今年的夏天依然如期而至,坐在室内吹着空调实在无聊,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实在是喧闹不堪,就算是吹着空调也没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能冷却下来。每到这种时候我就会想起在我小的时候,每到夏天最热的时候,父母为了让我不要在家里闲得发慌,也没人有空管理,每次都会在假期早早的就将我送去了乡下,回我的老家。
我的家乡不在什么风景名胜,也不是什么避暑圣地,只不过是一个围塘而建的村庄,普普通通,只是特别的安静,每个人都安安静静的坐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城市的喧闹,只有偶尔路过门口的乡邻的打招呼而已。在村子的中间有那么一比较大的水塘,农户们时常会把自家的牛牵到这里避暑降温。水塘的周围坐落着各户农家,继续往外围走还会有些村里人开的小卖部之类的小商店,再往外就是大家的农田和一些山了。
虽然只是这样的普同村落,但却是我小时候每个暑假都会前往的地方。在农村的夏天不比城市,周围没有高楼会挡住夏日的凉风,只有从长满松树的山上吹下来的凉爽的清风,带来山上的味道。
现在想起夏天在家乡是多么快活,我每天的生活就从爷爷养的公鸡开始打鸣开始。等到我起床爷爷早就在厨房准备好的早饭。还没等我吃完就会有从小道走过来的朋友们招呼着我出去玩。等到吃过早饭就和朋友们奔跑在绿莹莹的麦田边,感受着清风带来的夏天里青草和泥土的气味。
等到中午,我们随便找到最近的一位朋友的家里避开太阳的毒辣,蹲坐在屋檐下享受着朋友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自家种的西瓜,这样坐在那里看着在门口的树影也能晃过这几个小时的时间。
等到了下午时候,我们就顺着田野的小道,穿梭过没有地图的麦田,走过没有名字的小树林,最后到达了一个建在树荫下的小池塘。这里的池塘和另一边的井相连,建在井水流出来的下游。冰凉的井水从一头流到这个池塘,每次到了夏天就是孩子们玩耍的圣地,不深的池塘,清澈见底的凉爽井水,因为周围有树,水面上还飘散着一些落叶。在这种地方就算是玩上一天都不会感到热。
最后玩累的我们回到各自的家里,睡在家里后门口的竹床上,让山上凉风带走夏日的最后一丝闷热,等着到了家家都冒起炊烟的时候,爷爷就会来叫我起床了。
家乡的夏天,总是缠绕在梦中,我爱家乡的夏天。
春天随着花儿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绿叶儿在暖风里跳动着走来了。瞧她,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
夏日的花朵,娇艳欲滴,无比绚烂。从根、到茎、到枝叶、到花,都散发出一种无穷的蓬勃生命力。娇艳多姿、琼汁玉叶、端庄典雅、幽香醉人、奇香四溢……这所有的词用给它都不及它的风采。愿生如夏花,青春会出来地在枝头开放。
夏雨是最不寻常的,它骤然而作,戛然而止,来得粗犷、豪爽,不像秋雨般缠绵,散乱如丝,乱人心扉。骤雨打着地面,沙飞水溅,迷蒙一片,我喜欢那种生命的拼搏与震撼。
清晨,当你披着朝霞,漫步在荷塘边的时候,晨风摇动着宛如小雨伞一般的荷叶,倾倒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露珠。粉荷垂露,盈盈欲滴——怒放的嫩蕊摇黄;含苞的娇羞欲语;那半开的荷花似新人半着面,照水呈丹腮;那绽放的荷花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明亮的光线。美丽的清晨,迷人的荷塘,相映成趣……
破晓到黎明的时候,晨雾簇拥着朝露。然后则是铺天盖地的阳光和人们额上晶莹的汗珠。空蒙的天际,暗淡的颜色里渐渐调进了一些赤金,轻快如精灵的音符在玻璃窗边放纵地跳跃舞蹈,指间的青春如阳光般洒向大地。
家乡的夏天是最爽快的,搬个小椅子,轻倚在大树下,阳光微微照,风儿轻轻吹。杏儿变黄边红之后,就会软软的,甜甜的,略有点酸味儿,咬一口,细腻柔软,使人陶醉,直叫人吃不够。远处的梨儿似千万铜玲在摇,正在一天天黄熟,这梨儿个头大,皮细薄,肉脆,汁多,甜得人腻呢。
垂柳轻柔地挥了挥手,送别了夕阳,清风在每个人耳畔喃喃低语,宣布夏夜的来临。一会儿,天空中满是碎云,半圆的月亮时隐时现,似蓝色缎子的天空幽幽得又高又远。夏夜的星星是最多的,最具风采的。像是一颗颗镶嵌在夜幕上的宝石闪闪发光,雅致的夏夜仿佛把我们领进了一个童话世界……
我对这夏天清有独钟,喜欢夏天的花,夏天的雨,夏天的荷,夏天的'果,夏天的夜,夏天是最充满活力的一个季节,是它,让我们的青春呈现无限风光。
“你家来了人,在哪搞许多菜吃?”这是舅奶问。
“哪有菜!还不是菜园里茄子,洋葱,小华下的小鱼,还有鸽子买的三斤猪肉。肥的红烧,精的炒辣椒。”母亲想睡了,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说,“我就怕来人!”
“你会搞的!”舅奶一边说,一边用破蒲扇敲着自己的瘦腿杆子,骨头敲得帮帮响。
听见她们七扯八拉的谈天,不由得使我想起一幕幕往事。
记得我童年时期,每逢夏夜,总是坐在后院的竹子凉床上听妈妈和舅奶拉家常,说鬼怪。舅奶老了(那时60来岁的人比现在80多岁的`人还老),只图凉快,不顾羞丑,把上衣脱了,胸前挂着两只瘪奶,让我们几个小孩子给她的背心抓痒。她呢,就一面摇着蒲扇给我们打蚊子,一面教我们说顺口溜:
“萝卜萝卜英子,和尚是我孙子;萝卜萝卜苗子,我是和尚老子。”
我们跟在后面学了两遍,都认为简单好记,于是就争先恐后地说起来。谁知这东西不能说快,一快就说反了“我”与“和尚”的关系,变成了“萝卜萝卜英子,我是和尚孙子;萝卜萝卜苗子,和尚是我老子。”把大家笑得前仰后合,肚子抽筋,泪水直流。
等我们好不容易控制住笑神经,两位大人又讲起了让人毛骨悚然的鬼故事,把我和弟弟妹妹都吓得抱成一团,紧贴在母亲怀里不敢作声。
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们这些当年的孩子已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舅奶也已八十多岁,当然不好再打光赤膊乘凉了,但爱聊天的习惯还是老样子,没事就到我家来玩。这个妈,那个妈也是如此,几乎天天人客不断。母亲与邻居关系又好得如同一家,不愿伤害人家感情,自己再劳累,再烦恼,都要陪人坐一下,聊几句。
我在平时对此不但不反感,反而以此为荣,因为我们家是干部家庭,家里人多,说明群众关系好。作为一个行动不便的文艺爱好者,我也希望家里多来些人客,以便我通过他们的谈话了解社会,丰富生活,搞好写作。但从八一年读刊大,八四年参加自学以后,我就因为白日经商,夜晚读书,时间不够,而一反常态,不喜欢来人了。所以母亲刚才说她“怕来人,”我也有同感。但别人不知道我们家已经悄然发生了无形的变化,有了新时代的赶考人,读书人,在家读大学,时间变得比黄金还宝贵,依然络绎不绝地来玩,我母亲又不忍心下逐客令,便只好适应新形势,有空就到邻居家去玩。这样做,主观上是为我创造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客观上也改变了邻居之间有来无往的习惯,更进一步地加深了睦邻友好关系,所以我认为比“孟母三迁”更有现实意义。
但不管母亲做得如何好,还是不能保证绝对的安静,因为有时不等她吃好晚饭外出,家里就来了许多女客,有的还带来了吵吵闹闹,大闹天宫的小孙子。每当此时,母亲就铲些锅耙让他们拿到外面去吃,同时,放下锅碗暂时不洗,把他们的大人带到后院去乘凉。为了缩短无聊的谈天时间,减少对我的学习干扰,母亲总是不住地打哈欠,暗示别人夜深了,好睡了,年年夏夜皆如此。
但是,母亲的努力往往不能生效,因为人家谈兴正浓,是无动于衷的。母亲也无可奈何,只好耐心地附和着他们的谈话,因为不作声,那是要让人扫兴,甚至伤心的。怎么办呢?既要顾儿子的学习,又要顾邻居的关系,她只好装着要睡的样子,尽量少说话,并把声音降低到最低限度。
为了不辜负母亲望子成龙的一片苦心,我也没有消极等待别人的离去,夏夜的结束,而是努力学习***闹中取静的读书办法,在一片嘈杂的环境中坚持看书和写作。
(1) 阳光铺成辽远 微笑次次都落进 数世的卑微 童年总在杏花风里 飘成翅膀的记忆 绾起裤腿 趟过浅浅的季节 苦涩的欢乐 在流逝中溅起 生生不息的歌
(2) 清澈见底的小河 一定要绕行 到我低矮的门前 用年轻的清爽 慢慢浸染古老而曲折的岸
(3) 村庄的小溪 在山谷中百转千回 不折的探求 汇成宽广和辽远 用不绝的畅想 点点滴滴 次第滴亮了 城市里参差的灯
(4) 一贯不甘寂寞 虽然无言地走穿三个季节 但一定会在风雨雷电的时候 疯狂奔腾
插禾
许多农人
用双手在平如镜面的稻田里
写诗
如蜻蜓点水
将平静的水面点击成
小小的不断放大的圈
一个个圆圈定
一株株希望
希望连缀成一行行绿色的诗行
静静地伫立在水中央
瞭望
成了婷婷玉立的姑娘
五月的日子
整齐得像玉牙
出落得没有谁不说是新生的华丽
麦在得到点头许可后去世
水面匍匐着的身躯
靠诗行支撑
在骄阳下五月的深处
信 仰
小心翼翼
我把心掩藏在尘嚣里
等待春天
看看是否
还有发芽的季节
于车流与人流的背面
我把心灵交给深广的黑夜
繁星或许能点亮
已久的熄灭
如果不许
我只能像石头
在风雨中静默
或许会风化
或许会云散
但在毁灭之后
沃土会将重生孕育
卵 石
河滩宽阔
渐渐丰盈的水草
正蚕食残留的寂寞
清浅的河水
如淡薄而缭绕的轻烟
婉转流淌成辽远而升腾的梦
细脚伶仃的白鹭
高挑而优雅地把守候
刻成雕塑
此时
群居的卵石一再沉默
无数个世纪的轮回
皈依成喧嚣的听众
不能像山峰那样孤独
就像卵石一样放逐
奔袭遥远的路途
只为化成沙砾
泯灭在无边的海里
河 蚌
在清澈的水里
默默耕耘
泥淖中
你走出条条路痕
因为需要承受
你的`壳变得坚硬
坚实的寓所里
包被着柔软和外界不觉的温馨
黑而丑陋的居室
生长着纯洁的心灵
即使有污浊的沙子
闯入圣洁的殿堂
你也要捍卫尊严
哪怕用尽自己全部生命
即或不能把沙子感化成珍珠
也要把它掖放到自己最深的痛里
风中的浪漫
当我倚着滂沱的心思
悄悄的伞下等你
所有的阡陌交汇成歌
倾诉在凄凉的晨曦
当我守着阶前的浪漫
轻轻的流年失去
所有的宿命浓缩成爱
寻找你留下的痕迹
想你的时候
呼唤着你的名子
无垠的天空知道
消失在风里
想你的时候
打开尘封的记忆
橫旦的高山知道
延绵在梦里
吉他铁板烧落笔
给自己代言
给自己代言
/
心中常存感激
那支放倒多年的笔
还能扶起诗集
/
我终是美了自己
今天以文字的形式站在这里
向大家深深地鞠躬致意
/
过去的一年谁都不容易
在与键盘疲惫的巅峰对决里
我允许败退一次次和衣而睡
/
只有彻夜的灯
夜半闻鸡舞起
续写枕畔清寂
/
没有文字闪耀的光辉
再次一把拢在怀里
如同母亲孩子怜惜
/
日子依然坚守岗位
镌刻的记忆
四季如歌响起
/
我定然不会忘记
更多与梦想齐飞的自己
绽放明天魅力
——《四季如歌》序
1月7日是二九的第九天,和风轻送,细雨如雾,气候温暖如晚秋,真应了民间冬至九九歌云“一九二九不算九......”这样的冬天天气出行,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本来计划去烟墩角看天鹅,奈何途中聊天,错过路口,直开到成山驻地。顺其自然,顺道而行,车游成山。慢行中,看到前方路牌标识“天鹅湖”,和父亲商量,去天鹅湖看看。沿路牌所示,车行500米左右,远远看到天鹅湖景区的大牌子,在景区停车场停好车后,和父亲漫游天鹅湖。
来观赏天鹅的人真不少,尤以带孩子的家长居多。停车场附近的滩涂人头攒动,拍照的,喂食的,人们以各种喜悦欢快方式表达着对天鹅的喜欢。
滩涂上围了一圈栅栏,禁止近距离接触天鹅。矮矮的栅栏到大腿处,是典型的防君子做派,人们很自觉地在栅栏外观赏,但也看到一个两个年轻人跳到栅栏里的滩涂上,与天鹅亲密接触,引来保护区巡护员的温和劝告,规则的遵守在每个人的心中。
天鹅湖有个美丽的'传说,是寻找长生不老药的秦始皇填海造桥时,处死送饭的冤屈妻子的眼泪汇集而成的“泪水湖”,人们怀恋,呼唤秦妻纯洁的灵魂回到人间,于是天上便飘下无数只天鹅到湖里。
美丽的传说增添了神秘美好的感觉。此湖位于胶东半岛最东端威海荣成境内成山镇的一处半封闭港湾,是完整典型的天然纳潮泻湖,因其形状似半月,故名月湖。独特的沿海地貌和自然环境,具备了大天鹅生活必需的基本条件:适宜的气候、充足的食物、干净的水源和优美的环境,成了天鹅越冬理想栖息地。每年多达几万只天鹅,成群结队飞来越冬,湖面洁白一片,人们称为天鹅湖。天鹅湖代替了月湖的称呼,闻名遐迩,成了亚洲最大的天鹅冬季栖息地。
站在岸边,放眼远眺,远处坐落海中的马山在细雨雾气笼罩下,微微青黛,云气缭绕,如一幅神秘的水墨画卷,真想坐船前去探幽索隐。宽阔的港湾在马山处变成一条宽带伸向远方,渐远处唯见天际,水天一色。
当地政府加大气力对天鹅进行保护,成立了天鹅湖保护区。天鹅湖的建设进行中,有目共睹。公共停车场,植被绿化,岸边人行小路蜿蜒向前。我和父亲决定沿小路而行,途中见到遇水搭建的小拱桥,公共卫生设施,木质的观景台。顺楼梯而上登临观景台,成山全景尽收眼底:栉次鳞比的楼房,纵横交错的马路,如诗似画的山峦,浩荡无涯的海水,随风舞动的枯草,优雅浮水的天鹅,熙熙攘攘的人群,天地自然人鹅物景一派和谐之美。风儿似一个顽皮的孩童,撩动着头发,似乎在耳旁欢语:“看看湖里那些天鹅”。远眺,宽阔的湖面上,天鹅一群一群浮水而聚,以港湾近岸处颇多,远看如一团团白云居水之上,任凭波涛涌动,我自岿然不动,让观者深深感受到一股天地间大气平静纯洁美。偶尔有天鹅展翅空中飞翔,落到海湾另一处水面,相互间引颈欢歌,互梳羽毛,又感受到一股天高水阔灵动欢快暖心美。心旷神怡时不禁手拍栏杆,自感自慨:真乃人间清净地,居此处,天地在心,一片明朗。
下了观景台,继续前行。泥土路上洒满小石子,父亲说,雨天路面泥泞,有利于行走。滩涂小路开发进行时,越往前走,不时见到排水的水泥管子散放在地上,打桩的几根水泥桩立在滩涂水洼里,冬季来临,气温阻止了这些建设的进行,只待明年春暖花开时继续。
越往前走,荒野的意味越浓。已走两公里之远,湖的尽头仍远远远在前,父亲的步伐越来越蹒跚,看父亲有点吃不消,打消绕湖而行的想法,遂转身回走。
走走停停,边走边看,到了停车场,上车稍休息当儿,和父亲商量,接着去烟墩角看天鹅,圆满天鹅故乡行。
开车沿环湖路而行,到路口,左拐,沿笔直的公路行驶,二十分钟左右到达烟墩角停车场。下车,步行去海湾看天鹅。
天鹅湖归来看烟墩角的天鹅,两种绝然不同的感受。
天鹅湖港湾浩瀚广阔,远山远景,栖息的天鹅以万只计量;烟墩角海湾与烟墩角村连接,近山近景,栖息的天鹅以千只计量。
天鹅湖位于野外,无遮无挡,高远开阔,人烟稀少,有种清凉仙景宁静致远的境界;烟墩角与村紧联,避风温暖,周围人文气息浓厚,海草房和天鹅构成独特的景观,大批摄影爱好者聚集在此,抓拍瞬息万变天鹅姿态。拍天鹅的,看天鹅的,游村子赏海草房的,食宿鱼家乐体验渔村生活的,人来人往,摩肩接踵,有种人间烟火接地气的融融暖意。
一天中两个不同地点赏天鹅带来不一样的冲击力,我更深刻领悟到物随境转,心由境生的禅意,美丽高贵纯洁的天鹅净化了我的魂魄,天鹅故乡行不虚此行!
家乡的夏天并不是多雨的季节,印象中,更多的是骄阳似火,烈日如炎。
中午,田里的稻谷都打着蔫,再没了往日的生机勃勃,农夫带着看起来像是祖传的草帽,弯着腰在田里劳作,汗水悄悄地从他们头上、背上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掉在干燥灼热的土地上,“嘶嘶”的响着、蒸发着,不一会儿,连痕迹也被大地榨干。柏油马路热的发烫,蒸汽悠悠的往上飘。杂货店里的胖老板不停驱赶嗡嗡的苍蝇,汗水浸湿了后背的衣裳,浑身油腻腻的。“这天!连电风扇的风都是热的!”胖老板一边嘟囔着一边驱赶顽固的苍蝇。
剃着大光头的瓜农穿着背心,撑起了一把大大的遮阳伞,遮住了他也遮住了西瓜,在瓜农脸上投下一片凉凉的阴影。瓜农撑好伞,惬意的在凉竹椅上小睡一会儿,那大大的芭蕉扇盖在他的脸上,光头上亮亮的。他面前的西瓜依旧是圆滚滚的,胖乎乎的,地上的瓜皮瓜子成了苍蝇们的盛宴。卖冰棒的小贩无力地蹬着三轮自行车四处叫卖,声音已经沙哑了。可能是因为整个下午的生意并不好,或者是头上顶着毒辣的阳光,他看起来很沮丧。大街上并没有什么闲逛的人,大家都呆在家里头乘凉。连一贯调皮的男孩子都没有乘父母不注意跑出家和小伙伴们成群结伴玩游戏。
太阳走得很慢,温度反倒是越升越高,不知道是谁家的狗哮喘似的有规律的吐舌头。鸟们也都安安静静的呆在鸟窝里,不再炫耀自己的美妙歌喉。马路上几乎没有车,偶尔的几辆也是飞一般的奔驰而过。大部分人们都在午睡,霎时间,世界清静下来,只剩下了家里破旧电风扇发动的声音。柏树上的知了的歌声成了唯一的催眠乐曲,“知了!知了!”人们就在这有些单调的独奏中沉沉睡去,带着满身的汗臭味。整个下午,家乡的空气中涣散着懒散悠闲的气息,有些使人昏昏欲睡,这个难得的下午对于辛勤劳动的人们来说是多么愉快,尽管外面热浪滔天。
家乡的夏天并不是美丽的季节,但在我的心目中,定格了最美丽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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