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的藤野先生:
您好!
我和您已经阔别有20年了。现在的您还好吗?作为另国的留学生我,在以前的日子里没有少受过您的帮助。我的心里十分感激,当时的您,并没有歧视我伤害我,反而帮助我,鼓励我。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您是伟大的!
我还愧疚着 ,您对我是抱有多大的希望,可我却没有选择就医。
我还记得当初见您的样子,一个黑瘦的先生,八字须,戴着眼镜,夹着一叠大大小小的书。给我一种文学家的风范。这也能什么您严于治学的崇高品质。
最后的我们还是惜别了。在将要离开的前几天,您交给我一张照片,还说希望将我地也送给您。但我那时候没有照相了。您便叮嘱我将来照了寄给您。并且时时通信告诉你我的情况。此后我便离开了。
以后的日子里,我怕让您失望。所以一直没有寄照片和写信给您。我十分愧疚。
在曾经的日子里,您对我的好。使我不知如何感激,您对我的鼓励,我又该怎样回报?敬爱的藤野先生 ,作为您的一名学生,我真诚的对您说声:“谢谢!”
祝您永远健康!
此致
敬礼!
1926年10月12日
您的中国学生周树人
从前,京城有一位财主,他十分吝啬,就连去寺庙里拜佛也要把庙门上的金粉抠下来,这么爱占便宜,常常让街坊四邻指指点点。
有一天,吝啬的\'财主要为自己的儿子请一位老师。他们三番五次登门拜访老师,结果老师都婉言拒绝了。
有一位先生见多识广,学富五车,他听说那位财主家需要招老师,便自告奋勇地上门服务。
为了让财主放心,他一上门就立了一张字据:
无米面亦可 无鸡鸭亦可 无鱼肉亦可 无银钱亦可
财主一看,心里乐天了花,心想:“这老先生也太傻了点儿,饭钱不要,工钱也不要,我可赚了个大便宜!”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十年过去了,财主的儿子金榜题名,老先生却找财主要工钱,财主可不认账。
于是,两人推推搡搡的来到了官府。财主说:“你先立了字据,我念给你听,让你目瞪口呆。”说完,便滔滔不绝地念了起来。
可先生接过字据,加上标点却这样读:
无米,面亦可。
无鸡,鸭亦可,
无鱼,肉亦可。
无银,钱亦可。
财主听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后来,官府判财主归还这十年来的饭钱、工钱。
财主赔完了钱后,灰溜溜地回了家。
同学们,你们现在知道了标点符号的作用了吧?正确使用标点有时候真可以逢凶化吉,为我们的生活带来方便呢。
敬爱的藤野先生:
阔别二十年了,别来无恙。
向您写这封信是怀着忐忑而又愧疚的心情的,因为这二十年来,我不曾寄给您一张照相或一封信。不期您能原谅我,只希望还能得到您的消息,以至于以后心中不那么愧疚。
离开仙台的时候,我向您说我已决意去学生物学了,请原谅我那时对您撒的谎。其实那时我已决意要回祖国了。即使那是一个国民麻木,政治黑暗的国家,可是我的心终究还是在那里。
我本是以学医来救国救民的,只是到日本后不久,我便以为学医并非一件要紧事,我需要做的是改变国民的精神。
到仙台之前我曾到过东京,看到中国学生在那里游玩,跳舞时,我的内心已经受到了触动。到仙台医学专门学校后,看了反映日而战争的影片,片中中国人被***害后,我周围的那些同胞们还在拍手叫好,我想,我似乎真的该放弃这对于那时的我而言毫无意义的医学了。
即使这样,您那是对我种种我依然铭记在心。当那讲义发下来时我大吃一惊,我惊异于您的细心和负责。还有您为我修改的解剖图,虽我那时还有些不服气,现在想来只是可笑罢了。
现在我已在北京定居,正以笔为武器,与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竭力的作斗争。您给我的那张照相仍仍挂在我房间的墙上,因为您就像那永不坠落的星辰,永远在人生的旅途上温暖的闪亮。在仙台时您那无私的关爱与国际主义精神会永远刻在我心中!
我不知道你您样认为我的弃医从文,但在我看来,我的确选择了救国救民的道路,只希望您能可以支持我、
藤野先生,也许此生都不再见面,我想那对我来说是人生中不可承受的痛,因为您曾给了我那么多,因为您是我学术上及精神上的恩师!
学生:周树人
刚真是有点儿小兴奋,呵呵小妮子电话那头也是掩不住的期待。当然不好意思说有多么激情澎湃,热血沸腾,但着实是高兴了一把,为你的一些结束、和一些新开始而兴奋。
确实,有些东西走近过你,但却没有像现在这么的近过。
总结五个字儿,缘近,份已随。
接着往下看吧。
从计划中去掉了大部分安排,她利用周末两天时间去了趟上海。
当然这不是第一次见面,立夏已经半个多月了,进入了另一个节气,上海的天气也早已变的热起来,当他们再次见到对方时,相视一笑,各自示意对方的上衣,呵呵,不约而同地穿了简洁的白色短T。
晚上他们一起吃的晚饭,算是远道而来吧,有朋友能一起聚是件幸福的事儿,也为了让她更自在,他建议她叫来大学同寝的好友。氛围很是轻松的样子,四个人自在的聊天,像在热的天气里,同时又感受到黄浦江畔吹来的凉风儿。总之,到现在,一切看起来终于都对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送她上的车,最后一次回眸,印染着一路相处的喜悦。这一刻一路往回,回想餐间聊起的那些细节,在旁人看来,算是一种生拉硬扯的拼凑,似乎有些刻意;但转念一想,一切又都显得那么机缘巧合,尽管在这之前始终差了那么一段或长或短的距离,而现在,一些在结束、一些已经开始。
之前她有去过几次大学同学在上海的家,住宿过一些日子,就在那个小区,就在同学家对面的那栋楼里,他已经租住在那边。也许,某个周末的清晨,他们都有倚窗而靠、凝望前方的时刻;也许,某个下午,他们又同时进出过那个小区的大门……
这一次到的时候,她提前去了好友的家,叙旧和某种期待,让此行变得满满当当。早9点多他电话过来,确认她到了没有、在哪一处接她。而她这才告诉他自己是前一晚就到了的,住在了朋友的家里。他说过去接她,问她具体地址时,他抑制不住兴奋的说,自己之前去过那边,已经熟悉。
原来,同学家搬家了,住进了现在的新小区,而他中间也换过房子,恰恰也来这边看过房,又恰恰还是在对面,只是这一次他没住下而已!
虽然他们的相识源于他人的介绍,但第一次见面后,她得知他们其实在同一个小学、初中完成学业,只是因为入学年龄的相差,他们每次都是一个初来报道,一个毕业离校,尽管那时候懵懂未知。虽然,有些像电影《向左走,向右走》的桥段,但总觉得,他们那时候的缘就初现了端倪,只是份还没到来的迹象。若干年后,冥冥之中这缘竟被指引着,指引着走到一起。现如今,他们一次次见面,一个个电话,一次次相谈,才发现彼此都很有FEEL,一切都对了!
这就所谓的缘分吧,缘近过,份已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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