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京城有一位财主,他十分吝啬,就连去寺庙里拜佛也要把庙门上的金粉抠下来,这么爱占便宜,常常让街坊四邻指指点点。
有一天,吝啬的\'财主要为自己的儿子请一位老师。他们三番五次登门拜访老师,结果老师都婉言拒绝了。
有一位先生见多识广,学富五车,他听说那位财主家需要招老师,便自告奋勇地上门服务。
为了让财主放心,他一上门就立了一张字据:
无米面亦可 无鸡鸭亦可 无鱼肉亦可 无银钱亦可
财主一看,心里乐天了花,心想:“这老先生也太傻了点儿,饭钱不要,工钱也不要,我可赚了个大便宜!”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十年过去了,财主的儿子金榜题名,老先生却找财主要工钱,财主可不认账。
于是,两人推推搡搡的来到了官府。财主说:“你先立了字据,我念给你听,让你目瞪口呆。”说完,便滔滔不绝地念了起来。
可先生接过字据,加上标点却这样读:
无米,面亦可。
无鸡,鸭亦可,
无鱼,肉亦可。
无银,钱亦可。
财主听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后来,官府判财主归还这十年来的饭钱、工钱。
财主赔完了钱后,灰溜溜地回了家。
同学们,你们现在知道了标点符号的作用了吧?正确使用标点有时候真可以逢凶化吉,为我们的生活带来方便呢。
时间已经不早了。醉心于汉斯的朝代的司法官克那卜想要回家去。事情凑巧得很:他没有穿上自己的套鞋,而穿上了幸运的套鞋。他向东街走去。不过,这双套鞋的魔力使他回到三百年前国王汉斯的朝代里去了,因此他的脚就踩着了街上的泥泞和水坑,因为在那个时代里,街道是没有铺石的。
“这真是可怕——脏极了!”司法官说。“所有的铺道全不见了,路灯也没有了!”
月亮出来还没有多久,空气也相当沉闷,因此周围的一切东西都变成漆黑一团。在最近的一个街角里,有一盏灯在圣母像面前照着,不过灯光可以说是有名无实:他只有走到灯下面去才能注意到它,才能看见抱着孩子的圣母画像。
“这可能是一个美术馆,”他想,“而人们却忘记把它的招牌拿进去。”
有一两个人穿着那个时代的服装在他身边走过去了。
“他们的样子真有些古怪,”他说。“他们一定是刚刚参加过一个化装跳舞会。”
这时忽然有一阵鼓声和笛声飘来,也有火把在闪耀着。司法官停下步子,看到一个奇怪的游行行列走过去了,前面一整排鼓手,熟练地敲着鼓。后面跟着来的是一群拿着长弓和横弓的卫士。行列的带队人是一位教会的首长。惊奇的司法官不禁要问,这场面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个人究竟是谁?
“这是西兰①的主教!”
①丹麦全国分做三大区,西兰(Sjaelland是其中的一区。
“老天爷!主教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儿要这样做?”司法官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不可能是主教!
司法官思索着这个问题,眼睛也不向左右看;他一直走过东街,走到高桥广场。通到宫前广场的那座桥已经不见了,他只模糊地看到一条很长的溪流。最后他遇见两个人,坐在一条船里。
“您先生是不是摆渡到霍尔姆去?”他们问。
“到霍尔姆去?”司法官说。他完全不知道他在一个什么时代里走路。“我要到克利斯仙码头、到小市场去呀!”
那两个人呆呆地望着他。
“请告诉我桥在什么地方?”他说。“这儿连路灯也没有,真是说不过去。而且遍地泥泞,使人觉得好像是在沼泽地里走路似的!”
的确他跟这两个船夫越谈越糊涂。
“我不懂得你们波尔霍尔姆的土话!”他最后生气地说,而且还把背掉向他们。他找不到那座桥,甚至连桥栏杆也没有了。
“这里的情形太不像话!”他说。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的时代会像今晚这样悲惨。
“我想我还是叫一辆马车吧!”他想。可是马车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一辆也看不见。“我看我还是回到皇家新市场去吧,那儿停着许多马车;不然的话,我恐怕永远走不到克利斯仙码头了。”
现在他向东街走去。当他快要走完的时候,月亮忽然出来了。
“我的天,他们在这儿搭了一个什么架子?”他看到东门的时候说。东门在那时代恰恰是在东街的尽头。
最后他找到一个门。穿过这个门,他就来到我们的新市场,不过那时它是一片广大的草地,草地上有几簇灌木丛,还有一条很宽的运河或溪流在中间流过去。对面岸上有几座不像样的木栅,它们是专为荷兰来的船长们搭起来的,因此这地方也叫做荷兰草地。
“要么我现在看到了大家所谓的虚无乡,要么我大概是喝醉了,”司法官叹了口气说。“这到底是什么呢?这到底是什么呢?”
他往回走,心中想自己一定是病了。他在街上一边走,一边更仔细地看看街上的房子。这大多数都是木房子,有许多还盖着草顶。
“不成,我病了!”他叹了一口气。“我不过只喝了一杯混合酒!不过这已经够使我醉了;此外拿热鲑鱼给我们下酒也的确太糟糕。我要向女主人——事务官的太太抗议!不过,假如我回去,把实际情况告诉他们,那也有点可笑,而且他们有没有起床还是问题。”
他寻找这家公馆,可是没有办法找到。
“这真可怕极了!”他叫起来。“我连东街都不认识了。一个店铺也没有。我只能看到一些可怜的破屋子,好像我是在罗斯基尔特或林斯德特一样!哎呀,我病了!这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可是事务官的公馆在什么地方呢?它已经完全变了样子;不过里面还有人没睡。哎呀,我是病了!”
他走到一扇半开的门前,灯光从一个隙缝里射出来。这是那时的`一个酒店——一种啤酒店。里面的房间很像荷尔斯泰因的前房①。有一堆人,包括水手、哥本哈根的居民和一两个学者坐在里面。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他们对于这位新来的客人一点也不在意。
①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SchteswigHolstein是德国北部的一个州。荷尔斯泰因的前房是一种宽大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全是些粗大的家具、箱子和柜子等。
“请您原谅,”司法官对着向他走来的老板娘说,“我有点不舒服!您能不能替我雇一辆马车,把我送到克利斯仙码头去?”
老板娘看了他一眼,摇摇头,然后用德文和他讲话。
司法官猜想她大概不会讲丹麦文,因此把他的要求又用德文讲了一遍。他的口音和他的装束使得老板娘相信他是一个外国人。她马上懂得了他有些不舒服,因此倒了一杯水给他喝。水很咸,因为那是从外边井里取来的。
司法官用手支着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思索着在他周围所发生的一些怪事情。
“这是今天的日历吗?”当他看到老板娘把一大张纸撕掉的时候,为了要打破沉寂,他说。
她不懂得他的意思,不过她把这张纸递给了他。这是一张描绘诃龙城上空所常见的一种幻象的木刻。
“这是一张非常老的东西呀!”司法官说。他看到这件古物,感到非常高兴。“您怎样弄到这张稀有的古画的?虽然它代表一个寓言,但是它是非常有趣的!现在人们把这些常见的幻象解释成为北极光;可能它是由电光所形成的!”
坐在他身旁和听他讲话的人,都莫明其妙地望着他。其中有一位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摘下帽子,做出一种很庄严的表情,说:
“先生,足下一定是当代的一位大学者!”
“哦,岂敢!”司法官回答说,“我所了解的只不过是一知半解,事实上这些事情大家都应该知道的!”
“Modestia①是一种美德!”这人说。“不过我对于您的说法很觉得Mihisecusvidetur②;但我很希望能不下这个judici-um③。”
“请问我现在很荣幸地得以交谈的这位先生是作何贵干?”司法官问。
“敝人是一个神学学士。”这人回答说。
①拉丁文,“谦虚”的意思。
②拉丁文,“不以为然”的意思。
③拉丁文,“判断”的意思。
这句回答对于司法官说来已经够了,他的头衔与他的服装很相称。他想,这一定是一个老乡村教师——一位像我们在尤兰①还能碰得见的怪物。
“此地的确并不是locusdocendi②,”这人说。“但我希望足下多发表一点意见来启发我们。足下的古典书籍一定读得不少。”
“唔,不错,”司法官说。“我是喜欢读有用的古典著作的;不过我也喜欢读近代的著作——只是《每日故事集》③是一本例外;老实讲,这类书我们太多了。”
“《每日故事集》?”我们的学士问。
“是的,我指的是一般的流行小说。”
“原来如此!”这人微笑了一下,“这些书写得很聪明,宫里的人都喜欢读。皇上特别喜欢读关于伊文及哥甸先生的传奇。这书描写亚瑟王及其圆桌骑士的故事。他常常跟大臣们把这故事作为谈笑的资料④。”
“这本书我倒还没有读过!”司法官说,“这一定是海贝尔格所出版的一本新书了。”
①尤兰(Jutland是丹麦的一个省份。
②拉丁文,“文教地区”的意思。
③《每日故事集》(Hverdagshistorierne是丹麦作家GyllembourgEhrensvürd的第一部小说。
④亚瑟王的圆桌骑士是在欧洲流传很广的关于一群骑士的冒险故事。这儿是指丹麦国王汉斯与他的一个喜欢读这故事的朝臣奥托·路德的一段对话。国王汉斯说:“这本书里所描写的伊文和哥甸先生真是了不起的骑士,像这样的骑士现在再也找不到了!”奥托·路德回答说:“如果还有像亚瑟王那样的国王,当然可以找到像伊文和哥甸那样的骑士的!’(见丹麦作家荷尔堡著《丹麦王国史》
“不对,”学士说,“这书并不是由海贝尔格出版的,而是由高得夫里·冯·格曼①出版的。”
①这是汉斯王朝的丹麦第一个印刷匠。他在1495年出版的《丹麦诗韵》(DenDanskeRimkronike是第一部用丹麦文印的书。
“真的?他就是作者本人吗?”司法官问。“这是一个很老的名字!这不也是丹麦第一个印刷所的名字吗?”
“是的,他是我国印刷业的始祖。”这人回答说。
谈话一直进行得还不坏。这时另外有一位开始谈到从前流行过一两年的瘟疫:他指的是1484年的那次瘟疫。司法官以为他是在谈霍乱病,所以他们的谈话还勉强可以进行下去。
1490年的海寇战争离那时还没有多久,因此他们自然也要谈到这个题目。他们说:英国的海盗居然从船坞里把船都抢走了。司法官亲身经历过1801年的事件,因此他也理直气壮地提出反英的意见。除此以外,谈话进行得可不太好:每一分钟总有一次抬杠。那位了不起的学士不禁有些糊涂起来:司法官的最简单的话语在他听来不是显得太粗鲁,就是太荒唐。他们互相呆望着。事情一僵的时候,学士就讲起拉丁文来。他以为这样别人就可以懂得他的话了;不过事实上这一点用也没有。
“现在您的感觉怎样?”老板娘问,把司法官的袖子拉了一下。
现在他恢复了记忆力:在他刚才谈话的时候,他把先前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忘记了。
“我的天!我是在什么地方?”他说。他一想起这个问题就觉得头昏。
“我得喝点红葡萄酒!蜜酒和卜列门啤酒也好。”有一位客人说,“请您也来跟我们一起喝吧。”
这时两个女孩子走进来了,其中一个戴着一顶有两种颜色的帽子。她们倒出酒来,行了曲膝礼。司法官的背上冷了半截。“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他说。但是他不得不和他们一起喝酒。他们对这位好先生非常客气,弄得他简直不晓得怎样办才好。有一个人说他醉了,他对这句话没有丝毫的怀疑,他要求他们替他喊一辆“德洛西基”①来。于是大家就以为他在讲莫斯科方言了。
①“德洛西基”(drosahky是过去俄国的一种马车。
他从来没有跟这样一群粗鲁和庸俗的人混在一起过。
他想:这真叫人相信这个国家退化到野蛮时代了。“这真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时刻。”
不过,在这同时,他的灵机一动,想要钻进桌子底下,偷偷地爬到门那儿溜出去。但是当他刚刚一爬到门口的时候,别人就发现了他的活动。大家抱住他的双脚。这时,也算是他的运气,他的一双套鞋被拉掉了——因此整个的幻景也就消逝了。
司法官现在清楚地看见他面前点着一盏很亮的灯,灯后面有一幢大房子。他认识这房子和它周围的别的房子。这就是我们大家所知道的东街。他躺在地上,双脚正对着大门。看门人坐在他对面,在打盹。
“我的天!难道我一直是躺在街上做梦么?”他说。“是的,这是东街!真是光明快乐,丰富多采!可怕得很,那杯混合酒居然把我弄得那样醉!”
两分钟以后,他坐进了一辆马车,向克利斯仙码头驰去。
他把他刚才经历过的不安和苦恼思索了一下,他不禁衷心地称赞幸福的现实——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我们这个时代虽然缺点不少,比起他刚才进入的那个时代究竟好得多。
你看,司法官的想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是老友,阿容先生把一件又苦又乐的差事交给我,用他的话说就是“给文字把把关”,“把关”一说于我而言是万万不敢当的,羞煞我也。友命不可为尽力而为之,这部书稿收录了阿容XX年写的《本质上,我们都是无所谓主义者》等共计51篇散文随笔,我静下心来,认真而专注地阅读这部约20万字的雄浑悲壮的文稿,心里很想为之找出几个错字别字或标点或语法上有毛病的地方,可最终也没几处文字要“把关”的,倒是阿容独具个性特色的文字魅力和字里行间迸溅出深邃睿智的思辨火花,让我越读越沉醉其中,最终,“关”没“把”成,几个字眼总不停地在脑海中跳跃翻腾:一个时代的吟者,想到以前曾写过的读书札记系列之一《一个思想的舞者-----阿容篇》,与《一个时代的吟者》恰构成了姊妹篇似的,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就以此为题再写篇了,感悟肤浅,阿容兄见谅。
阿容先生的文字,虽然每篇的篇幅都很长,皆有三四千字,阅读起来却不觉得冗长枯燥,反而让人像着了魔似的越读越觉得韵味绵长,相信读过他博文的博友会有同感。他的的文字,像一条忧伤的河流,让你读出疼痛,读出孤独;像一首激越的交响乐,让你读出犀利,读出辛辣,像一名禅悟生死淡出红尘的圣徒,读出祥和,读出超脱,更让你在不知不觉中随着他的思绪去思去悟。
阿容先生是名公务员,也是名作家。有知识分子的良知与悲悯心,关注底层老百姓的生存状态,激愤社会现象中折射出的种种的恶性顽疾,可凭一己之力,想要改变什么比登天还难,改变不了那就用手中的笔呐喊几声总可以了吧。呐喊的声音能被接受和采纳多少呢,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这就形成了一种矛盾,而这种矛盾注定他的人生将要比别人痛苦许多。
人生因思考而改变,生命因思考而有别样的感悟。思考与感悟一直贯穿于阿容先生的生命长河中,进而流淌于笔端化成行行文字。如果说阿容之前的散文集《红尘随想》是他就一件事、一句话、一种现象、一个人......而写下的哲思妙想的结晶,是思想碎片的凝聚的话,那么他XX年的散文集《想着人生边上走去》和即将出版的新书,则让大家到了一个挣扎的矛盾的孤独的悲观的却又理性的且能自我超脱的思想者阿容的形象,他的思想成熟理性,文风极具个性特色,他对于生命意义的思考,关于自我灵魂的叩问,对于生死观的探寻,以及对于种种社会现象的追溯,一个一个问题的抛出和探究,很哲学很形而上,我们习以为常的东西在他眼里变得如此有意义,司空见惯的现象被他解读得如此有意味,他的文字深邃睿智而又干净纯粹,辛辣犀利又入木三分。
阿容先生说:“一个民族的复兴,不只是经济,精神性的东西,才是一个民族永不没落朝气蓬勃的动力。”鲁迅早就痛斥国民的劣根性,在《我们的奴性》一文中,阿容指出“中国的可怕,就在于这种奴性,一方面他愿意在他的上级面前做奴,一方面他又在自己的下属面前欣然接受这些人的阿谀奉承、卑躬屈膝的`奴性”。当下,说信仰真是个让人觉得稀缺的词汇,《也说信仰》中一文中“其实,对大多数民众来说,他们不需要政治信仰,他们需要精神上的信仰,当下的国人,即使他们加入了某党某派,也并不表明他们就有了彻底的归属,有了信仰,至于老百姓,他们什么信仰也没有。他们只要有饭吃,有衣穿......”,说到尊严,谁不想拥有,可很多普通的小老百姓在执法者面前被管理时,一点尊严也没有。《尊严》中说到“一个国家如何才能使他的国民生活得幸福?或者,一个国民生活在什么样的国度才会有幸福感?----我以为,作为一个国民,在受到执法管理者管理时,能受到最基本的尊重、同情,哪怕是怜悯,我也感到生活在这个国度是温情的、是幸福的。”
作为一个思想者,阿容先生的思绪始终处于飞扬的状态,自伤自怜式的悲观与绝望不会引起大家的共鸣,他不是陷在小我的怪圈里自怨自艾,他苦恼和绝望的东西、苦苦思索的东西恰是我们所缺失的和亟待需要的,他忧郁的是整个社会的日益物化而导致人精神上的“缺钙”,面对诚信的缺失而导致假冒伪劣商品的泛滥,教育体制的弊端到令人焦躁的社会治安,从贫富分化到城乡差别,从文明缺失到信仰问题,从官员贪腐到世道人心的沦丧......
因为有担当,而变得痛苦,因为心生悲悯,而变得焦躁,因为心中有爱,而变得郁闷,困惑,甚至于疼痛,悲伤和绝望。省作协主席范小青这样评价阿容:“忧伤的文字背后,是一颗炽热的赤字之心,振聋发聩的拷问,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审视自己的灵魂。鲁迅式的犀利与哲学的思辨,令人感喟沉思。阿容先生的确是一个有思想深度的学者......”
托尔斯泰说:”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弄明生活的意义。”而这些,阿容先生都做到了,他早就参透生死看淡名利,他变村上春树的生活模式与生活态度:把玩孤独,把玩无奈为拥抱孤独,享受孤独。当一个人痛心绝望与世道人心污浊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具备了高洁的品质,已经与世俗划开了界限。他也知道今后的岁月怎么样才能更有意义地活着。
苏格拉底说:“未经审察的人生是没有价值的。”阿容是个思想者,自我审视和审察一直贯穿在他生命的长河中,而他的思想的结晶也将会引起越来越多人的自我审察与思索,他的人生是有价值的,他也将影响到很多人,使很多人的人生变得有价值。
阿容,他是一位时代的吟者,他的思想他的文字注定会成就非凡人生。我真心的祝福他,愿他在文学界越走越远。
突然,老虎‘扑通’一声跪在了猫的面前,苦苦哀求道:“师傅,求求您教我爬树吧!”
“不行,绝对不行!”猫把头一扭,接着说,“你忘恩负义,我怎么可能教你爬树呢?”
老虎的眼睛骨碌一转,想出了一个自以为巧妙的办法。他假惺惺的\'对猫说:“猫师傅啊!我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但一定要教我爬树。我因为没有学会爬树,日不能食,夜不能眠……”
猫听着听着,渐渐明白了老虎的用意。他想:我为何不来个将计就计,给他点儿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
等老虎说完,猫回答道:“好吧!不过学爬树很难的噢!首先,你要跳得高、掌握平衡……”
老虎听了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还没等老虎回过神来猫就把他拖到了一个未曾来过的地方。
哇!这里可真美啊!在这世外桃园的中间,有一棵高达1000多米的千年古木。当老虎正在欣赏着美丽的景色时,猫说:“你要在一年之内跳到大树的顶端,就达到跳得高的要求了!”说完便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老虎。
一年后,猫让老虎在一根宽仅一厘米的木板上站一个月,限期依然是一年。就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直到现在,老虎也没有学会爬树,也没法捉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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