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的藤野先生:
您好!
我和您已经阔别有20年了。现在的您还好吗?作为另国的留学生我,在以前的日子里没有少受过您的帮助。我的心里十分感激,当时的您,并没有歧视我伤害我,反而帮助我,鼓励我。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您是伟大的!
我还愧疚着 ,您对我是抱有多大的希望,可我却没有选择就医。
我还记得当初见您的样子,一个黑瘦的先生,八字须,戴着眼镜,夹着一叠大大小小的书。给我一种文学家的风范。这也能什么您严于治学的崇高品质。
最后的我们还是惜别了。在将要离开的前几天,您交给我一张照片,还说希望将我地也送给您。但我那时候没有照相了。您便叮嘱我将来照了寄给您。并且时时通信告诉你我的情况。此后我便离开了。
以后的日子里,我怕让您失望。所以一直没有寄照片和写信给您。我十分愧疚。
在曾经的日子里,您对我的好。使我不知如何感激,您对我的鼓励,我又该怎样回报?敬爱的藤野先生 ,作为您的一名学生,我真诚的对您说声:“谢谢!”
祝您永远健康!
此致
敬礼!
1926年10月12日
您的中国学生周树人
刚真是有点儿小兴奋,呵呵小妮子电话那头也是掩不住的期待。当然不好意思说有多么激情澎湃,热血沸腾,但着实是高兴了一把,为你的一些结束、和一些新开始而兴奋。
确实,有些东西走近过你,但却没有像现在这么的近过。
总结五个字儿,缘近,份已随。
接着往下看吧。
从计划中去掉了大部分安排,她利用周末两天时间去了趟上海。
当然这不是第一次见面,立夏已经半个多月了,进入了另一个节气,上海的天气也早已变的热起来,当他们再次见到对方时,相视一笑,各自示意对方的上衣,呵呵,不约而同地穿了简洁的白色短T。
晚上他们一起吃的晚饭,算是远道而来吧,有朋友能一起聚是件幸福的事儿,也为了让她更自在,他建议她叫来大学同寝的好友。氛围很是轻松的样子,四个人自在的聊天,像在热的天气里,同时又感受到黄浦江畔吹来的凉风儿。总之,到现在,一切看起来终于都对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送她上的车,最后一次回眸,印染着一路相处的喜悦。这一刻一路往回,回想餐间聊起的那些细节,在旁人看来,算是一种生拉硬扯的拼凑,似乎有些刻意;但转念一想,一切又都显得那么机缘巧合,尽管在这之前始终差了那么一段或长或短的距离,而现在,一些在结束、一些已经开始。
之前她有去过几次大学同学在上海的家,住宿过一些日子,就在那个小区,就在同学家对面的那栋楼里,他已经租住在那边。也许,某个周末的清晨,他们都有倚窗而靠、凝望前方的时刻;也许,某个下午,他们又同时进出过那个小区的大门……
这一次到的时候,她提前去了好友的家,叙旧和某种期待,让此行变得满满当当。早9点多他电话过来,确认她到了没有、在哪一处接她。而她这才告诉他自己是前一晚就到了的,住在了朋友的家里。他说过去接她,问她具体地址时,他抑制不住兴奋的说,自己之前去过那边,已经熟悉。
原来,同学家搬家了,住进了现在的新小区,而他中间也换过房子,恰恰也来这边看过房,又恰恰还是在对面,只是这一次他没住下而已!
虽然他们的相识源于他人的介绍,但第一次见面后,她得知他们其实在同一个小学、初中完成学业,只是因为入学年龄的相差,他们每次都是一个初来报道,一个毕业离校,尽管那时候懵懂未知。虽然,有些像电影《向左走,向右走》的桥段,但总觉得,他们那时候的缘就初现了端倪,只是份还没到来的迹象。若干年后,冥冥之中这缘竟被指引着,指引着走到一起。现如今,他们一次次见面,一个个电话,一次次相谈,才发现彼此都很有FEEL,一切都对了!
这就所谓的缘分吧,缘近过,份已随。
悲催的苍蝇先生:
你在那边还好吗?
你长着两只小触角,一对薄薄的小翅膀,全身灰不溜秋,看上去,就不怎么讨人喜欢。我想大概是因为你总是喜欢生活在臭水池、垃圾堆等一些脏兮兮的地方的缘故吧,所以,总不招人待见。
昨天,不知道你怎么不请就自到了我们家。还高调地“嗡嗡嗡”在我们头顶上飞来飞去。惹得我们心里烦烦的。妈妈皱着眉头,纳闷地说:“这小东西,从哪儿进来的?怎么跑到我们家里来了?家里的门窗都关闭得好好的,难道是从小鸡窝里变出来的不成?”(我养了一只小小宠物鸡哦)呵呵,这个问题,我也没搞清楚。
吃过晚饭,我和妈妈躺在床上津津有味地读起书来。这时,你又毫不客气地表演起空中舞蹈并开起个人演唱会来。可惜呀,这场演唱会还没有正式开始,就提前闭场了!
当你在我们的头顶嗡嗡嗡地唱个不停时,妈妈对你的得意终于忍无可忍了。她随手拿起一把大扇子,高高举起,等待着你扒在墙上一动也不动的时候,再干掉你。可是,你很狡猾。只是不停地唱呀,唱呀,就是不肯停下来。急得妈妈只骂你是个讨厌的臭东西。正当妈妈准备饶你一命时,你突然扒在墙上一动不动了,像是被万能胶粘住了似的。你想,妈妈哪里肯放过你呢?
此时,妈妈再次迅速举起大扇子,瞄准你的位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一声,把你打翻在地,又抬起脚恨恨地踩两下。
“啊!这时你一定没命了!”我心里想,“真是悲催呀!”便急忙走过去看个究竟。“啊?你竟然还在地上动弹了两下,难道还想逃跑不成?”我更是为你的顽强而惊讶。
哈哈,不过,我想:要么是妈妈对你脚下留情了,要么是妈妈的脚法实在太一般啦!可是,最后,你还是被妈妈用报纸裹起来,扔进了垃圾筒!
苍蝇呀苍蝇,我希望你的子子孙孙,还有你的兄弟姐妹们,再也不要做我们家的不速之客了。否则,还是还是这么悲催呀!谁让你总是生活在不干净地地方,并且到处传播细菌呢?
一位目睹你离去的小女孩
20xx年5月8日
你还好吗?我想你了。分开两年了,有一年没有见面了,你过得怎么样?希望你快乐,又害怕你没有我还过的很快乐,我是不是很奇怪啊。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早上去了学校你会不顾别人的眼光大声跟我说“媳妇儿早安”;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每天中午你会给我卖饮料,因为我喜欢bigbang,所以你在bigbang代言茶π刚出的时候给我买了所有口味的茶π摆在我的`桌子上;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每天下午放学你都会绕路送我回家……
你是我的初恋,因为我害羞的缘故,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亲亲抱抱举高高,只是一下课你就会跑到我的座位附近找我聊天,会在你擅长的物理课故意找老师问简单的问题只为离我近一些,会在上课的时候一直看着我,有时老师不在偷偷叫我“媳妇儿”。那时候的我也是那么喜欢你,记得有一次上课提问政治你没有背过,被罚抄知识点,然后我就在政治老师讲课时悄悄的在下边帮你抄知识点,在下课铃响的一瞬间抄完交给你,很多关系好的同学起哄让你亲我,我由于害羞跑掉了。后来***妈发现我们在一起了,让你跟我分开,那个时候你跟我说,你永远不会不要我的,我这个小朋友只能交给你照顾。
终于有一天因为我的任性我们分开了,我们现在也没有再联系了,可是我是真的真的好想你啊!希望有一天,先生可以对我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来接我的小朋友回家了”。我会等你,一直,等你。
总有那么一刻,我总觉得,冥冥之中,我与写作有种奇妙的缘。写作真的不同其它,它是一种情感很丰富的东西,它是一个吞噬空虚的东西,它是一个奇怪的生物,为什么是生物?因为它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灵魂的东西,是一个阴性生物,它是一个极其细腻的女人。美文就是一个柔美的女孩,朴实的文章就是一个干练的女性,议论文就是一个思想高尚的女学者,粗犷的文章就是当之无愧的女汉子了……不管怎样,作文在我心里,就是一个鲜明,有血有肉的人,决非一张苍白的纸张。
不知道不什么,我酷爱作文,至今为止,我还记得第一次写文章是日记,写的是我家的猫。现在已过去六年了,猫早已不在,但我还记得当初这篇日记,在书桌前绞尽脑汁的样子至今历历在目。而如今,我可以洋洋洒洒几百甚至上千的文字。其实我真的没有完整地看过十本小说,我总喜欢看一些散文,诗歌之类。我发现局限的阅读对自已没有一丝好处,我开始尝试阅读各类书刊,当初其实是很难接受,但逐渐,这尝试慢慢变化,成为了一种习惯,现在什么书刊,只要有益,来者不拒。
我善于修改,我没有办法像王尔德一样把一个逗号拿捏很久,我会很仔细地读我的文章,这不是自恋,而是一种尊重。我把我最好的,呈献给读者是对老师的尊重,我认真修改自已的文章,只要不妥,重写,这不是完美主义,而是对自已的尊重,因为我是自已文章的第一读者,这也是对文字及文章本身的尊重。我一直坚守着自已立下的这一规则--修改,希望这不是一种错误。
去年底,我完成了人生的第一部小说,我且称她为“小说”,字数三万八千字,仅仅三万字,对于小说,真是太少了,应该说还很青涩,但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是我用心血浇灌的,它成为我迈向更高峰的起点,成为我在人生这个时期的记念,她于我,真的是一个值得用生命珍藏的珍宝。
“浅文学,心深处”,是我文章中的一句话,写作,写作,作文,写心,有时,我口说不了我心,但我手一定能写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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