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最令我神往的,就是丁淦奶奶家那两棵老杮树上的杮子了。我躲在他奶奶家院子旁边的一棵白果树上,听见他奶奶说,这两棵老杮树都已经超过三十岁了!不光是我一个人喜欢这些杮子,我们整个白头翁家族的所有兄弟姐妹们都喜欢!
又是一个丰收的季节。两棵老杮子结满了火红的杮子,像一盏盏小灯笼。我暗暗窃喜:今年又有好东西吃喽!但此时,最令我害怕的,就是丁淦奶奶。她拿起长竹竿,破口大骂:“田野里有稻谷、有高粱你不去吃,非要来偷吃我家的杮子!”她边说边将竹竿穿透树叶来戳我们。我真想告诉她:“老太太!稻谷那么硬,又没味道,你叫我怎么咽得下啊?”
由于我的频繁光顾,老太太想了一个恶招。她将我们每个偷咬过的杮子,涂上了农药“D—D-V”,害得我的几个兄弟差点没保住小命!
一年一度的国庆节到了,丁淦小朋友回来了,他正看到奶奶在杮子上下药,就劝她不要再伤害鸟儿了。老太太很听他孙子的话就立刻停止了,这让我欣喜若狂。可是,那小子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他竟然拿起一个秘密武器—— 一把抽式水枪,还自作聪明的说:“这样既不会伤害鸟儿,又能轰走它们,真是一举两得!”哈!哈!哈!什么一举两得,真是笑掉我的大牙了。
我最喜欢在早晨、晚上和下雨天去偷杮子了。趁丁淦小朋友还在睡懒觉,太阳晒到屁股还没起床时,这正好是我下嘴的好机会,俗话说得好“早起的鸟儿有杮吃”;傍晚时分,牛羊归圈,乡村家家户户升起了缕缕炊烟,我借着朦胧的烟雾,提前开饭了;最令人开心的是下雨天,越是倾盆大雨我越高兴,最好再打点雷,让丁淦小朋友吓得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虽然我已经成了一只“落汤鸟”,但这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因为我可以安然无恙、慢条斯理地品尝那些甘甜的果实。所以水枪里的.那点水,对我来说简真就是小菜一碟。
第二年,丁淦小朋友又回家了。他这次背着大包小包,花花绿绿的箱子来干啥?我们鸟兄鸟弟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大家都很好奇。只见他拿出一个圆桶形的东西,用火一点,突然,那东西冒起浓烟,直冲云天,发出刺耳的响声。一位兄弟大喊:“救命啊!炮弹来了!他想…想想想灭…我们九族啊!!”。一开始,大家被吓得魂飞魄散,逃得无影无踪。后来我发现,这东西只有响声没有子弹。一打听,原来这玩意儿叫鞭炮,人类过年时用来吓年兽的,我们又不是年兽,真是的!而且,我还会趁他们捂着耳朵,闭着眼睛,缩着身子的那一瞬间,一个俯身冲下去美美地尝一口!我很喜欢这种窃杮子的滋味!
不知今年金桂盛开,瓜果飘香的季节,那小子回来又会使出什么新花招。不过,我可以确信,他决不会用恶毒的方式把我们从树上“KO”下来!
我家养了一棵柿子树,它长长的枝条舒展开来,上面点缀着晶莹的绿嫩芽。再过几天,绿叶也要诞生了了。烈日炎炎的盛夏,坐在树下乘凉,不必被酷暑而烦恼,整个人都陶醉在了风景与凉爽之中。
记得在三年前的植树节那天,我早早的去了街上,准备买一株树苗。卖树人小车上的树苗品种真多呀!有柿子苗、橘子苗、还有桃花苗……我选了最适于春季种的树苗—柿子苗。回到家后,我先挖了一个坑,然后把树苗小心翼翼的放入泥土中,生怕会弄疼这个小生命,之后盖上土,再浇了一点水。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定时的给树苗浇水,有时如果下雨了,我还会给树苗撑一把雨伞。到了冬天,我就会给它穿上过冬的棉衣,让它温暖的过冬。春天到了,鸟语花香,柿子苗也苏醒了,我给它脱下了棉衣。就这样,春去秋来,柿子苗越长越茁壮,原本都不到我膝盖的一株小树苗,已经长得与屋顶一般高,是那么优雅自在,显示出勃勃生机。
去年夏天,柿子树终于结果了,结的是一个比一个大。果子刚结出来的时候,是很小很硬的,几天后,才慢慢大了起来,大概又过了十几天吧,果子摸上去变得软了,皮变得通红,就像一个个红太阳,我情不自禁地摘下一颗,品尝了一番。“啧……啧……真是甜呀!”我发自内心的'赞叹道。柿子树无私的把它生命的一部分—果实给了我们,我们十分欣慰,邻居们吃到了我们的劳动成果,个个称赞不已,都拍手叫好。有人还来向我们请教种柿子树的方法,想要自己也种。我们为这棵柿子树付出了许多,但是我们收获的更多,还有快乐!
在这颗柿子树的引导下,村里的很多人也都种了树。现在,村里的绿化是越来越多了,我们将来还要做一个绿化示范村呢!
柿子的颜色随着时间的变化由青绿色逐渐变成橘红色,最后变成大红色;味道也由涩逐渐变甜。爷爷说:过去只要家里有两棵柿子树,就能通过卖柿子养老,所以在农村柿子树又叫“养老树”。我问爷爷:“你们有两棵柿子树,是不是就可以用来养老了呢?”爷爷摇摇头说:“不能。”我又问:“为什么呢?”爷爷说:“因为以前一般没人种果树,街上也买不到果树苗,所以柿子就少而贵;而现在各种果树苗都有的卖,很多人家都栽了柿子树,柿子多了所以也就不值钱了。”
我想我真幸运,假如我生在那个时代,我可能很难吃到这么多柿子。虽然现在街上柿子很多,也很便宜,但我还是喜欢吃爷爷家的柿子,因为它又大又甜又无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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