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上午,天气晴朗,秋高气爽,蓝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我和爸爸妈妈一起来到北京植物园。
一进大门,我们首先看到一片竹林。竹林左侧是中轴路,路的两旁是挺拔苍劲的油松和褐色的紫丁香;竹林右侧是通往绚秋苑的小树林。我跟爸爸妈妈说:既然是 秋天,我们就去绚秋苑看看吧。一踏进树林,我们首先看到了树形高大的毛白杨,它树干上有菱形皮孔,树叶在秋风中发出欢快的响声。一路往前走,我们还看到 了绿色的粗榧、棕色的怪柳、黄色的鸡麻、红色的金焰绣线菊。。。。。。
在绚秋苑,我看到的印象最深刻的秋叶是枫叶和银杏叶。枫叶是红色的,像一闪一闪的红五角星;银杏叶是金黄色的,像一把小巧的扇子。当它们从树上飘落下来时,就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在空中飞舞,它们落到地上,好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地毯。
秋叶是如此美丽多彩,我非常喜欢北京的秋天!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这本书是讲述巴金对那时的战争发生的一些事情所得的所思所想。对那些穷人的打抱不平;对爸爸遇到的事情有所动情;对沉落的中国人满怀憎恨……
他说过这样一句话:“我觉得当一个护士好过我当一个作家,因为他可以帮助那些不幸的病人:搀扶这个一把,给那个拿点东西,拿药来减轻第三个人的痛苦,用安慰的话开驱散的四个人的寂寞。”
这句话我足足读了5遍。真的,他写得是那么地明了,似乎都走进了我的心里。他地心是那么地和谐,他那种渴望和谐的想望对我的感触很大,这让我想起了南京大屠***。想起了那些残忍的日本鬼子,痛苦的中国人。那一幕幕被屠***的中国人的画面。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个个都以泪洗面,失声痛哭。
那些日本人不管少的,小的,老的,大的,下场都只有一个字——死。更可恶的是,他们连在孕妇肚子里的小孩也不放过,将孕妇的肚子破开,把小孩挖出来,再***掉。啊,真的是无法想象啊,那些日本人真是太没有人性了。他们为什么就不想想中国人的感受那,只想着自己,没想过一个人生命的价值,似乎一个中国人的价值在他们眼中连狗都不如,在他们眼里只有钱,钱,钱。社会是那么的不和谐,整天就这样打打闹闹,不得安宁。
不过,说来也是,当时得中国人还真是不团结。俗话说:“人心齐,泰山移。”为什么当时的中国人不能有志气一点呢?同心协力,难道就这么男吗?我想,日本鬼子不过也就是这么些人,中国人就是踩也可以把他们踩死吧!可是为什么不团结呢。中国那么不和谐的节奏便让那些良心被狗吃了的日本人得逞了。所以,造成中国有那么多损失罪魁祸首还是中国人,这些不团结不和谐的中国人。
看了巴金的`小说我这样熟思了一番。现在大家都提倡和谐的社会,可惜在这样和谐的社会里我依然会看见一些不和谐的音符,什么打架、偷钱,这些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也能说明一个问题——我们的社会并不是很和谐的,我真的想要那些不和谐的音符去掉,我真的太想要和谐,因为只有在和谐的社会里我们才能够快乐的成长。
大概这就是巴金语言的魅力吧,我从来没有认真地去思考过我们的国耻,从来没有想过什么是和谐,这并不是我不爱国,只是不会那么深入地考虑。巴金那么几句话却把我所感化。真是太有魅力了。
那么,就让我们对巴金爷爷的感化给我们的道理让世界变得更和谐吧!把不和谐的音符统统跑掉,将和谐的音符便成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让美丽永远回荡在身旁,留存在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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