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很多朋友已经看过了《舌尖上的中国》这档纪录片了吧,在今天上映的《舌尖上的年味》相信还有很多朋友没有来得及看吧。那么今天我就向你们讲述一下我家舌尖上的年味吧。
在新年的时候一般都是爷爷奶奶来做饺子,今天我决定我也要参与其中。我摩拳擦掌,把时时刻刻不离手的手套都脱了,随手抓一个饺子皮,学着爷爷的样,转转捏捏,往里头添馅。最后像变魔术一样捏了一道边,馅就老老实实地“躺”在了里面。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饺子上会出现“皱纹”。我开始“加工”了起来,越捏越糟,适得其反,还破了一个洞。我把饺子扔给奶奶,想让奶奶帮忙“整容”,“不行,你的自己做,”老爸喝止了我,“刚刚某人还说…”我的脸瞬间涨的像滴出血来,一把抓过饺子,道:“看好了,我会!我是清白的!”“我看你的脸色的却是青一块白一块!”表哥调侃我道。我冷哼一声,学着奶奶的样,把饺子放在水里滚来滚过去,一个光滑无比的饺子响当当地诞生了!我向爸爸看去,他却站在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我,顿时明白他用的是激将法,向他投一个坚定的眼神,我便继续埋头苦干。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的大师手法下,白白嫩嫩的饺子花样百出,改头换面,成了小兔子的形状,爱心的形状,成了我“蒋氏的创意饺子组!”
“煮饺子喽!”随着爷爷一声大喊,饺子被端到了厨房,我们把饺子放入了锅里,饺子一个挨一个的在锅里沸腾。
等着,盼着,新出锅的饺子来喽!几分钟后,众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魔爪伸向盘子,狼吞虎咽。我也不例外,辛苦了这么多时辰,就坐等这一刻了,我一人就占了一盘,不一会儿就吞了下去,这么几个都不够塞牙缝,便捅了捅表哥:“看!灰机!”趁表哥的目光在天空中飘荡,我抓住机会夺过他盘中的萝卜馅的饺子,迅速往嘴里一个接一个的送,滑溜溜的进了我的肚子,等表哥发现时,盘中已经空了,我也早已逃之夭夭。
奶奶家的饺子,香香浓浓,无比美味,有种清香直达人心扉,淡淡的清香环绕在舌尖上,更有种年味,舌尖上的年味!
在我看来,年味是凝结在舌尖上的,一年又一年,我们就在这样的年味中,慢慢长大了。
“进了腊月门,就是过年”老话虽是这么说,但在现在,过年的热闹喧腾,似乎是从小年开始的。在小年这个春节的盛大开始中,饺子第一次揭开了她的面纱。
饺子永远是过年餐桌上最重要的角色。饺子寓意着更岁交子,无论这一年过得怎样,春节的饺子永远是一家人的年终盛宴。“舒服不过躺着,好吃不过饺子。”饺子美味,饺子馅更是变化多端,令人多吃不厌。
在我的老家,饺子馅总是经典的韭菜猪肉馅。韭菜是新下的,鲜嫩多汁,刚买来摘来的韭菜更是青翠欲滴。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地上铺着几张报纸,一起摘韭菜,年味与家的味道就在这里,慢慢升华。猪肉最好是手切的,可以一粒粒清晰地嚼到,最好有些肥肉,猪肉的肥而不腻与韭菜的鲜辣融合在一起,正是对年味的最完美诠释。
韭菜猪肉饺子本是最佳组合,可年三十晚上子时要吃的饺子却是素馅。老一辈人说这象征着来年朴素平淡、平平安安。我对这种说法不太相信,但素馅饺子的确也别有一番风味。
把胡萝卜、粉条、豆腐切碎,摊一个蛋饼切成小块,有时加些木耳,素饺子馅基本上脱不了“这一套”,但就是这几味简单的食材,却能调出美味的馅儿。素馅没有了肉馅的那种浓烈的肉滋味,多了一股清淡的感觉,也可以对春节期间的大鱼大肉起到一个很好的调节作用。不过令我疑惑的是,有时素馅里也加些海米虾仁,这还叫素馅吗——也许素馅只是人们的一种对美好生活的寄托与尝鲜的满足罢了。
饺子皮也颇有讲究。必须要用死面的那是一定的,放了酵母就变成煮包子了。这几年新出了一种“饺子粉”,据说是专门用来做面皮用的,其实味道嚼劲与一般的饺子皮没什么差异。擀面皮真是门手艺,擀面皮讲究中间厚,边上薄。要想擀得又快又好,挺不容易。现在,肉店里有卖机器压的饺子皮,两片皮之间扑上点面粉,显得死气沉沉,口感也一般。
每当吃完饺子,总要喝上一碗煮饺子的清汤,说是“原汤化原食”。其实抛开营养不讲,清汤的味道品相还是不错的:清汤的色泽是有着谷物气息的淡黄色,味道既有一种饺子皮的清淡,也有露馅饺子肉馅的鲜美——所以煮饺子时,露馅饺子还是必不可少的呢!喝下一碗汤,感到周身热乎乎的,寒冷驱散殆尽,也冲淡了刚才吃饺子的咸味。
在吃饺子时,总少不了几个翠绿色的身影,那就是腊八蒜。吃一口饺子咬一口腊八蒜,感觉那种辣味在鲜味里散开的感觉,缓解了肉饺子的油腻以及腊八蒜的辛辣,可谓是两全其美!米醋、绵白糖、大粒蒜,把它们种在玻璃瓶子里(原来是用瓷罐子以及玻璃罐子的),小年时便可收获一瓶翠绿腊八蒜。今年我家的腊八蒜是翠绿色的,可醋却成了草绿色,没达到老舍先生“色味双美”的标准啊。
说到小年,似乎还有一种沉寂已久的习俗:祭灶、吃关东糖。在济南城区里,祭灶的习俗早已无影无踪,关东糖、糖瓜也越来越少。不过我今年有幸寻觅到了杆状的关东糖。关东糖很脆、很酥,有时咬一口还会迸溅出许多渣渣,不过那甜味是沁人心脾的,与厨房里柔弱无骨的绵白糖是没法比的,多了一层过年的香气,让人很是舒畅。
我在福建吃过一回白年糕:味道虽不错,可口感是单一至极,好像在咬糯米团子。山东的黄米年糕就不一样了。原材料是黄糯米面,和面时直接把洗净的大枣整颗放进去,正好随着和面被绞碎一部分,进到黄米面里面,捏成窝窝头状,上锅蒸熟。吃黄米年糕时,离大枣越近,枣味越浓,还要时刻提防着,别被枣核咯了牙,多么有趣!
说到年糕,就不能不说豆包了。豆包讲究心里美,其实也是馅料的重要性。做豆包前一天晚上要把大红枣以及红小豆放糖放水,煮沸了再焖。第二天上午馅料已焖得差不多,甜糯软香,直接吃更是美味无比,即刻用发面包了放进蒸笼里,还要一同做些馒头。蒸出来的豆包外表普通,里面却是红彤彤的`,煞是好看、煞是美味。
最后要介绍的,也是我最为喜爱的,就是酥锅了。酥锅这手艺,我的亲人里只有我姑姑有,而奇怪的是我奶奶却不会。酥锅之做法,我也不清楚,大概就是把喜欢的食物煮熟了加某种香料炖吧。最后收了汁,放凉以后,每种食物既保存了些许原味,也有一种互相联通的不可名状的香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酥锅凉了才好吃,可地冻天寒的,不免令人不太适意,也是春节美食中的特色一员了。我们小区来了个卖酥锅的,掀开锅盖,冒出的竟是阵阵热气,这算什么酥锅!他那酥锅还有哩啦的汤水,味道一般,竟然还有人买!于是我便决定再也不吃他家的了。
酥锅有酥白菜酥豆腐酥鱼酥鸡酥豆角酥海带酥肉酥口蘑酥木耳等等,什么都可以往里放,我最爱的是酥海带。
过年,其实不仅是一个盛大节日,也是亿万中国人的心灵寄托。我衷心希望这些美食,凝固成舌尖上的年味,一代又一代流传下去,一年又一年期盼下去。
学着说出我爱她。——题记
总有许多馨香不走,在舌尖停留,在心底永驻。
擦擦嘴角剩余的汤汁,幸福地说:“妈妈我还要!”于是抱着大碗的“青风雪语”,又闭上眼睛享受,享受这妈妈的味道。
“青风雪语”,是妈妈一例拿手汤的名字,乍一看是一片湖水,静谧而又像极了一处神袛,好像充满秘密。近看好像一片仙境,星星点点的雪花一沉一浮,带着小小的绿,带着小小的绿在朦胧不清的世界里上上下下,如同形影不离的好伙伴,什么时候都是一起。说名字的话,只因为喝的时候常常看地走了神,便叫起来了。很幸福的名字。妈妈听了也这么说。
我从小就是一个嘴巴很怪的孩子,从幼儿园开始,早、中、晚饭就是妈妈最头疼的事情,不合我的口味我可以一直饿着,所以小时候曾经很瘦。于是,妈妈开始找菜谱,不善于做饭的妈妈为了我开始学习,妈妈渐渐地变成了一个好厨师,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爱上了那例“青风雪语”,爱上了那扑鼻而来、带着温暖的香气。
每次捧着一碗汤,摸摸暖暖的肚子,都会想说谢谢,想说妈妈我爱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开不了口呢?
那么多次的幸福,我都看在眼里:跑完800米回到家躺在床上就睡,妈妈把我轻轻的叫起,递来一杯柠檬茶;前复习到凌晨,妈妈推开门,端着一杯枸杞双皮奶;在外面疯玩回家后无精打采,妈妈拍拍我,拿着一杯加了冰的西瓜米露。妈妈理解我,她用自己的心意充实着我,没有埋怨,没有责怪。只是每天不一样的味道,只是每天都一样的轻柔。
可能是我已经习惯去接受这样的爱,可能是我不善表达,或许妈妈也是这样呢。每天的美丽心意就是妈妈的爱啊。我会期待将来的我,虽然不喜欢被养的白白胖胖,但我期待,期待这味道一直在,期待有一天,我可以创造出一样温暖的味道给妈妈。
融化进说不出的爱。
在我的各种爱好中,“吃”是一大爱好,喜欢搜罗各种美食,即使搜到一幅“美食图”也是乐的。对于“吃”的记忆也是敏锐的。放假了,有时间会回到以前常去的“美食店”或小学门口去找寻记忆里的味道。尝的是味道,品的是时光。
小的时候还是更喜欢咸的味道。让我垂涎的是小学门口一位大叔卖的鸡蛋卷饼。那饼煎得焦黄焦黄,里面裹点蔬菜加点火腿,再一卷起,撒上葱花,滴上香油。不管怎么看,都令人口水直流。再配上下午放学的悠闲时光,绝对的幸福。背着书包,手拿金黄可物。一边吃一边悠回家。烦恼、忧愁就这样一跳一跳的撒在路上。还有,卖臭豆腐的,虽然家长一再告诫不卫生,但一看见它们,那些叮嘱就化成了耳边的风。卖臭豆腐的是个老奶奶,真是十分慈祥。对小孩子很和气,卖的臭豆腐也质量上乘,炸得外焦里嫩,五毛钱三片。买一碗五毛的足够了,拌上辣椒。这一碗快乐就是我的了。哗……这样想还有好多,卖炒粉的、卖豆皮饭的、拌菜……全部一下子在头脑中复活起来了。真想一一找他们来叙叙旧,可它们太调皮了,谁也不肯出来见我一面。一定是它们以为我忘了,所以他们不肯来见我了。
记忆里“甜的味道”也不少。
一到夏天,门口就有一个蹬着三轮车卖冰淇淋的小伙子。价格也是极为便宜的,五毛一杯。他有一个白色大箱子,一打开盖子里面有许多不同颜色的冰淇淋,不同的颜色是不同的味道。小孩子喜欢什么色,他就用圆勺子在那一块刮几下,一个好看的大圆球就出来了。在炎炎夏日下,端着一杯小圆球躲着太阳,是别有一种乐趣的。秋天与冬天,门口会有卖烤煎饼与小蛋糕,这个看上去高级一些,所以是一块钱一袋。小蛋糕小小的,胖胖的,装在袋子里鼓鼓的一满袋,满足感迅速将心充满,一口一个,十分爽呀。偶尔也会买一两支棉花糖,白白的围满竹签一群,像精灵飞速旋转留下的轨迹。只是吃的时候有点麻烦,总是一脸的糖,黏黏的回家。快乐被我黏在脸上,招摇过市,妖魔鬼怪绝不敢靠近的。有这些吃的,当然也少不了各色糖,圆球大粒泡泡糖,狗骨头糖,石头糖,大支黑色的糖……全围着我手拉手的转呀转。
慢慢地,我长大了,而这些卖各类小吃的大部分也消失了。有的被城管队的大叔吓走了;有的嫌小本经营,没什么赚头吧;还有几家残存的也多偷工减料,失去了昔日的美味。我只能在记忆中来回味这甜美的味道了,也追忆着那快乐的时光。
有时候,一些美味佳肴可能会被我们记住,但有的时候,家中那平扑的食物可能会被我们铭记在心。——题记
从前,我脚一踏进门,喊一声“我回来了”,迎接我的就是母亲那淳朴的笑容和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每当我看着那香气四溢的美味时,内心就油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恨不得把它们一扫而光。吸饱了它的香气,然后美美地端起盘子。将他一股脑儿地吞下,美滋滋地摸着涨鼓鼓的肚子,怀着满心欢喜,到书桌旁开始做作业。每天,我就怀着这样喜悦的心情迎接每个晚上的作业。
但是,同样的东西,吃多总会腻的,我开始抱怨母亲做的`菜、拒绝这些我从前认为的佳肴。
有一次,我去外地旅游。据朋友说,这个地方有很多有名的小吃,去此地游玩,不品尝此地的名小吃等于白来。于是我决定去看看朋友们所谓的名小吃。来到小吃一条街,看着琳琅满目的吃食,我不禁眼前一亮。快步跑到小吃摊前,果断买下了这个东西尝一口,那个东西品一品。第一天吃着这些所谓的名小吃,果然不错,第二天还能再品尝这些吃食,到了第三天这些美食再也勾不起我的兴趣了。突然很想吃母亲为我做的家乡菜,恨不能立刻放弃继续旅游,回家让母亲为我做一大桌子使我现在口水直流的家乡菜。终于,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中,看着久违的家乡菜,心中不觉一震。闻着那浓郁的香味,眼中那浑浊的眼珠也突然明亮了起来,看着那鲜亮的菜肴,我禁不住迅速拿起筷子,风卷残云般把菜送往嘴里,隐藏在我心中的那份激动又被激发了出来。我忽然领悟到,原来我舌尖上碰撞的不仅仅是美食,而是对母亲的记忆,对家的思念呀!舌尖碰撞着美味的菜,我内心里那份对母亲的回忆也渐渐涨了出来,溢到了心头。
舌尖上与母亲做的菜的碰撞,并非只感受到美味,还有我对母亲那爱和宠的浓浓的思念。这种思念,就像梦寐以求的食物一样,在舌尖上回味无穷。
那月里的榕城,大街小巷弥漫着浓浓的年味。火红的灯笼挂满街头,热闹的鞭炮声不绝于耳,吉祥的春联挂满门帘……好不热闹!
小时候不知“年”的概念,只知道年糕一出笼,年就到了。那时候外婆的身体还算硬朗,每逢过年她总要亲自蒸上几笼年糕,寓意来年步步高升,也正是这种特殊的味道,成了我舌尖上永恒的记忆。
腊月里,黎明总是姗姗来迟,我与外婆来到街上磨米浆时,天还未亮透。但这丝毫不削减镇上乡亲们采购年货的热情——络络不绝的行人和三轮车将古老的小镇挤得水泄不通。吆喝声和鞭炮声此起彼伏,似乎要分出高低来。
回到家,外婆用重物将装有米浆的布袋牢牢压紧,等到第二天水挤干了,外婆把已成块的糯米团取出,放入大盆,加入花生油、红糖、花生、红枣等配料。经过反复的揉捏,让红糖等配料完全融入到糯米团里,直到糯米团变得更有韧性时,尚可将其倒入铺好年糕叶的蒸笼里蒸煮了。
这时候,外婆终于能揩揩汗,靠在沙发上稍适休息。这时候,外婆总是多年如一日地为我讲述她与年糕的故事。当她还是小女孩时,她就帮助母亲制作年糕。在那个没有糖果和玩具的年代里,能吃到一块年糕,便是外婆极大地快乐。“那时候姐妹多,都是抢着吃哩!”说着,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或许是一种特殊的情结吧,每当外婆说到自己制作年糕,总是喜上眉梢,印满褶子的脸上藏不住那不常有的自豪。当我说起最爱吃她蒸的年糕,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寻着淡淡的香气,外婆走进厨房,揭开锅盖,在九成熟的年糕上撒上红枣,并递了几颗给我:“红红火火,多吉祥啊!”外婆嘟哝着,满心欢喜。没多久,年糕起锅了,外婆切下一块,盛进我碗里,我夹起它,咬下一口,软软的,夹带着一丝清甜,一股浓浓的爱。粘糯可口的年糕唤醒了我每一个味蕾,往昔的记忆又一拥而上。红糖香、糯米香、枣香、还有淳朴的叶香,一齐荡漾在唇齿间,顿时带来味觉的享受和心灵的震撼。花甲之年的外婆为了满足儿孙的喜好,为了将这份味道传承下去,即使再辛苦、再忙碌,也会雷打不动地蒸上几笼年糕。而她,却因自己患有糖尿病,已多年没有品尝到年糕的香甜,只能将其永远化成回忆了……
有人说,一种味道,便可唤醒一种记忆。如今,我总算领悟了这句话的道理,为何我对这年糕有着深深的眷念?原来这舌尖上的美味背后,隐藏着外婆对习俗的传承,而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爱的延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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