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我正在家里看电视。突然,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出现在我面前,他把一面镜子放到我的手里,那镜子立刻放出一道亮丽的光线。“你要记住,你只能用它来做好事。”他停顿了一下,“它只做好事,一定记住。”说完,白胡子老爷爷就消失了。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场特大洪水,大水淹没了许多房屋,人们在四处逃命,被困在水中的人们不停地呼喊挣扎。“快给我一个袋子,我要把洪水全都装进袋子里。”我一面大喊,一面掏出宝镜,“让那恶魔走得远远的。”说时迟那时快,就见我的宝镜发出一道耀眼的光线,一个大大的袋子向着大水飞去。说来真怪,那洪水就像被驯服的.野兽一样,乖乖地钻进我的魔袋里了,然后向着西方的瑶池奔去。
还有一次,我正走在放学的路上,看见西南方向浓烟四起,我一想,可能是哪儿又发生了火灾吧?我加快速度向那个方向跑去。我一边跑,一边大喊,“宝镜,你快快下雨,快把那大火扑灭!”这时,就看见宝镜发出千万道银线,向着大火的方向射去。很快大火就被扑灭了。
我走到哪儿,宝镜就跟我到哪儿;哪里遭遇干旱,宝镜就下雨;哪里有传染病,宝镜就把它赶走……
这些事很快传到了天上,引起了王母娘娘的嫉妒,她下令让我把宝镜带到天上。王母娘娘一见宝镜,二话没说,上前就和我争夺。我一急,宝镜掉到地上,摔碎了。
“咣”的一声,宝镜摔碎了,我也被惊醒了。原来,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梦而已。
从了解到它的那一刻起,我就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绘画与我的身心合并,它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住我,而我也不愿离开。
我与绘画的缘分和我的性格是密切相关的,我从一出生开始,就比其他孩子安静许多,很少吵闹,在幼儿园里,我好想不太合群,参加的活动很少,没有什么爱好,也从来没有想过花花,虽然在那之前,我好像特别喜欢拿笔乱涂,但真正掌握,还是通过了一个机会。
在我三岁时,幼儿园总会安排各种类型的兴趣班,最抢眼的心算班,舞蹈班大大地写在墙上。性格原因,那时我总爱关注一些被人忽略的,所以注意到了,墙角一个小小的“水粉班”,妈妈支持我,给我报了名,其实我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但也按老师说的准确好材料,上第一节课,我还记得作业是两只浮水的白鹅,我凭自己的感觉去画,自认为画得很美,不过同桌一个小男孩却说:“天鹅的翅膀不是这样的,你画得一点也不像!”边说边在我的画上添了几笔,他认为是美的,而我却感觉不太和谐,不过还是把不快给忍了下去。但我平常用水彩笔作的涂鸦仍不被大家看好,她们说我画得不像,太奇怪,但我总是坚持自己的画法,绘画成为我的生活习惯,一有空闲时间就掏出彩笔,随心图画,慢慢长大后,我有了自己的习惯和风格,技巧也越来越成熟,我至今不认为那些同学说要“像”,至少我不喜欢那样。
我还记得,六年级妈妈从抽屉里找出一张画,画中是一个抽象的人头,没有鼻子,眼口都是夸张的,妈妈说:“这是你两岁自己拿我的笔在客厅画得,我觉得这个人头还有那么点神态,于是就一直给你收藏起来。”虽然画画技术越来越高,我还是依然欣赏那张不含杂质的简笔画。
从一面之缘到不解之缘,绘画带来太多快乐,我很感谢上天赐予我对它的爱,并保佑我一直坚持下去。
假如我有一面宝镜——那该有多美好……
一天晚上,我正在家里看电视。突然,一个白胡子老头出现在我面前,他把一面镜子放到我的手里,那镜子立刻放出一道亮丽的光线。“你要记住,你只能用它来做好事,”他停顿了一下,“它只能做好事,一定要记住。”说完,白胡子老头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去中了……
就在这时候,我看见前方不远处正发生了一场特别大的洪水,大水淹没了许许多多的村庄,人们正在四处逃命,被困在洪水中的\'人们不停地呼喊挣扎着。“快给我一个大袋子,我要把洪水全部都装进这个大袋子里,”我一面大喊,一面掏出宝镜,“让那恶魔走得远远的。”说时迟那时快,就见我的宝镜发出道耀眼的光线,一个大大的袋子向着大水飞出。说来真怪,那洪水就像被驯服的怪兽一样,乖乖地钻进了我的魔袋里,然后向着那西方的瑶池里奔去。
还有一次,我正走在放学的路上,看见西南方向浓烟四起,我一想,可能哪儿又发生了火灾吧?我加快速度向那一个方向跑去。我一面跑,一面大喊,“宝镜,你快快下雨,快把那大火扑灭!”这时候,就看见宝镜发出千万道银线,向着大火的方向射去。很快大火就被扑灭了。
从此以后,宝镜就成了我最亲密的一个好伙伴。
我走到哪个地方,宝镜就跟我到哪个地方;哪里遭遇干旱,宝镜就下雨;哪里有了瘟疫,宝镜就把它赶走……
我成了这里的小神仙。
这些事很快就传到了天上,这可引起了王母娘娘的妒忌,她下令让我把宝镜带到天上。王母娘娘一见到这个宝镜,二话不说,上前就跟我争了起来。我一急,宝镜就掉到了地上,摔碎了。
“咣”的一声,宝镜摔碎了,我也被惊醒了。原来,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如果真有梦想成真的那一刻,那该有多好啊!
一天中午放学,我经过小区旁的一条水沟,不知是谁倒的垃圾和剩饭。由于天热,引来了许多苍蝇、臭虫,还散发着阵阵恶臭。看到这恶心的场景,我不由得皱紧眉头抱怨:“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捏着鼻子想赶紧逃离现场。就在这时,我却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朝着这边走来。只见他先把装垃圾的小车推到水沟旁,拿起铲子,弯下腰把沟里的垃圾一下一下地铲进车里,再用扫帚扫尽剩下的淤泥,最后用“高压水枪”把水沟彻底地冲了个遍。即便脏水溅了一身,也丝毫不在意,看着不再散发臭味的水沟,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不仅不怕脏不怕累,而且还为人正直。记得有一次,在清理草坪时,他捡到一个钱包。发现里面有证件和一些钱,就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在小区里四处寻找失主,嘴里还嘀咕着:“这可怎么办呢?丢了这些证件和钱,别人该有多着急呀?我再去找物业问问吧。”那匆忙离去的背影,顿时变得无比高大……
他,身份卑微,却不争名利;他,朴实无华,却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那个朴实的身影、任劳任怨的精神,却一直刻在我内心的深处!这就是我最敬佩的人。
雕刻印章是一门艺术。刻章分为阳刻、阴刻两种。而阴刻是最常见的一种。我与印章第一次接触是在六年级。
那是六年级中极平常的一天。我的美术老师吩咐课代表通知全班下节课用橡皮来刻印章!这一则看似轻如鸿毛,但我们班视为重如泰山的消息在夏日平静而炎热的空气中荡漾开来。大家都说下节课会十分热闹,但是,有一个人的兴致却不太高——那就是我。
其实,我也挺期待的,雕刻印章是重从未接触过的一门艺术,而且,我平时就爱在木头片上刻点花纹,这也能作为一种特殊的技能呢!
在晚上,面对十几块橡皮,我却不知从何下手。刻点什么好呢?正当我苦思冥想时,我的目光落在一本图鉴上。哎,最近不是很流行“植物大战僵尸”吗?干脆刻个玉米加农炮吧!
刻章行动,正式开始!
随手抄起一支铅笔,开始画图稿。两个大大的轮子,一只犀利的眼睛盯着前方,向上微微翻起的叶片,一枚玉米棒子说明了它的威力惊人。和图鉴上的一比,嘿,还真不赖!
现在开始雕刻印章。这时,我发现一个问题:雕刻刀的刃太大,不能完整地把图案可上去/正当我一筹莫展时,妈妈进来了,指了指我桌上的瑞士军刀,又叫我小心手。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赶快刻吧!随着一次次的刀起刀落,橡皮屑一次次的随着空气飞来飞去,手的力度一次次的大起大落,经过了5分钟(虽然不太长)的“艰苦奋斗”,“李氏”印章坊的第一枚印章正式出炉啦。看者它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不禁有一丝甜丝丝的情感涌上心头……
我的印章自然在班上引人注目,我也根跟着出了一次名。但我不是为了出名,而是为了快乐。这只是我与雕刻最初的一面之缘,但我还会在这条道路上不断的走下去……
小时候,我喜欢在墙上画画。左边画一个电插座,右边再画上一个小插头。上边再画一个喷气式客机,下边还要画上一个小轿车。于是,妈妈送我去幼儿园学画画。
现在想来,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上了那么多画画课,可记忆中只隐隐约约浮现出这么一点点。
那节课,好像是女老师教我们画太阳的,画公共无人售票汽车以及更复杂一些的小轿车。
以前,我画的太阳是圆的,那节课,我学会了画尖的太阳。开始,幼儿园女老师用白板笔在白板的左上角画了一个角,就像在直角上标上一个钝角的符号,在钝角符号外边又画上几根线,中间画上一个笑脸,然后加上几根皱纹和一些饰品,就这样,尖的太阳就画完了。
在尖的太阳照耀之下,有一辆公共汽车和一辆小轿车在等红灯。老师让我们把她的得意之作再复制一张。我不记得我复制出来的大作是个什么样子。反正还是和那些喜欢赞叹自己得意之作的女生还是有差距的。
放学了,经过"长途奔波",我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学以致用"。我恨不得把墙壁一块块的割下来,使劲削使劲削我的那只铅笔,直到把铅芯削没。然后我用刚刚从女老师那里学来的知识,在我家那雪白雪白的墙壁上画出一道道无法擦去的画痕。
也是从按个时候起,我还学会了画方形的小轿车,方形的公共汽车,虽然老师教我们画的是圆的。
上了小学以后,美术课和这堂课有着八九不离十的相似点。小学老师还用过一张不知道是成年人还是未成年人画的画,让我们在课堂上复制。与那堂课的区别是小学的那张画是彩色的,除此之外的不同点是,幼儿园女老师是现场画的。
后来,我再也没上过课外的画画班了,也没在墙上画过画了,因为墙上已经被我画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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