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喜欢在墙上画画。左边画一个电插座,右边再画上一个小插头。上边再画一个喷气式客机,下边还要画上一个小轿车。于是,妈妈送我去幼儿园学画画。
现在想来,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上了那么多画画课,可记忆中只隐隐约约浮现出这么一点点。
那节课,好像是女老师教我们画太阳的,画公共无人售票汽车以及更复杂一些的小轿车。
以前,我画的太阳是圆的,那节课,我学会了画尖的太阳。开始,幼儿园女老师用白板笔在白板的左上角画了一个角,就像在直角上标上一个钝角的符号,在钝角符号外边又画上几根线,中间画上一个笑脸,然后加上几根皱纹和一些饰品,就这样,尖的太阳就画完了。
在尖的太阳照耀之下,有一辆公共汽车和一辆小轿车在等红灯。老师让我们把她的得意之作再复制一张。我不记得我复制出来的大作是个什么样子。反正还是和那些喜欢赞叹自己得意之作的女生还是有差距的。
放学了,经过"长途奔波",我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学以致用"。我恨不得把墙壁一块块的割下来,使劲削使劲削我的那只铅笔,直到把铅芯削没。然后我用刚刚从女老师那里学来的知识,在我家那雪白雪白的墙壁上画出一道道无法擦去的画痕。
也是从按个时候起,我还学会了画方形的小轿车,方形的公共汽车,虽然老师教我们画的是圆的。
上了小学以后,美术课和这堂课有着八九不离十的相似点。小学老师还用过一张不知道是成年人还是未成年人画的画,让我们在课堂上复制。与那堂课的区别是小学的那张画是彩色的,除此之外的不同点是,幼儿园女老师是现场画的。
后来,我再也没上过课外的画画班了,也没在墙上画过画了,因为墙上已经被我画满了
人生中有许多难忘的场面,今天,我要说的,就是是我最难忘的那个包饺子的场面。
星期六的早上,妈妈跟我和表姐说:“今天,我们包饺子吃”“好!”我和表姐立马回复。说着我们便换上了衣服,洗干净了手,开始包饺子了。
妈妈说让我和姐姐比赛,包的快又多的胜利,还会有神秘小礼物哦。我们奔这这个礼品,一齐开始了。首先,拿一张饺子皮,在饺子皮的外圈涂抹一圈水;然后,放合适的肉馅;最后,把饺子皮合拢并且做出一个个小花纹就好啦。比赛有序的进行着。只看见姐姐比我包的饺子多,我包的饺子真的好丑啊。姐姐不紧不慢的包着,眼看着我要输了,我试图去干扰姐姐,但是姐姐却一心一意的在包饺子,根本不受我的打扰。
比赛结束了很明显,姐姐赢了,神秘奖品也归她了。我们开始下饺子了,一个个可爱的小饺子在水里不停打滚。不一会儿,饺子熟了,我们捞起那雪白的饺子,放进碗里。我们先用把饺子沾一点酱汁,然后用大嘴巴一口咬下去。哇塞,饺子里面的汤汁流出来了,仔细品味品味,可真是让人垂涎三尺。我们津津有味的吃着,我可是吃了17个呢。
回忆那个包饺子的场面,和那一个个饺子,真难忘啊!
5岁时,妈妈准备送我去学古琴,在我的印象里乐器一向是女孩子十分喜欢的,可对我们男孩子是一点吸引力也没有的,不过在妈妈的再三要求下,我还是妥协了,答应去试一试。
来到学琴的地方,我看见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让我十分奇怪的是他只有八根指头,两个手的小指部分空空如也,这让我很是不解。那位中处人叫到:“上课”,学生们纷纷起立,他说:“我姓秦,你们可以叫我秦老师。”我刚想问他指头的问题,他便马上开口说道:“你们是不是想问我指头的事?”他接着说:“在弹古琴的时候,每个手的小指被我们叫作“禁指”,这个指头不但起不到作用,还会影响到我们弹琴。不过我的指头是天生的。”他加了一句。
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原来如此,没想到此人天生就是为弹古琴而生”。他接着从后背拿出一把琴,他说:“这琴名为海清明月,是我最喜欢的琴”。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着他的琴“现在开始跟你们说说古琴的结构,它的结构分为三大部分:琴身、琴微、琴弦。琴身与琴微需要经过精细的雕刻产生出外观美,而琴弦却产生出音质的美”他边说边很得意地拿起他的海清明月,十分炫耀地跟我们说“这是一位制琴大师花费了二年的时间帮我打造的”。不过他立马收起那副神色,抚起了他的海清明月,一个个美丽的音符跃进了我们的耳朵,没有想象中的欢快而是截然不同的静谧,仿佛身处虚无之中,突然乐曲被打断了。
他说那首曲子名叫《培源静心曲》是有静心效果的曲子,接下来他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缩小版的古琴,把曲子写在黑板上教我们弹,二个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秦老师给了我们两首曲子回家练习,还把那小古琴送给我们,他说那两首曲子既简单又好听名叫《平沙落雁》和《高山流水》。
自从这节古琴课以后我便迷上了这种古老神秘的乐器,不过让人不如意的是我搬家了,不能再学习那令向往的古琴了。不过至今我还用那小琴练着《平沙落雁》和《高山流水》。
古琴,我真的只能和你有一面之缘吗?我想不会的。
从了解到它的那一刻起,我就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绘画与我的身心合并,它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住我,而我也不愿离开。
我与绘画的缘分和我的性格是密切相关的,我从一出生开始,就比其他孩子安静许多,很少吵闹,在幼儿园里,我好想不太合群,参加的活动很少,没有什么爱好,也从来没有想过花花,虽然在那之前,我好像特别喜欢拿笔乱涂,但真正掌握,还是通过了一个机会。
在我三岁时,幼儿园总会安排各种类型的兴趣班,最抢眼的心算班,舞蹈班大大地写在墙上。性格原因,那时我总爱关注一些被人忽略的,所以注意到了,墙角一个小小的“水粉班”,妈妈支持我,给我报了名,其实我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但也按老师说的准确好材料,上第一节课,我还记得作业是两只浮水的白鹅,我凭自己的感觉去画,自认为画得很美,不过同桌一个小男孩却说:“天鹅的翅膀不是这样的,你画得一点也不像!”边说边在我的画上添了几笔,他认为是美的,而我却感觉不太和谐,不过还是把不快给忍了下去。但我平常用水彩笔作的涂鸦仍不被大家看好,她们说我画得不像,太奇怪,但我总是坚持自己的画法,绘画成为我的生活习惯,一有空闲时间就掏出彩笔,随心图画,慢慢长大后,我有了自己的习惯和风格,技巧也越来越成熟,我至今不认为那些同学说要“像”,至少我不喜欢那样。
我还记得,六年级妈妈从抽屉里找出一张画,画中是一个抽象的人头,没有鼻子,眼口都是夸张的,妈妈说:“这是你两岁自己拿我的笔在客厅画得,我觉得这个人头还有那么点神态,于是就一直给你收藏起来。”虽然画画技术越来越高,我还是依然欣赏那张不含杂质的简笔画。
从一面之缘到不解之缘,绘画带来太多快乐,我很感谢上天赐予我对它的爱,并保佑我一直坚持下去。
琴棋书画,曾是父母对小时候我的期望,但,只有钢琴,我坚持了下来并努力接受了它。
那时幼小的我,对优雅的坐在这大匣子,是怎么发出声音的很感兴趣,于是,父母早早地把我带到琴行,不加犹豫,便报了一个学期。我终于可以圆了我的钢琴了吗?
黑漆漆的钢琴反射着耀眼的灯光,黑白琴键静穆,仿佛从不曾响过,美丽整洁而优雅,我正美滋滋幻想着我弹奏它的样子,左摸摸右看看,似乎,我的决心愈加坚定了——我一定要学好钢琴。
有人说,少年人的心思容易转移,一定是正确的,我才不到半个月,就开始厌烦了,厌烦那一成不变的“1、2、3”,厌烦那一个个数上去的音符,厌烦那严厉的助教,才短短两个小时就让我急的恨不得直接冲回家,厌烦那一切的一切,特别是知晓了那圆舞曲何止一年,至少三四年才能弹钢琴家一般行云流水,幼小的我畏惧那漫长的时光来锻炼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我害怕了,我不想再坚持了。他打破了我对钢琴美好的第一印象。
特别是在第一次上课时,看似温和的助教无论如何也不同意我偷懒的念头,现在看来,真的是为了我好。不准偷懒,不准分神,这一切让那时的我感到恐惧,我真的想放弃了。
我一下课,便告诉父母我的想法,不同意坚决不同意,没有原因,也许只是不满我开始的信誓旦旦。
父母的命令不可违抗,而我只有把自己种下的苦果咬牙吞下,没有人知道我曾一怒之下想把车尔尼练习曲给撕掉,也没有人知道琴键见到了我多少泪水。哦,钢琴会知道,它会包容我原谅我,也许,他知道我一定会坚持下来。
对,我坚持了下来,一开始出于父母的“威逼利诱”,后来则是对钢琴的喜爱,喜爱它的样子,它纯美的音质。它的见证,见证我考级成功的喜悦,见证被老师骂后的悲伤,喜怒哀乐,这么多年来,它与我一起承担。
我与钢琴的“一面之缘”一直维持到了现在。哦,对,也许不只是“一面之缘”而是“不解之缘”了,希望我与其的缘分可以继续,一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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