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如果你现在不去做,那么你或许永远都不会再去完成了。
——题记
我喜欢画画。
我很享受一张白纸在手与笔的巧妙勾勒下,慢慢显出一个迷人的轮廓;还喜欢在轮廓的基础上细致地添上它的体态特征,使得这样东西独一无二,变成一个立体的灵魂展现在你的纸上、你的心里。
这不必说,是画画带给我的快感,让我爱上了笔尖与凹凸不平的纸面所发出的“刷刷”声,体会到了一幅“大作”跃然纸上的惊喜,联想到了著名画家凡。高的作品《星空》中那一种在心潮中涌动的、对艺术的渴望和追求。
我的第一位画画老师——谢老师,是他教我画素描的。素描有很多规矩,这是我从来没想过的。例如你必须在那块立起来的木板上夹纸作画——手臂的酸痛感以及抖动是我受不了的;你必须改变握笔姿势——老师说那样做,手腕才会灵活;你不能用尺子画——不管你画得多扭曲都不能用尺子画……光是规矩就够让我受不了了,我却还是要在这些“基础”上画出阴影,光的强弱度。何况这可以显得它很立体。
望着老师桌上凌乱的石膏像、在竹篮里堆着假苹果、假梨,我竟被这一切蒙住了心,自认为学素描是/> -->鲜活的灵魂被勾勒在纸上的样子。成就感油然而生。
“我喜欢画画”我把这几个字写在我的“大作”旁,那幅“大作”不是素描,但我却开始感激谢老师和“苹果、梨”了。
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位阿姨她给我的印象很深刻,虽然彼此不相识,只见过一面,但是她却给我雪中送炭,让我念念不忘。
那是几个星期前,上课时,老师向同学们推荐两本书,一本是《复活》,另一本是《狂人日记》,我听了如此兴奋。一放学就狂奔向附近的汕樟书店去看有没有,有就下午向妈妈要钱后买回来。到了汕樟书店,一进门,就看到堆积如山的书本。我找篇整个书屋,就是没有发现这两本书。唉!我长叹一声,怅然若失。
周末到了,我向妈妈要37元买书后,坐了5站公共汽车到达新华书店。我一进书店,就能看到一排排书柜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啊,在那哩!我兴奋地喊到。一手抓起两本书,看也不看一眼书价就冲到付钱处去了。售货员出了价单,说:一共是42块8!但本书店做了一次活动,凡是买两本书以上或刚好两本书的就便宜8角!呀!好贵啊!我钱钱不够。那您可以下次再来。售货员给了我一个建议。可我又心急如焚想马上看这两本心爱的书。正当我犹豫时,排在后面的阿姨说:小朋友,没事的!你把身上所有的钱拿出来,有多少?我只带了37元哩。我的声音小得连自己也听不见了。那加上5元钱就够了。来,给,拿好钱!阿姨顺手从她的钱包拿出5元钱并递在我手中。我欣喜若狂,感激又腼腆地对她说:谢谢!阿姨说:不客气!你爱看书好啊!阿姨莞尔一笑,走了。我当时心里无比感谢她。
虽然我只见过这位阿姨一面,但是当天她为我付5块钱的场景却常常在脑海里出现!
在墨香中,轻轻提起毛笔,在粗糙的宣纸上写下重重的一笔,那是我书法之路的开头,那是我书法之路的第一笔……
——题记
在我所有才艺中,书法是练得最久的,也是我最喜欢,记忆最深的一门才艺。
书法,是中国的传统文化之一,白纸黑字,不管是楷书、行书、草书、隶书都各有各的美,而我对书法,就是一见钟情,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欢,这要从我与第一次接触书法说起。
记得去学书法的第一次,我心中满满全是不乐意,这是妈妈硬要我去的,我可忘不了以前那半途而废的舞蹈,我可不愿意再受一次折磨,可不乐意归不乐意,我还是和妈妈来到了书法课堂上,那时我七岁。
一位已过花甲的奶奶在门口迎接,寒暄几句后才知道这位杨奶奶和自己的奶奶以前是同事,为此她非常关照顾我,牵着我的手指着第一排位置让我坐下,我的对面是一位小妹妹,后来知道她就是书法老师的孙女。
刚坐下,就看见一位个头矮小,但精神抖擞的老爷爷走到讲台,他铺开一张宣纸,握起毛笔,沉思了几秒,然后在砚台上熟练地蘸墨调整笔尖,离他最近的我好奇地站起身,只见握着的笔在纸上不紧不慢地游动着,分三行写下了六个苍劲有力的楷书“喜欢、认真、观察”,我看着,看着,惊呆了,忍不住的说:“太漂亮了,象印刷的一样。”
他抬起头来,笑着对我说:“你练得好,以后也会写得这么漂亮。”
顿时,心里一阵激动,脑海里闪现出我熟练写书法的样子,此时心里的不乐意早就飘去远远的西班牙了。
更庆幸的是,听了杨奶奶的介绍,知道了书法老师姓赵,是书法学会会长,在全国书法界是位名人,更重要的是这位书法家教小孩学习书法已三十多年了,这在全国都是首例。
我暗下觉心,一定要练好书法。
上课了,赵老师首先介绍了书法的历史,接着提问“怎么把书法学好?”大家沉默不语,只见他把刚才写的六个字挂在了黑板上,并让我们大声朗读了一遍,然后解释说:“喜欢一件事,这件事就成功了一半,写毛笔字要学会仔细观察老师写字的每一个动作,然后用笔准确的写出来,一遍不像写二遍一直写像为止,只要认真就一定能写好……”
接下来,赵老师开始教我们如何握笔:食指中指放在前面,无名指小指顶在后面,大拇指作用最大,在后面顶住整支毛笔。
开始写字,我以为会写笔画,没想到是用毛笔画横、竖线。
我心想:这么简单,为什么不教我们写字呢!
赵老师似乎看出我的疑问,说道:“不要小看写横、竖线,横要写直且每笔横粗细均匀,写竖不能歪,每笔竖都一样长,这样把笔用好了才能开始写毛笔字,学好书法这是第一步。”
我没把老师的话放在心上,依然觉得非常简单,写了几笔,发现我完全控制不了毛笔,横不直且粗细不均匀,竖就写得更难看了,歪歪斜斜的,我连续写了几张纸都没能写好,这时赵老师走来握着我的手慢慢地教我写,他小声说:“心要静下来,写不像没关系,今天写不像明天再写,总有写成的时候,关健是写的每一笔要对照老师写的字样找到不像的,下一笔改正,每一笔更正好的笔画还要懂得欣赏,赞美自己写得好,这样就有足够的信心学好它。”
听了赵老师的话,我信心百倍,心也静下来了,横、竖线写像了并得到了赵老师最高的奖励,给了我三张画,西瓜、云朵和雨点并教会了我如何画。这是我最开心的一节课,从那时起,我便爱上了书法。
如今,我已经考到了书法的最高级九级,参加了许多次全国、全省以及南昌市的书法比赛,多次获得金奖,可我始终记得那一节课,那整张的横、竖线。
对书法,我是一见钟情,我喜欢它的大气,我喜欢它的全部!
停下手中的笔,闻着墨香,我落泪了,泪珠落在纸上,绽出一朵朵花,可我却是笑着的……
从了解到它的那一刻起,我就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绘画与我的身心合并,它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住我,而我也不愿离开。
我与绘画的缘分和我的性格是密切相关的,我从一出生开始,就比其他孩子安静许多,很少吵闹,在幼儿园里,我好想不太合群,参加的活动很少,没有什么爱好,也从来没有想过花花,虽然在那之前,我好像特别喜欢拿笔乱涂,但真正掌握,还是通过了一个机会。
在我三岁时,幼儿园总会安排各种类型的兴趣班,最抢眼的心算班,舞蹈班大大地写在墙上。性格原因,那时我总爱关注一些被人忽略的,所以注意到了,墙角一个小小的“水粉班”,妈妈支持我,给我报了名,其实我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但也按老师说的准确好材料,上第一节课,我还记得作业是两只浮水的白鹅,我凭自己的感觉去画,自认为画得很美,不过同桌一个小男孩却说:“天鹅的翅膀不是这样的,你画得一点也不像!”边说边在我的画上添了几笔,他认为是美的,而我却感觉不太和谐,不过还是把不快给忍了下去。但我平常用水彩笔作的涂鸦仍不被大家看好,她们说我画得不像,太奇怪,但我总是坚持自己的画法,绘画成为我的生活习惯,一有空闲时间就掏出彩笔,随心图画,慢慢长大后,我有了自己的习惯和风格,技巧也越来越成熟,我至今不认为那些同学说要“像”,至少我不喜欢那样。
我还记得,六年级妈妈从抽屉里找出一张画,画中是一个抽象的人头,没有鼻子,眼口都是夸张的,妈妈说:“这是你两岁自己拿我的笔在客厅画得,我觉得这个人头还有那么点神态,于是就一直给你收藏起来。”虽然画画技术越来越高,我还是依然欣赏那张不含杂质的简笔画。
从一面之缘到不解之缘,绘画带来太多快乐,我很感谢上天赐予我对它的爱,并保佑我一直坚持下去。
世界上最感人的是什么?世界上最能催人泪下的是什么?是情。
那天,原本蔚蓝的天空铺上了一块幕布,显得很深沉。天空下着蒙蒙细雨,虽然不大,落在身上也会感到不舒服。我顶着一把伞,竟然去四处闲逛。如果当时没去闲逛,也不会看见那一幕。
下着雨的马路上,颜色被雨加深了。路上乘车的人们都匆匆地赶回家。或许,谁也没注意——那只在雨中的小狗。有几个在雨中大踏步赶回家的人,只是瞄了那狗一眼,便走了。当时,我觉得好笑:这是只流浪狗吗?不是,身上的毛虽然被雨淋湿了,却依然光滑,况且,脖子上还有狗套。走丢了?不可能吧,狗的记忆力很强,表姐家那只狗被舅舅送到几里地外自己又跑了回来。疑惑不解的我禁不住问问旁边的人:“这是怎么回事?”“谁知到呢?这只狗就在路边上左看右看,谁也不知道在等什么。”我试着朝它走去——可是,它的听力太好,耳朵一动,看了我一眼。我心里咯噔一声。
突然,那只狗摇摇尾巴,朝一旁跑去。迎面过来一个人,约莫四五十岁。“都让你先回家了,还在这等我,”老太太拍拍它的头,继续说道,“走喽,我们回家!”一人一狗,逐渐消失在雨里,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噢原来……
我与那只狗仅此一面之缘,却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得知著名学者、剧作家吴祖光先生去世的消息,心情十分沉重,看了凤凰卫视的专题片《永远的霞光》,更为吴先生的才华横溢、坦荡磊落与坎坷人生感叹不已。
我是一名退休教师,十年前,南方大山里出生、大山里长大的女儿,以“小才女”之称考入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其高三时完成的长篇小说《阳光雨季》在1993年3月进京考中央戏剧学院时送到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很快就决定出版。9月开学后,出版社叫我女儿找人题个字,我们立即想到吴先生这位戏剧家。从友人处得知了先生的电话,我打通了电话,对方是个约摸四五十岁的浑厚男中音“请问您是谁?”我以为接电话的是吴先生的友人或儿子,就说:“我是一个小作者的母亲,我女儿有本书要出版了,想请吴老师给题几个字,不知吴老师在不在?”“我就是吴祖光,欢迎你和女儿到我家来。”听了这句话,我又是惊喜,又是感动:吴老师声如洪钟,哪像七旬老人啊,他德高望重竟如此平易近人,心中备觉温暖。
我和女儿当日下午3时许来到了东大桥吴先生的家,开门的是一位精神、温和、个子不高的老人,我问:“是吴祖光老师?”开门人笑答:“是我。”而后吴老向我们介绍了他的夫人新凤霞女士。新凤霞女士因为行动不便,吴祖光先生亲自为我们泡茶。新凤霞见我女儿小巧伶俐,问道:“怎么不学表演呢?条件不错呀!”我说:“她从小就爱写东西,想当女作家。”吴先生说:“不错,不错。”又聊了一下我们的概况,和对文学及社会问题的一些看法。我们与新凤霞老师聊天时,有一会儿吴祖光老师到另一间屋去了,过一会儿,吴老师进来就夸:“我刚才和中央戏剧学院的丁扬中教授(中央戏剧学院副院长)通了个电话,他赞不绝口地夸你是个小才女!”说着,准备笔墨轻松流畅地写下了如下题词:
“锦心秀口,妙手仙音,芝兰品性,冰雪聪明钟琨女士芳龄十七人称才女题此癸酉冬月祖光七十七岁了”
然后,我们与两位老师合了影,吴老师还送了我们一本吴欢的书。
告别吴老出来后,我和女儿边走边感叹:这是多么可敬可爱的两位老人啊!我们看着吴老先生的墨宝,满怀感激与感慨。我对女儿说:“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尤其要学习两位老人的人品,这二三十分钟的会面,使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德馨’,什么叫高尚。”女儿说:“我哪有这么好啊,这十六个字我可不敢当啊。”我说:“这十六个字将是你一生努力的方向,并不是说你现在就达到了,这是吴老对你的教诲与期望啊!”
大学四年,女儿一直牢记吴老先生对她的鼓励,一直是奖学金获得者,毕业后留京当了记者,然后去英国留学,现在华威大学读硕士。得到吴老去世的消息,女儿特打来电话,唏嘘良久,要我一定代她去向吴老深鞠几个躬。
1995年1月《阳光雨季》正式出版,书名由冯其庸先生题字,中央电视台CCTV—1《读书时间》还作了钟琨和《阳光雨季》专访。之后,女儿又陆续出版了3本书。女儿的每一成长历程都浸润着吴先生的关怀与鼓励。我们无缘见到鲁迅,但从吴祖光先生的身上我们感受到了当年鲁迅热忱扶植文学青年的温暖与力量。我们与吴先生素昧平生,但吴先生对一个年仅十六七岁的文学幼苗的成长却倾注了莫大的关怀与支持,他和新凤霞在军事博物馆举办“生正逢时”书画展时还给我们寄来了邀请函。遗憾的是,这些年再没有机会看望吴老,只给吴先生写过一封长信,通过几次电话表示感激与祝福。在此,我们只能默默地祝愿二位艺术大师在另一个世界幸福平安。
悬挂于玄关的丹青画,由柔美墨色淡淡渲染。曾与人生伴随于一时,与那流动着的丹青。
孩提时代,坐在小竹椅上呆楞楞地望着。手轻轻地抚上那早已干涸却又展现出无尽生命的墨笔丹青。或许称不上美,没有西洋画那五彩繁杂的颜料,一层一层漆得密不通风的色彩,但它给予人一时的记忆却几乎是印入心房的。像一条凿好的印记的溪流,注入水里面便流淌着澎湃的生命力。
“想接触这单纯的艺术,若能学会便是极佳的!”小小的我奔去询问母亲,母亲轻柔地答道:“这是丹青画。一种神韵的艺术作品。”
于是,小小的我深深地将“丹青”二字记入心里。这两个字仿佛在我心中占了极大的分量,如一件珍宝一般铭记着这二个字眼。
而在真正地接触,并与之见面还是在一个星期之后。
只依稀记得母亲带着我转了一班又一班的车,才到达了一处极为偏远的地方。母亲带着我,一步一步走着,我好奇地四处打量着。
对,竹子!在记忆中,最深刻的便是竹子,青翠欲滴,笔直地挺立着。古老的石墙有一种年代悠久的感觉,两旁爬满了湿漉漉的青苔,与小道边倔强生长着的小草互相照映着。
与母亲上了楼,只见一位妇人正用心地教导着,黛色的两壁挂满了作品,拥有着不同的风格,有的较为生涩,有的则富贵辉煌。虽只有淡墨、浓墨、朱色、青色几种简单的色彩,却能在寥寥几笔之中十分准确地写意出印象中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
母亲与那妇人在一旁攀谈着,忽然那妇人点点头,向我走来,她笑着对我说:“你想学水墨画吗?”我迫不及待地点点头。于是那妇人递给我一支沾满墨水的饱满墨笔,“画吧,你想画什么便画什么。”
接过笔,在一旁的一张白暂的纸上涂鸦着,不一会儿,一幅作品便完成(尽管那时的我也十分疑惑我在画什么)那个妇人接过画纸便笑了,她指着一幅作品对我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竹子”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
“对,丹青画最重要的便是神韵,若是太满,墨色太浓,都会令画面死板。所以丹青画讲究灵活,只用数笔便将一物描绘出来。这,便是丹青。”妇人微笑地讲着。
她拿起另一支毛笔在我涂鸦的那一团充满稚气的一物轻点几笔,一个新的图案便诞生了。那是一只体型庞大的鲫鱼,在一团不知方向的淡黑中勾了一笔浓墨,两条胡须,短笔勾勒便能画出一方新物,令我感到十分惊异。
……
在那件短暂的启萌中,丹青画便伴随我大约一年的光阴。心中有墨志,或许这便是丹青给予我的最大益处。
静静地看着那把古木色的吉他靠在书柜旁边,那一根根透明的琴弦将我与这琴系在了一起。
我学这吉他已经快两年了。回忆起学这门艺术的种种往事,仿佛还是在昨天一般。件件往事清晰地出现在我眼前,令我难以忘怀的是我与吉他的缘起。
我原来六年级时曾上过奥数补习班,在那个班上,我交到了一个很的朋友,她很有才华,自己写了一首歌词,套用了网上的一首曲调,哼起来朗朗上口,我很是佩服她的才华和智慧。那一天,她对我说,我们一起去学乐器吧,她希望以后可以将写的歌弹唱出来。我当时却有些犹豫了,我从未想过学一门乐器,只时小时候偶尔弹一弹电子琴。正在我纠结之时,她又说了,楼下有家琴行,等会儿下课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下了这节奥数课后,我被她拖到了琴行门口,门口的墙壁上挂着一些乐器:长笛,葫芦丝,古筝等,但我却一眼看中了一把挂在墙角的吉他,那把吉他是多么美丽!从上至下看,这把琴的上半部分(用左手按住的部分)呈笔直的流线,古木色包裹着的琴杆,而下半部分的型态又和上半部分相分,下半部分呈胖胖的接近球的形态,而吉他的中心里面则是空的,这样一连串的美妙琴音就会发出来了。而透明色的琴弦紧紧绷着,坚韧而又不服输似的,手指向上一钩,发出一颗清晰的音后,立刻又像蹦极似的,从空中坠落,回归到原来的位置。不论是这一把吉他,或是任何其他一把吉他,都是那么的匀称、美丽,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那么美丽的,夺目的光芒!
在看完了些乐器后,我很坚定地告诉了那个朋友,我选择了吉他,而她也觉得吉他的声音美妙动听,我们就这么定了下来——就选择吉他啦!
我回去和妈妈商量后,妈妈很支持我学,只要我能够坚持就行,而我的那个朋友周珂宇的妈妈也答应了她,我们就一起约好了找老师,买吉他等等,直到现在我还觉得这一切如梦般梦幻。
我现在依然在坚持学吉他,我也很惊讶,为什么在那么多的乐器中选了那把位置偏僻的吉他呢?然后又当机立断地买下了它并开始学习呢?也许这一切,都要从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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