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如果你现在不去做,那么你或许永远都不会再去完成了。
——题记
我喜欢画画。
我很享受一张白纸在手与笔的巧妙勾勒下,慢慢显出一个迷人的轮廓;还喜欢在轮廓的基础上细致地添上它的体态特征,使得这样东西独一无二,变成一个立体的灵魂展现在你的纸上、你的心里。
这不必说,是画画带给我的快感,让我爱上了笔尖与凹凸不平的纸面所发出的“刷刷”声,体会到了一幅“大作”跃然纸上的惊喜,联想到了著名画家凡。高的作品《星空》中那一种在心潮中涌动的、对艺术的渴望和追求。
我的第一位画画老师——谢老师,是他教我画素描的。素描有很多规矩,这是我从来没想过的。例如你必须在那块立起来的木板上夹纸作画——手臂的酸痛感以及抖动是我受不了的;你必须改变握笔姿势——老师说那样做,手腕才会灵活;你不能用尺子画——不管你画得多扭曲都不能用尺子画……光是规矩就够让我受不了了,我却还是要在这些“基础”上画出阴影,光的强弱度。何况这可以显得它很立体。
望着老师桌上凌乱的石膏像、在竹篮里堆着假苹果、假梨,我竟被这一切蒙住了心,自认为学素描是/> -->鲜活的灵魂被勾勒在纸上的样子。成就感油然而生。
“我喜欢画画”我把这几个字写在我的“大作”旁,那幅“大作”不是素描,但我却开始感激谢老师和“苹果、梨”了。
人生中有许多难忘的场面,今天,我要说的,就是是我最难忘的那个包饺子的场面。
星期六的早上,妈妈跟我和表姐说:“今天,我们包饺子吃”“好!”我和表姐立马回复。说着我们便换上了衣服,洗干净了手,开始包饺子了。
妈妈说让我和姐姐比赛,包的快又多的胜利,还会有神秘小礼物哦。我们奔这这个礼品,一齐开始了。首先,拿一张饺子皮,在饺子皮的外圈涂抹一圈水;然后,放合适的肉馅;最后,把饺子皮合拢并且做出一个个小花纹就好啦。比赛有序的进行着。只看见姐姐比我包的饺子多,我包的饺子真的好丑啊。姐姐不紧不慢的包着,眼看着我要输了,我试图去干扰姐姐,但是姐姐却一心一意的在包饺子,根本不受我的打扰。
比赛结束了很明显,姐姐赢了,神秘奖品也归她了。我们开始下饺子了,一个个可爱的小饺子在水里不停打滚。不一会儿,饺子熟了,我们捞起那雪白的饺子,放进碗里。我们先用把饺子沾一点酱汁,然后用大嘴巴一口咬下去。哇塞,饺子里面的汤汁流出来了,仔细品味品味,可真是让人垂涎三尺。我们津津有味的吃着,我可是吃了17个呢。
回忆那个包饺子的场面,和那一个个饺子,真难忘啊!
世界上最感人的是什么?世界上最能催人泪下的是什么?是情。
那天,原本蔚蓝的天空铺上了一块幕布,显得很深沉。天空下着蒙蒙细雨,虽然不大,落在身上也会感到不舒服。我顶着一把伞,竟然去四处闲逛。如果当时没去闲逛,也不会看见那一幕。
下着雨的马路上,颜色被雨加深了。路上乘车的人们都匆匆地赶回家。或许,谁也没注意——那只在雨中的小狗。有几个在雨中大踏步赶回家的人,只是瞄了那狗一眼,便走了。当时,我觉得好笑:这是只流浪狗吗?不是,身上的毛虽然被雨淋湿了,却依然光滑,况且,脖子上还有狗套。走丢了?不可能吧,狗的记忆力很强,表姐家那只狗被舅舅送到几里地外自己又跑了回来。疑惑不解的我禁不住问问旁边的人:“这是怎么回事?”“谁知到呢?这只狗就在路边上左看右看,谁也不知道在等什么。”我试着朝它走去——可是,它的听力太好,耳朵一动,看了我一眼。我心里咯噔一声。
突然,那只狗摇摇尾巴,朝一旁跑去。迎面过来一个人,约莫四五十岁。“都让你先回家了,还在这等我,”老太太拍拍它的头,继续说道,“走喽,我们回家!”一人一狗,逐渐消失在雨里,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噢原来……
我与那只狗仅此一面之缘,却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回首从前,从刚刚见到它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明白,它在我的生命中有着无比重要的意义。
——题记
20××年8月,妈妈把我带到了一个叫“大家音乐琴行”的地方。她想让我感受且见识一下各种乐器。在那里,我看到了长笛、钢琴、二胡、小提琴等各种乐器。我还欣赏了优美的长笛曲,沉稳且大气的钢琴曲,婉转动听的竹笛曲……可我,偏偏选择了它——长笛。
在不经意间,我看到了它——银白色的笛身,一个个小巧玲珑的按键,浑身散发着艺术的美与灵动。它的声音婉转、细腻、优扬、轻柔,使我陶醉于其间。于是,我便很快地认定下来,它,就是它了,那个将陪伴我终身,在我忧伤时为我加油打气,在我失败时使我重新站起的
乐器——长笛。
妈妈见我如此喜爱长笛,便答应让我学习长笛。她给我找了一位好老师,也是那个琴行的主人——闵老师。
闵老师的长笛吹得很好,使那时小小的我认为,那是人间最美妙的声音,从他指间,所有好听的乐曲都可以流淌出来。
他先是教我吹笛头,嘴巴放在笛头的那个小小的孔上,只有用不急不缓,正合适的气流把音吹出来才好听。刚开始时,这个分寸把握可难住了6岁的我,不是吹得太急了,把音吹破了就是吹得太轻了,发不出声。闵老师就耐心地手把手地教我,亲自示范,直到我掌握技巧吹得符合要求为止。好不容易笛头吹得过关了,老师要开始教我吹笛身了,也就是把整个笛子拼在一起吹。这下难度更大了,因为笛子并不轻,对于当时只有6岁的我来说,端上个两三分钟是真不容易。一分钟过去,手臂酸胀得我实在受不了了,只得将它放下。可我很不甘心,就是不相信自己坚持不下来。于是,我一次次地尝试,一次次地对自己说:“相信自己,你一定能行!”果真,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终于克服了困难,端多久笛子都不是难事了
当我初次接触长笛时,我就对自己说:“你一定要坚持下来,把这条路走下去!”现在,我依然在练习长笛,并且越练越好。我克服了长笛学习中的一个个困难,勇往直前,永不退缩。
现在,我能吹出像《我心永恒》、《致爱丽丝》、《幽思》等一首首高难度的、动听的乐曲。而且,我在这条长笛之路上也获得了一定成就——考过了六级!
漫漫长笛路,我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了过来。我相信,日后,我一定会越吹越好!
“爸爸,我想学电子琴!”我看着橱窗里的琴,无心的说了一句。
虽然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爸爸听了以后,沉思片刻道:“是该让你接触一下艺术!”
于是,4岁的我开始了我的艺术生涯。去上了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电子琴课。
“好、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师。”老师简短地自我介绍后说道:“请先不要碰你们面前的电子琴,我先教你们一些基本的乐理。”可是他说的我都没听进去,我只顾盯着眼前新奇的怪东西,心想:这是电子琴吗?好想弹弹啊……。但老师却一直不厌其烦地讲着我听不懂的知识,我只好眺望窗外,无聊地等待老师讲完。
过了十几分钟,老师终于讲完了,我们可以弹琴了!可是老师只让我们弹最基本的七个音符、不能自由发挥,这样一来,我感到更无趣了。凭什么不能让我们弹想弹的!可我不知道,这是我在这节课上唯一能碰琴的机会了,我们练习几遍后,老师又开始讲理论。这时,我才意识到能够摸摸电子琴是多么美好!
不知是我与电子琴真的无缘,还是老师讲的知识过于枯燥。总之、我感觉自己的眼皮离自己的下眼眶越来越近,眼前的东西也越发沉重起来了,“不行了、好困……。”
“铃铃铃……”急促的铃声将我惊醒,“耶!”我第一个冲出来,把教室远远地甩到脑后。我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去,如今、我已记不得那教室、老师、同学的模样……。
回到家后,爸爸说:“我给你买了架琴,方便你练习。”但现在,我已提不起任何兴趣,只是把所有的键按一遍后,便去做别的事了。以后的一周里,爸爸再叫我练琴,我都不理会。
转眼间,又到了上课的日子,我早已对电子琴丧失了兴趣,便哭丧着脸对爸爸说:“我不想学了!退班吧!”说完、便跑进了房间。心软的爸爸见我如此,只好退班。
这便是我与电子琴的一面之缘,只此一面再也无缘。
每当想起这次经历,我便会后悔不已,为什么当初不能坚持下来呢?如果坚持了,也许我的人生会更精彩。就是这种半途而废,让我与电子琴之间,只有一面之缘。
得知著名学者、剧作家吴祖光先生去世的消息,心情十分沉重,看了凤凰卫视的专题片《永远的霞光》,更为吴先生的才华横溢、坦荡磊落与坎坷人生感叹不已。
我是一名退休教师,十年前,南方大山里出生、大山里长大的女儿,以“小才女”之称考入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其高三时完成的长篇小说《阳光雨季》在1993年3月进京考中央戏剧学院时送到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很快就决定出版。9月开学后,出版社叫我女儿找人题个字,我们立即想到吴先生这位戏剧家。从友人处得知了先生的电话,我打通了电话,对方是个约摸四五十岁的浑厚男中音“请问您是谁?”我以为接电话的是吴先生的友人或儿子,就说:“我是一个小作者的母亲,我女儿有本书要出版了,想请吴老师给题几个字,不知吴老师在不在?”“我就是吴祖光,欢迎你和女儿到我家来。”听了这句话,我又是惊喜,又是感动:吴老师声如洪钟,哪像七旬老人啊,他德高望重竟如此平易近人,心中备觉温暖。
我和女儿当日下午3时许来到了东大桥吴先生的家,开门的是一位精神、温和、个子不高的老人,我问:“是吴祖光老师?”开门人笑答:“是我。”而后吴老向我们介绍了他的夫人新凤霞女士。新凤霞女士因为行动不便,吴祖光先生亲自为我们泡茶。新凤霞见我女儿小巧伶俐,问道:“怎么不学表演呢?条件不错呀!”我说:“她从小就爱写东西,想当女作家。”吴先生说:“不错,不错。”又聊了一下我们的概况,和对文学及社会问题的一些看法。我们与新凤霞老师聊天时,有一会儿吴祖光老师到另一间屋去了,过一会儿,吴老师进来就夸:“我刚才和中央戏剧学院的丁扬中教授(中央戏剧学院副院长)通了个电话,他赞不绝口地夸你是个小才女!”说着,准备笔墨轻松流畅地写下了如下题词:
“锦心秀口,妙手仙音,芝兰品性,冰雪聪明钟琨女士芳龄十七人称才女题此癸酉冬月祖光七十七岁了”
然后,我们与两位老师合了影,吴老师还送了我们一本吴欢的书。
告别吴老出来后,我和女儿边走边感叹:这是多么可敬可爱的两位老人啊!我们看着吴老先生的墨宝,满怀感激与感慨。我对女儿说:“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尤其要学习两位老人的人品,这二三十分钟的会面,使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德馨’,什么叫高尚。”女儿说:“我哪有这么好啊,这十六个字我可不敢当啊。”我说:“这十六个字将是你一生努力的方向,并不是说你现在就达到了,这是吴老对你的教诲与期望啊!”
大学四年,女儿一直牢记吴老先生对她的鼓励,一直是奖学金获得者,毕业后留京当了记者,然后去英国留学,现在华威大学读硕士。得到吴老去世的消息,女儿特打来电话,唏嘘良久,要我一定代她去向吴老深鞠几个躬。
1995年1月《阳光雨季》正式出版,书名由冯其庸先生题字,中央电视台CCTV—1《读书时间》还作了钟琨和《阳光雨季》专访。之后,女儿又陆续出版了3本书。女儿的每一成长历程都浸润着吴先生的关怀与鼓励。我们无缘见到鲁迅,但从吴祖光先生的身上我们感受到了当年鲁迅热忱扶植文学青年的温暖与力量。我们与吴先生素昧平生,但吴先生对一个年仅十六七岁的文学幼苗的成长却倾注了莫大的关怀与支持,他和新凤霞在军事博物馆举办“生正逢时”书画展时还给我们寄来了邀请函。遗憾的是,这些年再没有机会看望吴老,只给吴先生写过一封长信,通过几次电话表示感激与祝福。在此,我们只能默默地祝愿二位艺术大师在另一个世界幸福平安。
人生在世,总要对一些事做出取舍。事后追忆,取也罢,舍也罢,总是一丝甜蜜。
——题记
记得那是小学三年级时,妈妈在青少年宫给我报了国画班。据妈妈说,那是一门高深有趣的艺术。我于是满怀着兴趣与希望踏入了中国画的大门。
开学的第一节课里,我们学的与美术课并无他样——无非是将铅笔改为毛笔,把蜡笔改为涂料,在宣纸上草草地描绘出几只公鸡,并为其上色而已,但我却在其中感受到了无穷的奥秘与乐趣。
当我的手握上毛笔,我便迎来了第一个挑战——虽然方法差别不大,但毛笔却不同于铅笔的特性——铅笔可以很细,可擦,即使画错了也没有大碍,可毛笔不但更粗,无法消除痕迹,而且一旦控制不好力度笔便会洇水。这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困扰——我习惯于重笔,一笔下去,纸的反面定会上凹痕。可毛笔却一定要将手抬起,才能保证墨饱而不洇。为了解决这个麻烦,我在肘下垫了一个文具盒,并慢慢抬高,待调整到合适角度时,方拿开文具盒,并用左手固定住右手胳膊。这个方法勉强奏效了,那节课结束后,手酸得几乎抬不动的我在抱怨之余,却依然感到了中国画的深奥。这似一种神秘的力量,推动我以后在中国画的道路上一路前行。
解决了洇墨的问题后,我又迎来了一个与之完全相反的问题:色彩水印的交融。
这个问题出现在公鸡的尾巴上,公鸡的尾巴是彩色的,但其中是有不少渐变的。倘若单用浓彩去描,便会如一道道单一的彩线,把公鸡尾巴分成了不规则的几道。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只能用多些水蘸上颜料,把其洇在纸上,让色彩逐渐扩散,再用另一种颜料重复过程。两种色彩的水洇相交,便会自然地完成融合渐变。
我开始画鸡尾巴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顾用干毛笔点上浓浓的颜料往上涂,快涂完时才发现,公鸡的尾巴上颜色分明的程度实在太明显了。我只得亡羊补牢,向老师求救,水洇交融的方法这才进入我脑海的意识中,但尾巴只剩下了最后两色,所以也就只有一种是成功渐变了的。那幅画现在还保留在我家中,每当我看到那幅画,我就能想起各种国画的趣味。
后来的两年中,我继续学画,也越来越爱国画,可由于六年级学业繁重,我只能忍痛割爱,最终放弃了国画。
那多久之前的回忆,何时能让我重温?
静静地看着那把古木色的吉他靠在书柜旁边,那一根根透明的琴弦将我与这琴系在了一起。
我学这吉他已经快两年了。回忆起学这门艺术的种种往事,仿佛还是在昨天一般。件件往事清晰地出现在我眼前,令我难以忘怀的是我与吉他的缘起。
我原来六年级时曾上过奥数补习班,在那个班上,我交到了一个很的朋友,她很有才华,自己写了一首歌词,套用了网上的一首曲调,哼起来朗朗上口,我很是佩服她的才华和智慧。那一天,她对我说,我们一起去学乐器吧,她希望以后可以将写的歌弹唱出来。我当时却有些犹豫了,我从未想过学一门乐器,只时小时候偶尔弹一弹电子琴。正在我纠结之时,她又说了,楼下有家琴行,等会儿下课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下了这节奥数课后,我被她拖到了琴行门口,门口的墙壁上挂着一些乐器:长笛,葫芦丝,古筝等,但我却一眼看中了一把挂在墙角的吉他,那把吉他是多么美丽!从上至下看,这把琴的上半部分(用左手按住的部分)呈笔直的流线,古木色包裹着的琴杆,而下半部分的型态又和上半部分相分,下半部分呈胖胖的接近球的形态,而吉他的中心里面则是空的,这样一连串的美妙琴音就会发出来了。而透明色的琴弦紧紧绷着,坚韧而又不服输似的,手指向上一钩,发出一颗清晰的音后,立刻又像蹦极似的,从空中坠落,回归到原来的位置。不论是这一把吉他,或是任何其他一把吉他,都是那么的匀称、美丽,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那么美丽的,夺目的光芒!
在看完了些乐器后,我很坚定地告诉了那个朋友,我选择了吉他,而她也觉得吉他的声音美妙动听,我们就这么定了下来——就选择吉他啦!
我回去和妈妈商量后,妈妈很支持我学,只要我能够坚持就行,而我的那个朋友周珂宇的妈妈也答应了她,我们就一起约好了找老师,买吉他等等,直到现在我还觉得这一切如梦般梦幻。
我现在依然在坚持学吉他,我也很惊讶,为什么在那么多的乐器中选了那把位置偏僻的吉他呢?然后又当机立断地买下了它并开始学习呢?也许这一切,都要从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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