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想学电子琴!”我看着橱窗里的琴,无心的说了一句。
虽然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爸爸听了以后,沉思片刻道:“是该让你接触一下艺术!”
于是,4岁的我开始了我的艺术生涯。去上了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电子琴课。
“好、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师。”老师简短地自我介绍后说道:“请先不要碰你们面前的电子琴,我先教你们一些基本的乐理。”可是他说的我都没听进去,我只顾盯着眼前新奇的怪东西,心想:这是电子琴吗?好想弹弹啊……。但老师却一直不厌其烦地讲着我听不懂的知识,我只好眺望窗外,无聊地等待老师讲完。
过了十几分钟,老师终于讲完了,我们可以弹琴了!可是老师只让我们弹最基本的七个音符、不能自由发挥,这样一来,我感到更无趣了。凭什么不能让我们弹想弹的!可我不知道,这是我在这节课上唯一能碰琴的机会了,我们练习几遍后,老师又开始讲理论。这时,我才意识到能够摸摸电子琴是多么美好!
不知是我与电子琴真的无缘,还是老师讲的知识过于枯燥。总之、我感觉自己的眼皮离自己的下眼眶越来越近,眼前的东西也越发沉重起来了,“不行了、好困……。”
“铃铃铃……”急促的铃声将我惊醒,“耶!”我第一个冲出来,把教室远远地甩到脑后。我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去,如今、我已记不得那教室、老师、同学的模样……。
回到家后,爸爸说:“我给你买了架琴,方便你练习。”但现在,我已提不起任何兴趣,只是把所有的键按一遍后,便去做别的事了。以后的一周里,爸爸再叫我练琴,我都不理会。
转眼间,又到了上课的日子,我早已对电子琴丧失了兴趣,便哭丧着脸对爸爸说:“我不想学了!退班吧!”说完、便跑进了房间。心软的爸爸见我如此,只好退班。
这便是我与电子琴的一面之缘,只此一面再也无缘。
每当想起这次经历,我便会后悔不已,为什么当初不能坚持下来呢?如果坚持了,也许我的人生会更精彩。就是这种半途而废,让我与电子琴之间,只有一面之缘。
翻开那本陪伴了我三年的美术本,从前凌乱模糊的线条在时光的浸润下,变得清晰而又明了。那一个个用画笔描绘出的故事,清新,美好。
但是我今天的这一切,来源于我四年级与绘画的一面之缘。
没有它,我就没有今天的成就。
时隔四年之久,我惊异于我竟能把当时的场景完完全全的'讲述出来。就连墙角的那盆剑兰,我也记得清清楚楚。那个下午,我和朋友坐在教室里各看各的书。下午有一节美术课,可是我几乎什么都没带。自四年级开学到现在,我们只上过一堂美术课,大家对这门课的期盼早已消弥进了历史中。
上课铃响了。同学们三三两两走回了教室。突然间,班上的几个同学像几颗小箭头似的撞进了教室,随后大声宣布:“美术老师来了!”
一霎时,班上炸了锅。我眼睛一亮,草草地收了桌子,拿出仅有美术本和铅笔,规规矩矩地端坐在位子上,等候着阔别多时的美术老师的“大驾光临”。
美术老师走进了教室,手里竟没拿一个东西———空空的,只有一个优盘——我跳动的心仿佛被淋了个透湿。
“这节课我们看电影。”老师说完,插上了她的那个优盘。
她给我们放的是一部有关艺术的电影,上面所展示的一个个人物,一幅幅画卷牵动着我的整个身心。从梵高的《向日葵》、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到现在动漫产业,这节课,让我收获很多,我确实不太喜欢,也不太擅长画那些令人着迷的油画或水墨画,但动漫人物或许是我擅长的领域?
班上嘈杂声一片。同桌偷偷地说:“你看那些动漫,都画得那么可爱,要不我们也来试试?”我没有回答他,但一直拿着笔的左手忍不住落在了纸上。
我也要画出那么好看的画!
这或许只是我一时激动所引出的想法。但这个决心,最终引领我叩开了动漫绘画的大门。我低头在纸上画了起来。最初的失望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喜悦和对艺术的向往!
线条在纸上歪歪扭扭地行走着,面前是老师的身影,依旧播放着的电影和喧闹的同学们,我没来由地笑了一下。
无论我画的好抑或是不好,我都会在这条路上继续探索——去练习,去向前走。这样一节几乎不算美术课的美术课,这和绘画的一面之缘,让我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合上尘封着记忆的美术本,记忆中的故事,简单,美好!
人生在世,总要对一些事做出取舍。事后追忆,取也罢,舍也罢,总是一丝甜蜜。
——题记
记得那是小学三年级时,妈妈在青少年宫给我报了国画班。据妈妈说,那是一门高深有趣的艺术。我于是满怀着兴趣与希望踏入了中国画的大门。
开学的第一节课里,我们学的与美术课并无他样——无非是将铅笔改为毛笔,把蜡笔改为涂料,在宣纸上草草地描绘出几只公鸡,并为其上色而已,但我却在其中感受到了无穷的奥秘与乐趣。
当我的手握上毛笔,我便迎来了第一个挑战——虽然方法差别不大,但毛笔却不同于铅笔的特性——铅笔可以很细,可擦,即使画错了也没有大碍,可毛笔不但更粗,无法消除痕迹,而且一旦控制不好力度笔便会洇水。这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困扰——我习惯于重笔,一笔下去,纸的反面定会上凹痕。可毛笔却一定要将手抬起,才能保证墨饱而不洇。为了解决这个麻烦,我在肘下垫了一个文具盒,并慢慢抬高,待调整到合适角度时,方拿开文具盒,并用左手固定住右手胳膊。这个方法勉强奏效了,那节课结束后,手酸得几乎抬不动的我在抱怨之余,却依然感到了中国画的深奥。这似一种神秘的力量,推动我以后在中国画的道路上一路前行。
解决了洇墨的问题后,我又迎来了一个与之完全相反的问题:色彩水印的交融。
这个问题出现在公鸡的尾巴上,公鸡的尾巴是彩色的,但其中是有不少渐变的。倘若单用浓彩去描,便会如一道道单一的彩线,把公鸡尾巴分成了不规则的几道。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只能用多些水蘸上颜料,把其洇在纸上,让色彩逐渐扩散,再用另一种颜料重复过程。两种色彩的水洇相交,便会自然地完成融合渐变。
我开始画鸡尾巴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顾用干毛笔点上浓浓的颜料往上涂,快涂完时才发现,公鸡的尾巴上颜色分明的程度实在太明显了。我只得亡羊补牢,向老师求救,水洇交融的方法这才进入我脑海的意识中,但尾巴只剩下了最后两色,所以也就只有一种是成功渐变了的。那幅画现在还保留在我家中,每当我看到那幅画,我就能想起各种国画的趣味。
后来的两年中,我继续学画,也越来越爱国画,可由于六年级学业繁重,我只能忍痛割爱,最终放弃了国画。
那多久之前的回忆,何时能让我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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