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的舞蹈服装的式样使人眼花缭乱,大多数都是她自己做的,正因为祖母在选择色彩和式样时从不守旧,设计炫耀的、引人注目的舞厅舞服,对她来说就像烘苹果饼对一般的祖母们来说一样自然。
离别,成了人们不愿意见到的字眼;离别,犹如一把火,会灼烧体肤;离别,或许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
我偶尔路过熟悉的书店,不由回想以前。那六年,我和闺蜜有空都来这,一起嬉戏,一起看书,一起谈论书籍……那六年的一件件事,一次次游玩,还有那分别时候的依依不舍,涌上我的心头。
知音可遇不可求,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在这个世上,除了生我养我的父母外,最懂我的人也就是我唯一的闺蜜了。最懂我的人不一定十全十美,但她能走进我心灵深处,能看透我心里的`一切!夏天是我们的布景,夏天是我与闺蜜分别的见证。我与闺蜜笑着说再见,但深知再见已遥遥无期……
毕业后,我看着记载旧故事的老树,看着树叶片片落下,思念涌上心头,浓郁的充斥着整颗心,犹如打翻了一瓶苦水。
是啊!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
在班上,同学们认为我是一个孤傲的学习委员,不愿与他们交朋友。可谁知道?我不是孤傲,而是不善言谈,胆子小,所以才总是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从此,孤独成了我的朋友,我与他日夜相伴。直到那一天,一个转校生把我从孤影中拉出,从此,我们成了无话不谈、形影不离的好闺蜜。在她的身边,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彼此相见恨晚。
我早习惯她在我的身边了,时间为什么不可以永远停在这个毕业季呢?在孤独时,我忍不住想起了她,我们用了六年的时间换来一个心底永远的回忆,曾经的抱怨,曾经的感慨,如今只剩下满腔的留恋。
这段时间,我想念她的次数不少。希望我与她能在茫茫人海中,再次相见。
我家的客厅里挂着不少照片,那张曾祖母的黑白照片我最喜欢。照片上的曾祖母可漂亮了,身材高高瘦瘦,皮肤白皙,黑黑大大的眼睛,就像一汪秋水。
我常常一个人静静的端详她的照片,我想,年青时的曾祖母一定是位大家闺秀。
奶奶说:“你的曾祖母可能干了,她能做绣花鞋,鞋面上绣的花可漂亮了,纳的鞋针脚细密结实,穿在脚上又漂亮又舒服,当年那些要出嫁的女子都以穿上曾祖母亲手做的鞋子为荣呢。”
奶奶的话又引起我的痴想,当年曾祖母出嫁时一定穿着一双漂亮的绣花鞋吧?一定的,穿上绣花鞋的曾祖母一定是最漂亮新娘子吧?
爸爸说:“我小时候,很多人家都吃不饱,穿不暖,我们家也不富裕。但是我们一家人都很勤快,我记得曾祖母七十几岁了还不停的干活,家里的日子还过得 去。曾祖母心地善良,自家地里的地瓜,豆角,青菜,她常常亲手摘了送给邻居的大人孩子们吃;有些穿不到的旧衣服,经她的巧手缝补就后送给那些比我们更穷的 人家。”
爸爸沉浸在回忆里,我却有些迷惑,原来曾祖母不是大家闺秀,却是一位漂亮能***巧媳妇。
曾祖母像一个谜,了解的越多我越想了解。望着客厅里曾祖母的照片,我轻轻地说,虽然我没能见到你,你却活在我的心里。也许,我长大了,就能解开心底里的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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