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名叫贾曾潘。个头不大,很瘦。但是,千万别以貌取人,他智商可是很高的哟!
从七年级到九年级,我一直和这个聪明伶俐的男孩儿同班。
九年级开学那天,我和贾曾潘不期而遇,又分在一个班上了。看到报名表上我和他的名字并列地写在一起,他说:“嗨!我们又一班耶!缘份呀!”
后来,我们又成了同桌。虽然已同班二年,但第一次和他同桌,我充满期待。
和他成为同桌后,我发现他上课注意力十分集中。他从不讲闲话,下课也不玩,一心扑在学习上。
同学们都爱吃零食,我却没见他吃过。我说:“你怎么那么节约,连零食都不买了吃呀!”他回答道:“嗯!三餐吃得饱饱的,没有必要再买零食吃了。”
这就是我眼中的同桌:自信、勤奋而骄傲、热心助人、勤奋刻苦、生活节俭。
家,一个多么美好的'名词,应该是溢满温馨、快乐和幸福,然而我眼里的家是一个连吃饭、睡觉都得不到安宁的地方。
又是一个双休,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了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家”。我小心翼翼地推开大门,只听见“啪”的一声,遥控器被无情地摔到地板上,没有半点哀鸣。
过了片刻,我立在那里想要说些什么,可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又有什么能力阻止战争的爆发呢?于是我径直走进自己的小窝,锁上房门,双手捂着耳朵,趴在床上。类似的战争我早已司空见惯。
我只感觉苦涩的风呼呼地吹着,吹落最后一片树叶,吹走最后一片云彩,接踵而至的是黑暗、寒冷,黑得我在迷雾中失去方向,冷得我全身失去知觉,脑袋里只剩一片空白,此时我真正懂得了李清照所说的“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父母的争吵越来越凶,想要获得清静的我再也按捺不住,无休止的吵声刺破我的耳膜,穿透我的神经。我打开窗户,深吸一口气,凝望远方,天与地混沌一片,没有半点色彩。
思绪飘回到以前。那时母亲从不打麻将,父亲也不喝醉……那些日子没有战争,只有欢声笑语。
想到这些,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滑落下来,在地板上绽开,我的心碎了。
不知过了多久,战争停息了。爸爸叫开我的门看着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这个家从未给过你快乐。”我冷笑一声,甩出一句:“正常!这对我早已没有***伤力了!”
爸爸嚅动着双唇,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失落与悲凉。
什么时候我才能拥有一个温暖和谐的家呢?
很久以前就想写写父亲了,但拿起笔却无从下手,父亲对于我来说太沉重了,用语言不能轻易表达,我把父亲给我的爱珍藏在心中。
按说,人到中年,应该是精力最旺盛的时期,而父亲却因日夜的操劳,白发已悄然出现在头上。父亲不是大款,他没有足够的钱财让他的子孙可以一辈子受益;父亲也不是教师,他没有丰富的知识来教育他的子孙。但父亲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让我欢喜。特别是父亲的手,那是一双饱经风霜的手,一双勤劳善良的手。他的手粗糙得像木头一样,爬满了一条条深深的“沟”,长出了几个硬硬的茧花。手上面的每一个印记,都是父亲辛苦勤劳的见证。这双手创造了财富,使我们一家人生活得幸福快乐。
父亲教会了我做人的道理。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天和一位同学吵架,为了报复他,我把他的书本扔了。后来被老师知道,告诉了我父亲。周末回家,父亲毫不留情地给了我一把掌。事过之后,父亲又耐心地教育我,使我懂得了要团结同学的道理。
父亲有严厉的一面,但更多的是慈爱和温暖。还记得那个雨夜我发高烧,爸爸不顾一切抱着我走到医院。虽然,当时我被烧得迷迷糊糊,但是,我感觉到了他的温暖。在医院里,我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他抚摸着我的头,轻声地说:“小丽,快睡吧!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身上就不痛了!”
我时常望着父亲忙碌的身影想,爸爸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八年级报名那天,当看到报名表上他的名字时,我吓了一跳,心想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又与他分在一个班。说曹操,曹操到。正当此时,他从后面叫了我一声,我的心呼呼呼地跳得很快。
此后,我向他请教问题,他每每都耐心地为我解答。
那次,我提了一个问题让他解答。他一人呆在教室里算那道题,我则和好朋友一同准备去上体育课了。
上课铃响了,见他还未到,心中不免为他担心起来。他再不来,就迟到了。果然,老师来了几分钟他才到。对我们要求严格的体育老师自然不会善罢干休,罚他跑了三圈。若大的操场,他跑完三圈后,已是气喘吁吁。我心中充满了愧疚。
下课后,我向他道歉。他却说:“锻炼一下,有何不可?”
瞧!这个热心的贾曾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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