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啦!下雪啦!”一下课,同学们就欢呼着纷纷涌出教室。我站在教室里透过窗口向外望去,“啊!好美呀!”大树披上了白色的大衣;房屋戴上了白色的棉帽;大地也盖上了一层软乎乎的棉被准备睡觉了,简直成了一个银白色的世界。
我出门来到操场,那洁白无暇的雪更是令人陶醉。我想,何不在雪上画一幅画呢?我先用两只脚并在一起跳,一个树干做好了,我再用一根小木棒在“树干”上画了一条条树枝,最后,该画梅花了,怎么画呀?正当我发愁时,突然想起奶奶家的小狗贝贝,贝贝的脚印就是梅花呀!但贝贝又不在场,我该怎么办呢?有了,我灵机一动,把手套的三个手指放在一起一朵一朵印上去,一棵栩栩如生的梅花树就画好了。但是我觉得还缺点什么呢?奥,对呀!一幅完美的画应该是图文并茂啊!接着我就在旁边写上“梅花傲雪”四个大字。
看着我做的画,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当我第一次走进校门时,那时我才6岁,一个教师也不认识。现在我已经9岁,我已经认识了很多老师,但我对贾老师的记忆非常深刻,虽然贾老师只教过我们2年,对她的认识并不深,但是我一直认为贾老师是个很棒的老师。
贾老师是一个有幽默感的老师,虽然,贾老师整天板着脸,把眉毛紧锁着,没准你会说:"这个老师很古板,而且爱骂人!"其实你错了。贾老师很幽默,就那她的课来说吧。读二年级的时候,我们学余数除法时,有一次她问:“25÷4=?”“等于7!”一个同学回答。“错!”贾老师说。接着,她又编了个故事:“从前,有四只猴子去采梨,后来它们发现有25个梨子,把梨子分了之后,发现第一只猴子比其它猴子多……”贾老师的声音戛然而止,讲台下面马上发出了哄堂大笑。
贾老师很有毅力。有一次,因为我们听的特别认真,贾老师由于太高兴,竟忘记自己站在讲台上,一脚踩空,一下摔了一下来,摔骨折了,但她仍然坚持上完了这节课,后来,我去探望贾老师,我问她:贾老师您摔骨折了,为何不休息一下呢?“她却说:“我不希望你们少上那节课,要不就要掉队。”
贾老师很关心我。有一次,我在外面玩,上课了,贾老看见我大汗淋漓的样子,帮我擦了汗,还说:“你出了一身汗,在再风扇,就很容易感冒的。”
如今,贾老师退休归里2年了,现在我多么希望看到贾老师的身影啊!
妈妈说,爸爸是个“书呆子”。我看嘛,有那么一点儿,不过,应该叫“书迷”。
爸爸上班去,坐在公共汽车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到了单位里,钻进图书馆,找他所需要的书;回到家里,躲进小书房,一会翻翻他的书,一会爬爬他的个子,写他的书。
妈妈说他眼睛已经有千把度,别在看书了。他呢,只是笑笑,把妈妈的话当做耳边风。每晚,等下,他又看又写,常常要到深夜才安睡。
前天,还闹了个大笑话。爸爸下班回来,开了灯在书房里写啊写。五斗橱上的三五牌台钟,“当当当”连敲了七下。爸爸拎着包,急匆匆从书房里走出来。
“你到那里去?”妈问。
“上班呗,七点了,再不走要迟到了。”爸爸挺认真的说。
我在一旁笑。
妈妈挺有办法,拉着爸爸,打开门来给他看。门外,天色黑黑,街灯点点。
“是晚上!”爸爸如梦初醒。妈关了门,说:“有句俗话说叫:‘鬼迷心窍’,你呀,‘书迷心窍’,晨昏颠倒。”
爸爸自己也笑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姑婆家的老照片上看到爸爸小时候的样子。
那年,爸爸十岁。
一件朴素的米黄色外套刚好裹住他的上身,外套已经太短,贴身秋衣的袖子露出了一大截。很快,这件外套就该轮到叔叔穿了。一条过长的褐色裤子已经褪色,显然,爸爸并不是它的第一任主人。裤子左边的膝盖处长着“两只黑眼睛”,是裤子“年岁已老”还是爸爸调皮贪玩擦破的,爸爸已经记不清了。按穿着推测,那时已是深秋,可照片上的爸爸竟打着赤脚呢!
尽管如此,难得的一次全家福拍摄,还是让爸爸的脸上洋溢着欢乐,安分地和姑姑们坐在最前排。
今年,我十岁。
爸爸妈妈使用手机便能随时随地定格下我成长的足迹。爸爸的手机里有我各种各样的照片:有的是在“天空农场”种紫薯时拍的;有的记录了我和妹妹一起到音乐厅辞旧迎新;有的还原了素描课的画面,照片上的我正一口咬向形象逼真的大西瓜……种植时的运动装、迎新时的西装、绘画时的个性装,崭新崭新的,全无半点“将就”。
今天,我所拥有的一切,在爸爸生活的年代都只能是美丽的梦。爸爸最喜欢翻看我绘画时的照片,他常自豪地说:“儿子的绘画天分源于老爸的遗传。”我知道,爸爸的话语中除了自豪,还有遗憾。因为爸爸曾认真钻研过工笔画,听爷爷说,当时爸爸的老师认为爸爸很有天分,但因条件不允许终究难以圆梦。
同样是十岁少年,今昔遥望,近四十年的辉煌岁月流淌于我和爸爸的照片中。在我们的照片里,我能看到新的梦想即将扬帆起航!
有时候,我常常趴在桌子上静想,我如果可以变胆大点该多好?那样,就可以不用半夜提心吊胆地上厕所了,那样,走夜路时就不用担心被鬼盯上了。突然,我想出一个周密的计划。
第一法,晚上自己看鬼片。我打开了鬼片的软件,提心吊胆地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我渐渐发现鬼片并不像爸爸说的那么恐怖。突然,我的门悄悄地开了,窗子外面的阵阵凉风吹进来,我顿时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紧急集合了。凉风一沾我的皮肤,我就混身不自在,我打了几个激灵,心想:不会真的发生了鬼吹灯吧!想着想着,灯突然灭了,我大叫了一声,跳上床用被子把头盖上,浑身打哆嗦。我突然又听到了一串脚步声,我的小心脏在我的体内“咚咚”直跳。“我不会真死在我的屋里吧!不行,奶奶说过,你怕鬼,鬼吓你;你吓鬼,鬼怕你!”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别过来,小心我打你!”“你在干嘛?”我听到这个声音后,一直不敢睁眼。我又觉得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我睁开眼一看,“呀,是你!”妈妈正端着一根蜡烛看着我,她接着说:“我说你半夜不睡觉,还演英雄,夜猫子啊!”妈妈出去了,我又想:我咋就那么胆小呢?既然第一招走不通,那就别怪我出***手锏了!
踏皮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本来想自己创造机会的,谁知老天给了我一个走夜路的机会。
一路上,我哼着小调,迈着大步向前走。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有人跟踪我。我的步子开始迈大,我感觉那个东西离我越来越近,我开始跑起来,那个东西竟然也跟着跑起来了。远处,我看见了灯光,回头一看,是我家小狗——球球。球球啊,你把你主人吓死了,谁喂你饭啊?
唉,如果我能变得胆大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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