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邻居—赵大妈家养了一只猫,黄黄的皮肤,两只眼睛圆溜溜的,像两颗小草上的露珠。
赵大妈非常疼爱这只猫,什么事也不让猫咪做,并且给猫喂得的饱饱的。当然,这只猫变成了一只懒猫。有一次,我到赵大妈家去玩,突然看见一只老鼠。当赵大妈知道后,放出猫咪。谁知,猫一见老鼠,吓得“猫呜,猫呜”的叫了起来,浑身的毛吓得都竖了起来,赵大妈看见,无奈的说:“唉,这只懒猫!”为什么猫咪不会捉老鼠呢?原来,赵大妈太溺爱这只猫咪了,使它没有生活、生存的能力。
有些少先队员也像这只懒猫一样,做完老师布置的作业后,就不再做家长布置的作业、力所能及的家务等等。听说德国的同学,虽然他们的教科书没有我们的厚,但他们10~15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干一些家务,如:修电灯、修剪草坪等等,和跟那些30岁还不会洗衣服、做饭的人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其实,生存能力和学问人生中是同样重要的。
星期天下午,我坐二路公交车去外婆家。
到外婆家时,刚一进门,一块馍块“从天而降”,把我吓了一大跳,我的心绪还没有平静下来,这时,外婆家的狗又向我猛扑过来,我心想:上次这只疯狗把邻居家的那个女孩给咬伤了,这次是不是上天注定它要咬我呀,哎呀,这下惨了。
当时,想到这里,我就双眼紧闭,准备等待死神的召唤。谁知它与我擦身而过,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馍块搞的鬼,狗的最终目标是那馍块,而不是我。这时,我在向楼上一看,原来是弟弟在上面“钓狗”呢。
这时,我的玩劲起来了。我让弟弟给我做了个专门钓狗用的“狗杆”,往上边拴上一根绳子,一头栓在棍子上,另一头则拴上一块馍,我们站在楼上,把门楼用木板一档,这样就好了。
我们坐在楼上,把狗叫到楼下,我们把“鱼饵”放下去,狗刚准备张开口吃的时候,我们把杆一提,狗一下咬了个空。
这个“钓狗”的游戏可真有趣啊!
我爷爷虽然已经七十岁了,但是他的棋艺高着呢!
那一次爷爷让我四个子,分别是一个车、两个马和一个炮。对阵了好一会儿,我才打掉了爷爷的几个“小角色”,可是爷爷已经吃掉了我的几个“大角色”,又过了一会儿,双方***得不可开交,我只剩下一士一帅一炮,爷爷剩下了双士一将双象,一不小心我的炮也被爷爷俘虏了,唉,我终于和爷爷打平了。
每次吃饭前,爷爷都要出去与别人***上几盘,怪不得爷爷的棋艺这么高呢!所以我也要向爷爷学习。爷爷学习其它棋也很快,那次我教爷爷下军棋,爷爷很快就学会了,而且第一盘就赢了我呢。我一定要超过爷爷。
我最熟悉的人我最熟悉的人——老妈。
老妈今年三十多岁,有一头被剪短的头发,眉毛清秀,眼睛大大(戴着眼镜才大),很有学问的样子。但是,妈妈的以前身体苗条,现在略微有些胖,她老在我们面前嘀咕:“我变胖了!”“我要减肥!”老妈脾气暴躁。有一次,我去楼下空地玩,发现了一根骨头,心想:“哇!‘史前骨化石’啊!”就把骨头拿回了家,然后高高兴兴的回来了,我对她说:“老妈!看啊!‘史前骨化石’!”她就不分青红皂白,使劲地照我的后背打了N下,说:“你怎么捡回来个骨头,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快扔掉!”我当然不想扔了,捡了多好的一个东西啊,为什么要扔掉所以我就和她僵着,只要我不扔,她就使劲打我。算了,扔了吧,这老妈,怎么这么死心眼,还用香来驱邪,不用专门的香,用蚊香干嘛是驱蚊还是驱邪啊真是迷信的人。反正,就仨字儿——疼、痛、惨!她虽然有
时脾气不咋地,但有时也很温柔。有一次,我出去玩了回来,汗像豆子般的流下来,妈妈拿了一条凉毛巾,走到我面前说:“来,臭儿子,妈给你擦擦。”接着,她又叫我坐下来等等,给我烧什么鸡,我想:“肯定是一个超级小的鸡翅。”结果相反,不是超级小的鸡翅,而是一只整鸡,端过来并对我说:“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奥尔良鸡,尝尝看,好不好吃”有点咸,不过还挺好吃。老妈还很臭美。有一次,她买了件“薄涛”的新衣,一回家就对着镜子打扮了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自己嘟囔了一句话被我听到了:“我怎么穿都觉得好看!”她把我叫过来,问我漂不漂亮我一看,心想,这哪是我了老妈啊,
分明是个“臭美的家伙”,便逗她说:“你真爱臭美。”妈妈又说:“漂亮女人就得这样啊!”我的天哪!她是个称职的设计师。她对工作总是认真负责,经常加班到12点多钟。她们设计的建筑分布在全国好多个省、市。她获得了不少荣誉证书,数数数的好的就已经知道她的证书能铺满一个沙发,有全国的、省级的,市级的,一等奖,
二等奖,还有?(我的妈呀,太多了!)>这就是我最熟悉的人——老妈,一个既暴躁又温柔,既爱臭美又称职的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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