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姑婆家的老照片上看到爸爸小时候的样子。
那年,爸爸十岁。
一件朴素的米黄色外套刚好裹住他的上身,外套已经太短,贴身秋衣的袖子露出了一大截。很快,这件外套就该轮到叔叔穿了。一条过长的褐色裤子已经褪色,显然,爸爸并不是它的第一任主人。裤子左边的膝盖处长着“两只黑眼睛”,是裤子“年岁已老”还是爸爸调皮贪玩擦破的,爸爸已经记不清了。按穿着推测,那时已是深秋,可照片上的爸爸竟打着赤脚呢!
尽管如此,难得的一次全家福拍摄,还是让爸爸的脸上洋溢着欢乐,安分地和姑姑们坐在最前排。
今年,我十岁。
爸爸妈妈使用手机便能随时随地定格下我成长的足迹。爸爸的手机里有我各种各样的照片:有的是在“天空农场”种紫薯时拍的;有的记录了我和妹妹一起到音乐厅辞旧迎新;有的还原了素描课的画面,照片上的我正一口咬向形象逼真的大西瓜……种植时的运动装、迎新时的西装、绘画时的个性装,崭新崭新的,全无半点“将就”。
今天,我所拥有的一切,在爸爸生活的年代都只能是美丽的梦。爸爸最喜欢翻看我绘画时的照片,他常自豪地说:“儿子的绘画天分源于老爸的遗传。”我知道,爸爸的话语中除了自豪,还有遗憾。因为爸爸曾认真钻研过工笔画,听爷爷说,当时爸爸的老师认为爸爸很有天分,但因条件不允许终究难以圆梦。
同样是十岁少年,今昔遥望,近四十年的辉煌岁月流淌于我和爸爸的照片中。在我们的照片里,我能看到新的梦想即将扬帆起航!
一张一张撕下来,一张一张寄托了你的希望。——题记
我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去看她了。只是童年还有那模糊的痕迹,她的脸上有着看起来亮闪闪的银丝,有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痕迹。
“叮铃铃”,早晨的一声电话铃将我从睡梦中吵醒,挂上电话的刹那,我愣住了。感觉世界就在瞬间将我淹没——奶奶出车祸了。当我火速赶去医院时,她已经躺在了重症监护中心。泪水一刹那涌出。我带着爷爷的叮嘱,回老家拿换洗的衣服。
还是那幢老屋,载满了我童年的味道和记忆。踌躇着走上了阁楼。走进卧室,记忆里的味道一涌而出,是她的味道。一瞥眼,我看见书桌上有好几本大大 的日历,被凌乱的撕成一张一张。走过去一瞧,日历的正面普普通通,有着普普通通的日期,而反面的字把我愣住了:“20xx年2月,囡囡今天和父母回家。” “20xx年5月,囡囡今天打电话来让我多穿点衣服。”“20xx年7月,囡囡今天升学考。”“20xx年2月,我今天看囡囡的照片了。”“20xx年3 月,囡囡已经三个月没回来了。”“20xx年2月,囡囡已经很久没打电话给我了。”我发了疯似地翻动着所有撕下来的日历。上面是详细的日子和我与她之间发 生的事,时间到时、分。我有些不敢相信,却又心痛地想起,在昏黄的灯光前,她是怎样带着老花镜在桌前写下这一点一滴的。自己多久没回来了,自己多久没打电 话了,是学业的繁忙,还是成长的疏远与冷漠?而她,又怎样把希望寄托在这一张张日历上,期待着我重新做回小时候那个撒着娇的囡囡?
我收拾好这一张张的日历,这一张张载满了她希望的日历回到了医院。望着病床前那个头包白纱仍在昏睡的她,眼泪又一次决堤而出。我紧紧握住她的手,默默恳求老天不要将她从我身边带走。
床上的那张脸仍是小时候疼着我、爱着我的脸,亮闪闪的银丝,眉眼间的沉静。我悄悄将那张饱含我心愿的最后一张日历纸,塞进了她的手里,喃喃道:“奶奶,你快醒醒,囡囡来看你了,囡囡不会再让你数日历了,快醒醒。
小花放暑假了,可爸爸妈妈还得上班。小花想利用爸爸妈妈上班的时间把房间整理整理。
小花把床上斑马条纹型的毯子铺得整整齐齐,接着,把被子叠好,然后,把枕头放在床头。小花又来扫地,她拿来一把扫帚,认真地扫起来,过了一会儿,地被小花扫得干干净净,小花又拿一盆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房间的是黄色的,床上的毯子有着斑马身上的黑白条纹,花花绿绿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像切出来的蛋糕,彩色的地毯,白色的地板不见一丝灰尘,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盆鲜花,看上去特别温馨。
就在这个时候,爸爸妈妈回来了,他们都夸小花是勤劳的好孩子。
唉,我们组里就只有女将有用,男将就是吃白饭的。“战斗”时,要么就是“丢了枪”(笔没了),要么就是“肚子疼”逃掉“战斗”(不上学来啦劣迹斑斑。而我们女将呢,光荣事迹不计其数,简直就是“花木兰”。
我们小组里,有了这莫两个“累赘”,我们组可成了“班级之最”_班级进程最慢组。班里有十多个小组,而我们组则是第三名,倒数的!唉都怪这两个“废柴”,拉后腿得程度比三峡工程还巨大。
虽然说,我在班里是数一数二的慢,但快起来,速度还是可以的,可是,蜗牛先生和乌龟女士环游世界一周回来,他俩一篇英语课文都背不下来。
虽然说,我的语文知识及不上老师的渊深,但还是个“谜语”(语谜)。但他们呢,上语文课就跟没事人一样。
虽然说,我的日记速度及不上陈佳艺和董雨顺的捷速,但还是可以的。可他们俩呢,虽然比我快,但只会写,连老师也都评他们为“读书笔记专家”。
如果我告诉你他们的名字,你不妨把他们“招安”走,我可不有这两个“废柴”,告诉你吧,他们就是任瑞欣和靖赛!
是你,带我穿越迷雾遥望远方;是你,带我跨越沟壑走向前方;是你,带我翻过山冈奔向未来。没错,你是我的眼——爸爸。
清楚的记得,是你引领我走过人生路上的一道道坎。那一次尤为清晰,在我的心头烙下印记。一次暑假,我因病不得不动手术,其实动手术不可怕,可怕的是手术后一次次的换药。换药的过程是短暂而漫长的。短短几分钟,到了空调房里,似乎会放缓脚步,我不得不承受刀割般的痛苦。渐渐的,病痛磨去了我的忍耐,磨去了我对生活的追求,我一度以为我无法再坚持。在家休养时,你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手捧一盆植物问我:“你见过吗”我不屑一顾地说:“一盆玉树而已,有什么希奇的!”你却露出了神秘的笑。这一笑使我不由地瞥了瞥那盆植物。呵!原来是一盆种在沙子中的玉树。
是啊,这就是特别之处,它一直被扔在角落里。我打量了一下,这盆玉树和平常的大不一样,常见的玉树体态肥硕,有一种结实的感觉,无比圆润,颇似唐代的贵妃,而眼见这盆呢,“瘦骨嶙峋”似乎成了它的真实写照,它显得如此瘦弱,仿佛挤出了自己的全部汁液,可以想象,贫瘠的土质迫使它使尽浑身解数,利用好每一点水分生存下去。这时,你的声音出现在耳畔:“怎么样,想到了什么”说着拨弄了它一下,它并没有如我想象一般“人仰马翻”。显然,它已经站稳了脚跟。你又说了:“是啊,我一直以为它坚持不了多久,没有露水的滋润,没有阳光的呵护,只有偶尔滴的几滴水,这样的处境可不是人人都能经受得住的!”我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这盆渺小的玉树面临着生死抉择都能坚持下来,那区区小病痛就能让你止步不前吗万事开头难,挺一挺也就过了。你的目光如阳光般射入我的心灵深处,化开了心头的结,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心房。明天的去向,似乎已经明了,我的心湖荡漾起了别样的波涛。
你是我的眼,当我再次眺望时,迷雾已散,山冈已踩在了脚下,前方的道路无比平坦。
爸爸,你是我的眼,我的心灵之窗,是你使我眼中的世界别样精彩!
有时候,我常常趴在桌子上静想,我如果可以变胆大点该多好?那样,就可以不用半夜提心吊胆地上厕所了,那样,走夜路时就不用担心被鬼盯上了。突然,我想出一个周密的计划。
第一法,晚上自己看鬼片。我打开了鬼片的软件,提心吊胆地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我渐渐发现鬼片并不像爸爸说的那么恐怖。突然,我的门悄悄地开了,窗子外面的阵阵凉风吹进来,我顿时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紧急集合了。凉风一沾我的皮肤,我就混身不自在,我打了几个激灵,心想:不会真的发生了鬼吹灯吧!想着想着,灯突然灭了,我大叫了一声,跳上床用被子把头盖上,浑身打哆嗦。我突然又听到了一串脚步声,我的小心脏在我的体内“咚咚”直跳。“我不会真死在我的屋里吧!不行,奶奶说过,你怕鬼,鬼吓你;你吓鬼,鬼怕你!”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别过来,小心我打你!”“你在干嘛?”我听到这个声音后,一直不敢睁眼。我又觉得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我睁开眼一看,“呀,是你!”妈妈正端着一根蜡烛看着我,她接着说:“我说你半夜不睡觉,还演英雄,夜猫子啊!”妈妈出去了,我又想:我咋就那么胆小呢?既然第一招走不通,那就别怪我出***手锏了!
踏皮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本来想自己创造机会的,谁知老天给了我一个走夜路的机会。
一路上,我哼着小调,迈着大步向前走。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有人跟踪我。我的步子开始迈大,我感觉那个东西离我越来越近,我开始跑起来,那个东西竟然也跟着跑起来了。远处,我看见了灯光,回头一看,是我家小狗——球球。球球啊,你把你主人吓死了,谁喂你饭啊?
唉,如果我能变得胆大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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