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备思亲”。母亲节即将来临,在异乡读书的我,却万般无奈。无奈无法守侯在含辛茹苦,哺育我成人的妈妈身边,无奈无法为妈妈梳洗那被岁月遗弃的银发。
这时,天以近黄昏。窗外正下着滂沱大雨,震耳欲聋地雷声声声入耳,闪电划破了天空。此时天气好比我的心情,思绪万千的我,想起了远方的亲人,想起了我伟大的妈妈。我拨通了电话,电话里头只发出“嘟嘟嘟”的响声,却没有回应。我急了,为什么打不通?难道妈妈换号码了?当我还在深思中,便那熟悉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妈妈,节日快乐。”妈谢了我,那声音比以前更加沧桑,我仿佛看到她脸上又多了一条皱纹。外面风呼呼的响,我静静地听妈妈讲小时候的事。
“小伟,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很淘气,也很任性,不管妈妈怎么教你,说你,你都无动于衷。每当你和朋友打篮球,一回来都是脏兮兮的,身上被汗水冲了个免费澡,还没好脾气的对妈妈说:“你要喝冷饮。”我不同意,你却更我闹别扭。其实,妈妈也是为了你的健康。后来,你为躲避我,去你姨妈家住了几天。一回来,你向妈妈道歉。这是你给我最惊讶的一次,你沉默了片刻。问我:“妈妈,我是不是一个坏孩子,你以后还会不会想以前一样爱我,疼我。”傻孩子,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宝贝”,不管你做错了什么,谁都无法改变我们母子的关系。”
夜更深了,雨还是不停的下。这宿舍只有我和妈妈那诉不尽的千言万语,为这风雨之增添几丝温暖。
岁月可以冲走我任何记忆,却无法冲走我对妈妈的思念。
指导老师:黄锐光
评语:感情真挚,文笔流畅.
“天空,广阔自由,但有着天敌的威胁,可能死于是乎敌腹,也有着饥寒交迫的攻击。”一只犹豫不决的小鸟在想着:“鸟笼,舒适而温暖,享受主人无微不至的关爱,还不用为食物的问题担忧;但它使我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与生活搏击的力量。我应该选择哪一个呢?”
我看着一幅寓意颇深的漫画,和图中的小鸟一样,沉思起来:左方,是你自由消失的鸟笼,右方:是你身陷重重危险的天空。站在命运的“叉路口”,是选自由,还是衣食无忧?也许我和许多人一样,都选择了右方。天空,固然危险,但它给予你的不拘束,自由自在。在危险的跟伴下,你会与生活抗争,与命运搏斗。它赠予你的是坚强,是奋发,是努力,是拼搏!在有了这四样美好的品质,你会把一个个困难难题当作迈向成功的“天路”,它也是你向成功进发的基础。
一生中,改变生活,决定命运的“叉路口”还有许多,它们有利处,也有弊处,不能因小失大。
我记得,有这样一则故事:一家公司的两位职员,要在一个周一的早上进行某职位的应聘。一位,聪明能干革命;一位,勤勤恳恳。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第一位身上,但结果却令大家意想不到,第二位能力一般但做事认真的人赢得了职位。为什么呢?周一早晨,路很堵,两人都很早地出发了,打的士去公司,第一位对司机说,选一条最短的路,司机问:最短还是最快?前者仍坚持选最短;第二位对司机说,也选一条最短的路,经过司机的提醒重新选了最快的路,结果一路畅通无阻,尽管路程远了一点,但依然顺利到达,而前者却遇到了堵车迟了,主管对其印象“大打折扣”职位当然离他远去!
命运,由你来操纵,一念之差,会改变生活,决定命运!
中元节又来到了,望着眼前雄雄燃烧的烈火,不禁勾起了我对他的思念。
——题记
早上,妈妈告诉我,不要坐在外公的位置,她指着客厅的一张椅子。我往她指的方向看去,椅子前放着一杯清茶,透过袅袅上升的薄雾,我仿佛看到了慈祥的外公坐在椅子上,慢慢在品尝着茶。而我的思绪也随之回到了六年前:
小时候,由于父母工作繁忙,我是由外公一手带大的,他对我疼爱有加,冬天怕我着凉,夏天怕我中暑。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要起来看我有没有踢被子。爸爸妈妈平时不给我买的玩具,外公会私底下买给我,爸妈打我的时候,他总会护着我,说:“孩子还小,不懂事,要慢慢教,不要动不动就打!”他总是竭尽所能,满足我所有的要求。
可是我五岁那年的冬季,有一天,气温骤降,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由于不适应温度变化,外公旧病复发,再一次中风,再一次被推进了手术室,可是这一次他再也没有睁开眼睛。父母怕我受不了,没有告诉我实情,只是说外公睡了,我也就天真地相信了,还问妈妈:“外公什么时候可以起来陪我玩?”她只是转过去擦干了眼角的泪,没有回答我。
两个月后,外公火化后的骨灰被带回老家安葬,这个谎言才被戳破——外公再也不能醒过来了,再也不能陪我玩了!从那一刻起,我才明白我确实长大了,因为挨骂的时候,没有人可以让我躲到身后;挨打的时候,没有人会挺身而出为我辩解。
时间飞逝,二千三百多个日夜犹如子弹,毫不留情地往前冲,一眨眼,便消失在视线中。我羡慕那些有外公疼爱的人,因为我的外公已经不能继续疼爱我了。
当过去的日子不复存在时,留下的只有我对外公的深深的思念。
还记得那年秋天,你送我的落叶吗?脑海中浮现出你的模样,让我终生难忘。
时光流逝,却带不走我对你的思念。远方的你,过得怎么样? 你微笑着对我说:很感谢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那是你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但是很抱歉,我得离去了,我的梦在远方...... 我用力拉着你的手,生怕它会禁不住岁月的挽留,从此离我而去。你苦笑着看着我,眼中的坚定瞬间化作温柔。你弯下腰,拾起路旁那片落叶,喃喃道:当落叶再次飞舞,我会回到你的身边...... 我怔怔的捏着那片落叶,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一阵风吹来,吹乱了你的青丝;吹散了你在风中的身影;吹走了我的思绪,也带走了我对你的思念。 或许是岁月太过无情,也可能是命运太过坎坷。至今没有你的消息,当初你的身影,时常浮现在我的心头,对你的思念从未断过。 或许是我太过执着,至今没有忘记的承诺。我还记得你曾说过\"当落叶再次飞舞,你会回到我身边\"可如今已过了不知多少春秋,远方的你依旧没有回到我的身边。 又一年的秋天来了,我依旧站在那个路口,目光凝视远方,穿透了空间的深邃,超越了时光的束缚。我深情的凝望路的尽头,渴望看到你当年的身影。
风起了,落叶再次飞舞。你依旧没有出现,我的内心一阵酸楚。风携着落叶吹过我的脸庞,把我的脸刮得生疼,打断了我对你的思念。 我最后一次用力捏紧了保存三年的落叶,似下定了决心,我用力把它抛向风中。它似乎得到了解脱,在空中转了几圈,然后随风飘向远方,寄托着我对你的思念......
不知来年的秋天,你是否会收到我对你的思念?愿你在落叶飞舞的季节,随风进入我的世界。
女儿的房子装修好了,老伴儿翻箱倒柜,把家中积攒的电饭锅、蒸锅、奶锅及成套的瓷器,还有菜刀和我自己做的勺子、铲子等都找出来。这些占用空间,闲置多年的厨具,终于派上了用场。
见缺少笊篱,我就到班儿上偷偷摸摸的做了一个。
同事们见了,不解。“花钱买一个得了?”
我笑过不语。
笊篱做好了。揣在怀里,夹带回家。女儿问:“这是你做的?”
我说: “留个念想儿!你一辈子都用不坏!”
“能不能不说这样的\'话?”
“怕啥的?实话!”
前些年,女儿见我把自己的百余幅剪纸画和发表过的诗歌、散文剪下来,陆续的收藏在文件夹里。“我知道,等你老了,就拿出来告诉我,这些东西一定要收藏好!”我笑着不作答。真是知父莫过于女儿啊!
我也是受父母的影响,看问题才深远厚重。
母亲走得早。连张照片都没有留下。
“临行前”,母亲把我们姐弟几个都叫到跟前儿。将各自的生日一一告诉我们,还嘱咐稍大点儿的姐姐帮着弟弟记着点儿。
母亲是深有体会。自己命苦,几岁时没了爹娘,从小到大一直不记得自己的生日。母亲觉得这比什么念想儿都重要。
后来父亲也走了,可留给我的除了做人的道理,知识改变命运的生存法则,就是仅有的一张照片。早些年,我与父亲往来的家书倒是不少,可父亲“走”后,我没有勇气再翻看,那些珍贵的信件便纸焚泪飞,化作了遗憾。
如今我的生活条件虽不是很好,而比起父辈,可谓翻天覆地。
我要给女儿留下的不仅有像笊篱那样微不足道的念想儿,也有诗文、画作那样的精神食量。还有一套面积不大的房子。
女儿参加工作时,我犹豫再三,才砸了“储蓄罐”,又欠了点儿外债,为女儿交了首付。
女儿在市内工作,我家又住在远郊,长期通勤多有不便,特别是冬季天黑路滑,不无担心。曾经也想到过租房子,可房租与月供差不多,且搬家频繁,居无定所,不划算。
好在女儿收入还好,自己一年的工资,就解决了入住及装修的费用。
我为女儿买房的事儿在认识我的人中是个轰动。
“我咋摊不上这样的老丈人呢?”
“真像样儿!生姑娘也买房!”
……
我仍笑过不语。
我始终这样认为,就这么一个女儿,留下一颗火柴棍儿,将来都是她的。不如量力而行,把手头上那点儿钱拿出来用在刀刃上,让晚辈少吃点儿苦,也留下更厚重的念想儿。
很多人都认为我没有嘴巴,其实他们错了。我的嘴巴就在我的眼睛下面。在我吃菜叶子的时候,我就悄悄地把嘴巴露出来。如果这时候你仔细观察我的\'话,你就会发现眼睛下面有一个小口,那就是我的嘴巴呀。我把菜叶子放到嘴里,没几下,就吃个精光。
当我遇上“敌人”时,就会迅速地缩进我的房子里躲藏,“敌人”肯定咬不动我坚硬的房子,只好离开了。等了好久好久,估计他们已离开了,我就会悄悄地探出头察看情况。如果“敌人”没走,我就再躲起来;如果他们走了,我就向另一个方向继续爬行。
我最喜欢的食物是菜叶子。特别是雨后的菜叶子味道真不错,营养也丰富。雨后,如果你来到菜园,你就会发现我,正静悄悄地吃菜叶子呢。不过这时候,你可千万别打扰我,千万不要用手来捉我。如果你来捉我的话,我就会迅速地躲进家中,把你当作我的敌人喔。
檀木窗上刻的红色素花,颜色日益淡去。窗外水嫩的绿萝,也已卷起灰黄得叶。我轻倚窗前,抬起黝黑的眸望向爷爷空荡的房间,似乎看到那个佝偻的背影,与那老屋融入一体,灰黑色,分不清彼此,似那枯叶与那泥土,紧紧相连
爷爷一生不易。我孩提时,只记得爷爷工作的地方很远,家里有一辆自行车,黑漆光亮光亮的,爷爷便骑着它上班,不论严寒酷暑。幼时的我,望见爷爷顶着寒风,艰难的.骑行在柏油路的边缘,大风吹乱了他的头发,掀起了他的裤腿。每次爷爷进家,他褶皱的脸都是通红的,粗糙的大手不停的搓着,用嘴哈着白白的雾气。我对他说,“爷爷,我长大了接你到城里住。”爷爷爽朗地笑了一声,用大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脑瓜,“爷爷哪也不去,就在这里”。我固执地问为什么,爷爷只笑不语,我便缠住爷爷,“我长大后一定让爷爷去城里”。爷爷捏捏我的脸蛋,说:“行”。
我伴着旭日一天天的生长,爷爷却随着夕阳一天天的衰老。岁月像无痕的剑,残酷的在爷爷的脸上刻下沧海桑田。不经意间,爷爷的头发已花白,稀稀疏疏显露着他的苍老;不经意间,爷爷已带上了老花镜;不经意间,爷爷手上脸上已不满星星点点的老年斑我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吧嗒”滴在窗沿上,晶莹的如一面镜子,倒映着的却是爷爷的面孔。
爷爷已搬来了城里,房间设计是最古朴的,我的小心愿实现了,却并不愉悦。大概是看见爷爷站在窗前呆望,默默地从他的眼角缓缓滑过一滴泪吧?过年回老家那天,爷爷异常喜悦,他在家里忙前忙后,即使帮了倒忙,也乐呵呵地笑。回城里时,爷爷像个执拗的孩子,好说歹说不肯回去,爸妈没办法,叹了口气也便作罢。于是爷爷送我们到门口,我从车上扭过头透过窗户看到了他颤巍巍的背影与那老屋连成了一个整体,不分彼此,混然一体,我的心不禁颤动。
花开总会落叶,落叶总归要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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