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了,我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静息,语文课的文老师拿着语文教材和备课本急匆匆的走进教室。文老师亲切的说:“上课。”班长高声的说:“起立。”同学们齐声说:“老师好。 ”文老师和蔼的说:“同学们好。”班长说:“坐下。”一堂有趣的语文课开始了。文老师拿着粉笔 转身在黑板上流利的写下“曼谷的小象”五个字后转身对我们说:“ 请同学们将书翻到一百一十一页。今天我们学习的是第十九课《曼谷的小象》。”文老师用他那雄厚的.嗓音为同学们朗读课文,并教我们分段,认识课文中的生词。并带领我们朗读课文,了解课文的中心思想。教我们分段,弄懂每一句话的意思。课堂上同学们积极举手回答文老师的问题。
这堂有趣的《 曼谷的小象》,让我充分感受到:人与动物的和平相处。人类要爱护动物,保护动物。用动物的特性,训练小象为我们人类更好的服务。同时我们也要爱护大自然。大自然是我们人类发展赖以生存的 空间。因为绿色的环境是我们人类生存的保障。
我们全班同学专心听文老师讲解。认真做好笔记,当堂把文老师教的内容当堂消化。通过学习文化知识为自己今后打下牢固的基础。
近日,听了几节新课程展示课,关汉卿《窦娥冤》(节选)、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钱钟书《谈中国诗》,三节课敦促我渐渐厘清了对于问题的思考——“我们为什么上课?”
首先,为了学生的需要。课堂的存在不是因为我们要“展示”什么,而是学生有需要,学生的需要是我们存在的理由和价值。尤其母语的学习,尤其是高中生的学习。因为是母语,人人都懂一点,并非零起点,并非空白,因为是高中生,知情行意“不必不如师”。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明了两个问题:学生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简而言之,就是研究学情。从学情入手,立足文本,研究学生的已知和未知,研究学生的需要,研究文本的价值方向和利用点。这里的研究不是备课时的单相推定,而是基于细致的了解、征询,尤其是课堂现场的因势象形。要让学生自己知道自己的需要,要让学生说出自己的需要,这就要求我们给时间、给空间,给指导、给方法。备课的着力点不在于怎样教,而在于让学生怎样学,学什么,学到什么程度,基于“学”,定乎教。课堂的起点应该始于学生的阅读、思考、体验,以及随之而来的疑惑和需要。这才是“教-学”的本义。
钱钟书《谈中国诗》一文处在必修五第三单元,该单元是必修中唯一的文艺评论和文艺随笔,阅读有一定的难度,但因为“唯一”其教学价值更重要。单元提示即要求把握文章的基本观点,学习关于欣赏、评论文艺作品的规律的知识,参照文章的写法尝试作一点分析和评论,以提升学生的审美品位,增强文艺评论能力。研究学生的需要就是研究学生的“能”与“不能”,作为高二的学生是能够理清本文思路把握基本观点的,也就是说不需要我们帮助。本文所谈的中国诗的四个特点以及最后的观点是很明朗的,如果作为重点,可以训练学生快速阅读并用简洁的语言高度概括之,这一点倒是学生未必都“能”的。对于其中的“不能”也未必都是我们教学的目标,有些是我们“教也不能”的,比如本文的钱式语言的幽默智慧。而有些是我们“能教”的,也是必须教的,否则文本的教学价值将被流失。比如本文作为“唯一”的文艺评论性随笔,其比较文学的立场,(谈中国诗的传统方法一般是纵向的,而钱钟书先生则从横向的角度,在全球诗境中谈中国诗特征,具有很高的智性)对于诗歌等文艺作品欣赏评论的规律方法,以及此类随笔的写法(开篇取其大意,卒章显其精神,中间横加铺排,一以贯之,形成一个整体)是值得我们研习追摹的。此外,大家学者严谨周密的论述风格也是“需要”追随的。学生的“不能”在此,需要在此,我们的价值也在此。
其次,为了课程的目标。准确地说,是课程目标的分解细化与落实。具体到文本,应该就是其教学价值的设定。尤其当文本的价值因为学生的未知而不知道“需要”的时候,我们必须“强加”,否则就是“”。当前,学生主体地位、教学的非指示、课堂的生成等等概念常常被误解,造成课堂的媚俗与低就,丧失教学的引领拉动功能。我们之所以“教”不仅基于学生的“不能”还要着力于学生的“不知”,目的之一就是对学生的空白有所填补。
关汉卿《窦娥冤》(节选)出自必修四第一单元,节选的是《窦娥冤》第三折。应该认识到,戏剧教学一直是中学语文教学的“盲区”或者说薄弱环节,尽管新课程设计了《中外戏剧名作欣赏》选修,但我们实际上未必“选修”,这就造成学生对于戏剧这一悠久艺术门类认识的空白,不能不说这是极大的缺失。所以,必修中的`这一单元显得尤为难得,值得重视。但我们处理戏剧文本时常常把它混同于小说和诗词教学,分析其情节设计、人物形象无异于小说,欣赏曲词又几近乎诗词鉴赏,全然不关乎戏剧文本的特点,失去了“这一篇”的教学价值,即教会学生读剧本,看出剧本的特殊“门道”。本文属于元杂剧,对诸如结构设计、情节推进、人物塑造、舞台布置等分析,都应体现这一“类”的不同。譬如,剧本中的说白主要是为了推进故事情节,曲词只是辅助,曲词主要为表现人物的内心情感。对于戏剧(剧本)这一文学样式的认识是本文教学不可或缺的“需要”。当然,不能陷入知识性讲座的误区,也不必上升到专业的高度。结合文本,接触样式,认识规律,就是“门道”。
此外,更深远的取向是为了学生的“不需要”。教学上,牵手就是为了放手,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一课的教学几乎就是大包大揽,从作者简介到注音解词、从词意概括到即兴写作。这首词出自教材必修四,单元目标设定为品味赏析,这节课的实际教学两点都没有完成,至少没有到位,尤其品味语言这一目标。这里,我想说的是,所谓文本只是一个例子,长期误导了我们。因为把它当例子,只顾迁移拓展,举一反三,忘却了文本、语言本身,大而无当,玄远缥缈。基础教育的语文学习在于培养语言的敏感、美感,在于深入、细读,语文教师惯常以似是而非、若即若离的东西满足学生的好奇心,顺便显示自己的“渊博”、“高深”。正是这种游离使得我们的学生长不大、放不了手,高三备考时的窘迫即全线暴露。就本课而言,并不是教学内容的问题,而是达成方式的问题,主要是结论给出得太快,课堂陷入“听讲”的窠臼,学生只是被动的受众。当然,这与课堂内容“太满”有关。诗词的学习关键在于让学生静心、尽力地深入文本、深入语言,体察、还原作者的情绪,进而了解诗词。
表现情感的特殊体式和方法,最终达成“不需要”我们也会读诗词这样的目标。为此,根本在于还给学生课堂的时间和空间,而不是为了把自己的“准备”尽数倾泻。日常教学的“慢”功,才是真正的以学生为主体,且为之计深远。
我们为什么上课?为了学生的“不知”、为了学生的“不能”、为了学生最终的“不需要”。所谓学生是课堂的主体,一直是一个口号。学生是我们课堂的服务对象,而不是被动的受众,我们不知道所服务对象的需要,或者根本不管不顾对象的需要,只是一味地灌输下去,不管其已知还是未知。久而久之,学生也就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被动充当老师“多情”的受众,作虔诚状,作欣欣状。坐在课堂上,面对母语的学习,居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能干什么,是我们语文课堂最大的悲哀,但学生是无辜的。我们让学生忍受这样的“被服务”时日久矣。
——题记
例会上,部门里的小丫头们开始抱怨我们部的事情太多,工作也没有了原来的热情。这时,部长朝我眨一下眼,然后,用一种开半玩笑半严肃的神色看着我。
“你知道当热情过后还会剩下什么吗?”她问道。
热情过后还剩下什么?我的心里画满了问号,这时,我的思绪在时间的长河中穿梭,定格在了过去的`一段时间。
那时的我还带着儿时的稚气,却又秉着一鼓子冲劲加入了竞选学生会班干部的行列。那时,我每天不厌其烦的背演讲稿、体验部内工作,只是依稀记得,那时的我斗志昂扬,充满激情与活力。
毕竟也折腾了那么久,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也终是抢下了这把仰慕已久的宝座。
史老师多次在例会上告诉我们,我们当上学生会干部不是为一份荣耀、让别人羡慕,而是意味着你需要多承担一份责任,当你有哪天能真正做到“负责”二字时,那么你一定是个好干部。他的这番话让我品味了很久,或许是因为工作尚未开始,我还不能体会到我应有的那一份责任吧!
毕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在我任职初期,热情度是很高的,那时的我每天一有时间就跑去学生办看有什么我能做的,每次例会都会提前很早就到,有什么新任务马上布置下去。或许每个人的人生都会经历这样的“新鲜期”,不管你当初有多喜爱、有多在乎,但你最终还是会觉得乏了、无味了。
一个学期过去,我顺利地迎来了初二下学期。因为要会考,精力就被分去了一大半,那所谓的热情与激情也早已荡然无存。我动摇过,也后悔过,但这些想法终究还是被我一一否决。我想,当初的我不是要那“干部”的虚名而奋斗的,我需要那份责任,也必需学会去承担一份责任。想到这里,我坚定了步伐,向部长投去一个会意的眼神。
谈到责任,我不由地又想到了班内最近的一些事。
那是一次拔草活动,因为上学期已经进行过两次,所以我这次很放心地将任务布置下去,并给每个人发了顶志愿者帽。就在我满怀信心地去检查情况时,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那是一副多么让人意外的场景啊!有的人将帽子往树上挂,有的人坐在地上围成一圈聊天,有的人在打闹,还有的人竟然在挖洞、看漫画书。第一次,我提醒了他们,第二次,我劝告了他们,第三次,我警告了他们,然而第四次,场景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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