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青春不淡定。不成熟,不知世事的我们总是会问:“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努力的坚守着信念,怀揣着希望带着难题涌入学习的殿堂,可迎来的却总是失望,不如意,我们会埋怨“为什么会这样”,却从来不会问,“为什么不能这样”:我热爱冬日的阳光,喜欢在太阳下看书听音乐,冬日的阳光软绵绵的,有一种宠物狗抱在怀里的'感觉,很是惬意。
为什么会这样?面对世俗的尘埃,红尘眷恋和富贵功名,你毅然选择了流浪一剑一诗一壶洒成为了你的全部。他对故园无牵无挂,无数次义无反顾的选择了相反的方向,他宁愿当一只风筝,清晰的感受着拽在身后的那根长线。李白,一生迷恋流浪,因为流浪,才能拥有那磅礴的诗情,享受那浓郁的愁绪。你为什么不能奢靡玩乐,为什么不能待在宫中享受富贵,粉饰宫廷?而是孤愤的调头上船去,成就了一个“天子呼来不上船”的你。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怎么会有那一潭桃花水,怎么会有“诗仙”的美名。你是佛前的一朵青莲,是我们的青莲居士!
为什么飞船能上天,为什么“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为什么地下火车顺利通车,这些都是伟大的人类对“为什么不能这样”的猜想、创新。因为科学家不断探索,才有今日中国的新一派风貌。泱泱古国,悠悠华夏,因为“为什么不能这样”的大胆,执著,才有现在的通信技术,使得各地人民相互联络;青藏铁路的通车,拉近了与少数民族人的距离,使人们方便的观赏着别样的异地风貌;月球上有了首次活的探测器,使得中国的探月平台又上一层高度,不禁让人暗自欣喜。因为“为什么不能这样”才使祖国繁荣昌盛,一派生机。立足当下,我们不应该发出“怎么会这样”之问,因为发生的已成定局,我们应像萧伯纳一样,时常幻想着一些未曾发生的事情,然后追问“为什么不能这样”。充满自信,充满勇气,我们必能穷尽一生一切可能性实现人生价值。
为什么生命的轨迹向远方滑落,为什么不能握紧双拳努力拼搏呢?
讨论会开始了,我们各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葛慧面带微笑地说:“老师应该四十多岁了吧!嗯,王老师平时是爱穿深蓝色的衣服,而且穿的是西服。我觉得王老师应该穿男同学穿的校服。为什么只要学生穿校服,而老师就不穿呢?”
李闯嘻嘻哈哈地说:“不对不对,你怎么可以说老师应该穿我们孩子的衣服呢,那样不合适。我觉得王老师应该穿件黑上衣,一条黑裤子,头上再戴一顶黑帽子,这样比你说的好多了。嘻嘻!”
方薇杰说:“李闯你说错了,王老师要是照你所说的衣服穿,不变成怪物才怪呢。我看呀,王老师应该穿一身休闲装,最好是那种短袖的,然后外面再穿一件夹克衫,那样给我们讲课是多么好呀!也能显示出王老师的帅气。”
我接着一本正经地说:“方薇杰说的.我不赞同。老师穿休闲服是上课的还是出去玩的?开什么玩笑,照你们说的穿,我看老师不会顺眼的。还是穿西服比较好。”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在为王老师到底穿什么样的衣服进行讨论着……
最后,他们都同意王老师穿蓝西服给我们上课是最适合的。
近日,听了几节新课程展示课,关汉卿《窦娥冤》(节选)、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钱钟书《谈中国诗》,三节课敦促我渐渐厘清了对于问题的思考——“我们为什么上课?”
首先,为了学生的需要。课堂的存在不是因为我们要“展示”什么,而是学生有需要,学生的需要是我们存在的理由和价值。尤其母语的学习,尤其是高中生的学习。因为是母语,人人都懂一点,并非零起点,并非空白,因为是高中生,知情行意“不必不如师”。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明了两个问题:学生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简而言之,就是研究学情。从学情入手,立足文本,研究学生的已知和未知,研究学生的需要,研究文本的价值方向和利用点。这里的研究不是备课时的单相推定,而是基于细致的了解、征询,尤其是课堂现场的因势象形。要让学生自己知道自己的需要,要让学生说出自己的需要,这就要求我们给时间、给空间,给指导、给方法。备课的着力点不在于怎样教,而在于让学生怎样学,学什么,学到什么程度,基于“学”,定乎教。课堂的起点应该始于学生的阅读、思考、体验,以及随之而来的疑惑和需要。这才是“教-学”的本义。
钱钟书《谈中国诗》一文处在必修五第三单元,该单元是必修中唯一的文艺评论和文艺随笔,阅读有一定的难度,但因为“唯一”其教学价值更重要。单元提示即要求把握文章的基本观点,学习关于欣赏、评论文艺作品的规律的知识,参照文章的写法尝试作一点分析和评论,以提升学生的审美品位,增强文艺评论能力。研究学生的需要就是研究学生的“能”与“不能”,作为高二的学生是能够理清本文思路把握基本观点的,也就是说不需要我们帮助。本文所谈的中国诗的四个特点以及最后的观点是很明朗的,如果作为重点,可以训练学生快速阅读并用简洁的语言高度概括之,这一点倒是学生未必都“能”的。对于其中的“不能”也未必都是我们教学的目标,有些是我们“教也不能”的,比如本文的钱式语言的幽默智慧。而有些是我们“能教”的,也是必须教的,否则文本的教学价值将被流失。比如本文作为“唯一”的文艺评论性随笔,其比较文学的立场,(谈中国诗的传统方法一般是纵向的,而钱钟书先生则从横向的角度,在全球诗境中谈中国诗特征,具有很高的智性)对于诗歌等文艺作品欣赏评论的规律方法,以及此类随笔的写法(开篇取其大意,卒章显其精神,中间横加铺排,一以贯之,形成一个整体)是值得我们研习追摹的。此外,大家学者严谨周密的论述风格也是“需要”追随的。学生的“不能”在此,需要在此,我们的价值也在此。
其次,为了课程的目标。准确地说,是课程目标的分解细化与落实。具体到文本,应该就是其教学价值的设定。尤其当文本的价值因为学生的未知而不知道“需要”的时候,我们必须“强加”,否则就是“”。当前,学生主体地位、教学的非指示、课堂的生成等等概念常常被误解,造成课堂的媚俗与低就,丧失教学的引领拉动功能。我们之所以“教”不仅基于学生的“不能”还要着力于学生的“不知”,目的之一就是对学生的空白有所填补。
关汉卿《窦娥冤》(节选)出自必修四第一单元,节选的是《窦娥冤》第三折。应该认识到,戏剧教学一直是中学语文教学的“盲区”或者说薄弱环节,尽管新课程设计了《中外戏剧名作欣赏》选修,但我们实际上未必“选修”,这就造成学生对于戏剧这一悠久艺术门类认识的空白,不能不说这是极大的缺失。所以,必修中的`这一单元显得尤为难得,值得重视。但我们处理戏剧文本时常常把它混同于小说和诗词教学,分析其情节设计、人物形象无异于小说,欣赏曲词又几近乎诗词鉴赏,全然不关乎戏剧文本的特点,失去了“这一篇”的教学价值,即教会学生读剧本,看出剧本的特殊“门道”。本文属于元杂剧,对诸如结构设计、情节推进、人物塑造、舞台布置等分析,都应体现这一“类”的不同。譬如,剧本中的说白主要是为了推进故事情节,曲词只是辅助,曲词主要为表现人物的内心情感。对于戏剧(剧本)这一文学样式的认识是本文教学不可或缺的“需要”。当然,不能陷入知识性讲座的误区,也不必上升到专业的高度。结合文本,接触样式,认识规律,就是“门道”。
此外,更深远的取向是为了学生的“不需要”。教学上,牵手就是为了放手,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一课的教学几乎就是大包大揽,从作者简介到注音解词、从词意概括到即兴写作。这首词出自教材必修四,单元目标设定为品味赏析,这节课的实际教学两点都没有完成,至少没有到位,尤其品味语言这一目标。这里,我想说的是,所谓文本只是一个例子,长期误导了我们。因为把它当例子,只顾迁移拓展,举一反三,忘却了文本、语言本身,大而无当,玄远缥缈。基础教育的语文学习在于培养语言的敏感、美感,在于深入、细读,语文教师惯常以似是而非、若即若离的东西满足学生的好奇心,顺便显示自己的“渊博”、“高深”。正是这种游离使得我们的学生长不大、放不了手,高三备考时的窘迫即全线暴露。就本课而言,并不是教学内容的问题,而是达成方式的问题,主要是结论给出得太快,课堂陷入“听讲”的窠臼,学生只是被动的受众。当然,这与课堂内容“太满”有关。诗词的学习关键在于让学生静心、尽力地深入文本、深入语言,体察、还原作者的情绪,进而了解诗词。
表现情感的特殊体式和方法,最终达成“不需要”我们也会读诗词这样的目标。为此,根本在于还给学生课堂的时间和空间,而不是为了把自己的“准备”尽数倾泻。日常教学的“慢”功,才是真正的以学生为主体,且为之计深远。
我们为什么上课?为了学生的“不知”、为了学生的“不能”、为了学生最终的“不需要”。所谓学生是课堂的主体,一直是一个口号。学生是我们课堂的服务对象,而不是被动的受众,我们不知道所服务对象的需要,或者根本不管不顾对象的需要,只是一味地灌输下去,不管其已知还是未知。久而久之,学生也就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被动充当老师“多情”的受众,作虔诚状,作欣欣状。坐在课堂上,面对母语的学习,居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能干什么,是我们语文课堂最大的悲哀,但学生是无辜的。我们让学生忍受这样的“被服务”时日久矣。
前几天晚上,我正倚在床上静静地看书,忽然被一阵吵闹声打乱了心思。“***的!你眼瞎呀?”“你骂谁那?怎么了?”……争吵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促,就像似两枚炸弹一触即发。
冬日的夜晚失去了夏日的喧闹,宽阔的街道显得比白天宽广了很多,车辆稀少。昏暗的路灯下两位身材魁梧的男子叫嚷着,身边还站着两位男士,看样子像是其中一位的好友。在不远处还有四五个穿着校服的初中生,他们像是刚放学的样子,倚在车座上看着。
从他们的叫嚷声中,大至了解到是因为其中一位男子也许碰到了刚放学孩子们中的一位。正巧这位孩子的'父亲来接他,一同跟着他们回家。见自己的孩子被碰了一下,天下父母哪有不疼孩子的?心疼儿子心切,下了自行车就对开车男子骂道:“尼玛的!开车不长眼?瞎呀?”开车的男子,也赶着真好和哥们几个刚喝了点酒。正还酒疯没处撒那,一甩车门下了车,食指指着被碰孩子的父亲也骂道:“尼玛的!你骂谁那?老子就瞎了!”孩子父亲也不甘示弱接着骂道:“尼玛的,撞人还有理了?”开车男子反过来理论:“尼玛的,我碰你儿子也不能骂人吧,不能好好说?”……就这样越吵越激烈,开车男子酒劲上来了,趁孩子父亲不注意,上来一拳打在孩子父亲脸上。男孩父亲正气还不打一处来,又被打了一拳,更急了,两人你一拳我一拳地扭打在一起。
身边的两个朋友见状,其中一人也来帮忙,瞬间变成了二打一。男孩子见父亲被两个人打,也急了。自己也插不上,只能大哭大叫地冲两个男子叫嚷。这时正好一位路人见状,拉扯着被打的父亲,嘴里不停地劝解双方。就这样一场斗争在断断续续的理论声中平静下来。
现在这人到底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父母和孩子不能好好说话;孩子和父母不能好好说话;夫妻之间不能好好说话;邻里之间不能好好说话;矛盾双方更不能好好说话……在处理问题上,如果我们双方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话,错的一方能够主动道歉,有理一方能够宽容理解,那么矛盾就会化解,纷争就会减少,和谐美好的社会风范就创立了。
萧伯纳是英国作家。作家可以虚构、编写从未发生的故事,然后用“为什么不能这样?”问自己,有利于使自己的故事更符合生活逻辑。
仔细想来,萧伯纳的话适用于很多方面,具有普遍意义。画家创作的,很多时候都是自己的想象;音乐家创作的,也都是从未有过的乐曲;科学家需要大胆的想象,才有可能发明、创造。
最初的科学家一定曾经在想,既然鸟可以飞上天空,那么人也应该能飞上天空;那么,人“为什么不能这样?”这就明白了:人没有翅膀。到了今天,人类已经可以飞向月球、太空。一切皆有可能,包括从未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这样?”这句话可以促使人们去思索,并完善自己思索。
世界不可能永远只是,先有太阳、月亮,然后是人类的探究,“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太阳、月亮总是东升西落。人类需要创造,我们不能等有了电灯、有了汽车、有了电脑,然后才去想它们“为什么会这样”。人类必须去梦想一些从未发生的事情。
但是,可悲的是,梦想一些从未发生的事情,然后总在问自己:“为什么不能这样?”萧伯纳的'这种创新思维,很容易使人误以为是在引导人们胡思乱想。人类历史上,也确有人将具有如此思想的人看作是疯子、精神病患者,更有人将他们看作是造反者、叛乱者。人类历史上曾有无数的科学家、改革者因此被***害。屈原、布鲁诺就都曾经被骂为疯子。古今中外,被***害的改革者更是数之不尽。
人类社会总是在向前发展,必然会出现一些从未有过的思想观念;科学技术总是在不断地进步,必然会出现一些从未有过的发明、创造。
“为什么不能这样?”
有的人看到已经发生的事情,问:“为什么会这样?”这种习惯,似乎从来如此。但是,“从来如此,便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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