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掌是一种沙漠植物,它那顽强的生命力令我敬佩不已。下面让我们看看它介绍吧!
仙人掌的全身呈墨绿色,走近细察,你会发现它那椭圆形的厚厚的茎片上长着一簇簇白色的小刺。这小刺就是它的叶子,如果扎着了你,那你可得“哎哟”一阵子了。这可能是它保护自己的一种武器吧。
别看仙人掌外表很丑,可它开的话赛过白牡丹,好像在装饰自己。一朵朵洁白如玉的小花还发出阵阵清香,真让人不由得想摘下一朵来。可这时的小刺就会提醒你“只许观赏,不许动手!”
仙人掌的花期虽然非常短,只有一天花就凋谢了,但它的生命非常旺盛。无论“赤日炎炎似火烧”的夏天,只要把它栽在土里,几天放在那儿没人关都没事,即便是“天寒地冻雪花飘”的冬天,它照样不变色,顽强地生长着。
仙人球是仙人掌仙人球是仙人掌类植物呈球状种类的总称,不仅品种繁多复杂,而且造型别致,多姿多彩,是百花园中一颗明珠。
若讲究品位而言,大可种养一些“金琥”、“绯牡丹”、“龙王球”、“月宫殿”等一类的仙人球。不过,那一些普普通通的仙人球也很有“味道”,它们习性强健,容易栽培,花盆、泥盆、瓷盆、紫砂盆、塑盆都可以用,肥料也就是用草木灰、淘米水和酸奶的残渍等利用物。希望大家可别小看了仙人球,虽然品种普通平凡,但开出的花依然美丽,不会令人失望。不过,令人感叹的并不是仙人球美丽的花季,而是它大球生小球的繁殖期,看着那些吸附在母体身上的小球渐渐由小变大,深沉的母爱同样让人感慨万分。到了瓜熟蒂落时,这些仔球会脱离母体独自去开辟自己的天地,虽然是悄无声息,但对那些喜欢养植仙人球的人来说,当然不会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只是我愚钝,无法描绘它们罢了)。一幅横联是这样描绘的:生仔落地球。我觉得不仅栩栩如生,而且一语双关,充满妙趣。
哈哈,其实仙人掌的品种还有很多,不过在这里我不可以一一介绍了!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奶奶家的老院子里有一棵大枫树,它挺拔而健壮,但由于树龄太大,所以在身体上留下了不少沧桑的痕迹。
这棵大枫树是我的爸爸小时候,爷爷种下的。听爸爸说,他小时候总喜欢给树浇水,因为他希望枫树可以快快长大,给人们遮荫,而奶奶总是说:“为什么要种这么一棵没用的树呀?又不能结果儿,还不如种一棵枣树或者杏树呢。”爷爷并没有回答奶奶的问题,而是笑咪咪的看着那棵又小又矮的枫树。
时间过得很快,爸爸上中学了,那棵枫树也已经长得又粗又壮,在院子里印下了巨大的痕迹。爸爸说,那时,他和朋友们放学后,就往枫树那跑,他们比赛爬树,看谁爬得又高又快,当时他们可高兴了。有时,老姑喜欢捡几片漂亮的枫叶夹在自己的课本里,作成标本,她的朋友们都很羡慕她。
当长辈们说起这些往事时,他们的眼中都流露着欣喜。听到他们的诉说,我也对大枫树产生了兴趣。看着夕阳下的庭院,是如此的安静与温馨,在夕阳的衬托下,本应与此格格不入的大枫树,却显得与庭院如此和谐,让人陶醉其中。
想想当时的景色,浅红色的庭院,金色的夕阳再加上红里透黄的枫叶,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那么和谐,我真想让时间停止在那一刻,让世界永远和谐下去。
这棵大枫树的挺拔、健壮与沧桑,在夕阳的衬托下变得如此美好,树叶像一只只小手,互相紧握,彼此传达着无限的关爱,令人陷入沉思。
爱与和谐应该并存,让一切事情,一切关爱在和谐中发生、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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