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叫谢雅琳,别看她平时很文静,对任何事物好像不理不睬,可一到上课的时间,我俩就会因为领土发生矛盾,整个教室都笼上了一层火药味。所谓领土,也就是课桌桌面。也有领海,桌下是海。我们分了国界线,也就是两个桌子之间的空隙,海面是两个桌脚之间的空隙。我们桌面上空也有分界,是桌面缝隙对应的上方。
首次战争发生在我和谢雅琳坐在一起的当天下午。
那天,我安静地在写作业,谢雅琳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我疼得两只手用力挥舞起来,但又不敢喊出声,我一咬牙把她的手从我的耳朵上扯了下来。我连忙捂住耳朵,边搓边揉,问:“干什么?”她没有说话,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是我超越国界线了,第一场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次,我知道了她的霸道。我在教室里读书时向她那边瞟了一眼,她的手放在了我的领土上,我带着报复心理,给了她一个重拳,结果她又揪住了我的耳朵,把我差点气晕。我明明看见是她超越国界线了呀!“哼!你真霸道”,我不得不这样说。
直到现在,战争还在继续着。
啊!瞧,她又打我了。
你是我的同桌——沙世杰,胖乎乎的,在我旁边“安营扎寨”的时间加起来不少于3年。对于你,我可是了如指掌。
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春游。周老师出于安全考虑,要求男女生要手拉手。周老师话音刚落,你便大叫:“啊,不会吧?要手拉手,还是男女生?我们是三岁小孩呀!”“哼,瞧他那样,自以为是,好像谁乐意跟他似的。”我坐在旁边,忍不住和后座的曹燕婷议论。
轮到编排位置,想不到我又和他一组,哎,不是冤家不聚头呀。无奈之下,我只好先伸出手,等捏住时,竟是一截空荡荡的袖子——手缩进袖子里了。“嘿嘿,办法还不错哦……”我冷笑几声,看来不动点真格,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只见我对准他的手臂使劲一掐,再把他的袖子三下五除二给捋到了胳膊肘。‘‘有话好说,求求您了……”看着你一副痛苦的表情,我高兴地想,哈,这真管用!给我找借口,看你还耍什么花招。
终于到了小组活动的时间了,看到你赶紧冲我做了个鬼脸,松开了手。还皱着眉头,嘟着嘴巴,一边说:“呸,真臭!’’一边把自己的‘‘爪子’’在衣服上来来回回地擦拭。仿佛真臭着你了。我忍无可忍,变皮笑肉不笑地说:‘‘沙世杰,是不是又找拧啊?’’‘‘没,没有……”你撒开双腿朝厕所奔去———找避难所了。
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化干戈为玉帛呢?
我的同桌吴静体育不错,做什么事都挺认真,规规矩距的。有时还学起包公公私分明,好象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则很开朗,有些顽皮,喜欢时不时开点小玩笑,搞点恶作剧。
但我这些行为在吴静这种“传统人”眼中纯属无理取闹,弄得我时常埋怨她没有情趣,一点不懂在学习的“痛苦”中制造快乐。
由于我们性格不符,所以在一起经常拌嘴。当我们在一起谈论一些话题时,如果我和她意见相合,就会越说越有劲;但当意见不合,我和吴静就会永远坚持自己的观点,不愿服输,并为自己的观点进行辩论,到最后往往不欢而散,即使学习上也不例外。
记得那次,数学老师出了一道水比冰的体积减少的应用题,我所出的结果是把冰看作单位“1”,而吴静和陈业则认为水是单位“1”,于是我和他俩争论不休。到最后,老吴还是坚持她的观点,尽管老师都说我是对的。呵,真拿这固执的人没办法。
我和她吵架时往往很凶,但事后不久就和好了。例如前几天体育课时,我们又吵起来了,王欢在我们面前说尽了甜言蜜语也没劝住。可当天下午,我又和吴静说说笑笑起来,好象上午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和我的同桌虽然吵架打闹,但日久天长,我却喜欢上了每天这样吵吵闹闹。
他,是个男生;他,很不要脸;他,张口骂人;他,是只耗子。(我起的外号);他,基本没有优点;他,上课不听课;他,学习差;他,长什么样?眼睛很大。他到底叫啥?哇,张松源。
我与他是同桌的关系,本来我和梁二愣子同桌,张耗子和邵中园是同桌,可是他俩没有脸,上课成天唠,都糊巴了,用铲子都铲不下来,老师只好换锅了,把我这个所谓的好人换了过去,还没等我过去呢,全班的同学都暗暗发笑,小旭狗狗还喊了一句:“哈!张松源,你惨啦!”不料,他的话被老师听到,老师瞪了他一眼,小旭狗狗低着头偷着笑。我小声说:“是你惨了吧!”我顺手打了他一巴掌,张耗子叹了叹气。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了搞笑而又不平凡的生活。
记得有一次,学校小卖店进了一种小面人,5角钱4个,我们每个人都有,张耗子拿起了自己刚买的`小面人,这些小面人是在小气球中放上白面,再画上各种表情,特别好玩,想捏成什么形状,就捏成什么形状。
张耗子把小面人的一只眼睛捏得好大,回头对奥数大王――猴子侯帅说:“猴子哎!你对哪个女生看上眼了?”我和小旭狗狗狗都坏笑起来,还以为他会说谁呢,只听猴子风
趣地说:“看上了谷思瑶她妈妈,都看直眼了!”全班大多数同学都听到了,顿时,教室里响起哈哈的笑声。我尽管很生气,却也忍不住笑起来,回敬他一句:“既然我妈那么好看,我是不是也很可爱啊?猴子。”我说完,他们笑得更厉害了。
张耗子骂了一句:“我的天呀!臭美!”“愿意!”“吃屁!”“怕你馋!”“小心你得胆囊炎!”“用不着你管!”“我不管!”“张耗子!”“谷猪猪!”“错!”“怎么说?”“瑶猪猪”“……!”
接下来,他把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搬出来了。
我和他同桌,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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