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生活在一个无形的圈子里,圈里有熟悉的环境、认识的人、习惯的事。这就是所谓的舒适圈。
诚然,根据马斯洛需求理论,人出于对安全感的需求而需要这样一个舒适圈,以求规避不必要的挑战,求得心理上的安逸。
然而,长期处在这名为舒适圈,实为避难所的圈子里,我在得到安全感的同时是否也失去了进步的机遇?在求得轻松的同时,是否也丢失了更美好的未来?比起安于舒适圈,我们更应该跳出舒适圈,于未知与挑战之中,寻得个人价值,寻得真理与进步。
跳出舒适圈,意味着个体自我价值的实现,人在面临未知与挑战时,最有可能激发出自身的潜能,成就更高的生命价值。王洛勇离开故土亲人,只身来到语言不通的大洋彼岸,在文化不同、经济拮据的异国淬炼自己,终成百老汇华裔第一人,可见,国外的世界固然荆棘遍地,但个体唯有面对未知与挑战方能真正成长。
从历史演化的角度看,跳出舒适圈更意味着文明的`进步与延续。当原始人第一次走出熟悉的洞穴,面对无边的世界,人类的历史从此起步;当哥伦布离开欧洲大陆,开启探索远方的征程,文明的足迹开始蔓延。反观19世纪的旧中国,一味沉醉于“天朝上国”的迷梦中,闭关锁国,安逸于自己搭建的舒适圈,终走上被时代抛弃的消亡之路;而敢于跳出舒适圈的文明方可见进步的曙光。
跳出舒适圈,更是一条通往真理的大道。回望近代物理的发展史,面对摇摇欲坠的经典物理,有人畏畏缩缩,留恋于自己熟悉的领域,终无所获;有人却敢于跳出舒适圈,开辟量子物理的新天地,在不确定性的海洋中终窥得上帝的骰子。真理并非一成不变,而是在不断发展之中的,一味安于前人划定的舒适圈内而不思、不敢向外一步,只会成为无知的村民,终其一生也走不出无知山谷;唯有敢于跳出舒适圈的先行者,才能寻得那山谷外的真理。
而要真正做到跳出舒适圈,个体必须要有对未知好奇与无畏,以及一颗永不安定的心。后者驱动着我们对圈外世界的好奇,而对未知的无畏让我们坚定自己探索与前行的步伐。同时,社会必须要有进步与宽容的眼光,在外界变化的大趋势中窥得自身的局限,并通过不断地尝试从而跳出固有的舒适圈,在圈外的挑战中寻得发展与进步的机遇。
舒适圈能给我们一时的安全感,却无法带来真正意义上的进步。唯有跳出舒适圈,跳出这个安全的茧房,我们才能在圈外的狂风暴雨中,真正迎来云层背后的曙光。
回家后的一天下午,我坐在在小城广场的看台下打了很久的漫游电话,话筒外音是开着的,周围都是人,如果没有离开作文。据那个人说她是喜欢我的,问我为什么时隔这么久都还执着于旧事念念不忘,我想了想,不知道如何来回答她,我在以前不顾一切的爱着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割舍,可是如此说出来,又觉得哪里不对。所以我告诉她,明明说着看开乐,放下乐,每次却总是不自觉的想起那个给予温暖的人,每每又总是在微笑沉醉时看到乐现实,想到乐伤痛,然后冷的感觉再也暖和不起来乐。
这几天L市依旧持续着高温,晚上从朋友家里小聚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打车沿着312国道回家,突然车子猛烈的跳乐一下,以为是撞上了什么物体,出租车司机下来检查轮胎。这个时候我才从刚才的状况里回过神来,周围是一处公路段收费站的摸样,如今已被拆除的面目全非,还能隐约在顶端看见商鞅邑城的字样,司机说,这里是古时候商鞅的封地,后来出现暴,商鞅被车裂处死。听着并没有觉得太难过,顶多是有些遗憾,因为是被隔离了太久远的历史,终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情愫。怕被看出来我心底的麻木和不安,我微笑着算是附和。
马路上没有人,偶尔会有大型的车辆载着货物路过,旁边的交叉口是车管所,蓝白相间的灯箱上policeofficer被直白的照射出来,冷冰冰的,像是世界末日,我竟然从喉咙里嘀咕出一句话来,大概说的是“我艹、我艹”之类的话,这个时候我意识到,我竟然是在自言自语,这可不是像冒出来一句“哎呀呀”那么简单,而是我自己一个人轮流和一大群人喝着酒,蹲在墙角呕吐起来,然后没出息的一边哭着一边打电话给自己割舍不掉的人,在电话里口齿不清的来回重复着“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想你…。”的话来。这是我失恋后的第五个月。
长城万里一雄关,天下奇门锁海山。早就盼望着能去天下第一关山海关一览雄姿,暑假里的一天,终于实现了我的夙愿。
还没有抵达山海关,那雄伟的轮廓已经投入眼帘,只见绵延的城楼后面环绕着绵延的苍山,前面面对的是汹涌的碧海,万里长城仿佛是它有力的臂膀,守卫着这身后的万千顷土地,我不禁感叹,真不愧为“天下第一关”。
车子到了城下,再看,城楼更为高大,黑洞洞的城门口和两旁雄壮的两尊石狮让人不禁赞叹它们的雄伟与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向上仰视,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檐下的巨幅横匾,上面是古代的书法家肖显挥毫泼墨书写的\'五个大字“天下第一关”,虽经过了千百年历史的磨洗,但还是那样地熠熠生光,书韵不减。
我们顺着城楼两侧的石阶上了城,在这几层楼高的城墙上,可以五马并驰,两侧曲曲弯弯,一直延伸到大山的背后。
大殿门前的那个箭垛是整个城堡的中心点主城楼,翁城以及脚下的城门等,都是按照它的基准来的。站在这儿向前看去,在视野的尽头,有隐约可见的蔚蓝色的海水和银色的波光,眼前的平川,虽已建起工厂和商店,但不难想象,在久远的古代是血染黄尘的沙场,有多少中华儿女为御外侮,抗敌寇,保卫中华民族而浴血奋战,最后壮烈牺牲。然而他们的精神却是永垂青史的!
收回视线,我们再回殿内去看看,推开沉重的大门,跨过一尺来高的门槛,迎门的桌案上摆着一口钢刀,在这阴森森的环境下,显得冷峻肃穆,寒气逼人。看了说明才知道,这钢刀是在明朝时铸造的,有166斤重。从那砍得巨齿般的刀口,从那刀身上的斑斑锈迹、完全可以想象出它当年立下的卓著战功。大殿左边的墙上摆着七支羽箭,右边墙下,摆着一副盔甲,锈迹斑斑,残缺不全,一看就知道是一位身经百战将军的遗物。在陈设大刀后面的墙上,挂着一个与城门上相同的大匾,原来这是书法家的手笔,城门上的只不过是个复制品而已。
不知不觉已经夕阳西下,太阳斜挂在天边挂城楼,山川和万里海疆染得火红,而在这一片的浑红中,天下第一关——山海关显得更加气势磅礴,更加雄伟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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