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倦于几人世的喧嚣和杂乱,困扰于悠长的回忆。
——题记
早上用凉水洗脸时才忽然意识到,大把的日子一如水龙头里喷出的水,由我指隙匆匆溜走,甚至没来得及放下潦草落幕的初中岁月。
没有丝毫喘息时刻的高一生活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大半年,体验了这里绿树成荫的炎热夏日,枯叶遍地的凉爽秋日,银装素裹的寒冷冬日后,我在这个即将迎来生机勃勃的春日的日子里带着对假日还意犹未尽的心情重返校园。或许是因为春天的气息还未挣脱冰雪的桎梏,校园里显得没有丝毫生机,这样的景象引起了我无尽而悠长的回忆。
脑海中一直盘旋着一个画面:车站,我与一位初中的同学不期而遇,本应表现出溢于言表的喜悦,却在四目相对那一刹那被一种莫名的尴尬浸没,我积淀在心中许久的话语溃不成军,转变成了几句简单的寒暄语,事后很是懊悔,不过想想结果也只能是这样了。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因环境不同而凌驾于我们之间的疏远。我们之间已然不是曾经的默契,而是巨大而恢宏的陌生感,而那永存于心底的记忆碎片是唯一值得我们共同怀念的。
有些人,有些事或许只是你生命历程中的匆匆过客;而有些人,有些事却会让你刻骨铭心。
没人能取代记忆中的你和那段青春岁月,我记得我们总是把彼此弄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直到最后要毕业时,才幡然醒悟,大约是因为有太多的遗憾,太多的想念,那段未来得及完善的友谊,才显得更加弥足珍贵吧!
曾经得到了没能珍惜,如今只能在遗憾的箩筐里打点藏着幸福的回忆。我无法企求时间停下它从未停下的脚步,我只能尽自己的努力去捡拾那些散落了一地的记忆碎片。
如今,我是何等的珍惜这段友谊,偶尔的一遍电话,一声熟悉的来自远方的问候,或是一个简短的信息我都会感到温暖,眼前回荡的全是你的.好,多想和你一起分享剩下的青春岁月(高中时光,可是人生毕竟不是捆绑销售,不会因为人心所向,就做出丝毫的让步,所以我只能将我的思念和祝愿埋葬心底,然后独自品味那些美好却已逝的岁月。
夜幕缓缓降临,今夜如此沉寂,翻开回忆。全是我们无邪的欢乐与忧伤,那些逝去的回忆碎片,终将被岁月收集,沉淀成于我来说最珍贵的回忆。
笑容是一朵花,花香弥漫;笑容是一杯茶,沁人心脾。笑容如精灵般躲藏在时空的一瞬,也许短暂,却可以给予人莫大的激励与关怀。——题记
不知从何时开始,脑海里浮现着你那迷人的微笑,不知从何时起,每当我遇到困难,想起你的微笑时,心中不由的会涌出一股拼搏的力量,催我奋进。
虽然时隔四年啦,但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是在一个阴雨涟涟的午后,我独自一人在操场上默默的奔跑,累了就席地而坐,如丝的细雨滴落在我的身上,仿佛上天也在为我这个可悲之人而落泪。
那时的我正经历着一次巨大的转折,我报名参加了一次大型的写作比赛,我怀着必胜的信心步入赛场,一路上过关斩将的***入啦总决赛,我原本以为我可以一举夺得冠军的宝座,可惜,事与愿违,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我与冠军就这样擦肩而过。悔恨,失落,同学们的嘲笑犹如洪水一般将我淹没,我感觉自
己的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在这片黑暗中却有着一个闪光点。
我们虽然是同学,但是当时心高气傲的我从来没有关注过你,我记得那一天午后,你撑着一把乳白色的雨伞,静静的走到我的身旁,俯下身,对我报以一个温柔的微笑,那个时候的你还对我说“没事,只是一个小比赛而已,没必要这样,再怎么说你也是一个亚军啊,总比我们这些前十都没到的人好吧。下次加油。,“那时候的你嘴角上一直挂着那甜美的笑容,从那以后每当我掉入低谷时总是会想起你那甜美的笑容。
可以忘的掉的是岁月的伤痛,最忘不掉的是你那最美的笑容。抬头仰望星空,看见的,只有你的微笑。
在我的成长路上,翘首回望,有酸楚、凄凉,又好奇、天真,更多的即是快乐。而这快乐的来源是可爱可亲的爷爷。
我五岁时爷爷退休在家,天天和我呆在一起。每次我们这一老一小接触时,都会传出一阵阵幸福快乐的笑声。爷爷喜欢看书报。一次,我对他手中的报纸产生了兴趣,便一把夺过来细看,可是除了一只只小蚂蚁以外并没有看出什么来。突然我发现了一个教过的字“小”,就叫了起来,指着那个字说:“爷爷你看,‘小’。”倒是把爷爷吓了一跳:“真厉害,会识字了!”“你看你看,这个是‘足’。”“对,真聪明。”从此以后,爷爷便充分利用其闲暇时间,叫我读书认字,结果幼儿园里教的字我都认识,而且可以组词和造短句。后来老师就准许我在一边玩。是爷爷让我体会到了阅读的快乐。
大概七八岁时,我用妈妈新买的橡皮刻了一个章,站上印泥或墨水就可以印了,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我知道正反的顺序所以字是反的,印出来是正的,好一段时间内我都为自己的聪明而沾沾自喜,甚至把那小印章当宝贝看待。可是,被妈妈发现了以后换来的是一顿臭骂,惊动了爷爷:“干什么呢!把孩子都骂哭了。”“爸,你看她,不知道好好学习,成天鼓弄这些东西。”说完妈妈递过我的两块橡皮。不料爷爷却赞赏的点了点头,把玩着我的作品,说:“不错,还知道反着刻字呢。”我惊讶地看着爷爷,眼前的他仿佛变成了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仙人,专救好人的哪一种。爷爷年轻时是个十分出色的木匠呢,他的木刻技艺更是好的没话说,在当时可是小有名气。爷爷带我到他屋里,拿出木刻刀把我的印章修饰了一番:“这样竖直了划,线条才会分明,知道了吗?还有这样……”他在桌子上细致地摆弄我的东西,不一会儿就用他那写得一手好毛笔字的手将我的名字变成了正楷字体。爷爷的字写得真好看!是他叫我懂得了创作的快乐。
爷爷不仅会做木刻活,还会做些艺术的事,他会弹奏许多乐器:沉重繁杂的手风琴、小巧玲珑的口风琴、如泣如诉的二胡。他还自制不少的乐器,比如:放在嘴里吹的杏核哨,他还会把一片叶子含在口中,奏出清脆婉转的鸟鸣声,可以以假乱真呢。他教我做杏核哨:把杏梅核洗干净,用刀在它正中央扎个孔,再小心翼翼地用特殊的钩子把内部的絮状物钩出来,弄干净以后再在反面对称的地方打个孔,这就可以吹了。这道工序我做了无数遍,总归是没有他做得好。是爷爷叫我感受到品味音乐的快乐。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我已十四岁了,而爷爷也六十六岁了,花甲之年的他依然读书看报,依然做着木刻,依然拉着小曲。我和爷爷都在成长着,度过一天又一天的快乐时光。在我心里,他永远都不会老。
论同学之奇,三班是也;论同学之奇首,非“老骨头”莫属也。“骨头”乃男丁,姓骨,名头。长相奇特,内心“浑浊一片”。岂不怪哉?
论外貌,“骨头”让人发笑,不论是近望、还是远望,都俨然像一个小丑。一双调皮的双眼皮随着平静的呼吸一蹦一跳的,眼神不停地放出目光。锅盖头是他的三奇之一,因为无论多大的风都不能将他的“锅盖”吹乱,他的外貌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纹丝不动岗位兵,才更加帅气、英俊。一个扁平但又可爱的小嘴挂在他那高高挺起的鼻子下面。“骨头”笑时,那笑容堪称猥琐中的猥琐。生气时,那小嘴在小眼的指挥下,瞬间变成“嘟嘟嘴”。
外表奇特的“骨头”,内心呢?
论性格,“骨头”让人头疼不已,每逢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我们“速帮”的队员直奔操场,开始新的一天锻炼,我们总是想“骨头”超过蜗牛,而“骨头”却仍以比蜗牛还慢的速度前行,他的每一步都让时间变得缓慢一些。可当我们等得无可耐烦之即,他却走得比刘翔还快,但,他是向教室回走。“铃——铃——铃”铃声骤然响起,脑海中一个危险的符号显现——上课了。遥看“骨头”,一个身影在走廊一闪而过。“骨头”是那么的让人可恨,但又让人可笑。但谁让我们有一个活宝呢?
论学习,“骨头”一塌糊涂。某天,我们正在激烈的讨论问题时,“骨头”却幽灵般的飘过来。我顿时不安起来,要是他又来扮演小丑,我必定当场殒落。当我正准备逃离讨论台时,一张既让人毛骨悚然有和蔼可亲的脸露了出来,“哎,‘奥特曼’,这张卷纸怎么做。”我顿时不知所措,慌乱的指了指我未完成的卷子,可谁曾想到,他竟然把他的卷子塞给我,一句“帮我做”成为了他“失踪”的最后一句话。我无奈的望了望那空空如也的走廊,心中暗暗发抖:原来奇人是这样炼成的。这不愧为他的三奇之二。
二了,那三呢?
论球技,“骨头”只能用超牛逼来形容。头年简单的他,竟藏着一个球王的基因:扣球、下旋球、加速球、左旋球、右旋球、拉扣……一个个繁杂的动作在他手上如鱼得水般的展现!在这方面,我至今都超越不过他,毕竟,他既有球王的基因,又是他的三奇之三,俺们却没有。
这就是三班奇人——张正中是也。如若不服,欢迎挑战,“骨头”绝不胆怯、退缩,毕竟他还有看家本领未显山露水。
人就像棱形一样有许多棱角,在它还未磨平之前,多展示展示吧!
那是怎样的一双手?干涩的时间狠狠的挤进皮肤,勾勒出衰老的皱纹,比古铜更沉重的颜色上狰狞的盘虬着的血管,粗大的指节,粗糙的茧子。面对这样的一双手,我却不敢伸出我的手。
现实的距离和长久的时间似乎真的可以使亲缘谈薄,犹记幼时爷爷奶奶的`宠溺,但仍是无法深切的感受到了,就如旁观他人一般,记得那份滋味,却无法去,顿时一种无力感升上心头。
我站在父亲的身旁,束手敛袖,低着头,是乖巧,亦是疏离。耳边响起的是姑姑婶婶们的夸赞,家乡的口音,在我听来,却是生涩而怪异的。爷爷站在一旁,浑浊的双眼中藏了些什么,很深,很沉,让我有点透不过气,这是第一次会面,我甚至没有开口聊一句家常,伸出手,来一个拥抱。
再一次会面,不知是哪个节日。父亲摁住我的双肩,我向爷爷恭恭敬敬道了声好,老人的身子有些颤抖,伸出手揉了揉我的短发,我没敢抬起头,支支吾吾嘟喃了几句,转身便跑出去玩了。在离别的时候,我顿了一下,伸出手,向车窗外挥舞了几下,看见守在门口的爷爷眼中,似乎泛起了泪花。我有些哽噎,淡淡的苦涩在胸廓中蔓延开来。
又是端午,我跟随者父母回到乡下。堂屋中坐满了亲友。我背着包走了进去,父亲将买好的礼品放在一旁,我挥了挥手向爷爷打了声招呼,老人跛着脚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仅是看着就让人心焦,我赶忙迎上去,伸出手打算扶一扶老人,但他却很激动地握住了我的手,粗糙的大手磨砺着我的手。那双手缺乏热度,缺乏力量。却是很细致的仿佛是想摸清我手上每一道纹路一般。
老人腾出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掏出一个红包,往我怀中塞,口中不住地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抬起头,望着眼前弓着身子,佝偻着背的老人,心中泛起酸涩,没有错过那双浊黄的眸子中闪过的欣喜。
总是有分离,我坐在车上,半开着车门,老人站在身旁,半晌无言。老人摸我的头道:“要好好学习。”又顿住了,不知再要开口说什么了。
我大声应了声知道,又想起什么,在老人耳边道声节日快乐。伸出手抱住了老人。
车子在向前行驶,越过松林,但隐约可以看见那昏黄的灯光,那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触及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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