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曾相见的故友,大半的记忆以支离破碎,早就陷入了泥沙的潮流中,偶然在外公的嘴里传来他的名字。
在我模糊的记忆中,记得很少的片段,可能随着年龄的不断的增长,思想不在那么的单纯幼稚,不在一起嬉戏打闹了,整个世界变得安静祥和了许多,险些使大人不适应,我们个有个的事,个有个的烦恼,个有个的苦衷,我们便开始不在来往,说得好听些,我们变默契了。你不联系我。我不联系你。渝北区委党校组织,喊这些退休人员围成几座吃个家常便饭,有些新来领导则问寒问暖,谈了谈你们着老一辈搞建设幸苦了,还说了些客套话,说了些俗话,这才结束,这才上宴,老年当然人吃得少,说得多,年轻人吃得多,说得少。等他们宴散人回时,有寒暄了几句。等他回家时有把他所听见奇闻异事又重复了讲一遍,中间就提到了我熟知的故友的名字,从小一起玩耍的幼伴,现今他还是住在党校家属院里,说他田径拿到了重庆市的第二名,渝北的第一名,本身有所重点高中要录取他,他一口会绝了,说哪里太远了,现在我回想起他还比我小两岁,十三岁左右吧,比我还高,读初中,跟我一样。
在我眼前浮现出,有一辆自行车蹬的极快,生怕撞不死人,而后是一名男孩在猛追,
这个叫人追自行车的男孩叫席鑫。
我有一个慈祥的姥姥,她个子很高、有点胖,大眼睛,对家人非常好,可是,她有一点不好,就是爱啰嗦。
我放学回来,把书包扔沙发上就开始看电视了。姥姥跑来,啰嗦道:“哎呀,刚回家就看电视,这可不行,小小年纪,怎么能养成这种坏习惯呢?你将来要考中学、还要考高中、最后还要考大学。考大学的哪有看电视的呀?你得好好复习,要不然……”我拿起书包,进屋了。我都开始写作业了,姥姥还是站在屋外,喋喋不休的指教着:“这才对嘛,好好写作业,有不会的题就问……”真是烦死了。
有一次,姥姥带我去雷锋体育场玩。到了那,我看见许多人都买棉花糖吃,我也想要,于是说:“姥姥,我想吃棉花糖。”姥姥说:“棉花糖有添加剂,吃了对身体不好,身体不好了,就不能长高了,也就不能长胖了……”我打断姥姥的话:“行了行了,我不吃了。”
回到家,我找妈妈诉苦,妈妈说:“姥姥都是为了你好,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我也知道,姥姥是为我好。忠言逆耳利于行。我真喜欢我这个爱啰嗦的姥姥。
星期天下午,我坐二路公交车去外婆家。
到外婆家时,刚一进门,一块馍块“从天而降”,把我吓了一大跳,我的心绪还没有平静下来,这时,外婆家的狗又向我猛扑过来,我心想:上次这只疯狗把邻居家的那个女孩给咬伤了,这次是不是上天注定它要咬我呀,哎呀,这下惨了。
当时,想到这里,我就双眼紧闭,准备等待死神的召唤。谁知它与我擦身而过,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馍块搞的鬼,狗的最终目标是那馍块,而不是我。这时,我在向楼上一看,原来是弟弟在上面“钓狗”呢。
这时,我的玩劲起来了。我让弟弟给我做了个专门钓狗用的“狗杆”,往上边拴上一根绳子,一头栓在棍子上,另一头则拴上一块馍,我们站在楼上,把门楼用木板一档,这样就好了。
我们坐在楼上,把狗叫到楼下,我们把“鱼饵”放下去,狗刚准备张开口吃的时候,我们把杆一提,狗一下咬了个空。
这个“钓狗”的游戏可真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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