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仅仅3天,但谁知两天后,便知其“精髓”
早晨,我们照例跟随教官浩浩荡荡地走向操场进行那枯燥乏味的军训,军训虽苦,但我们还是兴奋不已,余热不散。
“向右看齐!”教官高亢的高音右催促着我们,这条必经程序我们已再熟悉不过,但倪文蔚的表现还是令我忍俊不禁:她明明已经很对齐了,可还是拼命跺脚,加强效果,这致使她脸上的肉不停地晃动,衣服是的`拉链也蹦了个“欢畅淋漓”。再加上教官说话时腔调之怪,我控制不住的笑意喷发出来,只得低着头,紧咬下唇才将笑憋了回去。
起初,天不怎么捉弄人,丝丝缕缕的秋意中飘着甜甜的幽风,所谓凉之爽矣,但渐渐的,那股清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受不了的炎热。“站10分钟!”我们都叫苦不迭,真有一种集-抗议的***,但又想到10分钟后就能脱离苦海,认真点,何乐而不为呢?在刺眼的阳光下,我动弹不得,目视前方,远出的房子被定格在视野中,汗水流过脸颊,惨白的脸上被阳光映上了一层红晕。我“摇摇欲坠”地立在那,腿酸极了,戴茜娜一点不定神,马尾辫时不时拂过我的鼻子,好不自在,害得我从头到尾都得忍着,还要喊报告,在这种极度缺水的情况下,是不能多费口舌的。军训啊,何日是归期?
汗水流淌,阳光灼烧,也许这就是军训……
曾经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努力的微笑着,就不会受到伤害;只要自己使劲扯着嘴巴告诉自己我很快乐,我就真的很快乐;只要告诉自己闭上眼睛睡一觉,明天会变的更加的好,明天的`阳光就会真的很温暖。
我们似乎总是在做一些自己不喜欢但却非做不可的事。就这样来回在思想的边缘挣扎,却还是不肯回头,却还是无奈何的转了一圈又一圈。到底何时才是尽头,亦或是永远都没有尽头,只有睡了的那天才是真正的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吧。
莫名其妙地在原地走啊走啊,却始终到不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即使努力的向外一点点,伸出手抚摸阳光,也还是找不到方向,有时候更害怕被紫外线无情的灼伤。也许会想起来躲吧。
总是一个人孤独地画着一个孤单的圈,即使有再多斑斓的弧线也终不会有交汇的一天。睁着挂着窗帘的双眼,呆呆的望着这世界,任由风儿在身边的每一处温柔的抚过,却再也找不回最原始的澄澈和恬静。
这里总是有永远也化不开的惆怅与哀伤。多想在南极厚厚的冰层下死命的挣扎一番再回到原来的起点,将这一身令人窒息的污浊洗涤,再也不会有想也想不完,伤也伤不完的的纠结。
一颗石子在心的湖里投下,却再也泛不起层层波浪,只是一丝一缕的涟漪悄悄在心里划开,便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牵绊。这是我们所不想的吧!
黑得无边的夜总是那么的漫长,但一切都会过去,天空出现了一抹光。
亲爱的,天亮了,晚安
“沉睡已久的少女,被浪花拍打礁石的声音惊醒,蓝天白云,绿草如茵,还有广阔的大海……”初一的一次英语家庭作业,老师让我们将家人的生日用英语写在作业本上,我只写了外婆和妈妈的。细心的刘老师发现我没写父亲的生日,于是悄悄问我:“你父母是不是离异了?”我鼻子一阵酸痒,点了点头,“他们在你多大时离的?”老师又问,“3 岁”我哽咽着说。“这么小,***妈不容易哟,你更要好好学习,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好吗……”老师慈母般地对我说。
一只小蜗牛认识了一只知更鸟,他们两个很合得来,他们要分别的时候,知更鸟告诉他,他就住在旁边那家房屋的大树上。知更鸟天天都来看望小蜗牛。可是有一天知更鸟没有来,蜗牛感到很奇怪。
第二天,第三天蜗牛都在屋旁等着知更鸟的到来,可是知更鸟还是没有出现。小蜗牛决定去探望知更鸟。在路上,小蜗牛碰到了一只小蚂蚁,小蚂蚁告诉蜗牛:知更鸟生病了。小蜗牛爬了几十分钟,终于爬到了大树旁,蜗牛用力地蠕动身子爬向那棵高大的树。这时一条蚯蚓从地里钻出来,叫道:“喂,伙计,干什么呢?”小蜗牛答道:“我要去探望我的好朋友知更鸟,他就住在这棵大树上。”蚯蚓大笑道:“就你这速度,还想爬上这棵大树?”可是蜗牛并不放弃,他执著地继续往树上爬,蚯蚓看到这里,钻入土中睡大觉去了。
当蚯蚓醒来时,蜗牛已经爬到了知更鸟所住的树洞旁。在蜗牛的精心照顾下,知更鸟终于恢复了健康。而这几天,蚯蚓却一直在睡大觉,一事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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