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早上我还安静地躺在水果架上,哪知道厄运就这样开始了……
欣欣是妈妈的宝贝女儿,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就这样被她带到了家里。
欣欣高兴地摆弄着我,然后小心翼翼地撕开皮,三下两下就把嫩嫩的肉吞下去了,我就孤零零的被抛在桌子上。她妈妈整理桌子的时候,随手把我扔出了窗外。“哎呦!”那绿草如茵,繁花满坪,真是风景好啊!看来我是呆错地方喽,只好耐心等待,看看有没有好心人来喽,帮帮我,我暗暗想到。
一阵清脆的鸟鸣传来,一只小鸟在我头顶上快乐的旋转着,我好羡慕呀!远处跑来了一个小男孩,噢,是明明啊,他兴奋地朝我这边跑来了,我高兴得手舞足蹈。“喂,明明快把我放进垃圾箱里啊……”只可惜他是冲着小鸟来的,看都没看我一眼,奔着小鸟去了,我伤心极了!
又来了一群小朋友,他们正在我周围快乐的玩着捉迷藏。呀!真是不小心,一个小女孩踩到了我。“哎呦!”这下可把小女孩摔疼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别哭,别哭啊……”我连忙安慰道,可有什么用呢!她哇哇的大哭起来,旁边的小朋友都吓坏了,傻傻地站着,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小女孩的妈妈闻声赶到,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膝盖,温柔地安慰她。小女孩的妈妈不耐烦地瞪我一眼,“糟了,准没好事!”我嘟着嘴自言自语地说道。可真被我猜到了,她厌烦地提起我,使劲一甩,我被抛到了树杈上。尖尖的'小树杈,刺得我又疼又痒,委屈啊!两眼泪光闪闪。我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可怜巴巴的挂在树上,望着过往的行人。
对面来了一位饱经风霜的穿黄衣服的老爷爷。满脸的皱纹,银色的头发,一张慈祥的脸,还有一双长满了老茧的手,衣衫褴褛,不是还能看见几个小洞。他手里拿着一把扫帚,还提着簸箕,后面停着一辆掉了漆的三轮车。他慢慢地走过来,环顾一下四周,定了定神,轻轻地把我揽上簸箕,又轻轻地把我放进三轮车里。我感动得痛哭流涕,我看着老爷爷的眼睛像一潭深水,我望不见底……我对老爷爷说:“谢谢您,老爷爷!”
经过这次惊险的旅游,我从老爷爷那双眼睛中读了许多,生活中,我们更需要老爷爷那种精神,更需要“老爷爷”,能成为老爷爷的,没有别人,只有我们,让我们成为下一个“老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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