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线分明的色彩,是他的杰作。雕塑作品,则是他对概念的实验。快速完成,是他创作的首要条件。即兴创作,则是他对艺术的忠诚。
来到毕加索特展区,看到他一生的画画过程,从原本的写实,转为立体,画风截然不同。有许多我们看不懂的画作,都是毕加索的即兴作品。他不画他所看到的,而是画他所知道的。毕加索从小就接受了他爸爸的艺术教育,他爸爸认为,素描和水彩是表现艺术的最佳方式,因此直接教导他素描和水彩。他没有像我们有过幼年时的纯真画作,能够发挥自己的创意,而是直接跳跃式的迈进青少年艺术学习,因此得以在十四岁时就有大师级的水准。
但是眼中的他,却不认为这是完美极好的。他曾讲了一句话:“我很小的时候就可以画得像拉斐尔等大师一样好,但是我却花了一生来学习如何像小孩子一样画画。”到了他中年的时候,毕加索的画作已经转成了立体派,但是他的画风有别于其他立体派创作者。因为他患了忧郁症,所以他的画作变得十分扭曲,但是这却让我们看到了毕加索的真正艺术美感。正因为如此,他画画的速度变得很快,一天几乎就能创作出四幅画,他以快速的笔法,表达了心中的情感,这才是真正的美,真正的艺术!
这次的毕加索之恋,让我感受到,原来艺术,并不是写实,只要能够表达心中的真实情感、泄漏内心的诚挚渴望,这就是艺术!我想,这次毕加索的作品大赏,真能让我对毕加索的依恋,是那么的难以割舍,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朋友知道我喜欢梁凤仪。
她是华人世界最富有的才女,一支笔打造出几亿资产——成功创业、才华横溢、嫁入豪门,女人所有的梦想,她几乎都实现了。
她选择爱的人结婚,丈夫黄宜弘是香港商界翘楚。
梁凤仪的第一本小说名叫《尽在不言中》,出版时她已经39岁,那时,她的第一次婚姻结束。
朋友问我,如果梁凤仪没有后来“逆袭”的成功,没有嫁入豪门,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你还会佩服她吗?
我也很认真地说,即便她是一个平凡女性,我知道她的经历依旧会打心眼里佩服——仅仅凭她敢于39岁辞职挑战新领域,并且一生不肯与自己不喜欢的人合作,就已经让我刮目。
甚至我深信,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逆袭”,那些柳暗花明的转折,都倚着背后“尽在不言中”的执着。
可是,那些走过黑暗的人,往往不是凭着“总有一天光明会来到”的天真,而是做好了“或许永远都不会好起来”的决绝,所以,他们才能够保持耐力、精力和体力与黯淡的生活长久共处。
难得的是,即便如此,她和前夫何文汇也没有形同陌路,他让她洞悉了自己的弱点和错误,他们把对旧伴侣的感念转变为亲情,梁凤仪小说封面上的书名,大多由何文汇题字,由她的作品改编的电视剧,很多主题曲由何文汇填词。
多年后,梁凤仪谈到这段前情,说了六个字:情已远,恩尚在。
懂得反省和感恩的女子,做什么都不会太差。
而她和黄宜弘的婚姻,却是被一场灾难加速。
独居的梁凤仪回家后遭遇两个蒙面绑匪的侵袭,周旋近八个小时终于被释放,之后,绑匪打电话勒索,她不断拖延时间,让警方追踪到隐匿位置将其抓获。
她全程没有掉过一滴泪。
相反,从美国出差回来的黄宜弘闻讯后,却落了泪:“男人爱女人,就应该有能力保护她。我没有做到,所以我不配说爱你。”绑匪被公审时,黄宜弘坚决不让梁凤仪去法庭,不愿意她记住坏人的相貌成为终生阴影,他说:“我去盯着他们,看清楚他们的\'模样,保证以后绝不让他们接近你。”
他说到做到,放下手头工作,每次开庭都坐在前面盯着绑匪,连续两周,直到审判结束。
她后来说:“感情需要经过能表现品格和深刻地爱护对方的难忘事件孕育出来,才值得生死相许。”
这场磨难,加深了两人的依恋,相恋数年之后终成夫妻。
感情上的良性循环激发了她的创作才情,她开始创造另一个奇迹:每天写15000字的小说,每个月出两本书。
在很多人每天阅读量都达不到15000字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每天创作15000字。
所以,看看那些逆势而上咸鱼翻身的人吧,他们其实都特别善于把命运踢过来的冷板凳坐热。
他们把痛苦像糖一样吃掉,在最艰难的时候还能对着世界微笑,这样的人即便达不到通俗意义上的“成功”,也足以令人尊敬,那种就算“墩个地洗个碗”也比百分之九十的人优秀的认真和坚持,最终让他们释放出光彩——优质普通人温婉的光芒,或者明星们耀眼的灿烂。
所以,这根本不是“逆袭”,而是他们顺理成章应该有的收获,那些“逆袭”的人,惊艳我们的并不是他们的成功,而是他们始终保持的向上的姿态。
我读了《我想去看海》,因为卡梅拉的意志,让我佩服。
主要内容是:一只小鸡叫卡梅拉听乌鸦说了大海,它对朋友说::“我要去看海”。他爸爸说:“别开玩笑了”。夜里卡梅拉去看海了,几天后回来多了一只红色的小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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