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对懒惰的夫妻,生活十分贫困,却整日想着不劳而获,希望天上掉馅饼下来。有一天,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家的母鸡居然下了一个金蛋!
这对夫妻把金蛋拿到市集上去卖,换了一大笔钱。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这么一大笔钱,夫妻二人心里都喜滋滋的。就这样,他们每天都拿一个金蛋到市集上卖,不久便发了大财,买下了很多田地,又盖起了漂亮的大房子,还请了许多仆人,日子过得舒服极了。
但是他们依旧很贪心,对这一切仍然不满足。有一天,妻子对丈夫说: “既然那只母鸡每天可以下一个金蛋,那它的肚子里一定有很多很多的金蛋,说不定还藏着一个大金库呢!”
丈夫听了,十分赞同地说: “没错!我们干脆把它***了,把所有的金蛋都取出来,这样我们就不用天天那么麻烦去捡蛋了。”
说干就干,夫妻俩兴冲冲地走向鸡窝,把母鸡***了。但结果让他们大失所望,母鸡的肚子里根本没有什么金蛋,更别提金库了!夫妻俩非常后悔,但为时已晚,他们本来每天能有一个金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很快,夫妻俩把所有的财产花光了,又过回了贫困的生活。他们住回了原来的破屋子,哀叹道:“要是我们珍惜原有的财富该多好啊!如果我们不***那只下金蛋的母鸡,现在每天还能有一个金蛋呢!”
一只八哥把孔雀换下来的羽毛装扮了自己,然后照孔雀的样子在孔雀中四处奔走炫耀,傲气十足地认为自己是个儒雅之士。孔雀识破了它的真实身份,嘲弄、讥讽之声接踵而来,一群孔雀围上来把它的装扮连同它本身的羽毛拔得一干二净,那副模样可真够吓人的了。八哥想重新回到八哥同伴中躲避,但却被其同伴拒认,并把它赶出了家门。
像这样的“八哥”还真不少,他们常常拾人牙慧来装扮自己,人们称他们为剽窃者。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绿地、暖阳、翠柳、红花,到处洋溢着盎然的春色。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屋檐上,一对小鸟正用那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嗓音唱着美妙动听的春之歌。
屋子内,刚刚还沉浸在美梦中的诗人高鼎被鸟儿的`歌声惊醒了,他揉揉惺忪的睡眼,这才发现:天已大亮了。于是高鼎立即穿衣起床。当他打开房门的那一瞬,就完全被眼前春暖花开的大好景象陶醉了。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深吸着春天醉人的气息,仿佛自己也融入了其中。此时此刻的高鼎,面对如此的大好春光,立即萌发了写生的念头。
一番整理之后,高鼎便背起行囊出发了。
一路上,鸟儿和他同歌,蝴蝶与他共舞。那拂面的柔风,扑鼻的花香,更使他兴致倍增。来到一块离河堤不远的空地上,高鼎停下了脚步。“此处实乃作画之宝地啊!”他一边兴奋地自语一边高兴地拿出工具,专心致志地绘起了眼前的美景。
翠绿的草儿在阳光的沐浴下茂盛地生长;成群的黄莺在天空中欢快地追逐嬉戏。岸边的杨柳也情不自禁地摆动柔枝,随着春天的节奏跳起了舞。这时,一阵和煦的东风拂面而来,吹来了一片欢声笑语,吹来了一群活蹦乱跳的身影。原来孩子们今天学放得早,大家一致决定趁着吹东风这一大好时机去放风筝。“放风筝喽!”在大家的一片欢呼声中,五彩缤纷的风筝一个接一个地飞上了蓝天。此刻的孩子们像一个个春天的精灵,在春风中自由自在地追逐嬉戏着……
高鼎看看眼前天人合一的美景,不禁诗兴大发,提笔在画上写下了——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雪夜。世界混沌。天地一派的死寂,有如一幅萧***的画。万径泯灭,无人交语,唯有寒风呼啸有如旁白。如此暗夜,残破木屋里,是谁在凝眉思索?体若寒冰,心犹不死,孤独又落漠。是谁的残年有如那风中的烛火,摇曳闪烁。又是谁在苦苦追问:这世间,还有谁人知我?除却这几卷残破诗书于枕畔默默呤哦。…
如此光景,有谁能相信这位倒卧于残榻之上,苟延残喘的老者,竟是名噪一世的仗剑诗人陆游?遥想当年:壮岁从戎,曾是气吞残虏!到如今,却是功名梦断,独醉了余生,望秦关何处?流年又成虚度妒……唉,怎不教人嗟叹,这造化玩物,人何以堪!
伴随着破窗在风中悲泣,陆游的思绪起起伏伏,硝烟、剑光、狼毫、竹笺……在脑海中光怪交错,一时又忖起这段时间听到百姓们被遗弃而惨遭***戮的传言,不由的一阵悲愤,挣扎想要坐起挥毫,一泄胸愤,然而心有余而力难逮,稍微一动,换来的只是一阵猛似一阵的剧烈咳嗽。
住在隔壁一直未敢深睡的'儿子陆子虞听见父亲痛苦的喘息,匆忙披着衣服跑来,将父亲缓缓扶起,轻抚其背,低声劝诫:父亲,何苦再纠结国事。您为国家百姓倾尽了心力,到头来却是如此凄惶,谁人来问?际遇如此,父亲还是放眼当下,好好保重身体,安度晚年吧!
陆游直视着儿子,语气凝重道:我儿,凡事都要以国家为重,无有国,安有家?男儿当世,就当报效朝廷,为民请命!只恨,我再也不能为国尽忠了……
陆子虞叹息一声,低头不语。
陆游看着窗外漆黑,忽然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那黑暗呀,它已恭候我多时了,我想我要去了”。陆子虞悲泣道:“父亲!”陆游看着儿子,笑意犹在,却有泪珠落下,他轻轻地说道:“儿啊,我知道人死之后万事皆空,但纵是死也心有不甘啊。为父此生最大的恨事就是没有等到国之大统的日子,北边的领土已被贼兵所占,尚未光复,遗憾啊……我儿,我命不久矣,尔等不必悲伤,来年朝廷定能驱逐残寇,收复江山,尔等在我祭日之时,一定不要忘记告诉为父江山一统的大好消息!”
陆子虞落泪不止:“父亲,您就放心吧,儿定会牢记您的话的……天已渐亮了,休息吧!”陆游紧紧拽着儿子的衣襟,轻轻的、一字一字的呤道:“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寒风无情呼啸,世界仿似已经凝固,唯有一声悲鸣将之穿透。作为这悲怆世界唯一的亮光,那苦苦支撑了一夜的蜡烛,终于流完了它最后一滴眼泪,化作云烟飘散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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