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同学们的作文,感受最深的是两种情况:一种是“落花流水春去也”,我自飘零水自流,就事论事,空洞议论;一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情感泛滥,抒情无着。
如果写的人心中没有炽热的感情,却想在作品中表现出什么打动人心的情感,这种可能是是极小的,要想感动别人,就首先要感动自己。但是,就算已经感动了自己,也不见得就能感动别人。这里面就有方法的问题,写作的手法显得尤为重要。
不是少年无情愁,为赋新词强说愁,而是愁在心里人自知,他人何处觅秋风。别人感受不到,那是因为写的人没有很好的表达,无关乎愁深愁浅。
有一首歌这样唱:最近有点烦,有点烦,有点烦。烦确实是烦了,主要是听的人烦了,一句话反复说,不烦才怪。但是,烦的意境有没有出来?没有。也许心绪是有了,感染力却没有,无法给人身临其境的触动。如果连音乐的曲调也没有了,那简直就成了噪音。
这种抒情法是最糟糕的,直抒情意,简单粗暴。写作是表情达意的艺术,不仅要把意思表达清楚明白,还要表达得体有情味,这样的作品才有可读性,才能在考场上拿高分。
“微凉的秋风卷起散落一地的枯叶,然后撒手而去,任凭枯叶化作一只只残蝶,而后绝望地坠。枝头那颤抖的枯叶,终是敌不过风的诱惑,挣脱开母亲的手投向了大地的怀抱。离开了的,终是回不去了吧…… ”这是同学的习作。文字有了情境,给人以画面感,笔端流露出情绪。作者虽然没有直接去抒情,却是有意地表现情意,加上最后一句“离开的了,终是回不去了吧”,便可引出下文的.回忆。
有景有情,有画面,有情境,借情抒情,不得不说,这种抒情法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但是,如果细品,还是会感觉这样的景是被心绪扭曲了的景,并非自然,甚至因为扭曲过分而显出了虚假的成分。
最高级的抒情,是将景和情融为一体,不偏不倚,景中有情,情中有景。秦少游有一首《减字木兰花》:欲见回肠,断尽金炉小篆香。“回肠”是作者内心千回百转的感情,当然是看不见的。但是,作者又要让读者看见,怎么办?他就说了,你想看见我千回百转的感情,就去看看那个金炉中断尽的小篆香。香燃尽了,灰烬掉下来,就像是一个个小篆字一样,柔糜,缠绵,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在这句词中,回肠就是小篆香,小篆香就是回肠,也就是物即情,情即物,情物一体。作者秦少游不是将自己的情感投射到燃尽的香灰上,而是将情感融入到其中,给人以丰富的联想和体验。
这是将情比物,还有将物比情的: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如果说将情比物是为了让情感更直观地表现,那么,将物比情就是直接赋予物以人的情感了,飞花轻似梦,便是物我相融,这里的“我”也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我,而是一个能与宇宙自然融而为一的无处不在的“我”。
情不再是人的情,也是物的情,情不再是“我”的情,也是你的情,他的情,这样的抒情也就让情感更具有包容性,共情性,也就更能打动读者。
对于有心之人来说,柴米油盐酱醋茶里皆有深情;对于会表达的人来说,信手拈来,便是情感汪洋,可以漫漶整个世界。
雨从天降,此为生,落地,则为死,中间趟过的是人生。生与死便是人生的两个端点,那我便以左手为生,右手为死,由左手到达右手的过程就是人生,由右手到达左手的过程便是佛学中所说的“转世投胎”。若我将左手右手合并在一起,这边是生死的最终形态——轮回。
只是,这是不完整的轮回,真正的轮回需要一种叫做“逆”的东西将它撑起。就如同雨一般,没有一滴雨是直线落下,因为它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如此短暂,所以他在短暂的人生中,一直将自己的人生轨迹扭转。这种不甘,这种对生的信念,便是“逆”。
陶渊明曾说过“有生必有死,早死非命促”,可见,生与死是世间万物必须经过的两种形态,由另一个世界到达这个世界便是生,由这个世界到达另一个世界便是死。生是生,死是死,这就是我所到的生死第一境:看生是生,看死是死。
那年,汶川的一切都那么平静,而灾难却又来的那么突然,正是在这场灾难中尽显了人之真情。在地震中,一个母亲和一个尚未断奶的`婴儿被困在废墟中,在饥寒交迫的情况下,母亲产不出奶,看着自己饿得哇哇大哭的孩子,母亲毅然咬破手指,用自己的鲜血喂着自己的孩子。最终,婴儿活了下来,而她由于失血过多,永远的闭上了双眼,睡的是那么的安详,那么的和蔼。她看似死亡,她却以另一种方式活着。她生他死,她死他生,这边是我所体会的生死第二境:看生不是生,看死不是死。
有一艘船在大海中航行之时遭遇了风暴,霎时,绝望的气息弥漫在了这艘船上,融入了每一个人心中。随着风暴越加剧烈,在一次大浪的拍击中,商船的桅杆在一声咔咔巨响中折断,但是,在这时,众人都挣扎地爬起来,拉动船绳,为了生存拼搏。之前的绝望被不甘所替代,所有的人都在与这风暴反抗。
“莫要放弃,我们还有力气……”一个中年船员,惨笑中死死地抓住船绳,放下一面船帆,任由海浪从身边拍过,在那生死之间,口中唱出了一句所有出海的船员全部都熟悉的海谣。
“莫要绝望,我们还有梦想……”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擦去脸上的汗水,大声喊了起来,似在这喊声中,找回了自己将要消散的勇气。
“莫要气馁,我们还有明知;莫要屈服,我们还有不甘;莫要闭目,我们还要去看骄阳。”更多的船员,在这风雨大浪中大声高歌,形成了一股生命的最强逆音,这声音,可惊天,可动地。
“天地浩荡,但却遮盖不住我们的求生之声,我们出海为生,我们何惧死亡!海灵之怒,可以让我们惊恐,可以将我们淹没,可却无法阻止我们的海谣!”那一个个声音,透出一股不甘,透出一股不屈,透出对生的渴望,透出对死的无畏。
这是一种逆,对天地的逆!生与死,这“逆”便是在生与死中滋生,正是因为有了不甘心,有了不屈服,便有了“逆”!若没有这“逆”,便没有了生与死。
如看山一样,看生是生,看死是死。看生不是生,看死不是死。但最终,明悟了一切之后,便是我所体会到的生死第三境:看生还是生,看死还是死。
人人都有对生死的恐惧,正是因为这股恐惧,它演变成了两个方向,一为顺,二为逆。顺生顺死,此为生死第一境;可若是那逆,便是看生不是生,看死不是死,此为生死第二境;而当一切,尘归尘,土归土,便发出了“看生还是生,看死还是死”的感慨,此为生死第三境,也是最本质的含义。
棋有黑白,物有阴阳。生与死,便如左手与右手一般不可分离,生与死中滋生的“逆”,支撑起了生死,让它得以如一个圆圈一样循环,这便是真正的生死轮回。
还记得驼铃阵阵的满天黄沙景象,到现如今高铁,汽车,飞机遍地是的繁荣景象,这中间经历的不只是物质上的变化,更重要的是人们思想的变化。自改革开放以来,历经40多个春夏秋冬,我们的思想不断变化,如果还只是拘泥固执,保残手缺,不知变通,我们的国家不会有如今这么大的变化,可见思想的重要性。
在丹麦队与伊朗队的这场足球赛中因球迷的错误举动而让伊朗队陷入了困境,而丹麦队主教官奥尔森的处理方法让全场震撼,他让伟格斯特故意将球踢飞,这样不仅解决了这次罚球,还没破坏两国间的友谊,可见奥尔森是个懂得做人处事知变通的人。我们在做人和处理事情时可能也会遇到这种类似情况,我们会如何处理呢?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前些天,国家相关部门撤掉“左行右立”这一政策,而改成禁止在扶梯上跑跳这项举措,因为当时设立左行右立政策,是因为方便那些赶时间、有急事的人,但人民并不是为急事儿跑,因此使大多的机器受损,减少了使用寿命,改善这一措施不仅保障了人身安全,也减少了资金损耗,所以我们在顺应着时代的改变而去改变,知便通,求实追新。
在做人做事方面也一样有道理,中华人民千千万,人与人之间相处总会有误差、有沟通不便之处,也会有种族不公平对待的现象,所以国家就这一情况出台了相关的法律条例,改变这一情况,使人与人之间,各民族之间关系更加紧密,也从中促使了国家发展更进一步的创举。
“穷则变,变则通,”讲的便是这个理,我们要在适应时代变化的今天,不断去开拓发展,找到适合国家发展,利于国家利益的举措。这其中我们应大胆假设,猜想,不可闭关锁国,要借鉴其他国家好的举措,来充裕自己的国家。作为青少年的我们也有义务作出为国效力的举动,相信不久的明天,国家会更繁荣昌盛。
开拓发展,求实追新,应砥砺前行,利人利民更利国。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生活,生活,生下来,活下去。但人生不应该仅仅如此,每个人应该在活下去的基础上去追求更高的人生境界,“山登绝顶我为峰”。
相信大家都看过《假如给我三天光明》,那么这本书的作者海伦。凯勒大家也不陌生,他是个盲人,他的世界一片漆黑,他只能在黑暗中摸索着,度过一天又一天。他看到的世界是这样的,但他的世界不是这样的,他的世界是光明的`,他是万人瞩目的,他是一个强者,他令人敬佩不已。原因是什么?原因在于他并没有趋于现实满于现状,而是在身体基本条件不足之下努力开拓自己人生的新境界,渐渐走向人生顶峰,他达到了“山登绝顶我为峰”的境界。
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也在激励着开拓人生的新境界。下雨天,我躲在门台前避雨,一只小蜘蛛引起了我的注意。它长的很丑,但它却给了我很大的启迪。它在角落里织网,扭动着小身体,从这个墙角爬到另一个墙角,来来回回,有时还停顿一下,像是累了,一会儿又继续忙起来,呼~的一股风夹杂着雨吹来,小蜘蛛一个没留神被吹了下去。咦?它嘴里还叼着细丝,慢慢又顺着丝爬上去了,它又继续开始织网,一次又一次的来回跑,别看它小,动作可不慢嘞,一会儿大半张网就成形了,可是,天公不作美,不停地刮风,‘呼咝’的一下被风中的雨声打湿了,整个网烂的不堪,只剩一点“枯枝残叶”了,真是令人愤懑。哼,不看了,什么天气嘛,正在我要走的时候,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小蜘蛛拖着身上沉重的雨水,重新回到了墙角开始织网,终于不一会儿又重新织好了网,舒舒服服的在网中央睡觉了。小小的蜘蛛能够在困境中勇敢的追求自己所要的东西,为什么我不行呢?
吃饱穿暖是父母给的,而去追求人生的顶峰是靠自己拼来的。如果每一个人都屈于现状,那么不会成功,更不会达到人生顶峰,开辟新境界就想都不要想了。古诗里说“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让我们一起去克服困难,追求自己的人生境界,攀上人生顶峰吧!
雨从天降,此为生,落地,则为死,中间趟过的是人生。生与死便是人生的两个端点,那我便以左手为生,右手为死,由左手到达右手的过程就是人生,由右手到达左手的过程便是佛学中所说的“转世投胎”。若我将左手右手合并在一起,这边是生死的最终形态——轮回。
只是,这是不完整的轮回,真正的轮回需要一种叫做“逆”的东西将它撑起。就如同雨一般,没有一滴雨是直线落下,因为它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如此短暂,所以他在短暂的人生中,一直将自己的人生轨迹扭转。这种不甘,这种对生的信念,便是“逆”。
陶渊明曾说过“有生必有死,早死非命促”,可见,生与死是世间万物必须经过的两种形态,由另一个世界到达这个世界便是生,由这个世界到达另一个世界便是死。生是生,死是死,这就是我所到的生死第一境:看生是生,看死是死。
那年,汶川的一切都那么平静,而灾难却又来的那么突然,正是在这场灾难中尽显了人之真情。在地震中,一个母亲和一个尚未断奶的婴儿被困在废墟中,在饥寒交迫的情况下,母亲产不出奶,看着自己饿得哇哇大哭的孩子,母亲毅然咬破手指,用自己的鲜血喂着自己的孩子。最终,婴儿活了下来,而她由于失血过多,永远的闭上了双眼,睡的是那么的安详,那么的和蔼。她看似死亡,她却以另一种方式活着。她生他死,她死他生,这边是我所体会的生死第二境:看生不是生,看死不是死。
有一艘船在大海中航行之时遭遇了风暴,霎时,绝望的气息弥漫在了这艘船上,融入了每一个人心中。随着风暴越加剧烈,在一次大浪的拍击中,商船的桅杆在一声咔咔巨响中折断,但是,在这时,众人都挣扎地爬起来,拉动船绳,为了生存拼搏。之前的绝望被不甘所替代,所有的人都在与这风暴反抗。
“莫要放弃,我们还有力气……”一个中年船员,惨笑中死死地抓住船绳,放下一面船帆,任由海浪从身边拍过,在那生死之间,口中唱出了一句所有出海的船员全部都熟悉的海谣。
“莫要绝望,我们还有梦想……”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擦去脸上的汗水,大声喊了起来,似在这喊声中,找回了自己将要消散的勇气。
“莫要气馁,我们还有明知;莫要屈服,我们还有不甘;莫要闭目,我们还要去看骄阳。”的船员,在这风雨大浪中大声高歌,形成了一股生命的最强逆音,这声音,可惊天,可动地。
“天地浩荡,但却遮盖不住我们的求生之声,我们出海为生,我们何惧死亡!海灵之怒,可以让我们惊恐,可以将我们淹没,可却无法阻止我们的海谣!”那一个个声音,透出一股不甘,透出一股不屈,透出对生的渴望,透出对死的无畏。
这是一种逆,对天地的逆!生与死,这“逆”便是在生与死中滋生,正是因为有了不甘心,有了不屈服,便有了“逆”!若没有这“逆”,便没有了生与死。
如看山一样,看生是生,看死是死。看生不是生,看死不是死。但最终,明悟了一切之后,便是我所体会到的生死第三境:看生还是生,看死还是死。
人人都有对生死的恐惧,正是因为这股恐惧,它演变成了两个方向,一为顺,二为逆。顺生顺死,此为生死第一境;可若是那逆,便是看生不是生,看死不是死,此为生死第二境;而当一切,尘归尘,土归土,便发出了“看生还是生,看死还是死”的感慨,此为生死第三境,也是最本质的含义。
棋有黑白,物有阴阳。生与死,便如左手与右手一般不可分离,生与死中滋生的“逆”,支撑起了生死,让它得以如一个圆圈一样循环,这便是真正的生死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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