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热闹的街市,现已空无一人。被疫情吓坏的人们,已经在家里度过了十多天。但是,有一些战士们,永远都在前线战斗着。
被感染和被隔离的人,在病房中,是谁在与它们身上的病毒斗争?是医生,是白衣战士,他们不是英雄,也不是穿着铠甲,披着斗篷。他们只戴着口罩,穿着隔离衣,拿着自己的工具,去挽救一个个生命。
他们日夜奋战,疲惫不堪,但是他们没有说放弃。每救一个人,他们会无比开心、无比自豪。
钟南山院士的智慧,帮助我们走出困境,带着我们走进成功之门。而一些护士、大夫的殉职,也令我们无比地悲哀。
还有一些战士,他们不再拿着警棍,而是拿起了体温计,为了别人,宁愿放弃自己的幸福,坚守在岗位上,给回家的人们一份安全感,可陪伴他们的,只有孤独。
他们勇敢地“战斗”在第一线,毫不畏惧地与病魔做斗。我们只有“呆”在家中,才是对他们的帮助。
谢谢你们,就是因为有你们在,我们才能打败病毒。谢谢!
我的童年是多姿多彩的,有喜,有怒,有哀有乐,那些事情有时很可笑,有时又很无奈。
我的小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主要是哭,学会走路的时候乱跑,到早教班也是玩儿,好不容易学会了一个“大"字,还是我哥教会我的。我小时候还经常逃课,逃午睡,躲到男厕所里不出来,由于大部分老师都是女性,所以我们总能逃过午睡。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那些时间我是怎么耗过去的。
有次,妈妈因为当时的我还够不着马桶,就给我买了个尿盆回来,绿色的还泛着点黄色,刚拿回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好奇的这边瞧瞧那边看看,端详了一阵后,举起了尿盆,妈妈不知道我又在搞什么怪也只是看着我不为所动。只见我”咣“的一下把尿盆我的头上,当帽子戴了!我那时候头还很小,如果按我现在的头围把尿盆往头上扣,应该像个西瓜太郎,但像我原来那么小的头,尿盆往上一放把脸也给盖住了,成了四不像,妈妈看见了”扑哧“笑出了声,看不下去了,过来纠正了我,我乖乖的往里面撒尿,尿完之后把尿到了又扣在了头上,一点儿也不长记性。
我童年的事,常常有一些滑稽的举动,但是在家长看来它是可爱的,在现在的我看来是可笑的,我一些早教班的老师对我的逃课现象当然是可气的。
小时候的我就是这样:可爱,可笑又可气。
在我的脑海里,有许多记忆珍珠:红色代表开心、蓝色代表难过、黄色代表童年、黑色代表委屈……今天,我又打开了脑海,捧起一颗黄珍珠,一瞬间,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
那一天下午,爸爸妈妈出去到楼下的超市给我买吃的去了,临走前,妈妈对我说:“如果有事给我们打电话;还有,有人敲门不要开。”我点了点头,便开始拼积木。
我正拼得起劲,突然看见地上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吓得我跳起来就退,可是它紧紧地跟着我。我心想:“这是啥呀?黑不溜秋的,还会追人!它一定是个鬼,我要摆脱他!”于我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厨房。
这时我看见了一个筐子,便顺手盖了上去。哈!它出不来了。我得意地走起来了,还对它做鬼脸。可是,他竟然出来了,并且筐子也没有动。这可吓了我一大跳,心想:“啊!这个鬼还会穿墙术,我好像打不过他。”我想甩掉它,晕头转脑地跑到了客厅。偶然看到了电话,想起向妈妈求救,马上拨通了电话,带着哭腔向妈妈喊道:“妈妈快来救我,有个鬼要吃掉我!”这时,我看不见了“鬼”,以为它已经走了,就长舒了一口气。这时,妈妈赶回来了。我一回头,又看见了它,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妈妈问我:“儿子,鬼在哪?”我用颤抖着的手指着它:“那不就是吗!”妈妈见我手指着影子,一头雾水,当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大笑起来。我差点就哭出来了:“人家就要被鬼吃掉了,你还笑!”妈妈勉强止住笑对我说:“傻孩子,那是影子。”经过妈妈半天的解释,我才明白那是影子。
轻轻关上我的记忆脑海,我的回忆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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