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朱伶,她是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就在最近,我和她的关系也很好,为什么呢?这要从最近的一件事说起。
最近的一节困难班,我和她正埋头写着作业,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一股凉凉的液体在我鼻中流动,我心想:莫非……还没等我想完这股液体就忍不住流泪出来,我用手一擦,只见一些鲜红的血在我手上,我吓了一跳。就在这时,我的同桌也发现我流鼻血了,立刻从抽屉中拿来纸递绐我,可还没有等我接过纸,就感觉鼻子一阵酸痒,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喷嚏,鼻血四处飞舞,也飞到了同桌身上,我双手合十,低头对她说:“不好意思,我帮你擦干净。”她一个女生应该很爱美,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怒发冲冠的指责我,可她却笑眯眯地说:“没事,没事,你还是快点把头抬起来吧,不然鼻血会流的更厉害的。”我接过只插入鼻孔,抬起了头,她还不放心,时不时问我“没事吧?”顿时我被感动了,眼眶红了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她。
后来他总有一些数学难题不会,便四处问同学,我主动上去教他,细心告诉他解题方法,想好好报答,我每次教完她,她还总是笑笑夸我真厉害,我挠着头也被他笑了笑。
这就是我和同桌互相帮助的事情,也是我们两人关系很好最重要的原因。
经过一节课的阳光分座,我有了一个新同桌。
我和同桌因为比较高,所以坐在班级后排靠着窗户的座位。那时正值盛夏,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透过玻璃窗,阳光正正好好洒在我和同桌的头上,晒得我们满头大汗。
“因为我姓杨,所以阳光才照着咱们。”我安慰同桌。
可是天气越来越热,阳光也越来越灼热、烤人。我还好,可同桌戴着眼镜,阳光射到镜面上,闪闪地刺着他的眼,又反射进了更加炎热的教室,他压根儿就看不清黑板了。终于,我的同桌沉不住气了,不顾我的劝阻,开始向老师发泄“烦恼”。经过他的再三恳求,老师才勉强答应给我们换个座位。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同桌就欢天喜地地搬进了我们的“新家”。因为那是离窗户最远的座位,终于可以摆脱阳光的“纠缠”了!可是同桌万万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到了下午,下课了,同桌正趴在桌子上休息。他突然觉得似乎有一只热乎乎的大手罩在他的脸上。他挪挪身子,试着躲开那大手。忽然他醒悟过来,一睁眼,阳光正好刺着他的眼睛,顿时炎热感溢满全身。他使劲儿一转头,看到也被晒得呲牙咧嘴的我,问:“这是怎么回事呀?”
“因……因为我……我姓杨……”我艰难地说。当然,我知道这是因为午后阳光的照射角度又偏移到我们身上的原因。看来躲得了上午的阳光,却躲不了下午的啊!
从此我的同桌似乎就相信了“阳光太热是因为我姓杨的话。于是他就经常对人说:“唉,那该死的阳光哟,就是因为我有一个姓杨的同桌!”
我终于换同桌了,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以前的同桌令我叫苦不迭,今天我终于翻身解放了。我兴奋地唱道:“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本以为会换一个好的同桌,可这次竟然又是一个女的。老师啊,你就不能让我换个“志同道合”的男同桌吗?没办法,认了吧!
她刚过来便给我一个白眼,说了声:“神经病!”然后便拿出一根粉笔,在桌子上画了一条“三八线”,规定谁要是超过这条线,谁就是“老三八”。果然,过了好几天,我们谁都没有超过“三八线”。
终于有一天,一场“世界大战”爆发了。原来,李老师正在让我们听写词语。同桌的眼睛一斜,想照我的抄。我看后轻声说道:“喂,你的眼睛超过‘三八线’了!”她听了,大声吼道:“你有病啊!你的眼睛才过‘三八线’了呢!”这声吼不要紧,全班学生都听见了。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也不管现在上课了,我大声吼道:“你想照我抄的,还恶人先告状,真是得了神经病!”这下李老师忍无可忍了,当着全班学生的面狠狠训斥我俩一番,这场“世界大战”才真正平息!
更可气的是,下课时,她天天都唱着那鬼哭狼嚎、震耳欲聋的破歌。况且,每句都不在调上,令人听得昏昏欲睡。有一天,我实在忍耐不住了,对她说:“你听自己唱的歌不心烦吗?”她说:“我就爱这么唱,你管得着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
然而,在一次月考中,她竟然小声地对我说:“许漠,借我一支钢笔呗!”
我狠狠地说:“不借!”
“求你了!”
“不好使,没记性啊!“我斩钉截铁地说。
这时,她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拍起了马屁,阿谀奉承道:“许大帅哥,你就借给我吧,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之前我说的话你就当放屁吧。”
最终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我还是把钢笔借给了她。没想到,月考结束后,她拿起钢笔,往地下一扔,冷冷地说:“还你!”唉,早知道我就不借了,弄得我钢笔尖还折了,这是何苦呢?
这就是我们经常打冷战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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