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名叫贾曾潘。个头不大,很瘦。但是,千万别以貌取人,他智商可是很高的哟!
从七年级到九年级,我一直和这个聪明伶俐的男孩儿同班。
八年级报名那天,当看到报名表上他的名字时,我吓了一跳,心想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又与他分在一个班。说曹操,曹操到。正当此时,他从后面叫了我一声,我的心呼呼呼地跳得很快。
此后,我向他请教问题,他每每都耐心地为我解答。
那次,我提了一个问题让他解答。他一人呆在教室里算那道题,我则和好朋友一同准备去上体育课了。
上课铃响了,见他还未到,心中不免为他担心起来。他再不来,就迟到了。果然,老师来了几分钟他才到。对我们要求严格的体育老师自然不会善罢干休,罚他跑了三圈。若大的操场,他跑完三圈后,已是气喘吁吁。我心中充满了愧疚。
下课后,我向他道歉。他却说:“锻炼一下,有何不可?”
瞧!这个热心的贾曾潘。
九年级开学那天,我和贾曾潘不期而遇,又分在一个班上了。看到报名表上我和他的名字并列地写在一起,他说:“嗨!我们又一班耶!缘份呀!”
后来,我们又成了同桌。虽然已同班二年,但第一次和他同桌,我充满期待。
和他成为同桌后,我发现他上课注意力十分集中。他从不讲闲话,下课也不玩,一心扑在学习上。
同学们都爱吃零食,我却没见他吃过。我说:“你怎么那么节约,连零食都不买了吃呀!”他回答道:“嗯!三餐吃得饱饱的,没有必要再买零食吃了。”
这就是我眼中的同桌:自信、勤奋而骄傲、热心助人、勤奋刻苦、生活节俭。
“孙静!帮我把毛巾递进来,我忘拿了!”我赶忙从书本中爬出来,拿了毛巾递给这位“忘事鬼”。且说这人是谁?她是我的姐姐。
在我眼里,姐姐很勤劳。每个星期五放学回家,她总是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循声来到厨房,只见姐姐正在热气中刷洗厨具。每年春节前夕,姐姐都会把家里的水瓶、炊具统统“请”出来,把它们清洗一遍,然后把衣柜等家具擦一遍,它们也要过年呀。
姐姐很会为别人着想。记得有一次,我放学回家,掀开锅盖,里面有一碗鸡蛋汤,上面有青菜叶。我觉得很特别,端着它屁巅屁巅地跑到姐姐跟前,她让我吃,说是专门为我留的,自己一点也舍不得喝。我当然不能辜负啦,喝了几口,剩下的便给她了。
唉!姐姐呀,在照顾别人的同时可别忘了自己呀!
姐姐有时还很“幼稚”。不光我说,连她的同学也这样看呢!有一次,我们一起去挖红薯。我是坐享其成的一类人,她挖我看。我正在摆弄着魔方,忽然听见吓死人的笑声,我一看,原来是姐姐拿着一个硕大的“战利品”在狂笑,完事还把藤子遮好。唉!我服她了。
姐姐平时也做“骗人”的事。我们家刚装修了洗澡间,晚上洗澡时,里面黑漆漆的,我问开关在哪儿。姐姐说,那是感应灯,要跺脚发声。我连忙发出声音,但没亮,直到我脚疼了,还没亮。姐姐说那灯认人,应由她来,说完随手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待我进去了才反应过来。该死的,竟然骗我!唉!她也只能骗骗我这种一根筋的人。
我的姐姐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真的很好。别人都羡慕我有个好姐姐。
家,一个多么美好的'名词,应该是溢满温馨、快乐和幸福,然而我眼里的家是一个连吃饭、睡觉都得不到安宁的地方。
又是一个双休,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了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家”。我小心翼翼地推开大门,只听见“啪”的一声,遥控器被无情地摔到地板上,没有半点哀鸣。
过了片刻,我立在那里想要说些什么,可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又有什么能力阻止战争的爆发呢?于是我径直走进自己的小窝,锁上房门,双手捂着耳朵,趴在床上。类似的战争我早已司空见惯。
我只感觉苦涩的风呼呼地吹着,吹落最后一片树叶,吹走最后一片云彩,接踵而至的是黑暗、寒冷,黑得我在迷雾中失去方向,冷得我全身失去知觉,脑袋里只剩一片空白,此时我真正懂得了李清照所说的“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父母的争吵越来越凶,想要获得清静的我再也按捺不住,无休止的吵声刺破我的耳膜,穿透我的神经。我打开窗户,深吸一口气,凝望远方,天与地混沌一片,没有半点色彩。
思绪飘回到以前。那时母亲从不打麻将,父亲也不喝醉……那些日子没有战争,只有欢声笑语。
想到这些,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滑落下来,在地板上绽开,我的心碎了。
不知过了多久,战争停息了。爸爸叫开我的门看着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这个家从未给过你快乐。”我冷笑一声,甩出一句:“正常!这对我早已没有***伤力了!”
爸爸嚅动着双唇,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失落与悲凉。
什么时候我才能拥有一个温暖和谐的家呢?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