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说,娜拉出走后,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
《玩偶之家》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娜拉和海尔茂是一对夫妻。一次海尔茂病危,为了挽救丈夫的性命,娜拉伪造父亲的签名借得了一笔款项,海尔茂转危为安。几年后,海尔茂升任银行经理,并准备裁退一个职员,没想到这个职员却正好是娜拉从前的借款人。职员以当年伪造签名的事来要挟娜拉,将此事写成信寄给海尔茂。海尔茂看到信后,恼羞成怒,痛斥娜拉让他面临身败名裂的险境。这时,职员却因遇到旧情人而重新燃起生活的勇气,将借据退还给了海尔茂。正当海尔茂庆幸事情已经过去的时候,娜拉却因看清楚自己在家庭中的玩偶地位,离家出走。
娜拉是个可爱的女子。她不再按约定俗成的方式去生活,而是开始问:为什么要这样子生活?这是说人反思生计、习俗和信仰,和男权不是故意相对,碰巧的是当时的经济现状是男人的经济地位高,女人几乎无经济独立性,习俗中“当时没有任何事物比婚姻的契约更神圣”反之的,如果一个中国的男人按照约定俗成的样子娶妻生子,突然有一天问自己:这些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子生活?最后他发现了自己内心的梦想,决定离开家去追寻,也是同理,和女权主义是不是没有直接联系?突出强调男权和女权,矫枉过正,在实际的社会改革的操作中,更有号召力点,可能更好用点。虽然后果也会极端。
娜拉走出她的丈夫家门的那一刻,才是她成长的真正开始。娜拉之所以出走得那么坚决,以至于可以忍得舍弃她深爱的三个孩子的伤痛,是因为现实让她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同时也给她上了一课,她要做真正的自己,做独立的人而不是供别人消遣的“玩偶”,直到这时她才为自己所受到的委曲而感到伤心后诲,其中有他的父亲给她的,更多的是他的丈夫给她的。其中很关键的一个原因是她在经济上的不独立。在经济依赖于她的父亲中能是作为孩子的她,而不是作为一个成人的她。然而现实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出嫁后,她的丈夫海尔茂成了她的父亲在她的生活中位置的替代者,不管是精神上,还是经济上。她还是一个孩子,没有一丁点的社会经验,也就是说对社会没有一丁点的认识,还保持着孩子式的纯真和任性,不同的是她更懂事了。所以说她的出走才是她的成长的开始,从此她才真正地进入了成人世界,才走进了真正意义的社会上。我想她出走后首先面临便是经济上独立的问题。按照鲁迅的观点,她出走后结果只有两种,要么变坏,要么回到她的丈夫的身边。对于涉世未深的我来,还没有充分的经历和资本来反驳鲁迅的观点。也许在经历生活中风风雨雨这后,她会领悟到人心的险恶,社会的种种不测。她的丈夫已经给她上了第一课。而能够很好保护自己并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来也是作为一个社会意义上人应拥有的本领,女人也不例外,从某种意义上,处于弱势的女人更应该拥有这种本领,因为只有获得经济上独立、靠自己生存,她们才能获得与男人平等的地位和对话的资本。相反,依赖于男人就为将来的悲剧埋下了种子,所以说娜拉的出走是明智的。
如这本的名字一样,女主人公像个玩偶一样,摆布在父亲,此后是丈夫的手中。她一心一意的做着丈夫的小鸟,喜欢丈夫喜欢的一切,甚至冒着败坏名声的危险为丈夫借了一笔钱好给丈夫治病。而当事件败露时,身为丈夫的海尔茂却毅然的指责妻子。本是同甘共苦的时刻,而演变成为故事的高潮——女主人公娜拉决定离开她的丈夫和孩子,去过自己的生活。整个故事在事件败露以及男女主人公摊牌的时刻到达了高潮,作者在最后用娜拉的出走,似乎宣誓着女性主义的奋起。
在我看来,娜拉的出走(转变)来的有些突兀,仿佛一个沉睡了千年的人,突然惊醒一样。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一语中的地指出:"妇女解放的第一个先决条件就是一切女性重新回到公共的劳动中去"。而娜拉只是有些孩子气的宣布出走,并且不再相信奇迹。她并未明白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出走并不能解决问题。作为一位母亲,她放弃了对家庭的责任,或许我们可以说是当时的资本主义制度下,让娜拉在得知丈夫的真面目时,毅然作出的无可奈何的决定。
看完整个剧本,从爱情观的角度来看,海尔茂全心的爱着这位妻子,8年来,都像孩子一样的宠爱她。其中很多的对白,显示了一种大男子主义情结。或许像中国古代一样,封建制度造就了男尊女卑的地位,但是一个男性,能够如宠爱一个孩子般的宠爱自己的妻子是很不容易的。再者就是名誉的问题,一个男人把名誉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海尔茂说:“娜拉,我愿意为你日夜工作,我愿意为你受穷受苦。可是男人不能为他爱的女人牺牲自己的名誉。”这多少与中国或日本的传统有些相似,我想这并不能归责于资本主义的劣根性吧。娜拉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只是用孩子般的心态与海尔茂相处,而海尔茂也乐意充当父亲的角色,替她安排一切。而故事的结局是娜拉指责海尔茂从未与她进行一场认真的交谈,任何事物都是相互的,一个心态不成熟的主人公,在故事的结局,作者也并没有交待她的结局。用出走来对抗资本主义的法律制度的无情,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剧本的林丹太太似乎是唯一能看清现实的人,她一在的劝娜拉告诉海尔茂事情的真相,她利用尼尔·柯洛克斯泰来满足自己空虚的意愿,她们作为悲剧生活下的牺牲品,都是为名利所累。林丹太太利用她的爱情去挽救娜拉的名誉,而在最重要的关头,她却突然醒悟,真正的夫妻应该是没有所谓的秘密的。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应该有属于自己内心的东西,即使是夫妻,有些东西毕竟还是自己去消化。毕竟每一段婚姻都不是没有瑕疵的,或者我猜想,如果尼尔·柯洛克斯泰把信拿走了,娜拉夫妇之间还藏着这个秘密,她们也许能像以前那样快乐的生活,继续欢乐的歌唱。那娜拉也不会觉醒,而继续做他的泥娃娃。当然,这并不符合作者的原意,也揭露不了资本主义制度下的法律的无情。娜拉一直在指责法律的无情,而就算在中国社会,一个儒家思想统治了几千年的中国,法律一样是冷酷无情的。或许我们会探讨到底娜拉伪造签字应不应该,当然从理性的角度来说,她当然是错了,而她的错在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她的悲剧在于她那懦弱的性格,在经济上失去了独立性,她必须依赖于他的丈夫,同时来自丈夫的呵护,也让她一直处于远离社会的边缘。
我并不如同作者那样为娜拉的出走而欢呼,剧本一开始,我就不喜欢娜拉,这位孩子似的母亲,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沉浸在丈夫的宠爱当中,而没有认清伪签字的法律责任。而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阮克医生深深地爱着她,娜拉享受着这种被爱的感觉,而阮克医生就在她身旁,默默地爱着她,并且在快要临死的时候,表白了自己的心情。而娜拉早已知道了他的秘密而装作全然不知,并且要求他像以前一样与他们相处。我想这是残忍的,深爱的女人在眼前,只是从来不落到自己的身上,我想娜拉是利用了阮克的爱情来满足自己的虚荣而已。
每个人都是爱情生活下的悲剧,爱人的如同被爱一样,都是生活在别人塑造的影子中生活而怡然自乐。当阳光照进这个阴暗的.角落,一切都改变了原样,于是童话世界开始瓦解,仙女也终归要落进现实。
1、剧本
这是我离开课本以后,第一次看剧本,最初的选择,不外乎在于这个基本字不多,可以短时间内看完。比较惭愧的来说,我并没有看过戏剧。(小伙伴快带上我这个戏剧白痴去看演出吧),所以要评价有点牵强。
但是,对于小白来说第一次拿到《玩偶之家》这个剧本,是没有太多问题的,故事比较吸引人,不会因为晦涩难懂或者人物太多而出现想放弃的想法,而故事最后的转折对于我来说感觉铺垫不够多,突然之间,娜拉的智慧之火就燃烧了,突然之间就要出走了,感觉有点太突然了,这对于通常以小说阅读的我来说,至少也应该三到四个章节的转变,但可能就就是话剧的特点,这个突然的转变需要演员很好的在前面进行铺垫吧,本周有空我去看看哔哩哔哩上的话剧揣摩揣摩。
2、女性的觉醒
如果把易卜生放在当代,就这一部话剧他应该就肩抗女性崛起话题大V,话剧中两位女性角色,一位清楚自己要什么,愿意为之付出并承担相关后果,一位在迷糊中甜蜜着,然后从甜蜜中恍然清醒。
剧本的故事围绕着女主角娜拉,她在开篇和中篇的浅面向都是一个可爱、热情的单纯女子,但是故事也有伏笔,例如娜拉与克里斯蒂娜的讨论中说过自己并不是生活在蜜罐中的可人儿。
剧本中娜拉的丈夫高升,由此引来的人情世故,而娜拉借钱成为整个故事的引线,最终引爆小家庭中的内核问题。
3、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娜拉最终的决然,并不是突然一声惊雷平底而起。丈夫的态度的骤然改变成了叫醒娜拉的最后低鸣,娜拉对八年婚姻进行复盘,发现自己的状态依旧如在父母之家一般,微笑着表演每一个动作满足家人的全部期待。
那种状态有如浪漫故事的序幕,阳光隐隐灼灼,美好而幸福,但是如果一辈子都如此,或者是幸福,又或者说是不幸。在剧本中娜拉因为借钱而自己给自己创造了一个梦醒的机会,从浪漫中清醒,发现那种美好,一无是处。
她迫切的想独立,想有一口属于自己的空气。但,所站的角度,所处的位置,带让她不得不继续表演,终于那一封信解开了完美婚姻与所有浪漫的谎言,那个呼喊着我将拯救你于水火的男人,在水火未来之际变了脸,而娜拉对婚姻复盘的所有立足点都碎了。
4、玩偶
最初我以为玩偶之家里面所有的人物都是玩偶,可是读罢剧本发现明面上娜拉是玩偶,而实际上所有出场人物也全部都是玩偶。
所谓自我的觉醒,到底是什么?难道站在道德的对面与流言蜚语携手共进就是自我的觉醒吗?剧本很戏剧化的创造了一个自我觉醒的克里斯蒂娜,但是真正的觉醒,对自我的认知,远远比剧本的寥寥数笔难以捉摸。
这也许才是作者埋在剧本中的彩蛋,整个《玩偶之家》到底谁才是玩偶。
只要一有空闲,我就会捧起《每周一读》细细品位一番。其中,易卜生的作品《玩偶之家》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每周一读》中选取了最后一幕――娜拉如梦初醒,发现自己不过是丈夫的玩偶,做出离家出走的决定。以前就读过这部著作,如今又令我产生一些新的思考。
《玩偶之家》通过女主人公娜拉与丈夫海尔茂之间由相亲相爱转为决裂的过程,探讨了资产阶级的婚姻问题,暴露男权社会与妇女解放之间的矛盾冲突,进而向资产阶级社会的宗教、法律、道德提出挑战,激励人们尤其是妇女为挣脱传统观念的束缚,为争取自由平等而斗争。作品从家庭夫妇之间的矛盾冲突来揭示社会矛盾,对娜拉和海尔茂的不同性格,淋漓尽致地体现在作品之中。
《玩偶之家》之所以成为各国戏剧舞台长演不衰的剧目,首先就是因为剧本提出的妇女问题是一个引人注目的具有广泛性的社会问题。娜拉的出走像一块巨石投入水中,产生了强烈的反响。
娜拉是个具有资产阶级民主思想倾向的妇女形象。她出身在一个中小资产阶级家庭里,她受过资产阶级学校的教育,容易满足于个人小天地里的幸福生活。她不同于大资产阶级的妇人、小姐,追求不劳而获的靡烂生活,她不希望过寄生虫的生活。娜拉同情社会上的受害者、不幸者,乐观知足,热爱生活。
娜拉身上更为可贵的品质就是倔强,不肯向恶势力屈服。她坚强不屈的精神是她最终同海尔茂决裂,脱离“玩偶家庭”的性格基础。如果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即使认识了丈夫的恶劣品质,要采取与丈夫断绝关系的行动,往往也是不可能的。
对于麻痹人民的精神鸦片——宗教,娜拉更不会把它放在眼里,她宣称:“我真不知道宗教是什么。”对于资本主义社会的法律,娜拉深受其害,更是深恶痛绝。“国家的法律跟我心里想的不一样,可是我不信那些法律是正确的。”娜拉的言语显示了她是一个具有民主思想倾向的妇女。作者通过塑造娜拉这一鲜明的妇女形象,表达了中小资产阶级妇女要求自由独立,维护人格尊严等思想愿望,并对现存的资本主义制度表现了某种程度的怀疑、否定和批判。
娜拉的出走,具有重大的历史进步意义。但是,在当时特定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她的这一行动又是不可能取得真正的成功。由于阶级、社会、环境的局限,易卜生不能,也不可能为他们思索的人生问题得出正确的结论,为妇女的彻底解放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娜拉虽然离开了海尔茂的“玩偶之家”,但是却逃脱不出那个制造“玩偶之家”的、不自由的、黑暗的社会。正如鲁迅先生所说:“从事理上推想起来,娜拉或者也实在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因为如果是一匹小鸟,则笼子里固然不自由,而一出笼门,外面便又有鹰,有猫,以及别的什么东西之类;倘使已经关得麻痹了翅子,忘却了飞翔,也诚然是无路可走。还有一条,就是饿死了,但饿死已经离开了生活,更无所谓问题,所以也不是什么路。”但是,易卜生在展现生活和揭示人物命运的过程中,能够以发自内心的力量,把他所思索的人生问题深深地打入观众或读者的心里,让人们在回味中咀嚼其中的含义,思考和探索这些问题。
《玩偶之家》这个剧本里,严格的现实主义风格也为人称道。剧中没有传奇式的男女英雄,没有引人入胜的离奇情节,没有优美的诗的语言,表现的是起居之类日常的背后,作者却创造了一个极不平常的艺术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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