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阳台上摆放着一盆盆郁郁葱葱的吊兰,清新雅致,令人赏心悦目。
吊兰的叶片狭长且柔软,层层叠叠,向四周舒展着,并微微向下悬垂。微风吹来,叶片纷纷随风摇曳,仿佛一朵朵绽开的烟花,又好似一个个舞动的小精灵。它的叶片颜色众多,分为银边吊兰、金边吊兰、纯绿叶吊兰等许多品种。我家有金边吊兰和纯绿叶吊兰两种。金边吊兰的绿叶的边缘两侧镶有黄白色的条纹,纯绿叶吊兰则顾名思义叶子全都是绿色的。它们在我的精心呵护下叶子绿得发亮,显露出一派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景象。
夏季,吊兰长得更加茂盛了。不知什么时候,我惊奇地发现,叶丛中抽出了一根根柔软的枝条,枝条上绽放出一朵朵小白花,小巧玲珑,闻起来还有淡淡的清香。那白色的小花儿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躲进了茂密的叶丛中,与我玩起了捉迷藏。那枝条却越长越长,沿着盆沿向外斜垂下来。枝条的各个茎端,又生长着大大小小的新株。那悬动的丛丛新株,远远望去,就像一个个晃动的“小秋千”,又好比是一个个翠绿的“小花篮”,更有甚者认为似仙鹤展翅,这也许就是“折鹤兰”之称的由来吧!
吊兰不仅仅优雅别致,更有顽强的生命力。有一次,我剪下一根枝条,将它随意地插在了泥土里。过了不久,又一个新生命诞生了,它依然快乐地生长着。
吊兰的'美,很独特。它那顽强的生命力,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尤其令人敬佩。
万物之中,我见过的花有很多:有雍容华贵的牡丹,也有高贵清雅的菊花;有婀娜多姿的水仙,也有光彩照人的太阳花。但是,在我的心目中,唯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吊兰占有最重要的地位。
在小小的校园里,有着一排2米来高的茶花树,总是枝繁叶茂地站在一旁,从来不作声。
茶花树的树干是直的,不粗,到了一米多的位置就分出根来,同样是不算细,不算粗的枝干,没有任何的特别,若不是宣传栏上写了这是茶花树,大概没有人会认出它。
夏天,树上没有花,只有一个大大的、密密的树冠。树下,投下的光斑只有星星点点。树叶被晒得滚烫,树下却是一片阴凉。树干往操场中间弯,树荫更大了,仿佛就是为了这样而生的。
到了冬末初春,茶花开了。一簇一簇的开在树上,时不时落下一瓣粉红的花瓣,迎着冬风在空中打旋。放眼望去,入目皆是嫩红、
粉红,深红,不经意间又掺进几抹白,相映成趣。大自然随意的搭配确实茶花树生的自然雅趣。
寒冬之际,茶花盛放,静驻冰霜中,这不是同梅花一般无二的花性吗?梅花花小枝细,可茶花的大花粗枝又何曾逊色呢?自古以来,文人墨客以梅自诩,歌颂梅花的默默无闻、无私奉献,可茶花却不被人所识,从未获得分毫褒奖。“梅兰竹菊”四君子,梅花首当其冲,茶花却没有一点名分。
茶花拿到不够美丽吗?火红的花瓣照亮整个冬天,茶花付出的还不够多吗?夏日是一片绿荫,为人们撑出大伞,腾出一份少有的清凉。茶花没有可敬的精神吗?它不求名利,无私付出,默默在世间耕耘,他难道不值得人们去歌颂吗?
茶花仿佛是他们——在社会中辛勤劳动,却不被人记得名字的人。他们每天清洗着城市的面容,恶劣的天从来不是阻挡他们的理由。他们在比热容很小的钢筋混凝土中工作。夏天他们比旁人更热,砖块仿佛都有热气在上腾,冬天,他们比旁人更冷,顶着呼啸的寒风在工地上工作。尽管如此,依然没有怨言,默默为国家基建做贡献。他们每天在高楼外,仅靠两根钢索,一个保护套,从上至下擦着高楼的窗户。窗户的干净透亮,焕然一新,谁能说不是他们的功劳呢?
我赞美茶花树,赞美他的不图名利,无私奉献,也赞美它身后的那群人。
过去,乡下人家的房子都是用石头和水泥搭建的,家里较为富裕的用红砖。燕子们总爱在这种房子的屋檐下筑巢,一根根树枝,一簇簇羽毛,虽然简单,但也是属于燕子的温馨的家。儿时放学归家后,总要把头探到巢里,看是否增添了新成员。奶奶也总给我些棉花,让我放在巢里,生怕燕子着凉。晚上要等到燕子归来,我才会乖乖上床睡觉。这是我儿时最期待的事,也是最开心的事。
燕子能报春。冬天将要到来时,它们会提前飞往南方过冬,所以冬天便少了一份乐趣,燕巢里空荡荡的,只留下几根羽毛,仿佛在证明它们曾经来过。每当春季来临,它们便会从南方飞回来。乡里人看见燕子们回来,也就知道春天到了。纷纷下田播种,希望今年有个好收成。
燕子能传递幸福。吃完饭,在院子里的榕树下乘凉,抬头一看,便能看见那个燕巢。燕子妈妈辛苦捕捉到的食物,一点点亲口喂给她的孩子们,雏鸟们吃着食物的同时,燕子妈妈温和地帮孩子们梳理羽毛。这不正如养育我们的母亲吗?在我们蹒跚学步的时候,母亲在一旁不停地鼓励,从不放弃。
外婆在世时常说,燕子飞来,不仅意味着春天到来,同时也说明今年的春天会很暖。燕子筑巢的房子,主人一定能发达。所以燕子还能带来财运。当然,这都是迷信,我肯定不相信的。
如今的城里,没有清澈的河流,没有清新的空气,到处高楼林立,钢筋水泥房替代了红砖石头房,柏油路替代了坑坑洼洼的土路。我走在路上,看见几只燕子站在楼房上,四处张望。我感到疑惑,母亲跟我说:“现在科技的发达,建造了高楼大厦,却把燕子们的家给破坏了,它们在那东张西望,也许是在寻找它那已被破坏的家吧。”我的目光停在燕子身上,迟迟无法移开,心中对燕子感到惋惜。
燕子是田地开始播种的预告,燕子带来了春天。
燕子飞走了,儿时的回忆还会留在人们的心里吗?
法桐树的样子并不大。在春天,它们长满了叶子。枝根的绿的深,枝梢的绿的浅。虽然对列相间而生,一片一片的都不相同,姿态也各有特别。
没有风的情况下,它们显得很饱满,严肃而端庄的模样,一早一晚的斜风里,叶子们就活了。在天的映衬下,像无数只彩色的蝴蝶一样落在哪里翩翩起舞。
法桐最快乐的季节是在夏天。那憧憬的叶子,大如蒲扇。但到了深秋,叶子就不在长了。倒是一片片的落下。法桐就渐渐消瘦起来,唯有那嶙嶙的骨,坚韧挺拔。
我特意捡来一片树叶,保留起来,做往昔的回忆。随后的春天,法桐又长满了叶子,我那去年的旧叶对比这新叶,轮廓是一样的,叶子,你们认识吗?知道这一片是哪一片的代替吗?或许就从一个叶柄里长出来,凋落曾经欢乐过,欢乐的也将要静静地凋落去。
我突然醒悟了,我觉得我往日的哀愁大可不必。原来法桐的生长,不仅仅是生命的运动,还是一道哲学的命题的验证:欢乐的到来,又欢乐的归去,这正是天地间欢乐的内容。
我开始敬佩起法桐来,祝福它:它年年凋落旧叶,但他渴望着来年的新生,它没有老化,而目标在天地间里成材了。
昙花一现,片刻之芳华,忽然而已。
昙花一现并非只是一个词语,是一种对昙花短暂的美丽的叹息,难怪有人长叹:“人生百寂,幽如昙花。”烈日当空,含苞;明月当空,待放;午夜来临,孤芳自赏。
没有人能明白为何昙花会固执地选择在午夜无人之时现其芳华,或许是此时没有别的花与它争芳斗艳,它能独自享这宁静的夜晚吧?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它把自己片刻的芳华给了无人的夜,那怕没有任何称赞、任何夸奖,它仍是默默散出幽芳。它一生中最美丽的一刻没有任何人看见,我不经也为之叹息。
昙花那淡白色的花,开于枝头,仅仅片刻便凋零,失去其芳华,但是它开放时的美丽无人可以否定,它并没有考虑美丽的花绽放后凄凉的凋零。只见,昙花随着时间的流逝,出现一个又一个微妙的变化。渐渐地、渐渐地昙花由小变大,成了一个巨大、洁白无瑕的花骨朵。从远处看,既像一块纯洁美丽的玉石,又仿佛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过了一会儿,沉甸甸压枝欲断的花朵颤悠悠地抖动着。在颤动中花瓣缓慢地打开,舒展,露出了漂亮的面容,在乳白色的月光下更现娇柔,略微上翘的枝头好像月夜下的“唯一”。
这不是和蝉一样吗?活好生命中的每一秒,那怕只有一分钟的生命也要活得灿烂。或许你没有把自己最辉的一刻展现给别人,但是你只要把自己彻底地发挥出来便可,没有永不凋谢的花,只有再一次的绽放,昙花的凋谢并非完结,而是新生,只有凋谢后才能开出更美丽的花朵。
昙花虽只有片刻的芳花,但我不再对它的短暂感到惋惜,而是对它下一次绽放充满期待。凋谢并非终结,只是新生的又一次开始罢了,我不再会认为“昙花一现”是凄惨的,虽每一次只有片刻芳花,但每一次都是那么灿烂。
人生百味,亦如昙花。
有一天,放学后,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到我家楼门口的时候,我无意中发现墙角有一只蜘蛛在织网。出于好奇心,我蹲在一旁,仔细地观察起来,
只见蜘蛛从嘴里吐出一根细得几乎看不见的丝,粘在墙角的一边,然后拖着这根细丝,爬到墙角的另一边。接着,又吐出第二根丝、第三根丝……也许,蜘蛛吐丝也很累,每吐一根,中间都要停一下,休息一会儿。不过,休息的时间都不是很长,接着它会再吐、再粘。我心里暗想:它什么时候才能织成一张网,捕到食物啊!我有点不耐烦了,就回家写作业了。
第二天早上上学的时候,我无意中朝那个墙角看了一眼,我发现那只蜘蛛已经织好一张网。它正躲在网的一角,等待着它的“美餐”呢!不知道是出于顽皮,还是出于好奇,我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木棍,把蜘蛛辛辛苦苦织的网给捅破了,然后便若无其事的上学了。
到了中午,我迫不及待地跑回家,看看那张被我捅破了的网。我以为,那只蜘蛛早已放弃了那张破网,去另谋生路了。走到楼门口一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张破网已经被小蜘蛛修补好了。为了考验这只蜘蛛的毅力和耐力,我又把它补好了的网捅了个比上次还大的洞。我心想:这只蜘蛛不会再补这张网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上学时,我居然发现那只蜘蛛又在认认真真地补着那张破网。我被小蜘蛛的行为惊呆了,一只小小的蜘蛛竟有这么大的毅力和耐力。如果,我们在学校上能有蜘蛛织网的精神,还有什么困难克服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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