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一幅画,孩提时代的纯真爱动把我的童年映照的绚丽多彩。绚丽多彩的儿时当然免不了很多有趣的事,在其中有一件,我迄今还清晰地还记得。
我儿时非常喜爱看神话片,尤其是《聊斋》。
有一次,父母因临时性急事,需晚点回家,姥姥也没有,我想:这下可惨了,我多么的想让父母留下陪着我呀。可唉!只能认命了。
夜里,四处静悄悄的,仿佛全球只剩余我一个人了一样。我内心简直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总算挨来到入睡的時间,正要熄灯,忽然听到了得哒、得哒的声音。这可将我吓傻了,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准备出来看一下。可正当性我走到门口的情况下,那怪声音又响了起來,并且比刚刚的声音还大。我被他吓得从此害怕开关门了,一下子钻到被窝里。我用被子牢牢地地遮住,脑中又回想到《聊斋》中这些三头六臂、吐着长舌头的妖怪。一想起这种,我害怕的心理状态又加剧了,果断一把把被子蒙住头,口中还不断的嘀咕:千万不要吃我,千万不要吃我。
过去了一会,沒有动静,又过去了一会,也還是沒有一切动静,这下可将我惹急了,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怕谁呀。我一口气取下了蒙上头的褥子,拿了一根大棒,壮着勇气把手打开,接着就是一阵狂打。可我睁开眼睛一看,一片空白。但那类怪声音是哪里来的呢?我循声放眼望去,原来是自来水龙头没相关好,滴在蓄水池里传出的声音,原先仅仅虚惊一场啊,我大舒了一口气。
这全世界本沒有鬼,而这些说白了的鬼却来源于你心里。
我的童年有许多趣事,每一件事都像一个果子。有些果子已经掉落了,唯有一个果子又红又大,一直挂在树上。今天,我就把它摘下来,让大家尝尝。
小时候,妈妈经常带我去姥姥家。姥姥的邻居家有一条非常凶猛的狗,每次路过他家门口时,它总是冲着我们凶狠地叫几声。这一次,哥哥带我出去玩的时候,没有听到狗叫声,我感到很奇怪。我悄悄地来到邻居家门口,趴在门缝里一看,哈哈哈,它被主人拴在柱子上了。我一阵狂喜:看你平时凶巴巴的样子,这回看看我的厉害吧。
我转身去商店买了一盒划炮,跑回来,轻轻地把门推开,点着一个扔在它院子里。它以为我给它什么好吃的,乐颠颠地跑了过来,刚跑到划炮跟前,只听“砰”一声响,它“嗷”的一声哀叫,向后退了几步,掉头飞快地跑回了狗窝。看它狼狈的样子,我得意地笑出了声。我还不过瘾,大胆地往前走了走,又点了一个划炮扔在窝前。它聪明了许多,蹲在窝里不敢上前,嘴里“哼”“哼”地叫着,好像在说:“别再惹我了,别再惹我了。”
看见狗那可怜的样子,我起了恻隐之心,又一想起平时它那凶狠的样子,我又一次拿起了划炮点着。我连续扔了好几个,越扔越过瘾,干脆把剩下的全都点着扔进窝里。噼里啪啦的响声把狗吓坏了,它被激怒了,一下子从狗窝里蹿出来。使劲地挣绳子,边挣边狂叫。我没有发现危险的来临,还拿手里的空盒子逗狗呢。哥哥见势不妙,拉起我就跑。在我们刚刚关上门的时候,狗已经挣脱绳子冲到了姥姥家的门口,锋利的爪子把门挠得“咯哧”“咯哧”响。只差一步,太悬了,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这件事过去很多年了,可这只果子的味道一直在我心里不时地品味,从那时起,我再也不去招惹狗了。
冬日已至,春节已至,疫情也至……
从前,门庭若市,一出门便会碰着摩肩接踵的场面,参入敲锣打鼓的队伍里。如今,因为疫情,路上竟然不见一车,空荡荡的街道不禁让人打起一个个寒颤。
疫情开始后,便迅速蔓延至全国各地。如今,浙江,成为了第二个重灾区。
遵听钟南山院士的话:“春暖花开再动一动。”每天,我都会趴在窗子上,看向窗外——北风“呼呼”吹过,树叶没有一点翠色欲滴的样儿,花儿也不知在为谁低头哈腰。有时,火红的太阳便会当空照,使世界看起来充满活力些。
收听新闻是我每天的任务。我常常安适地坐在床上,打开手机,刷着有关疫情的新闻。或是打开电视,和家人共同收听各地疫情情况等。看着白衣天使们辛勤地付出,流下一滴又一滴汗水。我不禁紧皱眉头,抿住双唇,想要跳到他们跟前,拿出手帕,为一位位医护人员逝去他们额上那一粒粒晶莹的泪珠。但是,他们哪有时间?就连一口饱饭也吃不了……
其实,家,是温暖的港湾。被疫情袭击后,人们每日待在家中,除了医生与患者,每一个人都与亲人相处在一起。我们与家人一起喝着清新的茶水,吃着柔软的米饭,下一顿顿象棋,猜一次次谜底……每个未患病的家庭中,都充满了小脾气与次次欢笑,充满了过期零食与飘香的饭菜。
但同时,我也想到,那些患者的家庭却沉浸在痛苦与悲凉中。疫情如同一片广阔无垠的海,将他们隔离在海峡两岸;疫情如同一座险而高的山峰,将一个家庭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在山头,另一部分却在山脚下;疫情如同一扇没有钥匙的门,将一个家庭隔离在门两侧。
这个假期,一个特别的春节。一日复一日,疫情并未好转,确诊病例愈增愈多,却也让我逐渐明白了一些事——生命是无价之宝,亲情是上帝赐予的珍贵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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