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开心极了!今天,天变得格外的蓝,水变得格外的清,就连平时令人烦躁的汽车喇叭声也变成了优美动听的旋律。
大约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行程,我们来到了目的地。我们选了一块空旷的沙滩地,把东西放了下来,就各就各位,开始分头行动。
我们先捡柴火。大家像猎人捕捉猎物一样,不肯放过每一个角落。有的用手拔,有的用脚踩,有的用剪刀剪……个个忙得不亦乐乎。正当我准备歇口气,喝点水时,突然觉得身上痒痒的,用手一摸,感觉刺刺的。原来,顽皮的苍耳宝宝不知什么时候跳到了我身上。
准备好柴火,我们就开始烤红薯。我们先将柴火放进预先找好的土坑里,大概铺到三分之一高的位置,然后把红薯架到柴火上,再给它们盖上一层厚厚柴火被子。最后,用打火机把柴火点燃。
火焰直窜天空,一股热气不断的向四周扩散,把我们的脸蛋熏得通红通红的。大火燃尽后,我们趁用炭火的.余温继续焖红薯的时间,各自寻找起自己的乐趣。
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红薯烤熟了。新鲜出炉的红薯摇身一变,由可爱的红衣少女变成了漆黑的非洲娃娃。
别看它们外表难看,可当我把它掰成两半时,一股香味直钻鼻孔,金黄金黄的果肉诱人极了,谗得我“口水直流三千尺”。我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软软的、甜甜的,好吃极了!
吃完红薯的我们,一个个都成了大花猫。脸上、手上、鼻子上,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嘴巴周围好像长了一圈圈胡子。大伙儿那看看我,我看看你,哈哈大笑起来。
到了下午四点三十分,烤红薯结束了。大人们累得筋疲力尽,小孩们依然精力旺盛。
烤红薯可真好玩!
小时候,家里经济不是特别好,母亲也总是勤俭节约,省吃俭用。她很喜欢吃摆在路摊上的红薯。每次小贩吆喝经过时她总是会时不时的暼几眼,再深呼吸,然后漏出满足而又欣慰的笑容。
那是一个冬天,母亲像平常一样接我回家,也像往常一样暼一眼红薯摊。
妈,呐,我也好想吃!我指着红薯摊,撒娇的看着母亲,其实我并没有奢望母亲会给我买。
母亲摸摸口袋,豪爽的说走,我们去买!
我惊讶的看着母亲,平时自己省吃俭用都舍不得买,今天却如此大方!
她凑过去,掏出口袋的钱,骄傲的对着小贩说来!给我来个大的'!我给我奴吃!
拿过红薯,她立刻递给我,笑呵呵的说来!这红薯热乎着呢,还很甜,快吃快吃!
妈,我们一人一半吧。
不不不,我又不饿,你自己吃。
你不吃那我也不吃了。
傻孩子,好吧好吧,我们一人一半。
她小心的掰开红薯,露出了红薯特有的嫩红,明显她分给自己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她却笑得那么满足。
我一口一口慢慢品着,品着这甜蜜的母爱。
人活在世界上不是吃山珍海味就一定最幸福,而是享受自己的劳动果才是最幸福的。
实践园里,大家有目共睹咱班种植的蔬菜喜获丰收了。放晚学了,我飞快跑进实践园,那是因为,宋老师为了奖励我们种菜小组的辛勤劳作,让我们选一种喜欢的蔬菜回去尝尝。
来到实践园,生机勃勃的景象到处可见。再看看咱班的菜地:有水灵灵的空心菜,有长着尖尖角的辣椒,还有尽情舒展腰肢的南瓜苗,有圆头大耳的红色苋菜……看呀看,最后我把目光落在那鲜嫩翠绿的红薯叶上。红薯叶属于爬蔓植物,每根藤上交叉生长着很多嫩绿的小叶子,那一根根藤躲在嫩叶下,那么柔软,那么细,摸起来那么舒服。我自言自语地说:“我要定红薯叶了!”于是,在宋老师的指点下,我拿起剪刀和她一起小心翼翼地剪。老师说,红薯叶的藤像爬山虎一样是长着脚的。我很好奇地问:“老师,真的吗,我怎么没看到它们的脚呢?”老师直起腰,拿了一根藤指点给我看。哎呀。真的长脚呢。不仔细瞧真的很难发现。在藤上长出绿叶的地方有小节,它们那些又短又白的小脚就在节上长出来的。不一会我和其他同学都把采摘好了,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晚上,我叫妈妈把红薯叶煮熟了。刚把菜端上来,我看着那绿绿的菜汁,老老实实躺在盘子里的红薯叶,忍不住流口水。开饭了,我夹了几根红薯叶,轻轻放进嘴里,软软的,香香的,口感可好了。我一边吃一边一个劲地说:“好吃!真的好吃!”就连一向挑剔的妹妹都禁不点点头较好。
看!我就说嘛,能吃自己的劳动果实最幸福!
下午四点我们准时出发,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到达目的地。我们一齐动手,挖了一个蓝球大的坑,已经是满身大汗,也顾不上那么多,忙着找泥土,倒水,和泥巴,最后把和成的泥巴裹在红薯的外衣上,就可以防止红薯的皮儿烧糊,前面的一切准备工作就绪。
下一步就是烧,我们分头行动,四处寻找干柴,不一会儿,就有一大堆干柴。阿姨拿出打火机,啪的一声,干柴逢烈火,熊熊的`大火迅速燃烧起来。稍不留神烟呛的我们值咳嗽,熏得两眼难睁泪汪汪,但热情干劲依然不减当初。
过了一会儿,我们就忍不住了,趁阿姨去找干柴的功夫,我们悄悄的把火扑灭,把红薯扒出来,想看看烤熟没有。这时,我们扒出来一个东西:“呀,这是什么呀?”怎么是黑棕色的,我用手摸摸,温温的,硬硬的……“啊!这是红薯!怎么变色啦!”原来湿泥经火烧熏,已经严重变色。啊!阿姨就要回来了,我们又赶紧把红薯扔进土堆里,点上火,继续烧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阿姨抱着一大抱树枝树叶过来了。我们找出来几片大的树叶在一旁扇风,一边和阿姨说笑。一会儿我们又忍不住了,求着阿姨让我们看看,最关心的问题:“红薯烤熟了没有?”阿姨受不了我们的死缠烂磨,终于答应了。又把红薯扒出来。这次外面裹着的泥已经变成深黑色的了,刚拿出来,有一些碎末渣落下来,我摸摸,挨着地的那一面是凉的,而被火烧着的地方有些软,好烫。我们把它翻了个个,又开始烧起来。
可真是个漫长的等待,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阿姨说,红薯可能烤好了,我们便火速把火熄灭,用树枝把灰尘挑开,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就是糊黑糊黑一个圆疙瘩,我伸长脖子仔细端详:红薯的“外衣”已经变成黑灰色的了!赶紧抓起来,哇!太烫了,不得不扔掉。过了一会儿,我才把红薯捡起来,拨开皮,一阵阵甜甜的浓浓的香味儿扑鼻而来.我们像饿狼一样,吃的津津有味。 真香啊!自己做的东西就是好吃!
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半年啦,但我一想起来脸上就会路出丝丝笑容,心底就会有无限的想往。真的好希望还有下一次机会!
点的菜肴里面自然是少不了“炒焖子”的 ,这算是家乡独有的美食,也是每个在外面回来的人必点的一道菜,还有烧鸡、熘肥肠等其它菜肴,再配上两瓶禹州“银梅口乐”,地道的家乡风味。因为我的不饮酒,光吃菜聊天,这吃饭的时间自然就缩短了不少。几碟菜将尽时,最后端上来的几碗面条便承担了本次聚餐的压轴角色,每人一碗汤面,配一碟小菜,一碟腌韭花。面极普通,小镇乡人家中常能喝到的那种,只是那汤面中漂着的几片深褐色的类似干菜叶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挑一片放入口中,曾经熟悉的味道跃然舌尖之上,原来那是久违了的红薯叶。几片干红薯叶,几筷子面条,配上腌韭花,多么熟悉的乡土味道,一下便将自己的思绪带回到二三十年前。算一算自己真的有二十多年都没有吃过红薯叶了,并不是说那干红薯叶放在汤面中就有多好吃,而是那特有的味道一下能将你带回到记忆深处。于是那碗极普通的汤面便因为这几片干红薯叶而令我食欲大增,不惮于天热和面条的烫口,片刻间便风卷残云般将自己面前的一大碗面消灭殆尽。吃完饭往回走的路上,我还在感叹,今晚这顿饭没白来,吃上了许多年没吃过的红薯叶!
归家后对妻说起了我今天吃饭吃到红薯叶的事儿,我是一脸的兴奋之情,妻听后却是一脸的不屑说:“我当吃了什么山珍海味!吃了两片干红薯叶就把你激动成这个样子,原来我们都是拿这红薯叶来喂猪的!”我那一个气呀!这婆娘简直太扫人兴致,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懒得再理她,便各自忙各自的去了。其实她哪里知道,并不是那几片干红薯叶有多好吃,只是我喜欢于它所将我带回记忆中的那种久违了的感觉。那记忆是我童年生活中的点滴,有苦有乐,当一瞬间它被不经意间唤醒的时候,你会觉得它竟是那样地清晰。
红薯为乡人常种之经济作物。只是因为小镇内地少人多,土地多被用来种了麦子、玉米、大豆等口粮,极少有闲余之地用来种红薯。于是能种红薯的地块儿便多是那些贫瘠且靠近山上的那些小块儿的自留地了,况且种红薯之时还要专门挑水压苗才能保证成活率,对于镇内这些远离水源的丘陵山坡地来说种红薯也算是一件苦差事,于是种的人并不多。加上虫吃鼠咬,来往人等捎带上扒走几棵,一年下来,收获并不算丰硕,于是种者日少。所以我们平日里走在田野里便极少见到红薯叶。
第一次见红薯叶还是四五岁时,那时在同院子的妗奶家玩,正好她的.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姑从山上偷摘了别人家的红薯叶回来。因为她们家全家都是非农户口,所以想吃些什么新鲜农作物要么是找那些有地的亲朋要,要么就只有上别人家地里直接偷了!不过这红薯叶并不算是什么值钱东西,摘了又不大影响红薯的生长,所以也并不算什么大事儿,我只所以称她们这样是偷,是因为她们并未曾告知过种红薯的人就直接去人家地里摘了。但这不是我所能管的事儿,毕竟我是只有四五岁的小男孩,我只按我自己小脑袋瓜里的那种简单思维去判断别人所做事的是非。不论是偷或是摘,并不能影响我和她们一起玩的心情。妗奶让表姑们将叶子和叶柄摘分离,叶子用来放面条锅里当菜叶,而那叶柄则可以切成短节后用来炒菜。捡摘完成后,表姑们便把那长长的叶柄拿出几根与我一起玩。红薯叶的叶柄中间脆,外面有一层稍有韧性的皮膜,于是她们便小心地把叶柄隔一厘米折一下,然后拆掉一节,留下一节儿,如此反复,因为拆掉的那节还剩有皮膜连着,于是最后拆完留下的首尾一连便成了一串最原始的项链模样,短的做成手链或是脚链,套在上面,一套完美的充满乡土风情的首饰便完成了。我戴着高兴地在屋子里来回晃悠,几个大人,一个小孩儿,笑语满屋。
后来再大些,我们家三个毛头小子都仿佛在一夜间长大,饭量激增,父母虽是农民,因为地少,地里的产出其实连全家人半年的口粮都不足,他们一直在镇内的农机厂上班,那些年社会经济形式并不好,厂子的效益更不用说,我记忆里他们仿佛总是在加班,但却是领回的工资极少,有时甚至几个月不发工资,挣回的钱仅仅是够用来买高价粮(那时候市场粮食还没有放开,实行的是供给制,市民有配给,可以凭粮票买到低价的供应粮,而我们是农民,粮食又不够吃,所以只好拿钱买市场上的高价粮)。钱都用来买了粮食,那菜便几乎上是很少买来吃,面条锅里大多是水煮白面条加上地里应季能产出的野菜,如毛妮儿菜、野玉米菜等。这些野菜背面有细小的毛毛,配着稀滑的汤面条,吃起来有种喇喉咙的感觉,所以并不太喜欢吃,不喜欢归不喜欢,但还得吃,聊胜于无嘛!面条里放的菜我们最喜欢吃的其实是新红薯叶或是腌制后的酸红薯叶。新鲜红薯叶放锅里和面条煮过后绵软滑嫩,有种红薯叶特有的青淡香味,但最好吃的要数酸红薯叶,放在汤面条里,那种酸爽味道极为好吃,因为吃惯了平日里那些无味的白水加盐野菜汤面条,这种难得的有酸爽味道的酸红薯叶面条便是一顿难得的美味大餐,冬日里一盏昏黄的煤油灯下,四五口人坐在低矮的小凳子上低头吃着热气腾腾的汤面条,“嘁溜”之声不绝于耳。
其实腌酸红薯叶还有一种最好吃的方法就是烙“菜馍”。方法极简单,就是将白菜去菜帮后,用剩下的叶子和腌红薯叶一起切成三厘米见方,拌上葱花碎,然后加上调料等调好味道做成菜馅。按平时家常做“烙馍(豫中馍饼类主食,可用凉水或是开水和死面,用特制的两头尖的小擀面杖擀成一尺大小,约半毫米厚的圆形簿饼,然后放在鏊子上烙熟,凉水和面的劲道有韧性,开水和面的易咬好嚼。通常是对折后中间卷上各种菜肴一起吃。)”的方法,将烙馍坯做好后,放在案板或是锅盖里面,然后将调制好味道的白菜与酸红薯叶馅料呈圆形或是半圆形摊放在烙馍坯上。摊成圆形的还需要擀制另一个烙馍面饼盖在上面捏合在一起,然后放在鏊子上烙熟,出来的是一个大的圆形“菜馍”,可以拿刀从中间切开后两个人分食;摊成半圆形的则需要将另外半面没有摊菜的面饼对折过来压好边缘部分后上鏊子烙熟,可供一个人拿着食用。趁刚出锅尚热的时候吃,一口下去,那葱香和着红薯叶的酸爽、加上白菜叶的清淡,加上烙馍的劲道,那感觉就是一个字儿:爽!可比电视广告上忽悠人的老坛酸菜牛肉面所营造的酸爽感觉过瘾多了!
前几天回来后和妻说起童年吃酸红薯叶的事,她也说:是好吃!也在感叹快三十年没吃过腌酸红薯叶了。提起这个她灵机一动,说往年我和库房那几个同事一到秋天就去郊区那个种红薯的人家地里开着车去买他们的红薯,看见别人都把红薯叶子不要扔了,等今年秋天再去时,我让她们几个去扒和挑红薯,我去给你摘些红薯叶来,你给咱家腌点酸红薯叶来,咱们也做酸红薯叶菜馍吃!我自然是举双手造成了!
期待今年可以吃到自己亲手做的腌酸红薯叶!儿子是没有吃过酸红薯叶菜馍的,他只吃过红薯,并不曾见过红薯叶是什么样子,亦不可能知道什么是酸红薯叶,更不可能有我们的童年那种吃到一顿酸红薯叶菜馍的那种兴奋与喜悦。我只是希望,有机会做给他吃,让他在异乡品尝那道属于家乡的菜肴。倘有一天他看到这篇小文时,希望他能通过这文字看到父辈们的童年,还有属于父辈们童年里那份简单的快乐!
今天,我和我的朋友去地里挖红薯,感到真累 啊!
挖红薯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要找到红薯叶 的藤,顺藤一点一点的摸下去非常困难。很多人会 想:直接把红薯接起来不就行了吗?不是的,因为 这样会导致红薯死得快。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 个藤,可是挖了很深很深都没有见到。不用说,这 里肯定没有红薯。接下来,我和我的朋友真是糟透 了,竟然挖了几个烂红薯。
一天下来,只挖了两个红薯,不挖还真不知道 挖红薯也这么辛苦,因为我先前只知道挖一下就可 以得出来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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