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的变换,如同人类生命的轮回,亘古不变。随着四季的流动、变换,家乡的每一个季节都会如期而至。家乡有分明的四季。
打开深秋的大门,走出去,自己便觉得有股寒气猛然袭来,刺疼着脸的风儿在吹着,枯黄的叶子在随风飘落着,随后也便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了,早晨也会有明显的霜降落了,气温大幅度地降下去了,观望四周——已是深秋了,冬天的脚步近了。
“下雪喽!”这肯定是冬天到了。此时,在刺骨的寒风中,大地万物悄然无声,一切都不再是那样的充满生机,似乎都困了,闭上了眼,相必是在小憩。不知这雪是什么时候下起的,树白了,地白了,一切都白了。放眼望去,那边的山好像披上了银装,闪闪发亮。再看看这流水也真是耐不住雪的侵袭,表面结了一层薄冰,洁白无暇。
“哦,真美啊!”猜猜,是什么呢?也许你已知道了——雪娃娃。孩子们在欢快地捏着雪娃娃,还给雪娃娃戴上了冬帽,穿上了冬衣,这下又给寒冷的冬天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雪是洁白无暇的,是可爱的,是多姿的。雪给孩子们带来了无穷的欢笑,也给冬日增添了一丝温暖。我爱冬日的雪,爱它的纯洁,爱它的无私,它把最美的景色送给了大地。
冬天,家乡常见的是雪,可也有生晴的时候,这生晴时,又要说这太阳太小气了。早晨总是迟迟升起来,刚想走出去感受一下这冬日阳光的温暖,可它又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天上跟你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一会儿跳了出来,一会儿又钻了进去。也许,冬天的阳光就是这样的爱逗。
家乡的深冬是极冷的,有些年景,冰雪总是不化的,而此时,孩子们便有了更多溜冰的机会了。当然,再怎么冷,也有它温暖的时候,那时,太阳照着房子,房子笑了,照着大地,大地好像又在说:“冬天的脚步渐渐走远,春天还会远吗?”是的,四季在流动,冬天的到来,只是为春天做着过渡。春夏秋冬都是如此,只是每个季节有它自己独特的美,而我更喜欢家乡的冬,有雪,也有阳光,相互陪伴。
从小生长在家乡的我,早已习惯了这季节的变换,而对于冬,我有一种特殊的体会,所以,我更爱冬。
四季在流动,冬天来了,又走了,也许明年它会更美。我爱冬天,我更希望更多地留住冬日美丽的瞬间。
天冷了,堂屋里上了子。子,是春暖时卸下来的,一直在厢屋里放着。现在,搬出来,刷洗干净了,换了新的粉连纸,雪白的纸。上了子,显得严紧、安适,好像生活中多了一层保护。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床上拆了帐子,铺了稻草。洗帐子要挑一个晴明的好天,当天就晒干。夏布的帐子,晾在院子里,夏天离得远了。稻草装在一个布套里,粗布的,和床一般大。铺了稻草,暄腾腾的,暖和,而且有稻草的香味,使人有幸福感。
不过也还是冷的。南方的冬天比北方难受,屋里不生火。晚上脱了棉衣,钻进冰凉的被窝里;早起,穿上冰凉的棉袄棉裤,真冷。放了寒假,就可以睡懒觉。棉衣在炉子上烘过了,起来就不是很困难了。尤其是,棉鞋烘得热热的,穿进去真是舒服。
我们那里生烧煤的铁火炉的人家很少。一般取暖,只是铜炉子,脚炉和手炉。脚炉是黄铜的,有多眼的盖。里面烧的是粗糠。粗糠装满,铲上几铲没有烧透的芦柴火(我们那里烧芦苇,叫做“芦柴”)的红灰盖在上面。粗糠引着了,冒一阵烟,不一会儿,烟尽了,就可以盖上炉盖。粗糠慢慢延烧,可以经很久。老太太们离不开它。闲来无事,打打纸牌,每个老太太脚下都有一个脚炉。脚炉里粗糠太实了,空气不够,火力渐微,就要用“拨火板”沿炉边挖两下,把粗糠拨松,火就旺了。脚炉暖人,脚不冷则周身不冷。焦糠的气味也很好闻。仿日本俳句,可以作一首诗:“冬天,脚炉焦糠的香。”手炉较脚炉小,大都是白铜的,讲究的是银质的。炉盖不是一个一个圆窟窿,大都是镂空的松竹梅花图案。手炉有极小的,中置炭墼(用炭末做成的块状燃料,多呈圆柱形),以纸媒头引着。
一个炭墼能经一天。 冬天吃的菜,有乌青菜、冻豆腐。乌青菜塌棵,平贴地面,江南谓之“塌苦菜”,此菜味微苦。我的祖母在后园辟一小片地,种乌青菜,经霜,菜叶边缘作紫红色,味道苦中泛甜。乌青菜与“蟹油”同煮,滋味难比。“蟹油”是以大螃蟹煮熟剔肉,加猪油“炼”成的,放在大海碗里,凝成蟹冻,久贮不坏,可吃一冬。豆腐冻后,不知道为什么是蜂窝状。化开,切小块,与鲜肉、咸肉、牛肉、海米或咸菜同煮,无不佳。冻豆腐宜放辣椒、青蒜。我们那里过去没有北方的大白菜,只有“青菜”。大白菜是从山东运来的,美其名曰“黄芽菜”,很贵。“青菜”似油菜而大,高二尺,是一年四季都有的,家家都吃的菜。咸菜即是用青菜腌的。阴天下雪,喝咸菜汤。
一提到冬天,很多人就会想到寒冷。确实,冬天是一个瑟瑟缩缩的季节,在雪的衬托下更显得荒芜,甚至略显无聊。但美食往往能给这银装素裹的季节添上一笔幸福的色彩,而部队火锅就是属于我的冬天的味道。
每年冬天我总喜欢和妈妈重温那部韩剧《请回答1988》,每次看到里面的部队火锅总能让我口水垂涎欲滴。我的肚子如同大海一样,一直翻腾没有停止的意向。这哪里是电视剧啊,这分明就是一部韩国美食大赏!妈妈看见我这个小馋猫的样子总是捂着嘴笑,而那部队火锅也确实占据了我的心,每次想起来都像幽灵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天放学简直太冷了!树上到处是雪,像一串串的棉花糖,寒风刺骨像针一样。我冻得浑身直颤抖,加快了脚步向家跑去。到了家,一推开门,瞬间我便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由外而内沁入我的心脾,而伴随着的一股浓浓的香味则钻入了我的每一个毛孔。我赶紧放好衣服和书包,跑到厨房一看:哇!妈妈正在做我一直想吃的部队火锅!我像一个婴孩一样激动得哇哇大叫连带转圈圈。我连忙开始开心地帮妈妈一起准备食材。经过一阵忙碌终于大功告成了。妈妈把锅端到桌子上,插好电,我则坐在桌前激动得直搓手。
大概过了十分钟,一股香气从锅中开始向外蔓延。我揭开锅盖,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浓郁的香辣味围绕着我。看着盖着芝士的方便面,我再也控制不住我自己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这就是我这个冬天最美好的事情,这就是属于我的冬天的味道。这是一种多么难以忘怀的味道啊,它给我的冬天增添了一抹绚丽的色彩,是我温暖和幸福。
春,是生机,是重生;夏,是热情,是奔放;秋,是凋零,是寂寞;冬,是冷酷,而又温暖的。与冬之交,是我一生之幸。
冬日里的梅花,那一身傲骨,独秀一枝,冷艳,芬芳。归家的万家灯火,其乐融融,温暖如春。冷,不怕,还有梅花。
我的冬,是那么平凡。今天,我要为你揭开别人的冬,一份感动,还有心碎。
大雪纷飞,鹅毛般的大雪落在地上,把人的脚掩埋了。这是一条繁华的街道,行人匆匆,无暇顾及身边的事,可……拐进一条巷子,敲响任意一扇门,没人回应。推开门,只有一个小院子,白雪皑皑,毫无生气。突然,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进入你的鼻腔,走近一看,一支梅花!是大雪,让它苏醒了;是我的到来,让它散发出缕缕幽香;是我那叩门声,唤醒了它那尘封已久的记忆,一个血的故事。
那是一个冬天,灯火通明,全家都聚在一起吃团圆饭。那株梅花,看着自己的同伴,正准备沉沉睡去,只听“砰——”一声枪响。日本人,占领了这里。鲜红的血,中华儿女的血,溅在地上;逐渐,同伴都走了,只有它,还被日本军官当宝儿似的宠着。二十多年后,又一声枪响,血没有溅在雪地上,溅到了它的花瓣上。它感受到了一种冷酷无情,恨之入骨的血;它不是中华儿女的梅花,它只是一株带着日本人的血,肮脏的梅花!我拿起一根银针,刺破手指,把血染在她的花瓣上,拂袖而去。
自求多福吧。
这样的冬,令人心碎。
那个街道,一个流浪汉蜷缩在角落里,眼里有一种渴望回家的光芒。我轻轻地拉起他的手,希望为他找到一个愿意收留他的人家。谁肯收留他,谁就带他回家。我一家一家地寻找,终于有一家肯收留他了。我拍拍他身上的灰尘,名字也不留,走了。走了一段路,我回头看了看,发现他一直在望着我,泪水融化了地上的一片雪。
这个冬,令人感动。
这就是我与冬之交,与冬之交,是我一生之幸。
城市里的公园是闲暇人们的好去处。今天周末,我独自一人,散步在城市中心的小公园里。这里有一条小河,两边的地势就偏高了些,这里树木很多,花花草草很多种,有的开着紫色或红色的花朵,有的绽放着它的光彩,有的开始结出绿色的小果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它们的出现令人们感觉焕然一新,不像冬天那样色彩单一,这是春天该有的样貌。
一路走来,有散步的中年人,有练太极拳的老年人,也有小鲜肉情侣在打闹着,有跑步的青年人,有遛狗的大爷,还有跳广场舞的大妈。道路两边是银杏树,叶子格外鲜绿,向上望去是蔚蓝的天空,飘着棉花似的白云,远处的建筑物全部由玻璃封着,在阳光的映射下显得窗明几净。河边的垂柳枝条,随手可触碰,我可不忍心把它们都摘了,留作城市的风景不是更好吗。
小河位于是市中心附近,河水有些绿,可能是富营养化造成的吧,水面上还飘有杂物,不过是植物杂物,并不是生活垃圾,水上的小船在清洁着河里的杂物,为了城市的面容,为了人们更加舒适的娱乐和休闲场所,他们——城市的守护者在守护者我们这所美丽的城市。
过星期天的小朋友和自己的妈妈,在放着小风筝,有的玩着小玩具,那些年我们也曾经历过的童年,时而美好,时而有趣。
微风挥动着柳枝,穿过人群,穿过花花草草,扑面而来,这其中夹杂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没有纷扰,没有打扰,一个人坐在河边,听风吹出春天的语言,看春天送来夏天花草树木,这是一份平静,更是一份修养。
没有花花草草的城市不是美丽的城市,没有树木绿水的城市不是漂亮的城市,所以有了花园的城市才变得更加动人心弦。
今天早上,我特地起了早,来到滨江公园锻炼身体。滨江公园旁边,常山江静静地穿过这座美丽的城市,哺育着常山的人民,使得这座美丽的城市显得更加秀气。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真清新啊,清风徐来,夹杂着花的芳香,使人心旷神怡。
在那片绿树从中,人们早以开始了自己喜爱的活动:有的舞剑,有的练气功,有的“咿——呀——”在练嗓子,还有的在打羽毛球……
一位年过半百的老爷爷上身穿着件白褂子,手握宝剑,正在大树下练习剑术呢。瞧,他动作是那样刚健,那样柔美。忽地,他“唰”地抽回了剑,变换了招式,右手持剑,左手伸直伸出二指直指,双眼炯炯直视前方。大家看了,啧啧称赞:“好剑法,好剑法!”那老者收式,双手一拱忙说“不敢当,出丑了,出丑了。”俨然古代大侠。
我回过头,不远处,两位姐姐正在打羽毛球。看,她们打的多激烈啊!谁都不甘落后,羽毛球来来往往,不分胜负。那为稍胖的姐姐忽然猛抽一拍,喊道:“接球!”说时迟那时快,球朝她迎面而来,她连忙起拍一挡,真遗憾。球太快了,落在了地上。那位姐姐怏怏地是说“哎,大意失荆州啊!”旁边两位散步的阿姨向她们头来了赞许的目光。
美啊,江滨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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