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在我出生的那天起,我就与书结下了不解之缘。
也不知我的第一本是哪本,只因我的书很多。若我家有三条“虫”,我这是其中的“书虫”。这可不是吹出来的,我总看书,又不注意保护视力,我那扇心灵的窗户……哎,早已安上的“防盗窗”,成了名副其实“眼镜蛇”。
当然啦,这都怪我。不过,我看书闹得笑话够多了。一、坐在马桶上看,最长纪录是2个钟头,bb拉完了还坐在马桶上看,也不怕臭;二、边走边看。这不,《智慧的镜子》一被我搞到手,我就一路“啃”着它回家。本来5分钟的路程被我拖到了半个小时。三、边吃边看。我亲爱的《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马上要到还书时间了,我哪个急呀,干脆把吃饭的时间也用上了。
如今,我的知识越积越丰富,同学戏称“小博士”。《手斧男孩》带我走进丛林去探险;《圣甲虫传说》追逐远古奥秘;《福翩翩》令我坠入深思长河;《陆小鱼的地图》显现人间“杯具”;《莲花》带我穿越海峡……
书,令人陶醉;书,令人沉思;书,令人在书香中象云朵般飘来荡去……书,是我的精神食粮,与我有不解之缘。
这本书里没有任何文字,却由图画表达出作者所要述说的故事,从第一页,有着风味纯朴的房子,广阔的草原,以及小河流,到最后一张,完完全全看不出任何一丝小镇昔日的风景,其中只经过了十年,这短短的十年竟可以产生如此大的转变,所谓沧海桑田,就是如此吧!
留不住昔日风光真的很无奈,留不住孩童的游乐区真的很无奈,心中有一丝感伤,或许该将这一份感伤化作一阵秋风,让它慢慢带走心中的无奈。或者,或者,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想,它是否也带走了以前的不便呢?不,它不可以,我吼道,它带走了人们童年的乐趣,人们再也,再也找不回的`童年乐趣,说到这儿,眼睛突然 湿湿的,我知道,我知道我自己在执着的是什么,我执着的是──乡村拥有的是都市没有的!
想到这儿,放下书本,看着窗外,雨已不再落了,但我的心情却还依然在下雨,不过,再看更远的远方,啊!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我们的山还在!我们的田野还在!最重要的是,我们的童年依稀存在于美丽的山川田园中。我的心情慢慢好了起来,雨不再下了,乌云也走了,我想,明天一定是个大晴天!
春节的时候,虽然恰逢农闲,但总感觉每年都是忙忙碌碌的。惟独中秋,给人一种特别的欣喜,一种心境的安歇,一种特别的想往。后来想起来,似乎是心绪不同使然。
我喜欢中秋的意境。那既是收获的积蓄,又是收获的开端。说她是积蓄,是由于夏收才过不多时候。说她是开端,是因为秋天迈着她硕果累累的脚步迎面而来,融着人内心即将收获的`欣喜。我想惟有经历过乡村生活体验的人,才会有这种情感、心境和内心深切的感受。
我喜欢中秋的意境。圆圆的月光之下,圆圆的月饼,苹果熟了,鸭梨、葡萄等水果也都上了市。月光下,人们品尝着节日的美食,谈论收获的话题。一边赏月,一边思念身处异乡的亲人。实所谓:“每逢佳节备思亲”。
我喜欢中秋的意境。妈妈每年都要亲手给我们做月饼吃。妈妈做的月饼外观象大饼,很厚实,新鲜的面,新鲜的馅。不管是蒸出来的,还是烙出来的,上面都有用农家的大碗所刻画出来的月的图案,其中又有桂花雕印出的花瓣。馅,也很特别,主料是红塘,里面放些芝麻、清红丝,果仁、葡萄干什么的。新做出的月饼,蒸的,柔软可口,适合老年人;烙的,外焦里嫩,年轻人情有独钟。你看,新端上来的月饼,热气腾腾,一股清香味道儿扑面而来,真令人垂涎欲滴!
多少年过去了,虽然现在市场上的月饼琳琅满目,各种瓜果一应俱全,但是我还是喜欢吃妈妈做的月饼。月饼的花纹虽然没有太多变化,但是花纹总是那么的清晰,那么均匀,那么好看。所以一赶上中秋过节回家,总要吃上两大块儿,觉得好香、好甜……。
我喜欢中秋的意境,因为从餐桌上我看到了祖国经济的发展,人民生活的水平变迁。
你看,农家餐桌上,除家禽肉类,传统的蔬菜等食品外,越来越多的餐桌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肉类、蔬菜、海鲜。
“无酒不成筵席”,喜庆的日子,中国人总要饮一点酒。过去,多是二锅头等高度白酒,现在人头马、茅台等国宴酒也堂而煌之地上了百姓的餐桌。这些都预示着祖国经济的崛起,百姓日子的红火。经过二十多年的改革开放,小康生活不再是蓝图上的规划和设想,而是逐渐成为千家万户实实在在的生活写真。
我喜欢中秋的意境。她每年都能给我带来新的感受,新的体验,新的收获。我愿意在这种意境中感受亲人的关爱,品味生活的哲理,体会家乡日新月异的变化。
中秋节就就要到了,我希望今年的中秋月更圆、更明,更祈望我的亲人愈加健康、我的家乡愈加美丽、富饶;也从内心起期望祖国更加繁荣、昌盛。或许,这就是我中秋情结的真谛。
现在沈阳的新华书店规模大、功能全、数量多,大小书店星罗棋布,遍布全市的大街小巷,人们购书非常方便,满足了人民群众对文化生活的消费需求。但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沈阳,新华书店屈指可数,人们想买本书往往要走十来里路。
记得当时沈阳最大的新华书店坐落在太原街,是市一级的书店,再有就是区一级书店。沈阳区新华书店在中街附近,也就是现在的荟华楼对面;皇姑区新华书店在北行南边,位于长江街与岐山路交汇处的东北角;大东区新华书店在小津桥路北,大东区政府西侧;铁西区新华书店在兴华街上,与和平影剧院毗邻;和平区不愧为沈阳的文化区,除了太原街新华书店外,区内还有马路湾新华书店、北市新华书店,在西塔东边还有一家朝鲜族书店。从上世纪70年代初到90年代初,这些书店都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那里留下了我渴望文化、渴望知识的足迹,我的上千册书藉都是在这些地方购买的。
我当时不论是买书还是杂志,都会在扉页上写下“购于XX新华书店或报刊门市部”字样,并记下年月日。上周在家整理书藉刊物,看着那扉页上的字迹,往事如烟,涌上心头,一幕一幕,如在眼前……
我买的第一本书是《人造地球卫星》。1970年4月24日,我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发射成功,中国是继美国和前苏联之后,第三个发射人造地球卫星的国家,用当时的话讲是大长了中国人民的志气,大灭了帝国主义、修正主义的威风。当收音机里播放卫星传回的《东方红》乐曲时,年少的我和父母一样沉浸在自豪的喜悦中。当时我在沈河区团结路第二小学读四年级,那天放学后我去三角地附近的百货商店买作文本,偶然看见了那本《人造地球卫星》小册子,我让服务员拿给我,我翻了翻,非常想买,一看定价两角五分钱,我兜里就两角钱,即使不买作文本也不够,只好作罢。晚上和母亲要钱说想买本书,母亲听说是买课外书就没给我钱,我很失望,闷闷不乐。父亲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趁母亲去井院投洗衣服的空隙,父亲问我买什么书,我如实说了,父亲未加思索就从兜里掏出三角钱给了我。次日,我去百货商店买书,书竟卖完了。我只好赶到离家最近的北市场新华书店,如愿以偿地买到了书,从这本书里我了解了地球,知道了什么是卫星,对太阳系也有了一个粗浅的认识。书店里琳琅满目的书燃起了我强烈的求知***。
上中学后,我用节省下来的零花钱,在北市新华书店陆续买了《宇宙的秘密》等自然科学读物。当时再版发行了一套《十万个为什么》,总共有十六七册。想拥有这套丛书成了我的梦想,但全买下来得六七块钱,父母肯定是舍不得的。那时学校遵照***“学生以学为主,兼学别样”的指示精神,经常组织学生参加学工务农劳动。1974年暑假,学校让我们来到小北关街附近的红旗开关厂劳动,厂里每天给我们补助6角钱,这使我们的劳动热情格外高涨,一个月的辛勤劳动,我挣了18块钱。用现在的时髦话讲应该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我用这笔钱给父母买了两盒牡丹牌香烟,剩余的17块钱全部买了书。我首先想买的是买《十万个为什么》,我冒着酷热来到北市书店,但没有整套的,只好有哪册买哪册了。我又赶到太原街书店,拾遗补缺又配上了几册,但还是不全,为了配成套,我中午饭也没吃,饿着肚子一咬牙,花一角钱乘环路电车来到了中街书店,也许是我的执著感动了上天,缺的那几册这里竟全有,真让我喜出望外,当即开票付款,服务员帮我把书捆扎起来,我就乐得屁颠屁颠地回家了。这套书的阅读,拓展了我的眼界,也扩大了我的知识面,我没事就给同学出问题,最后还是我自问自答,让同学对我刮目相看,有人还给我起个绰号“万事通”。这年在我加入共青团的审查会上,班主任王老师对我的评价是“爱读书,知识面宽。”
1978年春,我来到沈阳市第一住宅建筑公司,当了一名建筑工人。同我一起入厂的青工学会了吸烟,还经常和老师傅们出去喝酒,但我有点不随乡入俗,显得有点另类,即不吸烟,也不喝酒,而是把钱省下来买书。班组里有位1974年入厂的青工叫潘英华,还有一位下乡返城的知青李月来,我们仨儿都爱读书、爱文学,成了工段里的文学青年。工余和午休时,我们就在一起交流读书。遇到雨休或下班后,我们就结伴来到附近的书店转转,往往都不会空手而归。尤其是发了薪水后,咱仨儿每人都会买三四本书,我的那些中外文学名著大都是这个时期买的。当时再版的中外文学名著都是畅销书,常常供不应求。1979年夏天,我们来到亚洲电影院对面的朱剪炉工地施工,为了第一时间买到新出版的书,咱仨儿几乎天天去中街新华书店,一来二去竟和卖文学类书藉的胖大姐成了朋友,后来胖大姐不但向我们通报最近要有什么新书上架的信息,还把对我们想买的书留下来,有了这个“后门”,我们买书就方便多了。我的《复活》、《红与黑》、《高老头》、《巴黎圣母院》都是在胖大姐的关照下购得的。现在想起来对胖大姐还心怀感激之情。那些年工地在哪里,工地附近的新华书店就会留下我们的足迹。高尔基说书藉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阶梯上留下了我们向上攀登的足迹,我们无怨无悔,有趣有乐!
上世纪90年代初,随着图书市场的放开,书刊批发市场的成立,大大小小的书店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沈城,买书难的现象已经不复存在。从那以后新华书店去的确实少了,但我对她的感情依然如故,时间抹不去记忆,凝结在知识里的书店情结挥之不去!
“从南京中山路55号到管家桥65号,我走了25年!”这是2000年江苏经济报加盟新华日报报业集团时,我发出的一番感叹。
记得第一次跨入新华日报大门是1975年4月初。当时,我作为第五期工农通讯员学习班成员,从苏北石油勘探工地风尘仆仆地闯进中山路55号那油墨飘香的大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三个月的专业培训,是新闻启蒙,也是道德熏陶,22岁的毛头小伙,从此与新闻结下了不解之缘。如今,当年参加培训的24名通讯员天各一方,每个人的结果都不尽相同,其实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正是由于这一过程,使我们的人生从这里拐了个弯。30多年来,我们组织过多次同学聚会,尽管一些同学已经走上了重要的领导工作岗位,但对这个聚会绝不敷衍。“没有新华日报,我们便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这话道出了大家的心声。
多少年来,我以新华日报通讯员为荣,笔耕不辍,一旦有重要新闻总忘不了给新华日报投稿。采用不采用都无所谓,权当给家人捎封信。1985年,我赴京就读于中国新闻学院,得知新华日报、扬子晚报在北京没有派驻记者,出于对新华日报的一片深情,同时也为了自己练练笔,我向报社领导主动请缨,“自投罗网”当了两年“编外记者”。在这期间,我积极和江苏省驻京办事处“攀亲”,与江苏驻京代表保持热线联系,获取了不少新闻线索,利用课余时间采写了180多篇消息、通讯、人物专访,拍摄了大量新闻图片,其中80%为江苏发生在北京的新闻。创刊不久的扬子晚报,头版不时以“本报北京专电”、“新华社供本报专稿”名义发表我的报道,以至一些朋友误以为我已另攀高枝。
著名记者李普曾经说过:“一个人一旦被网住了,他就摆脱不掉,不是别人拉住了他,而是他自己一往情深,舍不得离开。”对此我有同感,既然“自投罗网”,为了那份承诺,我就得像职业记者那样磨练自己,拼命地跑、用心抓新闻。好在从第二学期学校下午很少安排课程,我便买了月票,揣上北京交通图、采访本、照相机,利用下午和晚上到处抓新闻。为了给新华日报采写《江苏轻纺产品在北京》,我几乎跑遍了北京各大商场;为了抢一条“东海‘小萝卜头’塑像在京揭幕”的快讯,我在中国青少年宫转了三天;为了采访江苏藉在京文化名人,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冤枉腿;由于没有记者证,享受不到新闻稿三分钱一个字的优惠,在邮局我不得不花七分钱一个字发电报,抢发当日新闻,稿费还没发报费多,但我乐此不疲。同学问我,你哪来的这么大干劲?我坦言:有“家里人”在背后撑腰。当时,新华日报、扬子晚报先后有两位领导在中央党校学习,写什么、怎么写,我可以“现买现卖”。有时参加一些重要活动,他们都将我作为“家里人”介绍给对方,从而更好地拓宽了我的报道面。
有道是“山不转水转”,十几年后我转到了江苏经济报,紧接着江苏经济报加盟了新华日报报业集团,这回成了真正的“家里人”,我归属感油然而生。情系“新华”25载,我也成了“新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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