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我最忠实的朋友,我看过一些文章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以前,我对书有种短暂的喜爱。当我在书店看到一本我喜欢的书,我便会请求妈妈买下来,并一直抱着它回到家为止,真可以用爱不释手来形容。可当它成为我的书的时候,我便会把它放上书架,偶尔翻一翻,仿佛那不是我要买的,而是我妈妈非逼着我去买的。
说也奇怪,自从我在课堂上学了《走遍天下书为侣》这篇课文后,我便改变了对书的那种短暂的喜爱。
文中的作者愿带着一本书周游世界,而我,却从没想过;文中的作者愿意把书读上一百遍,而我,却读不完整本书;文中的作者愿意每读一遍找到一个新东西,而我,却不愿意去找……文中作者那中爱读书的精神深深震撼了我、感化了我。
现在的我,对于一本喜爱的书,我会毫不犹豫地将它买下来,看上一遍又一遍,哪怕只是囫囵吞枣,我也还是会从书中发现新的东西。
谢谢书给我智慧,谢谢书对我还是那样宽容,谢谢书……
悬挂于玄关的丹青画,由柔美墨色淡淡渲染。曾与人生伴随于一时,与那流动着的丹青。
孩提时代,坐在小竹椅上呆楞楞地望着。手轻轻地抚上那早已干涸却又展现出无尽生命的墨笔丹青。或许称不上美,没有西洋画那五彩繁杂的颜料,一层一层漆得密不通风的色彩,但它给予人一时的记忆却几乎是印入心房的。像一条凿好的印记的溪流,注入水里面便流淌着澎湃的生命力。
“想接触这单纯的艺术,若能学会便是极佳的!”小小的我奔去询问母亲,母亲轻柔地答道:“这是丹青画。一种神韵的艺术作品。”
于是,小小的我深深地将“丹青”二字记入心里。这两个字仿佛在我心中占了极大的分量,如一件珍宝一般铭记着这二个字眼。
而在真正地接触,并与之见面还是在一个星期之后。
只依稀记得母亲带着我转了一班又一班的车,才到达了一处极为偏远的地方。母亲带着我,一步一步走着,我好奇地四处打量着。
对,竹子!在记忆中,最深刻的便是竹子,青翠欲滴,笔直地挺立着。古老的石墙有一种年代悠久的感觉,两旁爬满了湿漉漉的青苔,与小道边倔强生长着的小草互相照映着。
与母亲上了楼,只见一位妇人正用心地教导着,黛色的两壁挂满了作品,拥有着不同的风格,有的较为生涩,有的则富贵辉煌。虽只有淡墨、浓墨、朱色、青色几种简单的色彩,却能在寥寥几笔之中十分准确地写意出印象中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
母亲与那妇人在一旁攀谈着,忽然那妇人点点头,向我走来,她笑着对我说:“你想学水墨画吗?”我迫不及待地点点头。于是那妇人递给我一支沾满墨水的饱满墨笔,“画吧,你想画什么便画什么。”
接过笔,在一旁的一张白暂的纸上涂鸦着,不一会儿,一幅作品便完成(尽管那时的我也十分疑惑我在画什么)那个妇人接过画纸便笑了,她指着一幅作品对我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竹子”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
“对,丹青画最重要的便是神韵,若是太满,墨色太浓,都会令画面死板。所以丹青画讲究灵活,只用数笔便将一物描绘出来。这,便是丹青。”妇人微笑地讲着。
她拿起另一支毛笔在我涂鸦的那一团充满稚气的一物轻点几笔,一个新的图案便诞生了。那是一只体型庞大的鲫鱼,在一团不知方向的淡黑中勾了一笔浓墨,两条胡须,短笔勾勒便能画出一方新物,令我感到十分惊异。
……
在那件短暂的启萌中,丹青画便伴随我大约一年的光阴。心中有墨志,或许这便是丹青给予我的最大益处。
从了解到它的那一刻起,我就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绘画与我的身心合并,它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住我,而我也不愿离开。
我与绘画的缘分和我的性格是密切相关的,我从一出生开始,就比其他孩子安静许多,很少吵闹,在幼儿园里,我好想不太合群,参加的活动很少,没有什么爱好,也从来没有想过花花,虽然在那之前,我好像特别喜欢拿笔乱涂,但真正掌握,还是通过了一个机会。
在我三岁时,幼儿园总会安排各种类型的兴趣班,最抢眼的心算班,舞蹈班大大地写在墙上。性格原因,那时我总爱关注一些被人忽略的,所以注意到了,墙角一个小小的“水粉班”,妈妈支持我,给我报了名,其实我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但也按老师说的准确好材料,上第一节课,我还记得作业是两只浮水的白鹅,我凭自己的感觉去画,自认为画得很美,不过同桌一个小男孩却说:“天鹅的翅膀不是这样的,你画得一点也不像!”边说边在我的画上添了几笔,他认为是美的,而我却感觉不太和谐,不过还是把不快给忍了下去。但我平常用水彩笔作的涂鸦仍不被大家看好,她们说我画得不像,太奇怪,但我总是坚持自己的画法,绘画成为我的生活习惯,一有空闲时间就掏出彩笔,随心图画,慢慢长大后,我有了自己的习惯和风格,技巧也越来越成熟,我至今不认为那些同学说要“像”,至少我不喜欢那样。
我还记得,六年级妈妈从抽屉里找出一张画,画中是一个抽象的人头,没有鼻子,眼口都是夸张的,妈妈说:“这是你两岁自己拿我的笔在客厅画得,我觉得这个人头还有那么点神态,于是就一直给你收藏起来。”虽然画画技术越来越高,我还是依然欣赏那张不含杂质的简笔画。
从一面之缘到不解之缘,绘画带来太多快乐,我很感谢上天赐予我对它的爱,并保佑我一直坚持下去。
今天一早,我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般地往商店进发,手里的热度快要把十元给燃烧了。到了商店门口,索性将车往墙一靠,飞奔进去冲着老板叫道:“《游戏王》多少元?”老板说:“十元。”我精心挑选了一本,风风火火地赶到学校,摔下书包,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近几天,我除了在学校的阅览课、读书课看。晚上在家里,也告别了一向钟爱的电视,埋头“苦读”起来。一日三餐时,也边看边吃,即使只有萝卜干,我也吃得津津有味,我与漫画书的不解之缘。睡觉前,不看半小时,我简直无法入眠……
自从周飞买了一本《阿衰》,我便整天跟在周飞后面不停地哀求着,希望他大发慈悲给我看一看。三天下来,他终于感动了,便给了我一本,我就像得了一件宝贝似的走到座位上欣赏。不知不觉一点钟到了,周飞无情地要了回去。虽然我一百个不情愿,可为了下次容易借些,我只好眼巴巴地看着他拿走。过了几天,噩耗传来,他的书不翼而飞了,这对我来说真是一个天大的打击,我心如刀绞,像亲密的朋友去世了。
但俞江松买了一本《碗豆笑传》,这也算是对我一种安慰吧。我问他要什么东西交换。他竟然狮子大张口要游戏机卡,啊!游戏机卡可是我的命根子。但为了“碗豆”,我只好狠了狠心,忍痛割爱。
我对漫画书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今早还准备买《碗豆笑传》,可惜卖完了。为此我闷闷不乐了一整天。
这就是我的漫画奇缘。
翻开那本陪伴了我三年的美术本,从前凌乱模糊的线条在时光的浸润下,变得清晰而又明了。那一个个用画笔描绘出的故事,清新,美好。
但是我今天的这一切,来源于我四年级与绘画的一面之缘。
没有它,我就没有今天的成就。
时隔四年之久,我惊异于我竟能把当时的场景完完全全的'讲述出来。就连墙角的那盆剑兰,我也记得清清楚楚。那个下午,我和朋友坐在教室里各看各的书。下午有一节美术课,可是我几乎什么都没带。自四年级开学到现在,我们只上过一堂美术课,大家对这门课的期盼早已消弥进了历史中。
上课铃响了。同学们三三两两走回了教室。突然间,班上的几个同学像几颗小箭头似的撞进了教室,随后大声宣布:“美术老师来了!”
一霎时,班上炸了锅。我眼睛一亮,草草地收了桌子,拿出仅有美术本和铅笔,规规矩矩地端坐在位子上,等候着阔别多时的美术老师的“大驾光临”。
美术老师走进了教室,手里竟没拿一个东西———空空的,只有一个优盘——我跳动的心仿佛被淋了个透湿。
“这节课我们看电影。”老师说完,插上了她的那个优盘。
她给我们放的是一部有关艺术的电影,上面所展示的一个个人物,一幅幅画卷牵动着我的整个身心。从梵高的《向日葵》、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到现在动漫产业,这节课,让我收获很多,我确实不太喜欢,也不太擅长画那些令人着迷的油画或水墨画,但动漫人物或许是我擅长的领域?
班上嘈杂声一片。同桌偷偷地说:“你看那些动漫,都画得那么可爱,要不我们也来试试?”我没有回答他,但一直拿着笔的左手忍不住落在了纸上。
我也要画出那么好看的画!
这或许只是我一时激动所引出的想法。但这个决心,最终引领我叩开了动漫绘画的大门。我低头在纸上画了起来。最初的失望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喜悦和对艺术的向往!
线条在纸上歪歪扭扭地行走着,面前是老师的身影,依旧播放着的电影和喧闹的同学们,我没来由地笑了一下。
无论我画的好抑或是不好,我都会在这条路上继续探索——去练习,去向前走。这样一节几乎不算美术课的美术课,这和绘画的一面之缘,让我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合上尘封着记忆的美术本,记忆中的故事,简单,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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