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过年了。老人们都按照习俗操办一些年货。今天,我和妈妈去帮姥姥,姥爷做麻花。
做麻花主要就是搓和炸。姥爷让姥姥搓,自己去炸。可姥姥去不同意。原因是怕姥爷炸糊或是不熟。最后,姥爷同意了。于是,我,妈妈,姥爷三人负责搓麻花。姥姥自己负责炸麻花。姥姥给我们端来一盆面。姥爷把它们切成了一条一条的,妈妈和姥爷开始搓麻花了。我看着她们搓出来的麻花心里真是急啊。我边看边问姥爷怎么做。姥姥耐心地说:“把小块面搓成细长条,握住面的两头,向相反的方向搓。然后,提起两头面条会自然卷到一起,形成麻花拧劲状。”我边做边看姥爷做。姥爷也一次次耐心的教我。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次的实验。我终于成功学会了。我把搓好的麻花小心的放在手心里给姥爷看。姥爷乐呵呵的表扬我:“哦,哦,真不错,有点传统麻花的意思了。我外孙真聪明啊!”妈妈也复合“是啊,是啊,真不错啊!”终于学会了,我兴奋拿着自己搓的小麻花坐在沙发上。开始漫不经心的为自己的小麻花编了首歌谣:“都说麻花儿香,香里带着甜,都说麻花甜,甜里透着香……”我的歌声引来姥爷的赞许声和笑声。
我忽然感觉姥姥一个人在厨房挺孤单的。就拿着搓好的麻花。去找姥姥了。看着姥姥熟练的把麻花放油锅里,那小麻花在油锅里上下翻滚。一会就变成金黄色。我心里痒痒的。就问姥姥能不能让我也炸上一根姥姥开始说不行。因为怕我被油烫,说要过年了。可姥姥哪能经起我的软磨硬泡。最后,姥姥教我:“要贴着锅边慢慢的放进去,一定不要往里用力扔。那样会溅起油花的。”我按着姥姥的方法。慢慢的将一根麻花放进油里。我继续往里放。放了几根之后,姥姥叫我停下了。说不能够放一子放太多。一会我放的麻花就飘了起来。一会就变黄了。等它一出锅。我就拿出姥爷和妈妈尝尝。看着姥爷和妈妈都十分高兴。我也特别高兴。我看搓成长条的面,真的好像长胡子。就将它贴在了鼻子下面。做成了白胡子。大家被我的幼稚举动笑的前仰后合。连平时沉默寡言的姥爷,此时也荡漾着无尽的笑容。最后,连我自己都被逗乐了……
这次帮姥姥炸麻花。我学会了好多东西。我决定去建意奶奶也炸麻花。因为,这麻花炸出了欢乐。炸出了知识。炸出了团圆。
每忆起那座小村庄,总会闻到丝丝缕缕的家乡味,从我的记忆深处传来。
家乡味是秋日清晨荡漾在空气中的桂花香。爷爷家院子的一角有一株银桂静悄悄地生长。一早,一股浓烈的桂花香幽幽地,不知不觉地,从门缝里挤出来,从未掩好的窗户里钻进屋里,似乎无孔不入。桂花香很素雅,并不腻人,只会让你一夜好觉后倍感神清气爽,还夹杂着一点点早晨的湿润空气,毫无遮拦地直直地钻进你的鼻孔。这香味时常会使你忍不住顺着香味去寻它的出处,好让你尽情地享受一番。
这香味,是约莫在清晨可以闻到的,那是它最香的时候。也许还在梦中朦胧着,只听见姑父的雨鞋“啪嗒啪嗒”踩在水泥地上,准备去剪枝。我便时常忍不住下了床,拾起一枝被剪下的,插在花瓶里供养起来。这花香没有城市里的有时香的冲鼻,花朵也没有城里的迫不及待地想从绿叶中凸显,它们只是隐在叶子中,星星点点的,不显山不露水的,只由你顺着味道探寻。
家乡味是猪圈草棚里臭烘烘的,阴冷的味道。这味道虽不好闻,但时常伴随着我愉快的童年回忆。草棚里几头小猪挤在一起取暖,那臭烘烘的味道大概是源于墙角那堆黑漆漆的东西吧。偶尔会有几只睡过了的鸡从草棚里不紧不慢地踱着步过来。有一次,姐姐带我到后院摘了白菜,一起喂猪。不好闻的味道始终弥漫着,可乐趣却丝毫未减。白菜一扔进猪圈,几只窝在墙角的小猪慢悠悠,摇摇晃晃地走进,只听得一声声嚼白菜的脆响,欢乐极了。
家乡味是大铁锅里炒出的饭菜的香味。黄昏时分,池塘边、小山坡上,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冒出来白烟,有时候会有些发灰,如同水墨在洗净的天空上勾勒出淡淡的线条。一走进厨房,大锅里翻炒着菜,香味总会让我肚子咕咕直叫。五颜六色的食材在锅里跳跃着,仿佛是害怕自己被烫到而跳着脚。锅里还冒着点点火星,如同夜空中的火焰般璀璨发光。厨房里当然还会有呛人的浓烟味。姑姑总是端着板凳,坐在灶台后,一面添着柴火,一面与我们聊天。香味与烟味混杂在一起,让我一边流着泪一边仔细嗅着各种菜的香,既满足却又难以忍受。可每当菜端上桌,一股温暖的香味扑鼻而来,只让人心生对家的眷念。
家乡味,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味道,即使吃遍了再多的山珍海味,闻过再多的花香,也抹不去我心中这一缕浓浓的家乡味。
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村镇上不必说,就在天空中也显现出将到新年的气象来。又是一个新年悄然飘过。
年味之首,自然就是弥漫在空气中鞭炮炸出的硝烟味。一进腊月,就开始响起噼噼啪啪的鞭炮声,高一声,低一声,只要你深呼吸一下,便能闻到火药味。随着火药味越来越浓,年也就越来越近了。这年味一直要延续到正月十五才慢慢散去,欢天喜地的的爆竹,带来了喜庆,带来了热闹,驱走了晦气,驱走了忧愁,听着就叫人高兴。饺子,是国人百吃不厌的饭食。
所以老话说得好:舒服不如躺着,好吃不如饺子。尤其是过年,别的东西可以没有,饺子是营一定要吃的,就连欠债的杨白劳,也要和喜儿吃一顿饺子过年。饺子一吃,年就算过踏实了,心里就有底了。时过境迁,随着时光的流逝,年味的内容也在与时俱进。如今过年,旧年味和新年味和平共处,是人们各取所需,饺子照吃,美酒照喝,鞭炮照放,春联照贴,馒头照蒸。要说有变化,这年味的头一个变化,就是人们吧除夕夜的守岁变成了看中央电视台的新年联欢晚会。
为了这一道欢乐地大年夜盛宴,上千位演职人员要忙上个小半年。看完春晚,有的人还意犹未尽,再接着看一场贺岁片,天也就快亮了。传统的上门拜年,则变成了电话拜年,短信拜年,贺卡拜年,电子邮件拜年,qq留言拜年。光是一个新年,全国就要发上上百亿万条拜年短信,打十几亿个电话,虽然是电波传递,同样充满亲情友情。
不仅如此,新年出门旅游业成了新时尚。大街小巷里铺天盖地的年货广告,商店里琳琅满目的年节商品,张灯结彩的高大建筑,年味盎然,红红火火,一排派盛世景象。其实,年味就是全家团圆的喜乐气氛;就是晚辈孝敬长辈围坐在桌前敬的那一杯酒;就是妈妈忙前忙后做的一顿年夜饭中的饺子;就是甭管认识不认识,见面都说过年好的那种友好感觉;就是满大街挂满了祝福话语的那种气氛。
年味,就在身边,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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