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的下午,我们在青山教育基地中,做了许多让我记忆犹新的活动,其中,最认我喜欢的.活动就是-------,先不告诉你们。
我们先拿出阿姨事先准备好的黄豆,接着,用汤勺挖出了几颗黄豆,倒进了磨盘里,然后,我抓住把手,按逆时针的方向旋转起来。这时,在磨盘底部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白色的“浪花”,一浪推着一浪流进了一个小隧道里,同学们赶忙用那仿佛能照出人影的勺子将它刮入了“大部队”里,就这样,经过大家的不断努力,第一轮的小长征就结束了。接着,手戴黄色手套的阿姨,拿走了好似棉花糖一般的白沫,馋得我直流口水,由于我是一个“小馋猫”,所以便情不自禁地尝了一口。啊!真是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一股生生的味道弥漫在我的口腔里,我顿时眉头紧锁起来,然后赶忙把白沫吐了出来。真是难吃!我心里不禁埋怨起来。
接着,一位阿姨把刚刚煮沸的豆浆,倒入了一个装有化学物质的桶里,顿时,周围烟雾弥漫,我走过去,仔细地瞧了瞧,哇!原来雪白雪白的豆浆,全都变成了豆脑。白花花的豆脑,好像海底的软体动物一样,一动桶就摇摇晃晃,怎么也分不开。
品尝完了美味,我们就开始进行了下一轮的任务,也就是最后一轮的任务。只见老师将一块纱布放在篮子里,将它铺平后,然后又将豆脑倒入,接着,再把纱布铺好,使劲一抬,把它放在两个木板之间,用磨盘压上几分钟,它就诞生了。最后,老师又给我们讲了一些关于它的由来。
嘿嘿,现在你知道它是谁了吧!它就是豆腐,别看它是我们身边最平常的菜,做起来还是很难的,所以,大家一定要珍惜身边的每一份粮食。今天我也玩累了,拜拜!
想必大家都吃过香嫩可口吧,可是,你们可知道怎么做豆腐吗?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快过年了,老家的人家家户户都要做豆腐,我家也不例外。爷爷一大早就去镇上了,奶奶就让我帮她做豆腐。
做豆腐前,要打豆浆。奶奶搬出磨浆机,把一篮泡了两天两夜的黄豆提了出来,当然不别忘记准备两桶水。趁奶奶提豆浆和水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这个磨浆机。这机器一共有3个口。一个是倒豆子、水的入口,一个是出豆浆口,一个是出豆腐渣的口。
不一会儿,就开工了“呼呼呼——”磨浆机得呼呼作响。奶奶一边往里面对水,两出口处一边流出豆浆和豆渣。黄豆快没有了,我赶紧加了一瓢黄豆进去。就这样,奶奶加水,我加黄豆,不一会儿,就打好了第一批豆浆。
奶奶把豆浆倒进锅里,生火煮豆浆,而我呢?就把和了少许水的豆渣,用天然的木叉子搅拌。
过了10分钟左右,我们又开始打第二批豆浆了。这回可容易多了,直接把糊状的豆渣浆往入口里倒。这不,又打出了一盆豆浆,不过比行前那盆略稀一点;打豆渣,也更白一些。
豆浆打完了就要开始做豆腐啦!
首先,把豆浆煮开,倒入另一盆子里,不过,在移时要点石膏粉。舀一瓢豆浆在石膏粉上,然后迅速把点了石膏粉的豆浆倒进另一个盆子里。
接着,在锅上架两根木棍,放上筛子,铺一层干净的布,把半凝固的豆浆,也就是为人所爱的豆腐脑儿,一瓢一瓢地舀进去,让水漏掉。单单这样可不行,还要用布把豆腐脑儿包好,但不要让整块儿的嫩豆腐裂开,包紧后压上重物,这样才行。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稀稀的豆浆就魔术般地变成了美味的豆腐啦!
我觉得呀,这次的豆腐格外地香。爷爷说豆浆美容养颜;豆渣味道香,能喂猪;豆腐可口,有得健康。黄豆一身都是宝啊!
我很喜欢吃豆腐,一听明天可以吃上豆腐,我就欢天喜地,在床上像狂牛一样蹦来蹦去。妈妈说:“别高兴得太早,你还得自己做豆腐。”我脱口而出:“切,小菜一碟,我彭哥怎么连豆腐也做不成。”
先开始,要把黄豆放入水中浸泡,耐心等待。那天的晚上,我吃不好、睡不好、玩不好,总为自己的豆腐着想。在哪里,我来回跺步,焦急地想大干一通,可必须忍耐、忍耐、再忍耐!第二天,我醒来,阳光明媚,正是做豆腐的好时节。“去磨豆腐咯!”
今天热热闹闹的,我兴致勃勃、充满好奇心。我兴高采烈地奔向石磨,我早已迫不及待了,我越想越起劲了!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面对这个用石头做的庞然大物,我目瞪口呆,手脚发软,便想打退堂鼓了,爸爸硬拉着我去推。外婆放入豆子,我推呀、踩呀、撞呀……使出千方百计,最终无计可施、精疲力尽了。这时,爸爸挺身而出来帮忙了……
石磨快速地转动着,挤出来豆浆,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
我用水轻轻地冲洗着,洗完后就小心翼翼地用筷子搅拌,真是敛气屏息、惊心动魄,吓得我魂飞魄散,都不敢睁开眼睛看了。
对精彩的场景即将呈现!我让豆浆煮开,加一点点石膏粉,洒在豆浆上,豆浆沐浴着石膏粉,十分欢快,我当机立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倒进盆子。
最紧张的时候来了,大家始终一言不发,我加上两根结实的木棍,然后在那上面放上筛子,把豆腐舀进去,让水匆匆流走。再用洁净的布轻轻地包裹住,记住千万不能让他产生裂痕。包紧后放上沉重的物体。才算搞定我也总算松了口气。
中午,豆腐上桌了,我狼吞虎咽,虽然没有厨师做得那么好,但这是我自己亲手做的,我认为,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豆腐。
我拿着昨天晚上吃肯德基剩下来的11块5毛钱去买豆腐饼。我来到了那家小店前,就掏出那11块5毛钱,给了那个老板,买了一个豆腐饼,找回了10块钱。我拿着这香喷喷的豆腐饼,就闻了闻,抵挡不住这香味的诱惑,便咬了一口。“哎哟”我叫了一声,我的嘴被这豆腐饼给烫了。我想:我一定要把你给吃了。于是,我就用劲的吹,直到把它吹的可以吃为止。吹好了,我就干脆的\'咬了一口,“哇,好好吃哦!”我情不自禁地赞叹道。于是,我就放心地大口大口把它吃到了一半多。可是不幸的是,我吃着吃着,本以为可以两三口就可以把它吃了,但是里面却流出了“金黄”的油,那时我还没发觉,直到那“蛇”要滴到我的裤子上的时候,我才发觉要被这条“毒蛇”给“咬”了,辛幸好我及时连忙闪的快,那条“蛇”扑了个空,我才没“中毒”。我又一次不甘心,就决定把这条“蛇”给吃了。我把这条“蛇”给吸到了嘴里以后,我就以为可以把它两三口给吃了。
可是,那条被我吃了的“蛇”的卵出壳了。我一看到那条刚出壳的“小蛇”,我就张开了嘴巴,把那条“小蛇”也给吃了。我想了想,就连忙把还没吃完的饼一口吃了。我吃完了饼,也到了家门口了。
母亲在薄壳壳地点上黄豆子,待到秋天,能收上三五升黄豆子,这三五升黄豆子,母亲留着过年用——一升涨豆芽,两升用来做豆腐,在那个缺油少肉的年代,豆腐是最好的副食品,我们把它当肉吃。
母亲精心挑选豆子,浸泡在清水里,待豆子发胀,就可以磨豆腐了。院子头有一个手推磨,手推磨旁边是一个舂米的对窝,对窝边就是一个磨刀石,这三样子家什,一样都离不开,它们伴我走过童年,走向社会。
母亲负责摇磨子,我负责罐豆子,其他几个弟妹,圈在手磨周围,有的盯着手磨,有的看母亲的推杆子荡来荡去,有的出神地盼望豆浆溢出来。母亲摇着手磨,唱着山歌;手磨“咯咯吱吱”地叫,山歌悠悠地扬;随着歌声,雪白的豆浆从磨缝里慢慢地流了出来,这流出来,怎是豆浆呀?分明是一首纯洁、美丽的诗,分明是一首迷人、动听的歌。这豆浆,俞聚俞多,两股洁白的春潮,慢慢汇聚成一股瀑布,跌落在桶中,溅出一朵朵洁白的雪莲花。大妹子和二妹子爬在桶边“咯咯”笑。
过豆浆是个苦活,每过完一包豆浆,母亲都累得直喘气,但是,母亲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她的心里是甜甜的。过完的豆渣,也是我们的美食,母亲精心细作,将豆渣和着酸菜炒,吃起来满嘴的豆香,放在现在,豆渣只是猪的饲料。
等待做豆腐的时候到了,我们好开心呀——因为每年做豆腐,母亲都要赏赐给我们每人一碗豆腐脑,这是我们童年最美味的食物了。我负责添火,母亲负责搅动豆浆,弟妹们围在锅台边,随着母亲慢慢搅动,豆浆翻浪了,母亲一声令下:“断火”,我便迅速拍灭灶膛的火,只见母亲一边向锅里倒浆水,一边轻轻搅动,眼看一锅白花花的豆浆,慢慢地变成了一朵朵豆花,锅里的水清了,豆花宛如盛开的朵朵莲花,漂浮在水中央。我们佩服母亲的神奇,魔术般地将一锅豆浆,变成一锅豆花,我们啧啧称赞——这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五个碗盛满了豆花,母亲放进一点盐、一勺醋、几滴香油,一碗香喷喷的豆腐脑成了,我们拿起小勺子,轻轻地舀,慢慢地吞,悠悠地品,不敢狼吞虎咽,想美味多在舌尖滞留一会。二妹吃完了,朝我的碗里瞅,我把剩下的全倒给二妹,二妹的脸,也成了一朵雪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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