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织上天空,繁星闪烁,夜,静得美,我独自倚靠窗前,听微风抚着我的脸,我对着天空寂寞的笑,朦胧的天幕中,隐现出难以消逝的画面……
我两漫步在幽幽的小径,踏着满地的春色,迎着微风,嗅着花香和新翻得泥土的气息,风拂过你的脸,眼神中洋溢着热情的光芒,与你携手走向小桥流水人家。俯下身,拾起一片落叶,细数精致的纹理,里面满载着斑斓的梦,捧起一朵落花,细心的滋养,里面还残留着一滴精致的露珠,透着光,倒映着蓝天,白云……美得纯净、天然。落花乘着风儿,追往梦的方向,他要去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一个名字——落花残韵……
风指引着我来到一个小径,抬头,只见一朵花,一朵在入春来,最美的花,我回到了那属于它的花开花落时节,落花残韵之美令人迷离,一朵,小花,不需要倾国倾城,但只留些朴素淡雅,就像是人,好比乘一辆货车,在中途下站时,不要往后望,那沿途的风景,也许很美,有很多值得留恋,但心告诉我,太多的追忆往事,是无动于衷的,时间不会为任何人而倒流,而我能所做的,只是用全新的状态去迎接下一站,永远永远……
往事,不能消逝,望着凄凉的月光,心中不由地想起往事,脸庞早已划过晶莹的泪水,天是皎洁无比的蔚蓝,渗透出是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与追求,未来,包含着太多太多,是啊,我的未来是怎么样呢?
渐渐闭了眼,收拢心,迎接明天……
在我看来,往事如同过眼云烟,倒没有什么好过不去的。如果要是真有什么过不去的话,随着时间的冲淡,它们也会慢慢消失。唯有亲情,除外。
不知怎的,脑海里蹦出外公这个字眼。“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忆及每年清明,我、哥哥、弟弟三家人和外婆一起上山扫墓,而每到这个时候,外婆总会跪在地上,大人们一边劝一边递纸巾,外婆呀是哭得老泪纵横,哽咽不止。这么大半辈子下来,外婆的脸早已晒得又黑又干,就像是抽干了水分似的;拘楼着老腰,眼睛早已哭得红肿,嘴里还不住地哭嚎着:“你怎么走得那么早啊……”
而我们仨则在旁边做什么都不知道,弟弟还是在一旁摘朵花瓣来玩,或是捡起地上鞭炮后的残渣,毕竟他还小,却不懂得什么。而我和哥哥嘞,也只能是干站着,玩吗?不合时宜;劝吗?你又劝不动;只好木头人一样地傻站着。
外婆一哭,听着那悲痛的嚎声,我的脸上便是一阵阵的抽。思绪很快就回到八年前的那天。外公,很安详,很平静地躺着,看不到一丝狰狞。他,走得很自然,很放心,他去了一个更美好的地方。
哥哥拿着外公的遗照,那时,他7岁,我5岁。我看着哥哥哭得泣不成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呢,不禁苦笑着,紧坐在哥哥的身边嬉戏,还无知地问着,“哥哥,你哭什么呀!”却殊不知碰到了他的痛处,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又泪流满面。
唯一不能过去,却是我忘记外公长什么样了,哪怕他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我都不知道。太小了吧,8年了,外公的影子在我心底还能藏多久呢?我只是不小心地开了一扇窗户,影子就飞走了,无影无踪。就像那只飞了的风筝一样,抓也抓不住。
等我大了,懂事了,再看外公的遗照,没有一丝眼熟。只是知道,这是我的外公。当遗照收起来几天后,他在我心中的印象还是走了。我不记得了,即使是看过也会忘却。就连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也在思索:外公究竟长什么样?
算了,不去想了。即使外公是丑是帅,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罢了。我只须知道:我有一个外公,他对我很好,不过,我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时间改变了很多的事情,却改变不了人心,许多事情在心中是远远不能淡忘的,就想那不小心犯下的错误,且成了永远无法弥补的错。
那时还小的我,什么都不懂,咿咿呀呀的还只学着“妈妈、爸爸”这几个词,只会哭只会笑,不懂的什么叫辛苦什么叫害羞,不懂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那次才不过4岁,妈妈牵着我的手,走过一条条耀眼的街道,不经意的在一个橱窗前停留下来,而妈妈却刚好碰到一个熟悉的朋友,自顾自的聊着,自顾自的走了……
橱窗里的是一个洋娃娃,穿这淡紫色的蕾丝连衣裙,精致的蝴蝶结扎在她的头上,头俏皮又可爱,可能只是所以女孩子们向往的东西、玩具。当我转身想找妈妈的,却发现她早已消失在人群中,我死去奔跑,大声叫着妈妈,累了就坐在台阶上,蜷缩着小小的身躯,把头靠在双膝上,颤抖着肩膀哭着又小声地说着妈妈……
这时,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拿着一朵小小的雏菊,跑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讲雏菊塞在我的手里,说“不要哭了,这朵漂亮的话送给你。”他又羞涩的一笑,跑开了。当妈妈焦急万分的找到我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我没有哭,而是正静静的坐在台阶上,这个出神在大量这手中的那朵花。
也许是因为小男孩的笑,也许是因为这朵小雏菊,让我无法忘记那天的情景,而在同一个年龄段的女孩们钟情的是那鲜红的玫瑰,而我却独自迷恋这那并不太起眼的小雏菊。
每当经过花店,不由自主的看了眼那对金黄色的雏菊,心中会升起一阵阵暖意,要不是那男孩,或是小雏菊,我想我也不可是会出神的等这妈妈的到了。
一朵小小的雏菊就可是那么容易的勾起我那一段小小的故事,在这不能消逝的往事中,我懂的了什么叫做珍惜,爱护。
小时候,喜欢拿着一张小小的椅子,坐在不高的小山上,和爷爷一起看太阳缓缓升起。那时,爷爷的头发是黑的,太阳的光芒是亮的。
“太阳出来了!”我惊呼道。爷爷只是坐在太师椅上,手拿着一把有些破旧的蒲扇,太师椅在轻轻地摇,蒲扇在悠悠的扇,爷爷对我的惊呼声,只是浅浅的笑。布满皱纹的粗糙的脸,在那日出的光芒里是一朵背对阳光的向日葵。
我记得,从出生之时起,便在故乡的摇篮中成长。
能够陪伴着我的,只有那红彤彤的日出。
当时爷爷的年岁似乎并不大,还有些力气。在家乡,老人们似乎有条不成文的约定,只要有力气,就到农田里干活。他们似乎已经把土地,当做了归宿。父母总劝爷爷不要出去干活,年纪大了,要好好养身子。爷爷对于父母的劝导,总是像孩子一样耍脾气。
于是,总在天快亮时,爷爷便扛着锈迹斑斑的\'锄头,披着日出淡淡的光芒,走在地上长长的影子,出去了。
爷爷只读过一年书,但他很聪明,能够认得很多字。所以,读书的时候,总是他叫我认字。
又是一天日出,红霞和往常一样早早的起了床。爷爷骑着一辆旧式的老单车载着我去上幼儿园。
“我会写自己的名字咯!”我幼稚的炫耀道。爷爷只是稳坐在单车上,手紧紧的握住车头。车轮在慢慢地转动,车头在微微地颤抖。爷爷对我的欢呼声,只是语重心长地叹道:“诶!……爷爷没读过书,现在都指望你了。我很想看到你学成的时候,真的很想……”爷爷的脸上是化不开的惆怅。
我才发现,爷爷的头发已经白了半边了。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那布满皱纹的粗糙的脸,在那日出的光芒里,是一朵背对阳光的向日葵。
光阴像个永远不会累的孩子,一直在奔跑,一直在偷跑。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以前的一切一切早已尘归尘,土归土了。我又拿着一张小凳子来到那个不高的小山上。在我旁边,是那张写满倦意的太师椅,爷爷睡在上面,看着初生的太阳,浑浊的双眼里是两棵炽热的向日葵。
一天很快过去了。太阳脸上也是满脸的疲惫,晚霞如同爱闹的孩子,在临走前,还调皮一下,把天空染得一片血红。太师椅对着残阳的方向,上面似乎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朝着西方,背对着日出的太阳。
穿梭于树林间,抬头仰望天空,暖蓝色的,暖人心扉。透过叶的缝隙,阳光洒下一地落寞:明明相隔不远,却不能相见。笑笑,不可置否,我。露珠于花瓣间滑落,刹那间,我竟然觉得那是泪,花瓣的泪。不能被人理解,没有朋友,以及昨夜的辛酸,泪不由地滑落,因为委屈,那纯洁的花瓣。
天边的温度,遗失在天际,“呵呵,那只是不属于我的温暖罢了……”自嘲地笑笑,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事,也许我会经常想起它,也许它会被永远尘封在记忆中,我不知道,唯一明白的,就是它不会消逝,无论在哪,都会有它的痕迹。
记得那一次,在公交车上,挤满了人,我觉得这很正常,也就站在一旁。这是,一位老奶奶上来,我想这一定会有人让座吧,毕竟尊老爱幼是一种美德嘛。不出所料,果然有人站起,我欣慰地笑笑。出乎意料的是一个女人横冲直撞地挤了过来,根本不顾其他人,一下子坐在刚刚腾出的位子上,其他人竟然也无动于衷。我愣住了,没想到真有这种不知羞耻的人,我狠狠地扭过头,不愿再看见这个人,心底充斥着对她的厌恶,还有对老奶奶的怜悯。
提早几站下了车,大概是不愿看见他们那丑陋的心灵吧。回到家里,自己竟不禁泪流满面,说不清的感觉,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刹那,泪水就下来了。我想这也许是对社会的悲哀吧。
睁开双眸,眼角有几分湿润,天边消逝的温度,是我所触碰不到的,有时想像白云一样在那种温度下玩耍,遗忘一切不开心的事,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必须长大,也必须面对。那不能消逝的往事,在我的心底烙下痕迹,那伤口隐隐作痛,时时提醒我,告诉我社会的真相……
可是,这些只是我的回忆。
余晖残霞卷带着风,在云端织出一片殷红,带着微醺倦懒的风缱绻在叶间带着微响。
“嘿,心怡!”
是哪个熟悉的声音在召唤我?我猛一回头,有个人在向我招手。
她是谁?我盯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噢,好久不见。”我尴尬地笑了笑,“你留了长头发呀?我差点不认得你了。”
“对呀,小学我一直都是短头发。”
打完招呼后,我们再也没讲话,也不知道该讲什么。怎么感觉怪怪的.?
一阵风从我们中间划过,犹如一道墙,把我们隔开了。就这样一路沉默的走着,直到转弯处,说再见。
这是怎么了?六年的同窗情谊,到如今,却只是一个招呼。
失去的岁月,怎么找得回来?曾经的情谊,也许只能存在回忆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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