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啊,你何时才能回归?怀念你,而你却没有留下一丝足迹,我该去何处找你呵?我不该遗弃你,后悔莫及,请你原谅我,好吗?忘不了,你的威风;现在呢,一切都逊色了。原来你也有尊严,那坚定的意志没有退缩。当你的生命即将完结的时刻,你依旧保持镇定,你是多么了不起!
你迫不得已地披上了灿黄地身袍,也及不情愿地告别了伙伴们,那意味着生死的离别,将走到另一个世界。可是秋天的风儿在逼你、逼你,那是盛气凌人的态度;秋天的果实也在笑你、笑你,但他们是阴险的笑,因为他们都希望你离去、离去。而你却不能满足他们的要求,紧紧地蜷在一起,你很孤独,也很寂寞。你的伙伴们已经被无情的风吹跑了,也只有你,还在坚强地忍耐着,不会痛苦,不会流泪,默默地为上帝祷告:我的神主啊,请你们保佑我的兄弟平安呵,一路顺风。而我,要一直等待。
不久,这永恒的落叶也失足摔了下来,它挣扎了一会儿,逝去了。它依然躺在地上,听不到呼吸,看不到它的姿色了。这时,一个天真的小孩在落叶上踩过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那个小孩踩得那么重,它一定碎了。不,没有,出人意料:这友善的风不知从哪儿唤回了它的兄弟,他们拥在一起,好像开心得很,快乐得很。
我不敢不喜欢落叶,落叶好美,好美的。
后来,我又碰到了一片落叶,它同样令我欣赏。于是,我就把它带回家,让它细细品味家的温暖。一片落叶竟有如此大的魅力,我似乎和落叶有缘,那是因为有着落叶的精神。
落叶,我赞你,落叶情怀是幽怨的,但很难使我抹去。
那年秋天,我又去看落叶。
首先,我们从最基本的层面即物质意识关系的层面来看,世上任何事物都是客观物质存在,尽管万事万物之间有着普遍的甚而是密切的联系,但是矛盾的特殊性早就告诉我们,世上任何事物由于其结构、构成元素及存在方式等的不同,无一不首先是一种不依赖于它者的独立的存在,音乐尽管是人类的创造物,但在自然属性上它是音响实体,不过是声音的运动 一种独立存在的物质运动,就此而言它是自律的。我们不应忘记这样一个常识,即世界上除了人具有情感和精神内涵外,其它任何事物都是没有情感和精神内涵的,因此,音响实体当然也是既没有情感也无任何内容的。前苏联音乐哲学家玛雷舍夫以符号学的角度考察音乐,认为“音乐符号客体与其艺术意义之间的关系,本质上不同于形式与内容之间的关系。符号客体,作为物质构成物,本身不包括,也不可能包括精神意义,而在解释的结果中表达精神意义。音乐表象不寓于声音之中,而是在声音的影响作用之下,形成于解释者的意识之中。即使音乐符号结构体自身,如果避开听众的心理活动,也不可能进入音乐作品的体系。人们之所以会认为音乐具有情感内容,是人对不同事物具有通感或者说是格式塔理论中所谓“异质同构”的原因所致。如果说音乐是他律的或者说具有他律性的话,那是因为人的本性或者说是音乐的社会属性使然,也就是审美主体将审美对象人格化的这样一种本能而造成的。
其次,音乐的情感是独立存在的。音乐自身并没有情感内容,可是它却可以唤起我们的情感,并且这种情感与生活中的情感并非是一回事。我们最初听到某首乐曲时所产生的那种特定的感觉感受,是在生活中从未体验过的,是全新的感受。这种由音乐唤起的人的情感我称之为“音乐情感”。请问有谁在生活中体验过与门德尔松《e 小调小提琴协奏曲》一样的感受的呢?贝尔就认为艺术中所唤起的审美情感是一种特殊情感,与生活中的情感毫不相干,在艺术世界里“没有生活情感的位置”。音乐所引发出的人的情感同人在生活中的种种情感确是不一样的,如果没有音乐的话,那么我们至今都不可能体验到这种只有音乐才能带来的异样的情感。尽管音乐有时能够引发或诱发起我们在生活中曾有过的相类似的某种感觉感受,并使我们联想到生活中某些经历体验,但这种共振是不具体不确定的,很宽泛的和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因心境而异的。音乐给我们的只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人们认为贝多芬《命运交响乐》第一乐章一开始的动机是命运在敲门,这不过是一个形象的比喻和表述,我们也完全可以认为它是神的震怒,或是火山的爆发等等生活中一切与此相关联的事物。而在客观事实上,在自然属性的层面上它却什么都不是,充其量只不过是一种力度较强的,能够使人振奋的声音而已,这才是音乐的最基础的最根本的本质。
有一句著名的艺术定律叫做“艺术源于生活”,从音乐上讲则是“音乐源于生活”。此观点只能说是具有一定程度上的正确性,而并非是绝对的。若将其绝对化便会全然排斥和从根本上否定掉音乐的自律性。对此定律我们一般可以作两种理解,其一,若是作最宽泛的理解的话,那岂止是音乐源于生活,人类社会中一切的一切都应是源于生活的,因为若没有生活,人类社会的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存在,这样看来“音乐源于生活”的表述也就显得毫无意义,其二,若是将“音乐源于生活”理解成是音乐的素材或音调、节奏等源于生活中的.事物的话,这便大可值得怀疑。因为没有生活素材的纯音乐只能是源于它自身,比如莫扎特的许多作品,包括 《C 大调长笛奏鸣曲》、《C 大调钢琴奏鸣曲》等便是如此,至于音调节奏方面,生活中原本就不存在音阶、和弦、音型、旋律、节奏等,也没有对位与赋格,列维。 斯特劳斯的结构人类学认为,在艺术作品中并不一定存在着它同现实之间的某种对应关系。艺术作品并不单纯地去“反映”现实或“记录”现实。作为一种结构、形式,它本身就是一种具有塑造力量的“现实”。不可否认生活中也确实存在着律动、高低起伏、强弱变化对比、明暗交替等与音乐诸要素相通的因素,但我们显然不可以将“音乐源于生活”理解成音乐依赖于生活,从属于生活,没有生活原型音乐就一定不存在。音乐绝对不是,也决不应该完全成为生活的奴仆。音乐情感不但不依赖从属于日常生活,而且还开拓和丰富了人类相对贫乏的情感生活。
再次,音乐的自律性还表现在现实生活并不能为音乐全面提供素材或源泉,即使有那也只是对生活只鳞片爪的意向性的模仿,如鸟叫、教堂钟声、奔腾的河流等。我们的艺术理论总是近乎本能的习惯于将艺术与生活生拉硬扯在一起,这在某些时候确实是行之有效的,典型的如浪漫派音乐与社会人生等就有较多的联系。这样的联系也确有其心理学上的根据。与马克思所谓“自然的人化”一样,音乐与生活的联系也是“音乐的人化”。尽管音乐与自然并不是一回事,前者是由人创造出来的,后者是客观存在的。但究其本质不过是乐音有规律的振动,仍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物质,本质上它与大自然是一样的。两者的区别只是“人化”的程度不同而已。因为音乐是由人创造,深深的铸上了人的烙印,所以,其人化的程度要远远高于大自然“人化”的程度。
音乐的自律性还体现在审美主体对音乐的表层欣赏上。欣赏至少应被分为自律欣赏和他律欣赏两个层次,自律欣赏又叫表层欣赏,它是纯感觉的、纯情感的,仅感受音乐的形式美,它不与生活内容发生任何联系,主体并不思考、联想与回味,属于生理性的物质性的。表层欣赏主要用于娱乐休闲和身心的放松。表层欣赏与我们品尝美味佳肴与身体按摩是属于同一个层面的,在这个层面上我们仅以获得生理快感为主要目的。李斯特在《柏辽兹和他的“哈罗尔德”交响曲》中指出:“情感在音乐中独立存在,放射光芒,既不凭借‘比喻’的外壳,也不依靠情节和思想的媒介。”此话若是就表层欣赏而言是非常正确的。至于他律欣赏,将在下文论述。
另一方面,音乐也应当被分为两种。一种是不足以引发主体思考回味的仅有形式的音乐,也就是所谓的纯音乐,这种音乐是没有内容内涵的。审美主体只能从中获得形式美的感受,莫扎特的《C大调长笛协奏曲》等就属于这一类作品。听这样的音乐恰如品尝食物,没有人在品尝了美味佳肴之后会提出“食物的内涵是什么?”这样一个荒唐而又愚蠢的问题,那么我们又为什么偏偏总是热衷于对仅有形式美的音乐这种精神佳肴频频发问呢?我之所以用食物作为例子,是因为两者都是人的感觉事物,只不过是前者作用于人的味觉,后者作用于人的听觉而已。
每当到了秋冬,树叶飘落,我便隐约记起有一首很老的歌曲《落叶对根的情意》,思绪也渐渐飞扬开来。
树叶是平凡无奇的,但在我眼里,每一个微小而不重要的个体都值得书写,因为它们给了我不同的色彩和不同的人生经历。每天,树木都有新的面貌。树叶呼吸新鲜空气,在阳光之下自由伸展,吸收必要的能量,展现出自己的风采。尽管叶子默默无闻,还是让人赞叹春光和孕育它的大地母亲。
每年,落叶植物都会经历枝与叶的分离。冷风拍打着树枝,卷走了树叶,把它们扔进了天空或大地,树叶挣扎着,却没有任何一片能够逃离。
但是,无论被扔进泥里,或者撕成碎片,叶子坚定的信念不会改变,无论在哪里跌倒,它都会在回家的路上奔跑。每年,春风吹来,春天回到大地,树枝是绿色的,树叶是华丽的。树和叶是团聚的,在一起更依赖,在一起更亲密。叶子是绿色的,花是盛开的。每次分开之后都是更真挚的爱和拥抱。
树叶也如同人一般,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更了解爱。我们可以用我们共同的爱来丰富自然和人类社会。树木的大树和树叶的美丽芳香,装饰着花园、草地、河边、街道、村庄和城市,以树木的坚韧和树叶的柔韧和温暖来舒缓沙漠、戈壁滩、荒山、浅滩和悬崖。有了树的支撑和叶子的扩张,它可以遮荫,吐出一片兰花的芬芳,打开一道风景,支撑一片天地,甚至可以用树的根茎和叶子的茎来抵挡风雨,节约用水,抵御风沙,遮挡阳光。
物质的生死,离别与重聚的枝叶,离别与重聚,自古以来,离别与重聚,生离死别,永不言弃,永不忘本心。树与叶之间的友谊是树对叶的忠诚。无论树叶什么时候回家,无论时代的变迁,风雨的变迁,树都会永远守候在原地。树与叶之间的情谊是叶对树的无限依恋。
不管家乡有多远,树叶总是在寻找落叶归根的故乡。
古有将责任与情怀完全融为一体的爱国诗人辛弃疾、屈原,今有竭尽余晖、心唯大我的中科院院士卢永根。智慧的人善于依存信念,因为他们知道,一个心无信念的人,其本质不过是一个无感情的怪物,无灵魂的行尸走肉。故然,人类孜孜不倦地追寻着大智慧,追寻着生命的本源,追寻着自己该肩负的责任,而沿途的一道道或绚丽或暗淡的风景,便是我们的情怀,我们的`诗意。
一个只有情怀而不愿肩负起自己生命之责的人,社会会抛弃他。像是辛弃疾诗中所言:“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诗中的“季鹰”这一类人,只顾着自己家乡鲈鱼的美味或是自己古稀之年的享乐陶冶之所,对国家与百姓赋予的责任不屑一顾,权当是自己年轻时混来的口粮。这样的人在历史人迹中留下的终究只是刹时的关注与千古的厌弃。不顾自己的责任而只顾情怀的人,不过是自私又贪婪的求乞者,永无法到生命的厚实与沉重罢了。
任何人都不能做到无休止地工作。责任是主菜,情怀是辅料,一盘无任何辅料的菜,就算看起来再如何鲜美量多,终究是嚼来无味,空乏琐然。就像是前几年的一则新闻,某个初三的学生在连续刷完十三套数学试卷后晕倒,昏迷休克而死。学生的责任固然是学习,但若是想一头扎进学海永不休息,最终能收获的也只不过是尸体的冰冷。真正明白责任一词所意为何的是智者,他们大多懂得区分开智慧与责任,懂得自己与社会的联系,懂得劳逸结合,而非愚蠢地用自己鲜活的健康的生命去换取少得可怜的小知小道。
学会负责,学会承担,也要学会欣赏沿途的风景,学会生命之中的真谛。
1977年冬天,我们部队开展助民劳动,我记得我们连的任务是帮助一个小山村的农民平整土地。
那年的`天气比较冷,一说话就是一团白雾,用铁镐刨地,一镐下去只留下一个白点,用不了几下双手的虎口和几个指缝就都震得裂开了口子,流出了鲜血,自己当时身体比较单薄,没几天就病倒了,发高烧39℃,班长让我休息。那天中午,正在昏睡的我忽然间闻到了一股鸡蛋、葱花和香油混在一起的香味,也许是饿了的原因,我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一看,是房东大嫂她正端着一碗鸡蛋面条坐在我的床边上,她看到我醒过来了,就笑着说:“好呀!你这个北京娃总算是醒过来了,来,赶快趁热把这面条吃了。”我用足了力气想坐起来,可是连着两天的高烧,我已经没力气坐了。房东大嫂拿了个枕头放在我背后,让我靠着坐起来,然后她又端着碗一口一口地给我往嘴里喂着吃。当时我就想,她多像自己的妈妈呀!只是岁数小了点,大概只比自己大个七八岁吧,人长得也很秀气。我当时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吃着,感觉真是香啊!吃着吃着,自己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就扑啦扑啦的掉了下来。“大嫂,我谢谢你!”“不用谢,不用谢。你们从北京来到我们这个小山沟里为我们吃苦来了,我还得谢谢你呢!”停了一下,她又说:“你大哥也是当兵的,是个连长,在一个海岛上。”我说:“嫂子,那家里就你一个人带孩子还兼顾公婆啊?”嫂子笑了笑说:“可不是嘛,苦是苦点,能挺过去,再说还有政府照顾,也就没什么困难了。一看到解放军,一看到红五星,红领章,我就想起了远在天边的丈夫,所以觉得你们就是我的亲人,从心里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我说:“嫂子,您说的对,咱们军民本来就是一家人,何况大哥也是军人呢,我们就更亲上加亲了。”
不知不觉当中,一碗面条全吃完了,自己只觉得那是自己吃过的最香的一碗鸡蛋面。
一个星期后,我们完成了助民劳动的任务,要走了。我们上了汽车,临走时,我把大嫂家的小女儿抱过来,悄悄地在她的口袋里放了三块钱和五斤全国粮票。尽管这样,我也觉得无法去买到那碗香味扑鼻的鸡蛋面。
时间过去了三十多年,不知道那位可亲可敬的房东大嫂怎么样了。当年的小姑娘也应该早已长大成人了,不知道还能否有机会再吃一碗大嫂做的鸡蛋面,但愿我这个梦想能够成真。
二零一二年五月底写于北京,技务队老兵范爱军
山没有悬崖峭壁就不在险峻,海没有惊涛骇浪就不再壮阔,河没有跌宕起伏就不再壮美,人没有挫折磨难就不再坚强。人没有坚持到底的毅力,就不会成为紧张军训中的一颗亮星。在这一个星期的军训中,我们痛并快乐着。
心目中的军训充满教官的训斥;心目中的军训是紧张与艰苦的合奏;心目中的军训是无常的响起的那集合手哨音,还有那瓢泼大雨下的大集合、严训练。心目中的军训生活浮现在我眼前,而我终于迎来了军训。在这短短的军训期间,我们要与原本不认识的同学相互认识,并且要做到互帮互助,团结一致,我们要从原本懒懒散散的暑期生活中脱离出来,参加严格训练,接受阳光的洗礼,面对种种考验。
军训中,很苦很累,但这是一种人生体验。心里有说不出的酸甜苦辣。在烈日酷暑下的暴晒,和在倾盆大雨下的阅兵仪式,何尝不是一种快乐,一种更好地朝人生目标前进的勇气!抱着在军训里混的想法的我,也认识到了严谨的时间意识和坚韧不拔的意志。哪怕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在训练场上,我们也一次次重复着,用自己的心去真真切切军人的英威。军姿的一丝不动,踏步的整齐有力,更让我们体会到军人的一丝不苟。
我想起那六天中每天一个小时的站军姿。如果没有这个经历,我永远体会不到《一起吃苦的幸福》里唱的快乐。尽管我为了寻找回忆里那满脸笑容汗流浃背的受罚,但烈日烤焦了我所有关于这个记忆的储存,而反复记起的是“坚持到底”这四个字。也许许多年后我还能体会到离家军训的那份不自在,以及汗流满面不能擦的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如果有人说这真是非人的日子,那我应该高呼万岁了,因为咱都熬过来了!
如今,军训就像梦一样,匆匆地来,又在我没有细细品味那份感觉的时候又悄然而逝。一个星期的疲劳在肩头告诉我,已经结束了。有点痛,酸酸的感觉。窗外的雨滴随风落在窗台整齐的军装上,军训的回忆一股脑全部翻了出来。想念与教官邂逅的美丽,想念那时而整齐时而凌乱的踏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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