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生的小弟弟,可真是好看,他厚厚的`嘴唇,小小的眼睛,大家都说像我,我可开心了!
这几天,他穿着棉袄,戴着小帽子,帽子是姥姥亲手做的,上面绣有许多小花,由于大,上面还缝住了,但仍然很精致。他吃奶的时候,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小嘴一张一合,可爱极了!我看着他,久看不厌,他睡得香甜,睡得美好,他在梦里学本领,双手举起“投降”,腿也翘起来,妈妈抚摸了半天,他的腿才慢慢放下,我在一旁偷偷地笑着。
小弟弟真可爱,他长大肯定懂事,乖巧,我爱你,小弟弟。
小角色,没有浓妆艳抹,但却一样光鲜照人。
他是校门口的一名保安,两鬓斑白,单薄的身体充满了干劲与不符合他年龄的活力。黝黑的脸庞上挂满了笑容,每天早晨都能看见那屹立于寒风中的身影。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最忙碌的就是他。“哎,让一下,让一下啊!”“给同学们挪点路。”“这位同学,校园内不能骑车,你知道吗?幸亏校长没在这儿!”无论是请求人,还是批评人,他的脸上永远都挂满了笑容。每天站在校门口,屹立的身影显得非常高大,站在烈日下,站在寒风中,站在暴雨里,站在冰雪中,站成了一处绝美的风景。不管是学生、家长,还是老师,他都无微不至地给予帮助和关心。
她是每天准时送牛奶的阿姨,风雨无阻,冬夏如此。
“对不起!对不起!”看着碎掉的牛奶瓶,那位送牛奶的阿姨再一次道歉。本来是我没有接住才打碎了牛奶瓶,但是从她的反应来看,反像是她弄碎的。“没事!没事!”她又从保温箱里拿出来一瓶,擦了又擦上面的水,再递给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举动,感动了我,让我后来每次接她递来的'牛奶瓶时都特别小心,让我养成了做事细心的习惯,让我拥有了要勇担责任的品格。
这是一个没有红绿灯的路口,一位老奶奶茫然地看着,不知所措。四周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老奶奶叹了一口气,刚迈出的脚又收回去了。就在这时,一位司机停下了车,走了出来。他,个头不高,面目慈祥,留着寸发,四十来岁的样子,一言不发但却虔诚地扶着老奶奶走过了路口。然后匆匆忙忙地驾驶着车走了。这一幕映入我的眼帘,成了永恒的美的画面。当时,我又看见老奶奶高兴地笑了,那笑意铺满了脸上的每道皱纹,像开在寒风中的向日葵。
小角色,不是大人物。平凡的生命绽放着靓丽的风采,成就了一幅绝美的风景。世界因为这些小角色而丰富多彩,又温暖美丽。
我想我可能会因病而死,这一段时间我的身体不是很好,总有一种冥冥中的回归的感觉。也可能会抑郁而死,因为我对事业的期望值过高,在经历失败后可能是因为失败的太多会很消沉而死于积郁。但我真的是希望我会在睡梦中死去,没有痛苦,也不会再为凡间之事忧虑,会平静的青云平度南天门。真的,用这样的方式回归真是一种幸福。
我有的时候常常的自问,这一辈子活得值吗?我以为还是比较起来是值得的。我享受过父母之爱,兄姊的挚爱,有过爱子的天伦之乐;在感情方面我也追求过那浪漫的爱情,有过妻爱,有过情爱,有过被爱;在事业方面,我有过辉煌之年,有过成绩斐然的时日;在朋友交往上,我有过生死方面的朋友,也有过酒肉的狐朋狗朋友,虽然不是真心,但也给我带来虚幻的短视欢乐。我有过享受的欢乐,也有过痛苦。痛苦的经历也是人生必须,生命的值与不值也是体现在欢乐和痛苦的全面的经历。
我经历过情感的痛苦,婚姻的痛苦,失去友情的痛苦,因自己无情为自己伤害的人的痛苦,事业失败的痛苦,创业失败的痛苦,事业爬坡的的痛苦等等。
生亦生来,死亦死。生者有生者的快乐,死亦有死的美好。谈到死的问题,有的时候人们都缄默不语,还怕谈及。其实我们有的时候想起来我们现实的生活那是多么的艰难,不再像以前那么得轻松悠闲了。我们连活着都不再害怕,难道还怕死亡吗?我如果真的遭遇死亡我是决不会畏首畏尾的,我会直面相对,因为那时我会觉得我的快乐的时刻的到来。真得不会有任何的恐惧,不会。
我其实真的时候会觉得我已经在冥府中游弋,在那里回忆我的`所经所见,在那里反思我的所作的一切。我有忏悔,我也有美好的惦念。在那种的感觉中我再也没有那刻骨的仇恨,再也没有驾驭的***,只有静静的静寂,美好的稳坐。等待天境的审视,那上天的呼唤和裁判。
当那美好的天乐象棋的时候,我在那上天的宝座前长跪,在审判的玉帛上看到上苍对我的赞誉和那冥书上对我那些无耻行径的斥责。解脱是我最大的快乐,在乐起的深处有我永恒的殿堂。仙白的使者带领我在上苍极点洗刷着尘世的不洁,那时我的身体不再被恶毒要挟。
我要静静的在睡梦中回归那是我的愿望,也可能在疾风中死去,那是战士的方式,也可能是在病榻上归去,那是凡尘的聚集。
归去,归来,我竟死去?去了,不再回归。那里才是回归,不再痛苦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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