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学期突然有冲动想阅读亚氏的《政治学》,本来想作为政治学的经典著作,即是苦涩地阐述严谨理论又是抽象的逻辑表达美好的制度,但是读着读着觉得蛮有意思,在那么遥远的世纪,在那么古老的年代、在那么物质贫乏的岁月中,人类对于现实的思考和对于未来的期望以及对于知识的渴望是那么的强烈,而这种强烈的***不是通过暴力途径获取的,而是试图在一个民主公平和平的法治社会中寻求解决之道。历经千年的发展,到近代才将理性以及民主法治自由等当才在世界范围内普及的观念,尽管与现当代的内涵有所不同却在古代希腊人那里在早就不但广为人知,而且在多数城邦里实践过和其公民早就享受它,到此想想人类几千年的发展只是物质世界不断更新和历史年轮的自然走过而已,其实人类内心的世界还是和当初的人类差不多。
亚里士多德所处的时代,昔日辉煌的希腊城邦由于相互的征伐、内部的党争以及执政者的本身的腐化堕落走到了了历史的尽头,再加上北方的马其顿的军事入侵希腊城邦时代上了一个句号,作为形体的和表现物的城虽然没有了,但是其作为人类史上的光辉时代的精神确是后人的思想源泉和制度蓝本,而作为这种精神的载体和人类理性的成果的代表之一,就是亚氏在希腊末期所著的《政治学》,其对后世的影响无需多述,因为今天的大都政治主流价值就是源自它。本人在此主要谈谈这个书的内容和自己读完它后的感想,本人浅薄的认为可以把整本书的内容大概分为三个部分来理解,作为一个生活在城邦时代的著名学者,更是作为一个在城邦中生活的公民,受其实际生活和生存的环境的影响,书主要是在一个城邦的范围内表达作者的思想和以此作为作者考虑各种问题的基础,还有受其当时的观念的影响所有的问题的讨论都是在一个公民的角度来讨论,换句话说就是作者的问题处理是排除了努力和外邦人的意见,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下作者第一卷即首先通过分析法和追溯法描述的是城邦的本质、城邦目的和形成。亚里士多德的在论证城邦的本质的时候使用分析的方法,分析城邦的构成因素并在“公民”这个要素上广泛的论述,在公民构成的城邦里,亚是对“公民“的定义是:“公民是凡得参加司法事物和治权机构的人们”和今天以年龄分界不同,而这部分的人民参加和决定是城邦的最高权利和最重要的事情,这种享受平等的政治权利的人组成的就是城邦,所以城邦的本质就是一个民主的制度下的公民组成的共同体。
关于城邦的目的和形成,作者是在把人类社会要达到三种“善业即物质的富足、身体的健康和良好的道德,这中间良好的道德即灵魂的善事本质性的,这也是人之所以区别与动物的的关键,而这三种的“善”的实现只有城邦能做到,亚里士多德认为“人类自然是趋向于城邦生活的动物”或者说是“人是政治的动物”而这个人类共同体的城邦就是为了达到“至善”的目的“城邦是最崇高,最有权威,并包含一切其他共同体的共同体所以,城邦追求的是至善。”其形成的过程首先,世间有着必须存在的结合体,他们一旦分离便不可能存在。即男人与女人,是为着繁衍、类的延续而必须结合在一起。而天生的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也是为了保存而建立了联合体(能够运筹帷幄的人天生就适于作统治者和主人,那些能够用身体去劳作的人是被统治者,而且是天生的奴隶,所以他们具有共同的利益。这样两种结合体在一起,首先必然形成家庭。由此得出家庭是为了满足日常生活需要而自然形成的共同体。接着,一个家庭通过繁衍,就形成村落最古老最自然的形式。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最早的城邦由国王治理。而高级的村落就是由多个家庭为着比生活必需品更多的东西而联合形成的最后,多个村落为了美好生活联合形成大到足以自足或近乎自足时,城邦就形成了,“如果早期的共同体形式是自然的,那么城邦也是自然的,因为这就是它们的目的。事物的本性(自然就是目的“得出了城邦就是一个自然地形成的!还有论述证城邦作为整体必然优先于家庭和个人。当个人被隔离开时他就不再是自足的,就像部分之于整体一样等,还大篇章的讨论“致富术”认为政治家需要熟悉这些知识(如何致富的知识,“因为一个国家常常比家庭更需要金钱,更需要获得金钱的妙方,所以有些政治家致全力于理财。卷三至卷六主要讨论的是各种政体,包括现实的政体和过去未来的政体等,亚氏对政体的定义:“一个城邦的职能组织,由此确定最高统治机构和政权的安排,同时订立城邦即全体个分子所祈求的目的。”划分也是按照不同的标准划分不同的政体,一种是政体是只顾及统治者目的还是全城公民的目的地化为:正宗政体和变态政体。另一种是按照掌握最高权力的统治者人数的多寡划分:一人同志少数人统治多数人统治还有以上两个标准综合起来划分:君主制政体贵族政体共和政体这三个把城邦的公共利益作为执政的目标的正宗政体另外寡头政体平民政体和僭主政体这三个把执政者的利益作为执政的主要的变态政体。尽管亚氏讨论和论述各种政体,但是他自己没有认为那个一定就是最好的,反而倒是觉得都是有问题的,最主要的是你怎么在都是有问题的前提下通过坚持“中庸”的原则选择问题最少最适合你城邦的政体才是最好的!卷二和卷七卷八主要讨论的是理想城邦如何建设。
从批判柏拉图的《理想国》不仅是不可取,也是不可能的同时对于柏拉图的”整体幸福”提出不同的认识认为幸福应该是全体人或大多数的幸福而不应该排斥一些人如工匠庶民卫士等的世俗幸福。再他到理想城邦的建设离不开教育亚里士多德认为,教育的目的不仅是为国家培养有教养的公民和治国人才,而且要发展个人的天性,使年轻一代得到发展,为将来的美好生活作准备为了实现这个教育目的,他主张顺应灵魂的三个部分,对人进行体育、德育、智育三个方面的教育。首先关于体育,他认为体育的目的是使儿童身体健康、具有勇敢精神和坚强意志。在三个方面的教育中,体育应放在首先的位置,因为健康的身体是城邦公民参加政治活动、参加战争和过美好生活的基本条件。他主张对儿童的体育训练应该适度,因为过度的训练和不足的训练都会损坏儿童的健康。因此他反对斯巴达式的操练,主张“在体育训练中应把高贵的东西,而不是什么野性的东西,放在第一位”。他还认为,为了儿童的健康,不仅要进行体育训练,还要注意适当的饮食。关于德育,亚里士多德认为,道德教育的目的是要培养人的美德。当人的各种天赋职能都得到满足,并能在理性的支配和领导下得到和谐而充分的发展时,人就是一个有美德的人。或者说,当一个人的感情、***为理性所控制时,人就产生美德。他还认为,美德的特性就是“中庸之道”。所谓“中庸之道”,就是“在适当的时候,对适当的事物,对适当的人,由适当的动机和适当的方式来感受这些感觉,就既是中间的,又是最好的,而这乃是美德所具有的”。例如在莽撞与怯懦之间有勇敢,在吝啬与浪费之间有慷慨,在怕羞与无耻之间有谦虚,等等,其中勇敢、慷慨、谦虚就是“中庸之道”,就是美德。他认为,为了培养美德,不仅要认识美德的意义,而且要从小培养良好的习惯,就是说要通过实践来进行道德教育。他认为,音乐和绘画在培养美德的过程中具有重要的作用。这样亚里士多德把美育和德育联系起来了。关于智育,亚里士多德认为,智育的目的是为了培养“理性灵魂”。他主张年轻一代要学习广泛的知识。他认为,学习的目的不仅是为了有用不仅是为了把工作做好,而且是为了使人善于利用闲暇。为此,他提出了“自由教育”(“文雅教育”的理论;他认为,如果单纯追求有用,就不能形成高尚自由的心灵。这个与西方的科学与技术发展历史颇像,就是一种不为功力实用的原则的自然发展状态的追求。
写到这里,任然对他的一些话还是有感想“凡是属于最大多数的公共事务常常是最少受人关注的事物”这句话怎么写的那么准确而深刻,人类从那时到现在历经两千多年,历史的年轮也深深打在人类的文明史上了,但是这样一个思想的现象在当代我们的生活中依然广泛存在的,人类的一个观念的转变的真实渐进是转变,但一定不是到最后完全的.没有以前的思想观念的影响!想象一下一个两千多年前的人类思想观念的一个习惯,就被一个智者不仅发现注意到了,而且其可能产生影响都给准备的把握到了。看到这些我们不得不从内心佩服、更是从心里尊重古人的智慧。
(一)努力培养公民民主意识,提升公民民主素质,使民主主体向基层拓展
报告提出,要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发挥人民首创精神,保障人民各项权益??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做到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基层民主是人民当家作主最直接的实际体现。人民依法直接行使民主权利,管理基层公共事务和公益事业,实行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教育、自我监督、对干部实行民主监督。
(二)改革党内民主制度,激发党员民主参与热情,以党内民主带动牡会民主
回顾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民主建设进程,就会发现民主政治的发展与坚持和改进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实行党内民主紧密相关。在中国,离开了共产党的领导,谈何民主建设?离开了党内民主,何来公民参与?党的报告指出:党内民主是增强党的创新活力,巩固党的团结统一的重要保证。
《政治学》是亚里士多德最为重要的著作之一,也是西方世界第一部系统探讨政治原理及其实践问题的著作,在西方政治思想发展史上具有开创性地位。
该书另一个重要主题是教育,教育作为连接私人领域与公共领域的纽带,被认为是培养公民、实现和保障善治的基本途径。亚里士多德通过对教育与政制、公民职业和伦理关系的探讨,从而与柏拉图等一起将教育放置于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这一认识也成为西方重视教育这一观念的重要来源之一。由此可见,在古希腊时期,政治、教育和道德伦理被作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来考虑,它们共同构成整体城邦乃至共同生活方式的基础,并一同致力于追寻理想社会与人的发展。
《政治学》共有八卷。第一卷和第二卷从家庭、国家的形成和前人关于理想城邦的论述入手,形成一个思想“爬高”的缓坡。第三卷从哲学的角度探讨作为政治基础的公民的自然本性,从而确立其政治哲学的基础,到达第一个思想顶点。随后,论述具体政体的第四至第六卷成为第一个思想顶点之后的“高原区”。第七卷一开始即进入第二个思想顶点,论述作为个体的生活方式和道德伦理问题即个人幸福,并将其与理想城邦即城邦幸福紧紧关联在一起。第七卷后半部分至第八卷则是第二个思想顶点之后的又一个“高原区”,探讨实现个人和城邦共同目的的途径,也即公民灵魂教育和政治德性的培养问题。在探讨体育和音乐教育之后,该书的论述戛然而止,但其论述的内在逻辑则引向伦理学主题,进而引导到《尼各马科伦理学》一书,而《尼各马科伦理学》在结尾也将对德性的讨论引向政体和立法,从而与《政治学》形成一个首尾相连的结构。这也是一种整体视野的体现。“这意味着,没有关于灵魂与德性问题的研究的‘政治学问’只是一种残缺不全的学问,同样的道理,对于公民灵魂德性之塑造无动于衷的政治体制可能只是一种残缺不全的政治体制。政治技艺的本职就是教养灵魂。”
亚里士多德所处的时代,昔日辉煌的希腊城邦由于相互的征伐、内部的党争以及执政者的本身的腐化堕落走到了了历史的尽头,再加上北方的马其顿的军事入侵希腊城邦时代上了一个句号,作为形体的和表现物的城虽然没有了,但是其作为人类史上的光辉时代的精神确是后人的思想源泉和制度蓝本,而作为这种精神的载体和人类理性的成果的代表之一,就是亚氏在希腊末期所著的《政治学》,其对后世的影响无需多述,因为今天的大都政治主流价值就是源自它。
作为一个生活在城邦时代的著名学者,更是作为一个在城邦中生活的公民,受其实际生活和生存的环境的影响,书主要是在一个城邦的范围内表达作者的思想和以此作为作者考虑各种问题的基础,还有受其当时的观念的影响所有的问题的讨论都是在一个公民的角度来讨论,换句话说就是作者的问题处理是排除了努力和外邦人的意见,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下,作者首先通过分析法和追溯法描述的是城邦的本质、城邦目的和形成。亚里士多德的在论证城邦的本质的时候使用分析的方法,分析城邦的构成因素并在“公民”这个要素上广泛的论述,在公民构成的城邦里,作者对“公民“的定义是:“公民是凡得参加司法事物和治权机构的人们”和今天以年龄分界不同,而这部分的人民参加和决定是城邦的最高权利和最重要的事情,这种享受平等的政治权利的人组成的就是城邦,所以城邦的本质就是一个民主的制度下的公民组成的共同体。关于城邦的目的和形成作者是在把人类社会要达到三种“善业即物质的富足、身体的健康和良好的道德,这中间良好的道德即灵魂的善事本质性的,这也是人之所以区别与动物的关键,而这三
种的“善”的实现只有城邦能做到,亚里士多德认为“人类自然是趋向于城邦生活的动物”或者说是“人是政治的动物”而这个人类共同体的城邦就是为了达到“至善”的目的“城邦是最崇高,最有权威,并包含一切其他共同体的共同体所以,城邦追求的是至善。”其形成的过程首先,世间有着必须存在的结合体,他们一旦分离便不可能存在。即男人与女人,是为着繁衍、类的延续而必须结合在一起。而天生的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也是为了保存而建立了联合体。这样两种结合体在一起,首先必然形成家庭。由此得出家庭是为了满足日常生活需要而自然形成的共同体。接着,一个家庭通过繁衍,就形成村落最古老最自然的形式。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最早的城邦由国王治理。多个村落为了美好生活联合形成大到足以自足或近乎自足时,城邦就形成了“如果早期的共同体形式是自然的,那么城邦也是自然的,因为这就是它们的目的。”
作者对政体的定义是:“一个城邦的职能组织,由此确定最高统治机构和政权的安排,同时订立城邦即全体个分子所祈求的目的。”划分也是按照不同的标准,一种政体是只顾及统治者目的还是全城公民的目的:正宗政体和变态政体。另一种是按照掌握最高权力的统治者人数的多寡:一人统治少数人统治多数人统治。还有以上两个标准综合起来划分:君主制政体贵族政体共和政体这三个。把城邦的公共利益作为执政的目标的正宗政体,另外寡头政体平民政体和僭主政体这三个把执政者的利益作为执政的主要的变态政体。尽管作者讨论和论述各种政体,但是他自己没有认为哪个一定是最好的,反而倒是觉得都是有问题的。最主要是怎么坚持“中庸”原则。
作者批判了柏拉图的《理想国》,认为不仅是不可取的,也是不可能的。同时对于柏拉图的”整体幸福”提出不同的认识,认为幸福应该是全体人或大多数的幸福而不应该排斥一些人。理想城邦的建设还离不开教育,他认为,教育的目的不仅是为国家培养有教养的公民和治国人才,而且要发展个人的天性,使年轻一代得到发展,为将来的美好生活作准备。为了实现这个教育目的,他主张顺应灵魂的三个部分,对人进行体育、德育、智育三个方面的教育。
关于体育,他认为体育的目的是使儿童身体健康、具有勇敢精神和坚强意志。在三个方面的教育中,体育应放在首先的位置,因为健康的身体是城邦公民参加政治活动、参加战争和过美好生活的基本条件。关于德育,亚里士多德认为,道德教育的目的是要培养人的美德。当人的各种天赋职能都得到满足,并能在理性的支配和领导下得到和谐而充分的发展时,人就是一个有美德的人。或者说,当一个人的感情、***为理性所控制时,人就产生美德。他还认为,美德的特性就是“中庸之道”。所谓“中庸之道”,就是“在适当的时候,对适当的事物,对适当的人,由适当的动机和适当的方式来感受这些感觉,既是中间的,又是最好的,而这乃是美德所具有的”。关于智育,亚里士多德认为,智育的目的是为了培养“理性灵魂”。他主张年轻一代要学习广泛的知识。他认为,学习的目的不仅是为了有用不仅是为了把工作做好,而且是为了使人善于利用闲暇。为此,他提出了“自由教育”的理论;他认为,如果单纯追求有用,就不能形成高尚自由的心灵。这个与西方的科学与技术发展历史颇像,就是一种不为功力,实用的原则的自然发展状态的追求。
“凡是属于最大多数的公共事务常常是最少受人关注的事物”。人类从那时到现在历经两千多年,历史的年轮也深深打在人类的文明史上了,但是这样一个思想的现象在当代我们的生活中依然广泛存在的,人类的一个观念的转变的真实渐进是转变,但一定不是到最后完全的没有以前的思想观念的影响!想象一下一个两千多年前的人类思想观念的一个习惯,就被一个智者不仅发现,注意到了,而且其可能产生影响都给准备的把握到了。看到这些我们不得不从内心佩服、更是从心里尊重古人的智慧。
古希腊百科全书式的思想家亚里士多德是政治学的开山鼻祖。他第一次将政治学从其他学科中分离出来,并形成了自己独立的研究领域。他确定了政治学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使政治学真正成为一门系统的学科体系。
《政治学》一书中,亚氏以城邦作为政治学的研究对象,研究所谓“至善”的城邦。书中,首先是对于理想城邦的探讨。全书分为八卷。第一卷应该是一个序言。政治学应当从何处开始。什么是城邦:一种追求至善的包含其他一切的共同体就是城邦。亚里士多德从一开始就批评了一种谬论即认为治城邦如治家,家长、主人、政治家和君主实际上是一个意思,区别仅在于治理人数的不同而已。按照亚里士多德的说法,治国与治家是不一样的,家务管理者与政治家也是不一样的。
从第二卷开始,亚氏开始讨论各种政体了。政体的研究也是全书的核心和关键。“我们准备考察,对于那些最能实现其生活理想的人来说,最好的政治共同体是什么。”亚氏认为政治学是一门实践的科学,所以要研究所谓的理想政体,更要考察现存的各种不同的政体。理想政体应当是能够实际可用的,因此最好的政治共同体是由最能实现其生活理想的人来实现的。这种处于理想与现实之间的中庸主义式的思想贯穿着全书的始终。“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第二卷中亚氏开始了对其师柏拉图及其理想政体的强烈批判。他认为,“城邦的本质就是许多分子的集合”,反对柏拉图整齐划一式的最理想的城邦组合形式。他还反对妻子财产共有等等柏拉图的共有制的思想。接下来,亚氏批判了柏拉图《法律篇》中平民政体和寡头政体两种最坏政体形式的结合体—共和政体。在最后,亚氏还比较分析了斯巴达、克里特、迦太基等不同的政体形式,
城邦的基本要素是公民。公民的本质决定城邦的本质,所以要研究城邦,首先要研究公民。在第三卷的开始,亚氏开始讨论公民的定义。“凡有资格参与城邦议事和审判事务的人”就是该城邦的公民。这就是说,只有享受平等政治权利的人才是公民,只有由这样的公民组成的政治团体才是公民。紧接着,开始讨论善良之人的德性与良好公民的德行是否相同。结论是:“即使不具有一个善良之人应具有的德行,也可能成为一个良好的公民。”
在此之后,讨论来到了全书的重点部分—政体的分类。亚氏将政体分为正宗政体和变态政体两类。正宗政体:君主政体、贵族政体、共和政体;变态政体:僭主政体、寡头政体、平民政体。亚氏对各种政体进行了比较。特别是对于寡头政体和平民政体的比较。寡头政体崇尚财富,认为由富人当政,政治权利的不平等分配看做正义;平民政体追求自由,认为一切都应当平等,使政治权利的平均分配为正义。接下来,亚里士多德论述了城邦的权力归属问题。他认为,由多数人掌权是合乎公道的。
接着自然地转为各种政体的问题。当城邦中德性较高的人越来越多后,君主制开始逐渐被共和制和寡头制取代。但是平民政体,是众人德性堕落的结果。民众决断一切是永远和野心家的煽动与僭主的谋权分不开的。在亚氏看来,共和政体和贵族政体,都是平民政体和寡头政体的某种混合,区别在于前者倾向平民而后者倾向寡头。最优良的城邦,在亚氏看来,是中产阶级占统治地位的政体,因为中产阶级人数最多,从整体上占有着巨大的财富,个人而言,既不富有,也不贫穷,所以能够保持整体上的稳定。而且中产阶级讲求平等,注重德性,能够更容易做到“中庸”的美德。
在第五卷,亚氏开始讨论各种政体覆灭更替的原因,以及保存政体的最佳方法是什么。首先是平民政体和寡头政体的冲突。根本原因是二者的正义观不同:自由和财富的对立。其次,平民和寡头的冲突引起僭政,因为僭主欺骗双方,使他们认为只有在僭主的统治下才能使双方得到安宁,可实质确是,挑拨双方的互相斗争才是僭主维持自己权力的法宝。僭主因不正当的权力产生恐惧,并因为这种恐惧而运用种种僭术来对付人民。但是,明智的僭主会变得谦卑恭顺,使自己的行为符合法律,从而使僭政得以长久维持。这也是僭主制的保全方法。
在最后的七八两卷,亚氏从新回到了对于理想城邦的讨论。最优秀的政体就要有最值得选取的生活。对于幸福的人,幸福的城邦的讨论。以及对于土地分配,共餐制,子女的抚养和教育问题,音乐、文学等等具有柏拉图式理想观的讨论。这也说明亚氏的思想终究在某些方面被其师柏拉图深深的影响。
总之,亚里士多德是政治学的创始者,是古希腊政治理论的集大成者。《政治学》也是经典中的经典。其中有关城邦,政体,法制等政治思想深深的影响了此后的政治家和学者。
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中指出:“政治研究第一应考虑何者是最优良的政体。如果没有外因的妨碍,则最切合于理想的政体要具备并发展哪些要素。第二,政治学术应该考虑到不同公民团体的各种不同政体。第三,政治学术还应该考虑,在某种假设的情况下,应以哪种政体为相宜。第四,政治学术还应懂得最相宜于一般城邦政体的通用形式。”②可见,政治学以寻找一种理想的政体为根本要务,而这项研究的出发点则在于现存政治生活的不理想状态。按萨拜因的说法,“政治哲学著作的大量问世,是社会本身正在经历艰难困苦时期的确实征兆。”③另一方面,我们对现存政治问题的解决只是相对的,我们无法也不可能找到一个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案。政治学规范研究正是在对人类政治生活困境最深层反思的基础上,对现存的政治实践与制度做出批判性的评价,给未来政治生活提供导向性知识,以批判现实、改造社会。而且,只要政治生活是不完美的,这种反思性活动就会持续下去。所以,面对复杂的政治生活,面对充满难题的政治现实,规范性理论犹如一座灯塔,指引社会政治的发展。我们可以明确地说,没有规范理论的指引,政治学研究就会失去方向,人类的政治生活也必然混乱无序。
任何一门学科,不仅要有自己专门的研究对象和领域,也不能缺乏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应该说,理论建设是一门学科发展的基础和原动力。政治学也不例外,它需要构建自己的理论体系。而政治学理论体系的建构离不开对民主、国家、人权、公共权力、制度等抽象概念的探讨和界定,离不开对具体政治生活的理性思考和分析,离不开对中西方各种政治学说的理解、阐述和评价,离不开对政治事务、政治现象和政治过程的关系及规律的高度概括和揭示。从我国政治学科发展的现状来看,政治学理论落后于政治发展的需要,对当前的政治生活缺乏解释力,特别是缺乏本土化的政治理论。因而,我国当前急需构建一套能够科学解释现实政治生活、指导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揭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的发展规律、预测政治发展前景的政治理论。这一套理论体系的构建当然是实证方法无法企及的,需要依赖政治学规范方法的运用。
大多学者都是从论证政治哲学存在的必要性角度,来说明规范方法的重要性。彼得文奇从社会科学的特点出发论证了社会科学哲学存在的必要性,同时,也论证政治哲学存在的必要性。他声称社会科学内在地就是一种哲学事业,需要一种在逻辑上不同于自然科学提供的那种解释的概念体系。伊赛亚伯林基于价值多元主义来阐述政治哲学的功能和存在的必要性。他认为,我们现在处于一个价值多元化的世界中,人们赞成的价值构成之间存在着不可简化的差异,没有任何一种价值体系可以容纳所有有价值的东西,并且任何这些体系将优先考虑某些价值,并放弃或重新阐释其他价值。哲学的任务就是阐明并评估这些不同的模式。既然承认价值多元化、承认不可调和的道德分歧,就要承认政治哲学的存在。有的学者从政治哲学功用的角度提出了政治哲学合理存在的三个方面的理由,“一是政治哲学为人们提供了正当生活的范式。二是政治哲学为人们提供了辨别的指引。三是政治哲学为人们提供了认知政治的知识体系。”
首先,一些现代政治学的方法很早就在政治学研究中得到运用在古希腊时期,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就开始运用类似今天政治社会学的方法。如柏拉图致力于寻求社会与政治的统一,其代表作《理想国》就是通过揭示自然的永恒法则,来探讨理想的人类社会的组织形式和规则。而随后的亚里士多德通过对100多个雅典城邦的调查和研究,得出了典型的政治社会学的结论,即各个城邦在组织形式、政治结构和权力关系方面的不同,与一定的历史、文化、社会条件密切相关。尽管亚里士多德本人是无意识的,但这一方法对后世政治学家产生了深远影响。
当代政治学研究中作为科学方法重要代表之一的结构功能分析,事实上在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那里就已萌芽了。如柏拉图为了回答关于什么是正义、什么是不正义等一系列问题,他提出了分工理论和劳动专业化理论。他认为,“国家的正义在于三种人在国家里各做各的事。木匠做木匠的事,鞋匠做鞋匠的事,其他的人也都这样,各起各的天然作用,不起别种人的作用,这种正确的分工乃是正义的影子真实的正义不是关于外在的‘各做各的事’,而是关于内在的,即关于真正本身,真正本身的事情他主张人的需要是多面性的,而每个人天生的才能却是单一的。因此,他主张人们之间必须有合理的分工。而分工的必然结果就是结成人群或者社会。这样一种社会,要保证它的稳定和发展,必须满足三种功能:一是满足物质生活需要,二是要有人保卫,三是要进行管理。这样的一种社会团体就是国家。可见,柏拉图已经开始从结构与功能两个维度来研究理想的国家状态。
其次,政治学研究很早就开始与自然科学方法相结合在古希腊,政治学的研究就开始与数学等自然科学相结合。如柏拉图,他的理论与当时希腊数学的关系十分密切,他的理想国的概念就是建立在几何学的基础上,即在研究人类社会的组织形式和规则时,不是去论述一般意义上的国家,而是去发现最理想的国家,去发现所有理想的国家所具有的实质性的和典型性的东西,即普遍的社会原则。应该说,这是数学方法与政治学的最早结合,这种结合使得柏拉图成为了“坚信可以将数学———几何学方法用于政治分析的斯宾诺莎和霍布斯的古代先驱”。到了近代,政治学研究一直致力于科学化努力,思想家们纷纷将各种自然科学的方法运用于政治学的研究,其间,最杰出的代表是霍布斯。整个17世纪,“所有学科都让几何学给迷住了,霍布斯的哲学也不例外”。从哲学观上讲,霍布斯是一个形而上学的机械唯物主义者。他只承认物质的机械运动,并且试图用普遍的机械运动来解释世界的一切现象。基于这样一种哲学观,在政治学研究中,他特别强调数学和力学方法,尤其是几何学的应用,并主张将这些方法套用到政治现象分析中来。这些方法的运用典型就是霍布斯的代表作《利维坦》。从总体上说,这部著作是”建立在心理学上的,而其方法则是演绎法”他认为,人的运动有两类,一是与生俱来的终生不止的生命运动,即生物的本能运动;另一种是由外界刺激引起的生物的自觉运动。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人天生是自我保存的,这种自我保存,反映在人的运动方面,就是人天生要求促进生命运动,嫌恶阻碍生命运动。因此,他认为,人们***和嫌恶的根源就在于促进和阻碍生命运动。而人性中能够促进生命运动的东西,就是善;人性中会阻碍生命运动的东西,就是恶;其中,在所有的恶中,“首先作为全人类共有的普遍倾向提出来的便是,得其一思其二、死而后已、永无休止的权势欲”因此,他得出结论说,人类第一个共同的本性就是争夺权力,而且永无止境。而要避免这种状态,他在政治上开出的药方就是,建立至高无上的主权国家,即他的“利维坦”。
而与霍布斯同同时代的配第,则独创性地应用算术方法研究社会经济和政治问题。在《政治算术》这部著作中,他力图通过对大量统计材料的分析,从经济现象的表面深入到经济现象的内部。其根本宗旨就是重实证,反对主观想象。如配第自己所说“,和只使用比较级或最高级的词汇以及单纯作思维的论证相反,我却采用了这样的方法,(作为我很久以来就想建立的政治算术的一个范例,即用数字、重量和尺度的词汇来表达我自己想说的问题,只进行能诉诸人们的感官的论证和考察在性质上有可见的根据的原因”他认为,不能诉诸人们感官、在性质上没有可见的根据的东西是不能触摸的,当然无法加以论证,而在经济现象中,能够加以论证的东西,就是那些能够用数字、重量和尺度加以计算和衡量的客观的经济事实。在他看来,凡是能够用重量和尺度加以衡量的东西,也就是实在的东西;因此,经过数字、重量和尺度计算及衡量的经济现象,也就是经过了实验论证。他指出“,用数字、重量和尺度(它们构成我下面立论的基础来表示的展望和论旨,都是真实的,即使不真实,也不会有明显的错误”因此,在该书中,他运用了很多数字来比较英、荷、法三个国家的国力。如他根据一定年数乘年租额来推论出地价,从房租推论出房屋价值,由工资推算人口价值,再根据人口数和盈余收益来推论国家的财富,总之,他的理论就是要数字、重量和尺度来说话,正因如此,马克思称之为政治经济学之父,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统计学的创始人。
再次,政治学研究的发展,其方法逐渐走向经验化和科学化随着政治学的不断向前发展,其具体研究方法也不断发生变革,其基本趋势就是逐渐走向经验化和科学化。我们知道,首先是亚里士多德开创了从实际出发、通过分析和归纳来研究现实的政治制度的方法,这种方法成为后来经验分析的先导。在经过了中世纪的经院哲学后,马基雅维利继承了经验分析的方法,并更加注重对历史材料的研究和运用;近代自然科学的发展,使得追求科学研究方法的努力,到近代形成为哲学意义上的实证主义,出现了科学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形而上学研究方法;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方法论的建立,在深刻批判形而上学的内在本质的同时,也为我们开创了科学的实证方法,即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
应该说,行为主义政治学的科学主张,与政治学研究中自古有之的对自然科学方法的崇拜密切相关。一方面,自然科学和哲学的每一次进步或者发展,都带来了人类对政治本质的新认识和对政治规律的新的把握;同时,政治学研究方法的科学情结,发展到近代,随着近代科学的迅猛发展,激发了人们更加强烈的对自然科学的崇拜热情,这种热情发展到20世纪,与现代科学技术的伟大成就相结合,形成了惟科学至尊的科学主义。正如哈贝马斯所言“,科学的方法论蓝本尽管使哲学发展成为一门没有认识特权的专业学科,但另一方面,它也培植起一种科学主义,从而不仅把对哲学思想的表述提高到一个更加严格的分析高度,而且也树立起许多惊人的科学理想不管是像物理学和神经生理学这样的学科,还是像行为主义这样的方法论”。
古希腊百科全书式的思想家亚里士多德是政治学的开山鼻祖。他第一次将政治学从其他学科中分离出来,并形成了自己独立的研究领域。他确定了政治学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使政治学真正成为一门系统的学科体系。
《政治学》一书中,亚氏以城邦作为政治学的研究对象,研究所谓“至善”的城邦。书中,首先是对于理想城邦的探讨。全书分为八卷。第一卷应该是一个序言。政治学应当从何处开始。什么是城邦:一种追求至善的包含其他一切的共同体就是城邦。亚里士多德从一开始就批评了一种谬论即认为治城邦如治家,家长、主人、政治家和君主实际上是一个意思,区别仅在于治理人数的不同而已。按照亚里士多德的说法,治国与治家是不一样的,家务管理者与政治家也是不一样的。
从第二卷开始,亚氏开始讨论各种政体了。政体的研究也是全书的核心和关键。“我们准备考察,对于那些最能实现其生活理想的人来说,最好的政治共同体是什么。”亚氏认为政治学是一门实践的科学,所以要研究所谓的理想政体,更要考察现存的各种不同的政体。理想政体应当是能够实际可用的,因此最好的政治共同体是由最能实现其生活理想的人来实现的。这种处于理想与现实之间的中庸主义式的思想贯穿着全书的始终。“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第二卷中亚氏开始了对其师柏拉图及其理想政体的强烈批判。他认为,“城邦的本质就是许多分子的集合”,反对柏拉图整齐划一式的最理想的城邦组合形式。他还反对妻子财产共有等等柏拉图的共有制的思想。接下来,亚氏批判了柏拉图《法律篇》中平民政体和寡头政体两种最坏政体形式的结合体—共和政体。在最后,亚氏还比较分析了斯巴达、克里特、迦太基等不同的政体形式,
城邦的基本要素是公民。公民的本质决定城邦的本质,所以要研究城邦,首先要研究公民。在第三卷的开始,亚氏开始讨论公民的定义。“凡有资格参与城邦议事和审判事务的人”就是该城邦的公民。这就是说,只有享受平等政治权利的人才是公民,只有由这样的公民组成的政治团体才是公民。紧接着,开始讨论善良之人的德性与良好公民的德行是否相同。结论是:“即使不具有一个善良之人应具有的德行,也可能成为一个良好的公民。”
在此之后,讨论来到了全书的重点部分—政体的分类。亚氏将政体分为正宗政体和变态政体两类。正宗政体:君主政体、贵族政体、共和政体;变态政体:僭主政体、寡头政体、平民政体。亚氏对各种政体进行了比较。特别是对于寡头政体和平民政体的比较。寡头政体崇尚财富,认为由富人当政,政治权利的不平等分配看做正义;平民政体追求自由,认为一切都应当平等,使政治权利的平均分配为正义。接下来,亚里士多德论述了城邦的权力归属问题。他认为,由多数人掌权是合乎公道的。
接着自然地转为各种政体的问题。当城邦中德性较高的人越来越多后,君主制开始逐渐被共和制和寡头制取代。但是平民政体,是众人德性堕落的结果。民众决断一切是永远和野心家的煽动与僭主的谋权分不开的。在亚氏看来,共和政体和贵族政体,都是平民政体和寡头政体的某种混合,区别在于前者倾向平民而后者倾向寡头。最优良的城邦,在亚氏看来,是中产阶级占统治地位的政体,因为中产阶级人数最多,从整体上占有着巨大的财富,个人而言,既不富有,也不贫穷,所以能够保持整体上的稳定。而且中产阶级讲求平等,注重德性,能够更容易做到“中庸”的美德。
在第五卷,亚氏开始讨论各种政体覆灭更替的原因,以及保存政体的最佳方法是什么。首先是平民政体和寡头政体的冲突。根本原因是二者的正义观不同:自由和财富的对立。其次,平民和寡头的冲突引起僭政,因为僭主欺骗双方,使他们认为只有在僭主的统治下才能使双方得到安宁,可实质确是,挑拨双方的互相斗争才是僭主维持自己权力的法宝。僭主因不正当的权力产生恐惧,并因为这种恐惧而运用种种僭术来对付人民。但是,明智的僭主会变得谦卑恭顺,使自己的行为符合法律,从而使僭政得以长久维持。这也是僭主制的保全方法。
在最后的七八两卷,亚氏从新回到了对于理想城邦的讨论。最优秀的政体就要有最值得选取的生活。对于幸福的人,幸福的城邦的讨论。以及对于土地分配,共餐制,子女的抚养和教育问题,音乐、文学等等具有柏拉图式理想观的讨论。这也说明亚氏的思想终究在某些方面被其师柏拉图深深的影响。
总之,亚里士多德是政治学的创始者,是古希腊政治理论的集大成者。《政治学》也是经典中的经典。其中有关城邦,政体,法制等政治思想深深的影响了此后的政治家和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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