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我对这句话非常赞成。我可以封自己为“小小美食家”,我对菜有一番研究。光菜名,我就可以滔滔不绝地说出上百种:北京的烤鸭,内蒙古的小肥羊,西安的羊肉泡馍,山西的刀削面……在这么多香甜的美食中,我最喜欢的便是麻婆豆腐。
麻婆豆腐不仅看上去好看,而且吃起来非常爽口。麻婆豆腐全身呈红,白色。红红的辣椒面与嫩白的豆腐放在一起,宛如一条条快要活过来的小泥鳅,在上面活蹦乱跳,真是让人垂延三尺。
麻婆豆腐的做法也非常简单,第一步先准备食材:生油,豆腐,辣椒面,和麻油等食材。食材准备好以后,首先把生油倒进去,接着把油烧熟,再把豆腐放进油锅里,这样,金灿灿的油就会把豆腐染成黄色,紧接着再把辣椒面放进去,红彤彤的辣椒面就会与金灿灿的豆腐相逢,然后再把豆腐来回翻一翻,不过一定要特别小心别把豆腐弄烂了。最后就是把盐等佐料放进去,这样豆腐就可以新鲜出炉了。
吃麻婆豆腐也挺有意思的,吃豆腐时,我喜欢用勺子成一块豆腐,然后把它分成四份再把其中一份“哇”的一下吃进嘴里,真是爽口啊!
有一次,我吃麻婆豆腐的时候,不小心把豆腐呛到了喉咙里,害得我咳了半天可出来的时候,我双眼通红,眼泪也流出来了。我狠狠地骂了这个豆腐一顿:你这个可恶的臭豆腐,下次别让我看到你,否则我把你打个稀巴烂。从那时候开始,我给麻婆豆腐取了一个别名叫做——“呛人小豆腐”。
我妈妈在我们家可是大厨,她会做:大盘鸡、牛肉烩面、红烧牛尾、炒拉条……但是,面对大厨的菜,我却只爱一种,那就是“麻婆豆腐”。
“麻婆豆腐”为川菜中的经典佳肴,主要原料当然就是豆腐了还要是嫩豆腐才最为好吃。它的特点是麻、辣、鲜、香、嫩。菜品色泽红亮,豆腐被红亮的汁液包裹,入口即化。
要做好一盘“麻婆豆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要把嫩豆腐切成小方块,在开水中快速的焯一下,这样可以去掉豆腥味,再放入凉水浸蚀片刻捞出待用。在一个小碗中倒入少量水加入辣椒粉、花椒粉、盐、鸡精、少量生抽搅拌均匀待用。炒菜锅倒入花生油加热后倒入肉末翻炒后倒入拌好的料汁,再把嫩豆腐入,小火炖一会,加入水淀粉勾芡,撒上绿色的葱花或蒜苗,一盘菜中精品——“麻婆豆腐”就做好了。这盘菜做好了,可是要怎么吃才过瘾呢?就是把“麻婆豆腐”和米饭互相搅拌,一股麻辣味扑鼻面来,然后就可以拿个勺子舀一勺放入口中,你的味蕾会受到鲜香辣的刺激,控制不住你的文雅,大口大口吃,不管吃多少,都会觉得不够。
这就是我们家“麻婆豆腐”的魅力,挡也挡不住!
我的老家在千岛湖,听爸爸说过去每到腊月家家户户都要做豆腐,到现在还有这个习俗。说这是为来年讨个好彩头,取“锦衣玉食”之意,因为细润莹白的玉为玉中佳品,与豆腐的颜色相似,于是豆腐就顺理成章代表了“锦衣玉食”中的“玉食”,这样一来做豆腐自然是“奔小康”之举了。
爸爸说做豆腐是很辛苦的活,过去每到腊月做豆腐的日子,奶奶便天不亮就起床,在昏暗的灯光下独自推着沉重的石磨,把前一天浸泡好的黄豆边走边动边往磨眼里倒,然后还不时往里添水,这种用石磨磨出的豆浆味比机器磨出的豆浆味道要纯正,旋转的石磨不停地转动,洁白的豆浆从磨缝中汩汩流出,又顺着磨盘流到地上的木桶里。一桶豆浆磨好后奶奶还要把其中的豆渣分离出来。别看它是渣,但把它给猪吃也是有营养的,下一步是煮浆点浆,奶奶把生豆浆倒入锅内煮沸,边煮边舀去面上的泡沫做豆腐最关键的是点浆,要控制好火候,等火候到了,奶奶将卤水倒入刚从锅内舀出的热腾腾的豆浆里,用勺子轻轻搅匀,数分钟后,豆腐凝结成了豆腐花。奶奶用布将豆腐花包起,盖上板压半天,豆腐就做出来了。
鲜豆腐腊月里吃不完,就把它切成一片一片,或切成小块,然后用油炸,变成了油豆腐,能放到开春都不变质。有人还把它做成腐乳,总之白豆腐能变出五花八门的花样来。
如今,市场上豆制品供应十分丰富,有嫩豆腐,有老豆腐,还有豆腐丝等等。让人目不暇接,再加上生活节奏快,过年事物繁杂,腊月做豆腐这个习俗虽然还在,但磨豆浆这个环节很多人已经改用现代化磨浆机了,因为这样会轻松很多。现在走进奶奶家,那曾经留下汗马功劳的石磨,已经闲置多年了,磨盘上沉积了不少岁月的灰尘,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姥姥家所在的村庄是远近闻名的豆腐村。星期天,我去姥姥家玩儿,就亲自做了一次豆腐。
首先,拣黄豆。姥姥和我把大盆里昨天泡好的有斑点的、腐烂的黄豆都拣了出来,确保大豆个个圆润饱满,这样做出的豆腐质量才有保证。之后,姥姥把大豆淘洗干净,再根据比例加入适量的水。
然后,榨豆浆。姥姥按下豆腐机的开关,在“轰轰”的响声中,我舀起一小盆黄豆倒入豆腐机上面的入口处。随着大豆缓缓下坠,豆腐机左边的管子里流出浓白的豆浆,淌入下面的大盆里;右边的槽里则出豆渣,掉进下面的大盆中。我一次次地弯腰舀豆,挺腰添豆,大盆里的黄豆越来越少,大锅里的豆浆越来越多,而我越来越累。姥姥心疼地说:“妮子,歇会儿吧!”我却固执地非干完不可。终于,添完了最后一盆豆,我浑身如散了架似的,瘫坐在地上。姥姥却没有关住机器,反而舀起豆渣来。见我迷惑不解,姥姥笑着说:“豆渣还得过两遍,才能碾干净。”
接着,我和姥姥把豆浆倒入大锅里,开始煮豆浆。金黄的火苗欢快地舔着锅底,豆浆沸腾了,锅里冒起了一团团白沫。姥姥不再烧锅了,进屋拿了一瓶葡萄糖溶液,往锅里边倒边对我说:“过去都是卤水点豆腐,那样做出的豆腐不仅发苦而且对身体有害。现在人们都改用葡萄糖了。”“葡萄糖有什么作用呢?”我好奇地问。“起凝结作用,可以让煮好的豆浆变成豆腐。”姥姥又用棍搅拌着豆浆说。
最后,我和姥姥把豆浆舀出来,倒在大盆里晾凉,这时豆浆已经快变成白色的固体了。姥姥又把它们舀在两个铺着布的长方形木框里,用布裹好,压上木板、石块儿。这样要至少等待两个小时,使里面的水分渗出来,豆腐就做成了。
通过这次做豆腐,我深深地体会到:樱桃好吃树难栽,豆腐好吃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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