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人间》主要讲了老唐凑不齐儿子大龙的学费,因此,大龙和他的妈妈离家出走,而老唐租了一辆拉车自己挣钱,又把自己住的房子的一个大房间租给了一个吸毒的女房客,名叫苏红。后来多次被警察抓走。又一次,突然发现苏红***了,过了几天,生出了一个女儿,取名叫糖糖,生下孩子的苏红,又被警察抓走了,所以由老唐暂时做糖糖的爸爸来照顾糖糖。而苏红被强制戒毒两年。最后,他们成了一家人。
在这部电影里,我不仅感受到了吸毒的危害,还到了母爱的伟大。在看到苏红成功地生下一个小婴儿时,我为她的伟大而欢呼,我为她的勇气而高兴!同时我也想到了我的妈妈,从小到大,都是妈妈把我抚养大,一直呵护我的成长。
一句话,因为爱,所以感动;以为感动,所以感恩!
昨天我们全体六年级看了《爱在人间》的电影
他平凡的拉车夫——老唐,因为老婆的虚荣带着儿子离开了他,而要能每天在校门外看着儿子嬉戏玩耍的笑容就心满意足。有一天遇见她——苏红,一个因为吸毒让家人遍体鳞伤把自己弄得人魔鬼样的女人,老唐的人生,从此来了个大逆转。从租房给吸毒女苏红,在借钱给苏红去戒毒,结果被骗,苏红吸毒更加强烈,本强制进了戒毒所,却因为***又被释放回来,老唐商量还是收留了苏红帮她顺利生下了孩子,之后又心甘情愿帮她养孩子让苏红安心进戒毒所戒毒,这么一进就是两年,老唐的把苏红的孩子取名叫糖糖,把她当自己的.女儿一样呵护,经常弄得自己精疲力竭,把自己拉车来的钱全部扔到了孩子的身上,又让医生把糖糖体内的毒素一点一滴的除去,让她健康成长。这些年糖糖在邻居旁人的关照下也温暖快乐的成长了些,而这也是苏红出戒毒所之日。阳光中,短短的头发,身着白衣,此时的苏红脱胎换骨了,和老唐回了家,跟女儿团了圆,在街边做起了小生意,日子慢慢润了起来。
看完影片,为爱在人间而感动,为他们“一错再错将错就错”而感动,为这个美丽的结局而感动。这部禁毒片也让我们明白了短暂的人生,我们不应该让泪水淹没,不应用今天的时间去悔恨昨天,应珍惜眼前人做好眼前事。
每当读到“助人要从日常小事做起,不应善小而不为。”这句话时,我就想起那次在南京水世界的经历。
那时我还在上幼儿园的时候,爸爸妈妈带我去了南京的水世界。在一个有人造浪的地方,我因为玩得太起劲而和爸爸妈妈走散了。过了很久我才发现我找不到爸爸妈妈了,我十分害怕,心想:爸爸妈妈去哪了?我怎么找不到他们?于是,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哭了起来。
这是,一位阿姨注意到了我,便走过来,问道:“小朋友,你是和你的爸爸妈妈走散了吗?”
这位阿姨温柔的话语就像春天的阳光,融化了我心中由害怕构成的积雪。我擦了擦眼泪,对这位阿姨说:”是的,你能帮我找到爸爸妈妈吗?”
那位阿姨微笑着点了点头,把我送到了水世界里的医护救治中心,让我在那里不要动,并让工作人员帮我拨了一下寻人启事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爸爸妈妈听到广播后到医护救治中心找到了我,并把我接走了。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位阿姨的名字,但我觉得这位阿姨有助人为乐的高尚品质。从那以后,我就一那位阿姨为榜样,做个助人为乐的人:看见有同学摔跤,我会去扶他起来;看到有老人过马路,我会扶他过马路;看见有同学没带学习用具,我会把自己的东西借给他用……因为我知道只要人人献出一点爱,人间永远是春天。
日前,在北京大学某教室与数百名北大学子一起观看了由青年导演卢红均、李响联合执导,由北京市公安局、司法局、劳教局、正合五意传媒和迪瑞康国际传媒联合拍摄的禁毒题材公益电影《爱在人间》。影片虽属公益性质,却毫不简单粗糙,其精致细腻的制作,精彩生动的演绎,真实感人的故事,积极向上的主题,质朴无华的讲述,使观者几度泪湿眼眶。影片试图通过社会各界爱心人士对吸毒人员的关爱和挽救,唤回他们对生命的热爱和生活的希望,不失为一部歌颂人间的真、善、美,充满大爱、温暖感人的影视作品。
影片生动感人,却有一个问题总在我的脑海里翻滚,这个问题的关键词是“假如”。具体问题是:假如苏红在第一次吸毒前遇到我。这里的“我”应该是一个泛指,我是禁毒警官,但是更多是从事和研究禁毒宣传方面的工作,这里的“我”也就泛指禁毒宣传战线的工作人员。由此我就经常自责于那些染上毒瘾的成瘾者——为什么禁毒战争搞了这么多年,打掉了一些毒枭,也控制了市场的进一步发展,许多年轻人却还是如雨后春笋般、前仆后继地步入成瘾者的行列呢?
去年,我写过一段文字在《禁毒周刊》和门头沟禁毒宣传网站发表,标题不尽相同,但大概的意思都是:用计划免疫的方式去做禁毒宣传工作。我以为,用计划免疫的思考认真做好禁毒工作,是我们减少和控制新增吸毒人员的一个办法和途径。我们不妨把我们这些搞禁毒宣传工作的人比作计划免疫科的医生,把那些需要得到禁毒宣传的人比作被免疫的对象,我们的职责是给这些需要接受免疫疫苗的人一个不漏地进行“注射”,让他们得到免疫,在他们收到侵害的时候让免疫功能发挥作用,不至成为吸毒成瘾者。
现在的问题是——谁是被免疫的对象?在医院的计免科,免疫的对象就是0到某岁的儿童。儿童从出生开始就按部就班地在不同时期分别接受不同内容的计划免疫,有的需要口服糖丸,有的需要皮下注射,免疫成功的儿童可保一生中不再收到某些特定病毒或传染病的攻击。我们禁毒宣传计免的对象应该界定为:大中学生、娱乐服务场所的从业人员、异地务工人员等。如果我们能做到使这个人群范围内的`所有人员都接收到至少一次的正规禁毒宣传教育,那么每年新增吸毒人员的人数就会大大减少,新增吸毒人员的减少就意味着市场的萎缩。
大学生是免疫对象中的重点,《爱在人间》电影在北京大学展映就说明了这点,大学生正是求知的高峰年龄段,对一切新鲜事物都想有一个亲身体验的经历,在体验到这个不应该有的体验前让他们得到的知识和禁毒的常识就可以对产生警惕和拒绝。实际上,最早受到禁毒宣传的年龄应该是青少年的高中阶段,把禁毒宣传的对象从大学移到中学就是关口前移。
《爱在人间》的故事虽然生动感人,但是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于“吸毒以后一定会碰到好人”和“毒瘾一定可以戒断”。实事求是地说,一旦成瘾要想戒断是非常难的,戒断过程是非常苦的,戒断成功是非常不稳定的,“一朝吸毒,十年戒毒,终生想毒”。一个人一旦沾上了,这一生都要不断地和做非常艰辛的斗争,成瘾以后在亲人朋友的帮助下能够戒断毒瘾当然好,但更好的是不成为成瘾者。
其实就禁毒宣传而言,宣传效果好与不好有两个标准,最低标准和最高标准。最低标准是,真正做到拒绝。最高标准是,成为禁毒志愿者,按照禁毒志愿者的五个志愿意向为当地的禁毒工作做点事情。达到最低标准是成果,达到最高标准是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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