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下,生活着一些靠被人们忽略的零零碎碎的东西生活的小人。他们会用邮票装饰墙,用火柴盒做柜子,用小盖碗做澡盆,用别针做门闩……食物就更不用愁了,人们掉下的面包屑,土豆渣等,够他们吃上半年的了。但是他们过得很小心,如果被人们发现,他们就得搬家。小人家的孩子阿瑞埃蒂与默默帮他们保守秘密的大人家的`小男孩交上了朋友,男孩送给他们许多东西,两个孩子经常在一起。但好日子不长,小人被大人们发现了,大人找来警察和狗,要除掉小人家。在男孩的帮助下,他们准备逃离庄园,去田野上生活。
这个故事简单到没有明确的情节,甚至没有开始,没有结束,仅仅就是一段故事,就像在站台上突然看到过站的列车上,坐着一位清纯美丽的女孩,虽不知始末,但是带来数日的美好回忆和留恋。让人觉得清新而舒畅,与整部作品的风格融为一体。生在这个浮夸的时代,已经很少有作品能让人远离喧嚣,体会到真正的安静和感动。
如果能在草长莺飞、鸟语花香的春季欣赏这部作品,即使足不出户,也仿佛能置身于小溪旁野花盛开的草地上,静静听阵阵微风袭来,看水面波纹粼粼,感受小草划过脸庞的清净。
小男孩和小人一家之间的感情是纯净真挚的,特别是小男孩那种发自内心不求回报的帮助,足以让我动容。
这本书的灵魂贯穿始终,那是通过荒诞或真实故事感动人心纯真的情感,那是让人们从此乐于与自然和谐发展,与他人和平共处的情感。
“简陋的小院,关不住他嘹亮的歌声。”
屏幕上出现这么一行字,背景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农村汉子。
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沸腾了《综艺满天星》的舞台,震惊了人们的心,“大衣哥”朱之文火了!
“来的时候拍冷就从家里穿个大衣省的冷。”
当主持人狐疑的眼神扎着朱之文身着的大衣时,他带着浓浓的山东土话口音如是说。
“他触动我们内心深处了,这么朴素的外表下有这么华丽的内容!”评委死死地抓着话筒喊出来。
舞台上炫彩的灯光闪烁着,洒在朱之文脸上,他两只有点内陷的眼皮紧张地眨着,眉上的一滴汗紧紧地挂着,他抽动了一下鼻子,鼻翼旁的皱纹瞬间拉伸了一下,又恢复了黑色松弛的状态。那滴汗顺着鼻梁滑在他的嘴唇上,干了。眼前荧幕上回访的是朱之文刚通过初赛的第二轮比赛。现场的观众好多都踮着脚瞪圆了眼相互挤凑着像看什么稀罕事似地看着朱之文,儿身为焦点的他却一副迷茫不知下一步会怎样的样子。
朴素的朱之文唱着华丽的歌。他是个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有一双“搬砖的手”,但这些都不是应该得到照顾的资本,朱之文是靠自己的歌喉征服了人们的听觉!
他毫不粉饰自身那寒酸、落魄的身份,毫不掩饰“俺是菏泽单县人”,挺直了身子展出高歌。他的“火”没有炒作的成分,因为那是多余的。
朱之文被万人拥簇着,巨大的光环照在他身上,可这也是多余的,减去多余的部分,他依旧是为朴实、勤劳、爱唱歌的农民,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当记者去他家采访时,好多邻居围着他,有说有笑的,有个女人说他家很穷,说他不容易,接着就说自己多么“可怜”这些“穷人”!!!我看着那个女人恶心的表情,真想对她说,你早干嘛来?人家出名了,你才来“可怜”?!人家用得着你“可怜”吗?别玩这虚里了!多余!
罗丹说:“艺术就是减去多余的部分。”
朱之文是个例子。
现实中,这样的人太少了,更多的人是追求那些“多余的部分”,艺术高于生活,没错,但不要忘了,艺术来源于生活。
每个人都会为自己做主,比如自己选衣服,自己管自己的手机……可是这些,都一一被我的妈妈剥夺了。可怜的我和你们分享一下我的遭遇吧。
早晨,我睁开朦胧的睡眼,一个翻身,耳边响起了一阵“滴滴滴”的声音。“手机没电了也不知道要充,万一有事找你怎么办……”妈妈又在我的耳边念起了她的紧箍咒。“好啦好了,我知道了,充一下就好了嘛。”我急忙打断了妈妈的紧箍咒,拿着充电器去充电了。
接下来要选我的衣服了,妈妈比我抢先一步来到衣橱前,“儿子,你今天不是没有体育课吗,那就穿牛仔裤吧!”妈一边对我说,一边挑着我的衣服。虽然我是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听从老妈的命令。我真希望我的衣服我做主!
在一阵晨间火热梳洗与一顿美味可口的早餐后,我便要开始做作业——写。我拿着笔,用左手撑住脑袋,右手的笔时不时的往我的头上敲一两下。这时,妈妈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还想不出来啊,就写你胃炎的嘛,有这么好的题材让你选,你却无动于衷。”“好了好了,我写就是了嘛!”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我心中却在呐喊:“我的作文我做主。”
好不容易写完了周记在收拾书包时,妈妈走过来说:“文具盒要放就放在第二格,不要放在第三格,有地方让你放你就放……”(我再不说停的话,我就快崩溃了“停!我就想放在第三格嘛,我的文具盒我做主!”我无语的说道。 作文
哎,事儿真多,要是每个人的.未来都由自己做主该多好呀。我的未来式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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