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第一节课后,老师叫我们去打疫苗,我的心一下子被吊了起来。仿佛眼前出现了一支支针筒正向我扎来……。
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走到了打防疫苗的地点——体育室。这时我一眼望见从室内打完针出来的同学,我迫不及待的冲过去,忙问:“小弟弟,打疫苗痛吗?”他回答说:“一点都不痛,像有人给你瘙痒痒一样。”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我终究不放心,又问迎面而来的一位小朋 友:“小同学,打疫苗痛吗?”他脸上的肌肉挤成一堆:“痛急了,像一百头犀牛踩在我身上一样痛。”我一听,立刻被吓得哭爹喊娘起来!
时间过得真慢呀!真想早点去打针,打完了就不再担惊受怕;但又祈祷着时间无限的延长下去,让我永远不进打针室。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又好象是一瞬间,轮到我了,我一看医生手里的针筒,吓得全身打颤。我紧闭双眼,泪水已悄悄滑过了面颊。我觉得手背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凉凉的,感觉真舒服,我睁眼一看,原来在抹酒精。医生阿姨微笑着问我几岁了,爱好什么……我都小声地一一回答了,我紧张的心情慢慢地放松下来,当我坚强地准备迎接疼痛高潮的时候,医生却亲切地对我说;“小朋友,打好了,怎么样?不痛吧?”“呀!果然不痛。”原来疫苗针已经在我不知不觉中打完了。
经过这次打疫苗,我明白了:什么事都要自己亲身去尝试才知道结果。
今天 上午,耿老师领着我和郭亚昭、田华方锐、路培馨等十几个同学一起到厂职工医院打预防针。
快走到预防科,早听到里面传出小孩的哭啼声和大人们哄孩子的安慰声。我有点儿紧张。身穿白大褂的打针阿姨看到我们来了,让耿老师给我们排好队,按次 序来。几个男同学挤着站在前面,我和几个女同学站在后面,等喊到我们打的时候,姚顺宇第一个走进医疗室,不一会儿,只见他捋着袖子笑着走出来说:“一点儿 也不疼,你们快进去打吧!”同学们都按着次序一个一个地走进去,几个男同学都是笑着走出来,看到他们都那么勇敢,我想我也要勇敢一点。该我打针了,我也轻 松地走进医疗室,当看到医生阿姨拿着的针管时,不由得害怕的只往旁边站,医生阿姨微笑着看着我,好像在说:”别怕小朋友!你要勇敢点儿。”我又想几个男同 学都已经给我们做了表率,我身为班长更应该带好头。想着,我赶快脱下袖子手掐腰就让医生阿姨给我打针,我看着阿姨给我打完针,始终没有吭一声,医生阿姨微 笑着夸我说:“你真勇敢!”其他的几个女同学就连平时最胆小的月月也都没有哭,耿老师夸奖我们现在都是勇敢的同学了。
上周五,老师发给了班上每位同学一张“黑龙江省预防接种卡”。强调让我们不但要把儿童姓名、性别与出生日期填写完整,而且星期一还要带卡来打针。忧心忡忡的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小朋友们都在操场上成群结队的玩卡、玩弹子、玩捉迷藏。我以前一定会跑过去“入伙”,可这次却绕道而行了。一到家,我就马不停蹄地把登记卡都填写完整了,迎接可怕星期一的到来。令我担心的星期一来到了,虽然它令我不安,但是我还得继续上课。上午第二节课一下课我就像一发炮弹一样射了出去。老师随后就跟了出来,说一会要打麻疹疫苗。我本来是信心十足地走到了四楼乒乓球室,当我看到前面一个个小同学都都哭了,我也打了退堂鼓。我的左脑与右脑展开了一场思想搏斗。我的左脑说:“打吧,要不然染上麻疹就麻烦了。”右脑说:“还是别打了,很疼的。”然后左脑与右脑又左一句右一句的争吵了半天。经过一番搏斗后,右脑说服了左脑,我也安然无恙的回到了班级。中午放学的铃声响了,我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校门。我更无心观赏身边的景物,也不再留心观察身边的事物,一溜烟地往家跑。我也第一次赶在妈妈前面到家了,妈妈紧随其后,我的出现令妈妈大吃一惊。我一进屋,把事情的起因、经过一一对妈妈讲了一遍,妈妈马上龙颜大怒,冲我大喊道:“你不打疫苗,染上麻疹打的针会更多,下午打上。”我忙说;“行”,才避免了更大的灾祸。下午,我只带了钱,没带卡,数学老师让我去打疫苗,我一拍脑袋才想起我竟没带卡。放学后,我来到妈妈的办公室,把事情与妈妈说后,我无地自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妈妈安慰我说不要哭。让我回家拿卡打针。在去医院的路上,妈妈像变了个人似的,不是好言相劝,而是冷言相对,与我说了好大一堆话,我也都记在心中。到了医院,医院的大门紧锁,我们只好回到家,决定明天打针。我心里暗自下定决心:妈妈,我明天一定去打针,不会再让你为我操心。遗憾的是第二天我还是没有独自完成任务,下午还是在妈妈陪同下打了疫苗。但这次我并没有掉眼泪。打针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怯懦的心理,可怕的是自己对事情作用的认识模糊,可怕的是自己不相信自己。这次的经历让我认识到了自己,打针我也能不哭,我也是勇敢的,下次我一定会自己去打针,自己独立完成自己能做的事。我要相信自己,我一定能行!
星期五下午,天气阴沉沉的,这正如我们的心情——阴沉而紧张。因为我们全校要打疫苗。
我们来到宽敞,明亮的阶梯教室,只见许多护士在紧张地工作,打针已经进行到五(4)班,很快就到我们五(5)班了。同学们的脸上都流露出了紧张的神情,排在第三位的我,自然也不例外。我们班“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苏文滨就更加紧张。好在听别的班的同学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说:“真的一丁点都不痛……”,我们才多少有点安慰。
开始打针了!我还是心惊胆战地问了五(3)班的卫生员李英豪,他大大咧咧地说:“一点也不疼……”“真的?”我半信半疑地打断了他地话。“当然,只不过扎进去时有一点感觉。”我一听,原本放松地心情立即又紧张了起来。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里形成:一点儿感觉是怎样?护士会不会扎错?打完后会怎样?……正当我胡思乱想时,已经轮到我了,我为自己鼓励:怕什么,不就是打个针嘛,再说,你又是个男子汉!我把袖子高高挽起,只见护士拿起一支精致的针,把针筒开,用酒精消过毒后,轻轻一扎。呀,就像被蚂蚁咬了一样,痒痒的,不一会,护士把针轻轻一拔,娴熟地按上一根棉签。
打完了,我觉得刚才地疑问真是杞人忧天,于是我兴奋地对同学们说,哈,真是一点都不痛。同学们随声符合:“对呀,比拍一巴掌还轻!”。“可三班有个同学不敢打,还哭了呢!”“我看到了”,周光明说,“他可真胆小!”,“没错”,吴泽权气宇轩昂地说,“丢我们男生的脸!”我们听了都哈哈大笑。
我们的心情好极了,老天爷也停止了“哭泣”,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同学们又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笑。
打疫苗活动在同学们的欢乐中悄然离开。
打针需要勇气,生活更需要勇气,我要做一个有勇气的男子汉,不做一个懦弱的小孩子。
前不久,听说学校将要统一给学生们打次疫苗,几年没打疫苗了,想起真有些害怕。但当别人说起这件事时,我做出很害怕的样子,其实,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小时候曾打过这种疫苗,我想这次应该不会再打一次。
没想到,5月4日那天中午,我正悠闲地靠在课椅上看书,数学老师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冒了出来,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赶快到外面去排队,每人准备挨一针。”许多胆小的女生开始尖叫起来,还有的`女同胞抱成一团,我却不慌不忙地去排队,心想:我是不会挨那一针!就算小时侯打过的仍要打,但以我打疫苗的,感冒了,是不可以打疫苗的。哈哈,我眼下正有这个“***手锏”——感冒咳嗽。
到了风雨操场,我拨开人群,兴冲冲地跑到医生面前:“医生婆婆,我感冒了,是不是不能打疫苗?”医生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没问题,可以打。”听了这话,我的情绪直下三千尺,我灰溜溜地退回到原位。
该我打了,我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我害怕地闭上眼睛,对医生说:“慢点给我打吧!”“不行。”医生严肃地说:“打慢了,疼痛会更持久的。”说完,她拿起装有粉红色液体的针管向我的胳膊扎了下去,我的胳膊像被蚂蚁咬了一下 ,“好了,打完了。”医生对我说,我睁开眼,看着胳膊上的小红点,这么快,一点也不疼。我开始向那些胆小的女生说:“去吧,一点也不疼。”
通过这次打针,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亲身下河知深浅,亲口尝梨知酸甜。
昨天,我们学校组织所有班级打疫苗。
上午,我们的班主任胡老师,在第二节课下课时走进教室喊了一声“所有人出去排队!”我们到外面排好队,不知道要干什么去?这时,陈梦馨同学说:“好像是去打疫苗。”听到打疫苗三个字,我顿时害怕起来,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小时候打针的画面。
我们走到多功能厅门外,老师开始报着名字。听着一个个的名字,我的心加速跳了起来。“方明萱!”老师点到了我的名字,我越来越紧张,感觉心都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了。
老师领着我们进了多功能厅,我跟在几个女生后面排着队。我看见一位刚打好针的同学,就问他:“疼吗?”“不疼。”他面无表情的回答着。接着,我又看见了一位满脸泪痕的同学,她一边哭一边嘀咕着:“好疼呀,呜呜呜!”说完,又哭了起来,她这个举动吓坏我了。顿时,我心里涌出了许多问号:打疫苗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呢?
这时,我看了一下窗外,外面乌云密布,连鸟儿都不唱歌了。
终于到我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上了椅子。医护人员让我把左边衣服袖子撸起来,我乖乖地照做了。只见阿姨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一次性针管。再从另一个箱子里拿出药水,把针管插进药水瓶里,把药水吸进针管,再在我的胳膊上涂抹了一些消毒水。看着阿姨这娴熟的动作,黄豆般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上往下冒。突然,针扎了进去,嗯?不是很疼吗?开始注射药水了。“好辣,好辣!”我喊到。阿姨拿出蘸过消毒水的棉签帮我按住伤口。过了一会儿,我感觉疼痛像都飞走了一般,舒服极了。原来,打疫苗也不是那么疼嘛。
这时,我又看了看窗外,外面的乌云都散开来了,树上的小鸟儿也唱起了快乐的歌曲来,我顿时觉得春天又回来了。
这次打疫苗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凡事不要还没有尝试,就去否定它。
同学们,打疫苗不仅是为了保护我们的生命安全,也是为国家减轻了负担,你们也来打疫苗吧!
坐在电脑前,无意间看到一段短文诉说天花做乱时百姓生活的艰辛,我情不自禁往窗外车水马龙的景象望去,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我们,实在难以想象当时恐怖的情况。
十八世纪末时,天花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传染病,在英国每年有四万多人死于天花;在俄国平均每七个小孩,有一个小孩会因天花而死,面对这致命的传染病,全球各地却是束手无策,惶恐以待。爱德华?金纳出生于英国告罗士打郡伯克利牧区,是一名在乡村行医的英国医生。当时流传一个人只要曾经染上牛痘,便不会染上天花。金纳由此意会到牛痘与天花有关,并进一步进行实验。他在一名男孩手臂上划了几道伤口,然后接种牛痘。男孩在染上牛痘的6星期后康复,金纳再替他接种天花,结果男孩完全没有被感染,证明牛痘能使人对天花免疫。
金纳将此称之为“预防接种”,得到“免疫学之父”的名头,并替后人打开研究的通道,使巴斯德、科赫等人对其它疾病展开研发治疗及免疫的方法,此后,巴斯德等人发明各种疫苗,我们才有安定的今天。在发明疫苗前,人心惶惶,大家怕惨死于病魔之下。发明疫苗后,人们不再成天担心,虽然目前只有天花成功的在世界上绝迹,但我们更了解这些可怕的病菌了,也懂得如何去预防它。“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从前,意大利人视天花为外星球来的瘟疫,在爱得华?金纳医生发明疫苗后,使像“天花”这种令人生畏的传染病也能从此消失。
如今我们享受医学研究成果带来的便利、舒适,感冒了,吃个药,很快就好了,甚至打个预防针,就不怕流行性感冒的'肆虐,若不是有这些前人伟大的发明,我们焉有今日的太平盛世?公元1871年的普法之战,约三万五千人死于天花,比死在枪炮下的人还多,可见天花在当时的恐怖!然而,藉由爱德华?金纳发明的疫苗,人能却能逐步走出天花的阴霾。
一阵笑声传来,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窗外是一个安宁的世界,而我的内心深处,由衷的感谢金纳医生。若不是他的发明,地球上的人类,无法如此安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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